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lián)飷?!
回到住處后,滕睿哲將黛藺直接壓在門板上,扣緊她的后腦勺,再來一個充滿思念的激吻。
他的龍舌既霸道也煽情,一直吮著她甜蜜的香津,逗弄她軟嫩的檀口,弄得她嗚咽不已,想用腳踢他。奈何她整個身子懸在半空中,一雙修長*盤在他虎腰上,上半身拱著,如果放腿,她會摔下去。
于是當他深情吻她的時候,她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美五官。
而他火熱的大掌在摸她,從翹起的臀部移到細細的腰肢,再竄到羊毛衫里,貼在她白嫩的皮膚上。
并把她一雙抓在他厚肩上的小手抓下來,一只魔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扯掉內(nèi)衣帶子,解放她的束縛……
她仰著頭躲閃,他便追逐著,用他的薄唇輕而易舉攫住那張小嘴,吻得她換不過氣,嬌喘咻咻,挺起的胸部在劇烈起伏。
他高大健碩,她嬌柔纖細,身形的巨大懸殊,讓他不費吹灰之力擄住了他的獵物,迫使她牢牢攀住他……當她伸手去抓自己的毛衣,想把衣服放下來遮住她的玉體,他一把抱起她,往床邊走去。
他撕了她的毛衣,脫了她的長褲,讓她一絲不掛橫陳在他面前,只見那雙*,光滑修長,似一雙嫩蔥擺在他面前,萬分誘人。
但是當他撈起她的腰,準備行事,卻發(fā)現(xiàn)她來了紅,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全是紅色的血,粉色褲褲上還墊著衛(wèi)生棉。
他一時掃興,緩住急促的粗重鼻息,從她身上爬起來,拉過被子蓋住她的玉體。
黛藺卻是倏地閉緊雙腿,淚光盈動憎恨看著床邊的他。
她不喜歡這樣,不喜歡他明明沒有愛,卻時常吻她抱她。
滕睿哲看著那目光,濃眉一皺,銳眸如鷹,俯視躺在床上的她。憎恨他呢,瞧那清冷冷的目光,一點熱度也沒有。
他整整被她扯亂的襯衣領(lǐng)口,薄唇邊歪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又彎下身來抱她。
這一次他連被子帶人一起抱了,直接打橫抱在懷里,走向外面的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里,棉被被放在一邊,離得遠遠的,避免濺濕。她和他則一絲不掛站在蓮蓬頭下沖熱水,他給她洗大腿上的經(jīng)血,把她布滿吻痕的雪白玉體用熱水沖了一遍,輕輕抱在懷里。
他沒有穿衣服的男性軀體完美健碩,頎長挺拔,肌肉結(jié)實,勻稱的線條盡顯力量之美;那腹部的腹肌堅硬如鐵,雙腿修長健實,輕輕貼著她柔軟的身子,一黑一白,非常嵌合。
他們一起站在蓮蓬頭下,熱水緩緩流進他們身體的縫隙里,暖暖的。
她卻低垂小臉,用雙臂抱著自己,不讓他寬闊的胸膛抵著自己柔軟的胸部。
他垂眸望了她一眼,望著她那被雙臂擠得噴涌而出的白嫩雙峰,深深的溝,墨眸的眸色更加深濃,火熱的*一劃而過。但他只是抬手把熱水關(guān)了,用浴巾包住她,遮住她的春光。
自己則拿毛巾擦干身子,窸窸窣窣穿回衣服。
他是用被子把她包回房的,回房后,給她拿干凈內(nèi)褲和衛(wèi)生棉,換掉沾了經(jīng)血的床單。
小雪球見主人爸爸媽媽去洗澡,扔下了它,圍在床邊直打轉(zhuǎn)轉(zhuǎn),跟在滕睿哲腳邊。不過它是非常歡的,跳上床直打滾,瞧著它的主人爸爸。沒洗澡沒關(guān)系,今晚它要跟主人爸爸睡。哼~哼~
黛藺在一旁穿內(nèi)衣,背轉(zhuǎn)身子,雪白的玉背柔軟而纖細,形銷骨立。
粉臀瑩潤挺翹,股溝性感,小腰細細的,一雙*抬起穿內(nèi)褲褲腿的時候,顯得尤為修長性感,泛著一層水水的光澤。
