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九與蕭天耀并不與眾大臣同路,兩人出來后便與大臣們分開走,在小太監(jiān)的引路上,來到他們之前停馬車的地方。
沒有意外,蕭天耀再次搶走侍女的活,扶著林初九坐上馬車,而林初九也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淡然從容的扶著蕭天耀的手上了馬車,留下一干侍衛(wèi)、下人在原地?fù)犷~。
在家里,王爺你妻奴就算了,怎么出門在外還這么不注意身份呢?
要是傳出去,旁人指不定笑話王爺你夫綱不振呀!
馬車?yán)铮瑑扇艘琅f坐在一塊,本以為又是一路沉默,不想蕭天耀一上車便道:“南蠻公主今天的表現(xiàn),和你當(dāng)初在人前的舉止一模一樣。皇上將你賜給本王,就是打著要你禍害蕭王府的意思。”所以,他當(dāng)初才讓人殺了林初九。
這樣的女人娶進(jìn)門,最終只會丟他的臉。
“呃……”林初九一臉尷尬,仔細(xì)回想一下原主的行為,不太確定的道:“我原來真有這么驕縱惹人嫌?”
“有過之而無不及。本王雖然不怎么關(guān)注,可也知林夫人隔三差五,就為了你上門給人道歉。”林夫人慈母的名聲就是這么來的。
林初九闖禍,林初九從來不責(zé)怪林初九,每每都會親自上門給人道歉,把所有的錯都攬?jiān)谧约荷砩稀?br/>
“奇怪的事,你從來沒有在皇親貴族面前鬧,是不是很有意思?”換句話說,林初九得罪的人,都是林相可以壓得下的人。
“你明知是怎么回事,何必還問?”林初九沒好氣的白了蕭天耀一眼,傲慢地別過臉。
蕭天耀真得太討厭了,這個時候說起以前的事,是想要笑她蠢嗎?
“不,本王不知。本王很好奇,你當(dāng)時是真不懂,還是故意配合林夫人。”蕭天耀一臉探究的看著林初九。
南諾瑤今晚亦是擺出一副驕縱不知所謂的樣子,可她并不真正愚笨的人,行事難免有所收斂,可林初九不是,她那時候完全不在乎丟不丟臉,只要她高興就好。
“這很重要嗎?”林初九一臉郁悶地看著蕭天耀。
這話要她怎么回答嗎?她能說,她和過去是兩個人嗎?
“不重要。”林初九不想說,蕭天耀也沒有再追,只道:“你小心林夫人,她看你的眼神不善。”
那一閃而過的殺意,旁人注意不到,蕭天耀這個武神級別的高手卻不會錯過。
“我會注意的。”就沖林夫人給她下慢Xing毒藥,林初九就不可能不防備林夫人。不過,林初九覺得還有一個,需要她防備
“王爺,你見過諾瑤公主嗎?”林初九扭頭問道。
“南蠻公主?”蕭天耀頗為詫異,想也不想就搖頭,“沒見過。”
“咦,你要是沒有見過她,她怎么一來就針對我?”難道不是因?yàn)槭捥煲?br/>
“她在學(xué)以前的你。”南諾瑤自以為聰明,卻不知旁人也不是笨蛋,南諾瑤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不單單是這樣,你沒有發(fā)現(xiàn),她今天從頭到晚都在針對我嗎?”林初九不認(rèn)為自己看錯了,南諾瑤看蕭天耀的眼神雖然隱晦,可也不是毫無痕跡。
“她看你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心上人,如果我沒有猜錯,她喜歡你。”林初九說得肯定,蕭天耀卻是立刻陰沉下臉來,“不可能。”他都沒有見過那什么南蠻公主。
“我沒有騙你,她看你的眼神,就像墨玉兒看你。”她是女人,她不會看錯。
蕭天耀眉頭緊皺,“這件事本王會查清。”
林初九點(diǎn)頭,不再說話,兩人之間又一次陷入沉默,直到回到王府。
