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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娘的調(diào)查科!”傅鼎食張口怒罵,梅天走上前去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一拳打在傅鼎食的鼻子上,傅鼎食頓時被打倒在地,鼻血甩了一前襟。
梅天擦了擦拳頭:“我在井場實習(xí)的時候?qū)W到了一句關(guān)于安全生產(chǎn)的警言,叫做‘愚者用自己的鮮血警示他人,智者用他人的鮮血警示自己’,我現(xiàn)在就在用他人的鮮血警示自己,傅鼎食,不要再做夢了,你完了,徹底完了,你二哥也自身難保了?!?br/>
梅天的話讓傅鼎食一驚,最后的希望也在一瞬間破滅,傅鼎食無力的低下了腦袋。
梅天看向傅鼎足:“傅總,每個人都要為他做過的事情承擔(dān)后果,希望你現(xiàn)在能拿出勇氣來,勇敢的站出來為你的罪過做出一點點救贖,你還有希望?!?br/>
傅鼎總暗暗咬了一下牙,站起身來,向經(jīng)濟犯罪調(diào)查科的工作人員道:“我自首?!?br/>
一直沒有說話的傅琴不知何時眼中已噙滿淚水,這場勝利她等得太久了,勝利來得這樣的不可思議,她幾乎什么都沒有做,她就這樣勝利了,并且,在董事們的眼中,這場勝利是她精心導(dǎo)演出來的,這場勝利是屬于她的,沒有人知道,她和這場勝利并沒有什么直接的關(guān)系,在此刻,她的能力,她的智慧,她的隱忍,她的強者形象一瞬間就深深的刻進了所有股東和經(jīng)理人的心中。
范中舉站起身來,輕輕的走到傅琴的身邊,用蒼老的手幫傅琴拭去臉上的淚水,微微一笑,低聲道:“虎父無犬女,你會比你爸爸更出色的,咳,這兩個小伙子都不錯,你要想辦法留住他們啊?!?br/>
傅鼎食和傅鼎足被帶走了,傅琴向范中舉笑著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轉(zhuǎn)頭向梅天無限感激的一笑,然后正色道:“各位董事,各位經(jīng)理,今天我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要說,父親以房產(chǎn)起家,并且?guī)ьI(lǐng)大家努力的擴展事業(yè),才有了今天的鼎豐集團,父親不在了,鼎豐集團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但是我想說,就算父親還在,今天的鼎豐集團一樣會陷入困境,鼎豐集團今天遇到這樣的困難,和父親的離去并沒有關(guān)系,是因為我們從一開始就走錯了路。我們的目標(biāo)錯了,我們應(yīng)該重新正確的認(rèn)識一個公司存在的意義,我們開公司是為了什么?為了賺錢?賺錢的目的又是什么?我要告訴大家,一個不存正義的事業(yè)不會長久,一個沒有社會責(zé)任感的團體不會長久,一個不懂科學(xué)管理的公司不會長久,一個不愿與人分享的經(jīng)濟集團不會長久,我們要改變,改變了才會有出路,鼎豐集團會越走越好,越走越遠,不論將來誰坐在鼎豐集團董事長的交椅上,他必須要奉行正義,履行責(zé)任,科學(xué)管理,與人分享。”
掌聲持久的響起,有這樣年輕有為的董事長,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
董事會圓滿的結(jié)束了,但鼎豐集團的改革卻剛剛開始,有了董事會的全力支持,有了元老的回歸,有了白樹立這樣的人才加盟,有了石油化工學(xué)院應(yīng)屆畢業(yè)生做為人才儲備,相信一切都不再是難題。
傅鼎足和傅鼎食被捕,文哥——郝文章安心的坐在家里等著開庭,殺手李克被會變身各種異能者的影子嚇破了膽,在影子的脅迫下自首并供出傅鼎衣買兇殺兄案,天晴了..
