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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夠有種,居然敢那樣和我說話。”
只見丁豪忽然拿出手機,對著電話那頭說了幾句后,旋即便看向楊帆,語氣陰惻惻道:
“既然你想多管閑事,那你有沒有膽量和我出去談?wù)劊俊?br/>
楊帆微微一笑,“這有什么不敢的?”
說著,楊帆便打算往外走去。
可結(jié)果還沒等他走出幾步,便陡然感到胳膊被人給一把拉住。
只見安可可一臉焦急,近乎有些氣急敗壞地道:
“楊帆,我說你腦子到底是傻了還是被門給夾了?難道你就聽不出丁豪那么說是故意的嗎?
現(xiàn)在你待在這里,他們外面就算有人也不敢真將你怎樣,但你若一旦出去,你認(rèn)為他們那些人真會和你心平氣和地說這件事?”
見安可可如此焦急,楊帆反而是笑了。
他不由伸手拍了拍安可可拉住他胳膊的手,笑著道:
“我腦子當(dāng)然沒傻,自然明白他讓我出去談的用意。”
“明白你還……?”
這下反倒是安可可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她實在想不通,楊帆既然知道這些,為何還非要和丁豪一起出去?
便見楊帆淡淡笑了笑道:“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我們能在這里待一時,莫非還真能一直待在這不成?
別和我說什么報警之類的事情,既然他們敢追你追到這,那報警壓根就不可能有任何作用。”
說到這,楊帆不由掃了眼安可可的另外一只手,不禁是接著笑道:
“還有,你也別把別人當(dāng)傻子,區(qū)區(qū)一瓶防狼噴霧劑而已,莫非你以為真能瞞得過別人的眼睛不成?”
“這……這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這下安可可是真的有些傻眼了。
她自認(rèn)自己手中的防狼噴霧劑藏得很好,輕易根本就不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同時這也是她目前最后的底牌。
可聽楊帆剛才話中的意思,自己這最后的底牌,怎么好像早就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一般?
楊帆并沒有回答安可可的問題,而是伸手再次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行了,別再那里發(fā)愣了,事情早點解決,我也好早點離開。”
說著,楊帆便重新轉(zhuǎn)向丁豪,淡淡道:
“其實我這人是很好說話的,若非必要,我真不想隨便和誰發(fā)生沖突。”
丁豪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顯然,他這是誤會楊帆這句話的意思了,還以為事到臨頭,楊帆有些慫了呢。
可惜,這已經(jīng)有些晚了,敢用那種方式和自己說話,自己若真就這么讓他走了,不給他一點教訓(xùn)的話,真當(dāng)自己丁豪豪哥是白叫的不成?
眼見丁豪沒有理會自己的話,楊帆嘴角不由也‘勾’起一抹冷笑。
最后的機會我已經(jīng)給你了,既然你自己不愿把握,那到時候也就怪不得我了。
想著,楊帆和安可可兩人,已是跟著丁豪,漸漸走出了候機大廳,最終來到了一處地下停車場之中。
期間楊帆也向安可可大致了解了一些情況。
說白了,就是那叫丁豪的家伙,在乘坐飛機時,看上了當(dāng)時在那飛機上服務(wù)的安可可。
后來丁豪便對安可可展開了猛烈的追求,可惜安可可一直都沒有理會。
直到幾個星期前,丁豪對安可可的舉動終于是失去了耐心,于是丁豪便想強行讓安可可“就犯”。
情節(jié)聽上去有些老套,但楊帆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種看似老套的情節(jié),幾乎無時不刻都在上演著。
楊帆也可以想象,今天安可可若非是恰巧遇到了自己,那么她接下去的下場,恐怕并不會太過理想。
至少以楊帆目前對安可可的了解,這女孩若真遭遇了那種不幸的事,恐怕很難撐得過去。
此刻,前方的丁豪已經(jīng)停下了腳步。
便見他緩緩轉(zhuǎn)過身,忽然對著四周輕輕拍了拍手。
下一刻,楊帆和安可可便見到,四周那些停在這的車車門忽然打開!
接著便有將近二十多位手拿扳手鐵棍,頭發(fā)被染成花花綠綠,身上刻著紋身的青年,忽然從那些車內(nèi)走出。
僅僅片刻時間,楊帆和安可可兩人,便已經(jīng)被這二十多人完全包圍在了中間!
安可可臉色頓時有些發(fā)白,她怎么都沒想到,眼下竟會突然出現(xiàn)那么多人。
而且這每一個人的手中,好像都還拿著武器。
“豪哥,剛才你說那多管閑事的人,是不是就是那小子?”
這時,人群中忽然有一名身穿花襯衫的青年開口。
他手中甩著一根雙節(jié)棍,目光不停在楊帆和安可可身上來回掃視。
尤其是當(dāng)他的目光,在落到安可可身上時,眼中神色更是顯得有那么幾分‘淫’邪。
仿佛是察覺到了那花襯衫不懷好意的目光,安可可身子不由就是下意識縮了縮,貝齒也是死死咬住了她自己的嘴唇。
“豪哥,那妞就是之前你看上的那位吧,今兒怎么打算?有沒有讓大伙兒也一起嘗嘗的想法?”
花襯衫再次開口。
便見丁豪淡淡掃了他一眼,隨即便微微笑著點頭道:
“今天算你們幾個走運,本來那空姐我是不打算與大伙兒幾個分享的,可惜那‘賤’人忒不配合,罷了,一會等我嘗過頭湯之后,就把她分給大家吧。”
“豪哥威武!”
一聽丁豪的話,在場包括那花襯衫在內(nèi)的所有人,不禁全都怪叫起來。
這一幕,頓時便把安可可看得渾身冰寒。
她怎么都沒想過,丁豪這幫人做事竟會如此過分,他們怎么可以這樣?
幾乎是下意識的,安可可的一只手,頓時便緊緊拽住了楊帆的胳膊。
那力量,即便是楊帆,此刻不免也感到了些許疼痛。
他不禁伸手再次拍了拍安可可的胳膊,輕聲笑著安慰道:
“丫頭,放心吧,有我在呢,他們還奈何不了你。”
“臥槽!小子你很狂啊,都這時候了,居然還在那里瞎bb!信不信老子一會直接廢了你!”
花襯衫顯然是聽到了楊帆剛才對安可可說得話,聞言當(dāng)即一甩他手中的雙節(jié)棍,指著楊帆便破口大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