她不好意思當著滕睿哲的面用衛(wèi)生棉,穿上睡衣后就飛快跑衛(wèi)生間了,而且還是拿了兩個夜用加長,以防側(cè)漏。
幾分鐘后回來,滕睿哲已經(jīng)躺床上了,側(cè)躺著,將懷里的位子讓她。一頭清爽的短發(fā)則干得差不多了,顯得非常清新迷人。
小雪球則可憐了,小床上沒它位子,趴地墊上撓爪爪。
黛藺沒有上床睡,披著衣裳坐在燈下看書,把床邊的簾子拉上了,隔開她與滕睿哲。
第二天一大早,她翻個身,抱住身邊的小雪球蹭了蹭,準備起床。
但當她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抱著的腦袋是滕睿哲的,她與他面貼面,嘴對嘴,眼睛瞪著眼睛,身子緊緊鉆在他寬闊的懷抱里,一條腿還攀在他身上。
她心里一驚,完全清醒,連忙放開他。
滕睿哲則一臉慵懶,伸臂拿鬧鐘看了看,摟過她繼續(xù)睡,嗓音帶著清晨的沙?。骸安盼妩c多鐘,再睡一會。”
他啄了啄她芳香的唇,大手在被窩里摸來摸去,把她摟緊,用自己已然堅挺的下身抵著她。
她被他揉摸得一陣輕顫,身子在被窩里縮了縮,拿開他的大手坐了起來。
房間里很冷,離開被窩就是一陣寒氣撲鼻,她光著兩條白嫩嫩的腿下了床,快速穿衣。但很不幸的是,衛(wèi)生棉在晚上側(cè)漏了,內(nèi)褲上沾的都是,腹部隱隱一陣絞痛。
她不得不披上長外套,光著腿,拿了干凈內(nèi)褲去衛(wèi)生間清洗。
滕睿哲也看到了她內(nèi)褲上的經(jīng)血,再看看床上,光著膀子坐起身。
女人的特殊時期未免太恐怖了一點,流這么多血。黛藺那小身子若是一直這樣流下去,受得了么?
今天凌晨三點多,看她還在桌子前死撐,差點趴在桌子上睡著,他便把她抱床上睡了,沒給她在身下墊東西。誰知道一大早起來,她就讓床單見紅了。
若一直這樣流下去,她還有小命續(xù)讀?
他起身把襯衣長褲穿上,看著清洗歸來的她。
早上五點多,外面天還沒有完全亮,但樓下幾戶都起了,推車出去做早點生意,車輪子轱轆轱轆的在院子里響。他瞧一瞧發(fā)舊的樓道,再瞧一瞧她那雙凍紅的*,深邃的目光定在她蒼白的小臉上。
瞧這小模樣,氣色不大好啊。
“肚子痛?”他把門關(guān)上,目光移到她用手捂著的肚子上。
她雙腿并攏,站在門邊不說話。當然痛,每個月她最怕的就是這幾天,腹絞痛可以持續(xù)幾天,一旦吃東西肚子就痛、犯惡心,四肢冰涼。這是從監(jiān)獄里帶出來的,腸胃壞了,經(jīng)血里有結(jié)塊。
一般這幾天她必須躺床上休息,睡一覺把疼痛緩過去,但她沒有時間去靜養(yǎng),只有撐一撐,挨過去,習慣了。
而這一次可能是熬夜熬多了,只睡了兩個小時,所以覺得特別疼,腹部沉甸甸的,只想躺床上。
她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床,再皺眉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她躺床上,他又爬上床折騰她,她該怎么辦?她身體真的很不舒服,腹部一陣陣絞痛著,胸口惡心,四肢發(fā)涼,如果有人再折騰她,她只想去死。
滕睿哲見她想躺又不敢躺的小模樣,心里除了有對她的心疼,還有一絲歉疚。
他一雙冷淡的星目變?nèi)?,將站在門邊的她一把抱起,放回床上。
她果然臉色一變,小手緊緊拉著他的袖子,抓住他的手肘不讓他碰她,一雙美目哀求的看著他。
“只是讓你睡覺?!彼崧曒p哄,為她在身下鋪上毛巾,蓋上被子。她眼波閃動,還是不肯信他,飛快的翻過身,將身子縮成一團。
他站在床邊,望著被子里那抹纖細的隆起,眸中蓄滿心疼。
她縮成這樣,小腦袋也從枕頭上滑了下去,身子完全蜷成一團,明顯是非常非常的痛。這個女人來月事怎么痛成了這樣?