兩人一下馬車,就有侍衛(wèi)上前道:,“王爺,蘇茶公子和流白大人在書房內(nèi)等您,說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
聽到這話,蕭天耀與林初九同時松了口氣。蕭天耀還真怕與林初九一同回去后,又再次被林初九趕出來,那很丟人的。
而林初九則是不想和蕭天耀鬧騰,要把蕭天耀趕出去也是很累的,在宮里折騰了一個晚上,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蕭天耀吩咐下人送林初九回房休息,自己則朝書房走去,夫妻兩人仍舊生疏的可以。
書房內(nèi),流白與蘇茶一聽到腳步聲,就忙起身相迎。
蘇茶一臉凝重,將手中的信遞到蕭天耀面前,“王爺,前線傳來的消息,徐達(dá)死了,北歷步步緊逼,我軍大敗。”
蕭天耀神色不變,邊走邊將手中的信拆開,飛快的掃了一眼信上的內(nèi)容,眉頭微微皺起。
信是殺手荊池傳來的,上面詳細(xì)寫了徐達(dá)被人暗殺的經(jīng)過,還有荊池的推斷。
荊池懷疑,北歷動用了武神級別的高手。
在中央帝國的強(qiáng)壓下,各國都有約定,那就是輕易不會動用武神級別的高手對付普通人,北歷這么做明顯是破壞規(guī)矩。
“如果北歷出動武神,我們此戰(zhàn)會損失慘重。”蘇茶一臉擔(dān)憂,平日里帶笑的眸子,此時只剩下凝重。
蕭天耀輕輕點(diǎn)頭,手指輕敲桌面,問道:“皇上什么時候能收到消息?”
“快的話,明天。”統(tǒng)帥突然橫死戰(zhàn)場,又連吃敗局,這消息前線的人不敢瞞。
“準(zhǔn)備出征一事,京城的事暫時別管。”計(jì)劃趕不上變化,前線局勢陡變,他沒有時間一一安排好京城的事,只能留給林初九自己面對了。
“好。”蘇茶與流白亦是心情沉重,戰(zhàn)場上的事誰也不好說,尤其是北歷動用了武神,這一戰(zhàn)他們是勝是敗還說不準(zhǔn)。
流白與蘇茶說完這件事便匆匆離去,蕭天耀獨(dú)自在書房呆到深夜,起身往外走,雙腳像是不受控制,一路走到林初九所住的院子。
看著上鎖的院門,蕭天耀腳步一頓,隨即**而入,一路穿過前院的草地,草地旁的秋千,來到林初九的房門前。可不等他上前,暗衛(wèi)便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擋在蕭天耀的面前,“王爺,王妃說她需要冷靜一段時間。”也就是說,林初九依舊不愿意與蕭天耀同榻而眠。
暗衛(wèi)說完這話,就等著蕭天耀削他一頓,可不想蕭天耀卻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去了戰(zhàn)場,他也要習(xí)慣一個人!
賣萌小劇場:
侍衛(wèi):王爺,夫綱不振,會被人笑話的。
蕭王:本王有夫綱不振嗎?
侍衛(wèi):沒有!?
蕭王:當(dāng)然沒有,在王府一向是由本王說了才算。
侍衛(wèi):這……好像是的。
蕭王:哼……就算本王夫綱不振又如何,誰敢笑話本王,你嗎?
侍衛(wèi):冤枉呀,小人不敢。
蕭王:是不敢還是不會?
侍衛(wèi):王爺根本沒有夫綱不振,哪來的笑話。
蕭王:!
蕭王:初九,他們說本王夫綱不振,會被人笑話。
初九:誰說的,拖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蕭王:不是我!
初九:你也覺得自己夫綱不振?想要一振夫綱?
蕭王:沒有,絕對沒有!
初九:沒關(guān)系,有就說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