“我躺一會,你走吧。”她背對著他咬牙道,又把腦袋往懷里縮了縮,閉著眼睛,玉額上直冒冷汗。
“送你去醫(yī)院?!彼角圃讲粚牛^來抱她,摸了摸,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都是冷的。
“不去醫(yī)院……躺一會就好了?!彼谒麘牙镙p輕掙扎,堅決不去醫(yī)院。此刻她不想動,哪都不想去,只想躺著!“我喝點姜糖茶,睡一覺就沒事?!?br/>
滕睿哲無奈,眼見她那指甲都快把他胳膊抓破了,放她回床上躺著,給她準備姜糖茶。
此刻窗外的霧氣在慢慢散去,大院子里的人都起了,在外面來來去去,趕著上班。
他用開水瓶里的熱水沖了一杯姜糖水端到床邊,扶她起來喝,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了,繼續(xù)窩在被子里,小臉上的臉色稍見緩和。
他這才知道她痛經(jīng)痛的這么厲害,手和腳半天不見暖和。
于是把她抱在懷里,用大手輕輕撫她的肚子,給她做按摩。她也沒有力氣再掙扎,乖乖躺他懷里,在他輕柔的撫觸中,緊閉雙眼逐漸睡去。
他拂開她的長發(fā),端詳她的睡顏。
這張臉還是這張臉,絕美清麗,但她身上完全脫去了千金大小姐的嬌蠻氣質(zhì),變成了一個在社會底層打拼的蘇黛藺。只是未來的路還很長,以她這副柔弱的身子骨,能撐得下去嗎?
黛藺總算在絞痛中沉睡過去,睡過去的她不再覺得疼痛,而是感到有人在用熱水袋給她敷肚子,一圈一圈,非常舒服。她在睡夢中不自覺展露笑顏,慶幸自己挨過來了,然后可以去上課上班,繼續(xù)奔波。
一覺醒來,時針指向九點鐘,滕睿哲不知去向。
她雖然還未睡夠,但肚子已經(jīng)不那么痛了,起床走了走,一切安好,就是不能吃帶油的食物,不能騎車。
而旁邊的桌子上,放了清淡的青菜粥和一點小菜,是她的早餐。
滕睿哲給她發(fā)了一條短信,讓她先吃粥,吃完再睡會,不要趕著去學校,今天學校田運會開幕式,放假三天,她不是參賽運動員,不必出席。
她看著短信,想起田遠會報名運動員的名單才剛交上去,距離開幕還一周呢,怎么提前到今天了?難不成是他讓學校提前舉辦了?
于是回了個問號過去,但是他沒有回。
一會后,古俊的電話打過來,大聲叫著:達令,我在你樓下,你快下來。一邊打電話,一邊把他的越野山地車踩著玩,把整個前輪提了起來,說他報了山地車車隊,今天要去玩,晚上再去酒吧喝酒慶功。
黛藺打開窗簾往樓下看了看,問他,學校今天真的舉辦田運會開幕式了嗎?
“是啊,那狗屁校長通知今天開幕式,說什么期中考過后就是田運會,田運會從今天正式開始,各項冠軍可以加分。不過關(guān)我屁事,我已經(jīng)不是學校的學生了,現(xiàn)在只對玩車有興趣!達令,你去過酒吧嗎?我是第一次去,想和你一起去……”古俊在電話里吊兒郎當。
黛藺雙眉一皺:“既然得冠軍可以給期中考加分,那你就去參加!你不是報了百米跑嗎?如果得了冠軍,你就可以重返校園?!?br/>
“我不想去那破學校?!惫趴『吡艘宦?。
“我想要你去參加?!摈焯A柔聲道。
古俊俊臉上馬上飛上兩朵紅云,雙眼冒星星望著她的窗子:“達令,你想要我去嗎?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你說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黛藺臉色蒼白,把窗簾拉上了,輕柔道:“不是我想要你去,而是你要對自己負責。如果你去參賽,我就去為你加油助威,下午再一起慶祝。我做牛肉湯你吃,味道比酒吧里的酒水好。”
“達令,你是說你做東西我吃嗎?”古俊大喜過望,伸長脖子望著這邊,什么賽車酒吧的,全部拋腦后了。
“嗯。但前提是你能去參加比賽。”黛藺給他承諾。
“我現(xiàn)在就去參加!達令你一定要來!下午兩點鐘的第一場賽跑,記得!”古俊飛快把車掉頭,幾秒鐘就消失不見,果真是個小男生。
黛藺則是坐在桌邊,靜靜看著保溫盒里的粥。
看來果真是他讓校長把田運會提前了,為了讓她在經(jīng)期這幾天靜養(yǎng),放三天假。而他也尊重了她的選擇,沒有逼她轉(zhuǎn)學。每次都是來過就走,靜靜的,不讓任何不相干的人知道他的行蹤,給她目前的生活一份安寧。
他這樣算是尊重她嗎?
她把粥喝了,又躺在床上,享受這一時半刻的輕松。
腸胃病加上這經(jīng)期痛,每次都是禍不單行的折磨她,讓她痛不欲生。可這次,她突然覺得有那么一點暖,特別是他在給她敷肚子的時候,尤為舒服。
她想,如果沒有那三年的牢獄,他抱著她給他揉肚子的那一刻,會不會是最幸福的時刻呢?
如果三年前他就肯這么對她,她就不會在現(xiàn)在回不了家,心中住著個蕭梓了。
她的家就隔了一條江,可她回不去,抬不起頭。
她翻個身,把臉埋在枕頭里,心里又酸又苦。
一個小時后,她又睡了一覺,醒來四肢漸暖,氣色稍微恢復。她去衛(wèi)生間換了加長型衛(wèi)生棉,發(fā)現(xiàn)出的都是暗紅色的血絲,比她在獄中的情況更差了一些,而且腹部還在脹痛。
遂多呆了一會,洗把臉,把頭發(fā)整好,虛弱走出衛(wèi)生間。
李阿姨端著盤衣服站在門外,笑瞇瞇朝門里望了望,說道:“小蘇,你這氣色看起來不大好,是不是痛經(jīng)了?阿姨年輕時也有這毛病,吃西藥一直吃不好,后來去看中醫(yī),愣是給看好了。今天阿姨要去那醫(yī)館抓點藥,帶你去看看吧,你這樣拖下去可不行。阿姨看你前兩個月也是疼得臉蛋慘白……”
黛藺虛弱站在門口,搖頭婉拒。
李阿姨無奈,瞧了瞧她,進衛(wèi)生間洗衣服去了。
中午,廚房那邊就傳來了濃濃的中藥味,一陣一陣的,直往黛藺房里撲。
黛藺躺床上休息,肚子餓得咕咕叫,又不敢吃東西,怕吃了外面的東西肚子痛。誰知一會,李阿姨就把做好的午餐端過來了,香噴噴的白米飯和清淡小菜,全部是新做的,非常新鮮。
“小蘇你病了,趁熱吃,咱隔壁左右的,別見外。中藥一會就熬好了,你先試著喝幾劑試試,是活血祛瘀的。”李阿姨將雙手在圍裙上抹了抹,臉上笑開了花,既像黛藺的傭嫂,又像黛藺的老媽子。
總之,熱情得不得了。
黛藺婉拒不吃,李阿姨放下筷子就扭身走了,笑著說一會把中藥端過來。
黛藺躺了一會,總覺得哪里怪怪的,有點接受不了。最后還是把米飯吃了兩口,覺得這李阿姨的廚藝還不錯。
門外,李阿姨則在跟她的雇主通電話,老臉笑成一朵花:“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蘇小姐照顧得好好的,您出的工資那么高,比我每天去燒鍋爐的工資高多了。您以后有什么事盡管找我,我一定把蘇小姐當自己的親生女兒疼?!?br/>
——
李阿姨說那些中藥不值幾個錢,幾塊幾毛的,但治病能治根,是秘方,硬是讓黛藺給喝下了。
黛藺喝下后半個小時,果然發(fā)現(xiàn)腹部順暢多了,不再脹痛。她起身去外面走了走,曬曬太陽。
深秋的午后,艷陽高照,路上車來車往。
她走到當日遇見蕭梓的地方,站在斑馬線旁,既不過馬路,也不離去,看著小車一輛接一輛從她面前跑過。有新人在今日舉行婚禮,陣勢龐大的名車隊伍從遠處浩浩蕩蕩而來,塞滿了整條馬路,無數(shù)架攝影機伸出車頂,全程拍攝這轟動全城的舉世婚禮。
黛藺看著,往旁邊退了一步,與路邊的行人一起打量婚車里的新人。
加長型婚車比她結(jié)婚那日的婚車高了幾個檔次,但坐在婚車里,擁著新娘子的新郎卻沒有變。蕭梓一身高貴的白色西裝,豐神俊朗,輕輕擁著他的新娘子,在她面前一晃而過。
一時之間,她以為自己在做夢,連忙跟著婚車跑起來。
怎么會是蕭梓?是不是她看錯了?他真的結(jié)婚了嗎?
她撥開圍觀的人群,朝加長型婚車追趕而去,但是當她再次看清婚車里的人,她的心一下子碎了。
是蕭梓沒錯啊,他親密擁著他的新娘,側(cè)首朝這邊看了過來。他看見了人群里的她,淡淡的,冷冷的,只一眼,便把目光移開了,側(cè)臉冷漠。
他當做沒看見她,與他的新娘子在說話,婚車從她面前呼的一聲疾馳而過。
她停止追趕,站在十字路口,目送他越去越遠。
怎會這么巧?當她想見蕭梓的時候,竟然果真在這里遇見了他,看著他幸福的另娶她人,幸福的做新郎,畫面比電視屏幕上要清晰好多倍!蕭梓他是真的結(jié)婚了,這一次不會再在酒店門口扔下他的新娘,會與妻子手挽手走進酒店,接受親戚朋友的祝福。
她站在原地,站了一會,又在車來車往的十字路口奔跑起來,使勁的喊‘蕭梓’,朝他離去的方向追趕起來,但婚車已經(jīng)走遠了,被后面護送的小車隔得遠遠的,準備過橋,回到江那邊,回到蕭宅。
她邊跑邊哭,卻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哭,為什么還要這么在意。
——
滕睿哲靜靜開著車,準備去參加蕭梓的婚禮,鄒小涵坐他身邊,一身淡米色的洋裝,端莊大方,正伸手為他整理領(lǐng)帶。
“睿哲,參加完蕭梓哥哥的婚禮,我們?nèi)ト齺喭鎺滋彀?。爸媽已?jīng)把路線擬定好了,想去那里泡泡溫泉。”
滕睿哲聽著這聲‘爸媽’,把她伸過來的小手撥開了,墨眸沉靜,沉聲冷道:“我沒時間。你身體若吃得消,與我媽跑多少地方都沒關(guān)系,公司給你放假。”
“這次想放個大假,我們兩家人一起去,我爸那邊工作都安排好了。”鄒小涵甜美笑道,側(cè)著身子看他:“最近公司挺忙的,你這個大老板也需要放個假放松放松。睿哲,三亞那邊的溫泉泡的很舒服,我和我媽以前去過。”
滕睿哲目視前方,靜靜開車,這次沒怎么理她。
車到大教堂后,鄒書記和滕父的車早停在那了,鄒父滕父與蕭父站在教堂門前交談,等著新人游城歸來。教堂里則坐滿了受邀的親戚朋友,準備一睹新娘芳容和新娘娘家的財勢,排場陣勢比三個月前的婚禮更加氣派。
滕睿哲下車,冷冷瞥了一眼,薄薄唇角勾起一抹諷刺。
這次他沒有與蕭父針鋒相對,走過來笑著說了聲恭喜,帶著鄒小涵與其他貴賓打招呼,意氣風發(fā)。貴賓中還有李副市長,他與姓李的重重握了下手,帶笑的利眸閃過一抹無法逼視的精芒。
蕭父的如意算盤總算打成功了,不顧蕭母生前的囑托,不惜派人跟蹤蘇黛藺,拍視頻刺激兒子蕭梓,迫使兩人分手,終于娶到一個門當戶對的兒媳婦。
只是【鴻宇】扶不扶得起來,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
他冷冷笑了笑,眸子掃了那幾位長輩一眼,站在自己父親旁邊聽他們你來我往的客套。
不大一會,婚車就回來了,很長的一支隊伍,把教堂門口的空地塞滿了,全是頂級名車,說有多風光就有多風光。
豐神俊朗的蕭梓把新娘子扶下車,交給他有財有勢的岳父,走過來與這邊的高官伯伯們打招呼,是一個非常有臉面、意氣風發(fā)的新郎官。當走到滕睿哲面前,蕭梓俊臉上儒雅的笑容稍微一冷,冷笑盯著滕睿哲。
滕睿哲也冷笑盯著他,薄唇邊噙著一抹譏諷。
“里面請!”片刻后蕭梓恢復客氣的笑,請滕睿哲進教堂,婚禮即將開始。
滕睿哲冷哼一聲,不置可否,邁開步子進去了。只要不是黛藺的婚禮,他參加無所謂,就算給蕭家一個面子,畢竟他與蕭母還算有交情。
鄒小涵挽著他的胳膊,也笑臉盈盈進去了。
但在他們進去后,教堂門口又突然有一輛出租車追過來,嘎的一聲停車,下來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女子。
這個女子是追過來的黛藺,她小臉蒼白,望著不遠處教堂的大門,神色憂傷。
她在原地站了一會,當教堂鐘聲起,新娘子拖著潔白的婚紗被父親一步步牽到門口,幸福的往門里走,即將被送到蕭梓身邊,她這才穿梭在名車車群里,往這邊快步跑過來。
她跑得氣喘咻咻,站在門外,看著白禮服蕭梓正轉(zhuǎn)過身來,迎接他美麗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