傅琴在頤和大酒店擺下了一桌慶功宴,出席宴會的只有梅天和白樹立兩人。
傅琴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來來來,今天咱們不醉不歸?!?br/>
三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梅天放下酒杯任由傅琴充當(dāng)服務(wù)員為自己重新滿上一杯,笑道:“董事長至于這么高興嗎?這只是一場小勝利,將來的路還長著呢?!?br/>
傅琴笑得分外迷人:“被三叔和四叔貪污的錢已經(jīng)全都追回來了,能不高興嗎?而且,我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和你們分享。”
“哦?還有什么更好的消息?”白樹立問道。
“嗯,準(zhǔn)確的說是兩個好消息,第一個,天然氣液化廠的用地馬上就要批下來了,預(yù)計半個月后就可以動工了?!备登贇g欣道。
梅天搖頭輕笑道:“呵呵,你啊,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火急火燎的,當(dāng)然了,做事雷厲風(fēng)行是好事,但一定要看準(zhǔn)求穩(wěn),前期準(zhǔn)備一定要做充分?!?br/>
“嘻嘻,景天放心吧,這個項目我都準(zhǔn)備一整年了,”傅琴接著道:“另一個好消息是送給樹立的,你的實習(xí)期提前結(jié)束了?!?br/>
“?。俊卑讟淞⑾渤鐾猓骸肮?,謝謝董事長,謝謝董事長,那個,我敬你一杯,明天我就算是銷售部的正式職員啦,哈?!?br/>
傅琴和白樹立碰了一下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唔,和你想得還有些小偏差,你不能留在銷售部,因為范叔叔已經(jīng)回安全部重新出任安全總監(jiān)了,他很欣賞你,點名要你去當(dāng)他的助理,”傅琴說著話俏皮的朝白樹立眨了一下眼,把白樹立看得一愣,心頭不由自主的狂跳了幾下:“范叔叔年紀(jì)大了,干不了幾年了,我猜他是想好好的培養(yǎng)你,準(zhǔn)備讓你接他的班呢,你可是前途無量啊,說不準(zhǔn)三兩年后,你就會成為鼎豐集團最年輕的總監(jiān)呢?!?br/>
白樹立感激的看了梅天一眼,他心里最清楚,是梅天幫忙讓他進的鼎豐集團,是梅天讓他去調(diào)查這些帳目,才有機會立此奇功,又是梅天鼓勵自己,并讓自己在董事會上表現(xiàn)出非常強勢和耿直的一面,才會得到范中舉的青睞,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梅天所賜,他要如何才能回報這位老同學(xué)呢?
梅天笑著舉杯向白樹立表示慶賀:“樹立,好好干,不要讓傅董和范叔失望?!?br/>
白樹立點點頭,又滿飲了一杯,今天實在太高興了,三杯酒下肚,連一口菜都沒顧得上吃:“景天,”這回白樹立比較小心,可不能再把梅天的真名叫出來了:“感謝的話不多說了,千言萬語都在酒里。”白樹立吭嘰半天也想不到怎么表達自己的謝意,于是一仰脖,又把酒給干了,梅天傻了眼,我靠,不知道我酒量不好嗎?他大爺?shù)?,這杯酒不喝也不行啊,跟了吧,梅天捏著鼻子把酒灌了下去。
而后傅琴又敬了梅天兩杯酒,除了感激還是感激,傅琴的酒量比梅天可是強了十萬八千里,于是,有一些想要告訴傅琴的話還沒來得急說,梅天就醉了,一桌子的佳肴也沒吃上兩口,就被白樹立和傅琴攙回了房間。
白樹立很有眼力勁兒,先走了,傅琴看了看四仰八叉酩酊大醉的梅天,嫣然一笑:“以前看你挺男人的,沒想到酒桌上那么差勁,看來以后我要經(jīng)常替你擋酒才行了?!?br/>
梅天含糊不清的唔唔嘟嚷了兩聲,傅琴知道他這是喝多了胸口發(fā)悶,于是費力的將梅天往上拖了拖,將枕頭墊到梅天腦后,然后幫梅天把上衣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
正在這時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這時候會是誰敲門呢?是賓館的服務(wù)員嗎?傅琴走到房門前將門打開,只見一個美艷到能讓所有男人為之腿軟,所有女人退避三舍的佳人俏麗在門口,如此絕色除了四月還能是誰?
可能是因為房間內(nèi)的情形容易讓人誤會,也或者是四月總會讓同類產(chǎn)生莫名的敵意,總之,傅琴心頭一緊,慌張的問了一句:“你,你找景天嗎?”
“景天?”四月一愣,但心思玲瓏的她馬上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兒,微微一笑道:“他在里面嗎?”
傅琴的妒火騰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你是誰?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四月見梅天還不出來,疑惑的向房間里看了一眼,因為擔(dān)心梅天的安危,也顧不上和傅琴說話,輕輕推開傅琴就往里闖,雖然四月的右腳還有些不方便,但像傅琴這樣的普通女孩兒,四月一根手指就可以讓她爬不起來。
“喂!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沒有禮貌,亂闖人家的房間,我要叫保安了。”傅琴追了進去。
四月來到房間內(nèi),見梅天喝得大醉,上衣被解開了,還沒來得急被脫下來,頓時心生怒意,冷笑道:“怎么?壞了你的好事不高興了?你就是傅琴吧?原以為你是大家閨秀,沒想到也能干出迷/奸男人的勾當(dāng)來?!?br/>
傅琴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知道自己:“你到底是誰?你怎么認(rèn)識我?是景天告訴你的?”
“他的工作已經(jīng)完成了,本來今天是要和你告別的,沒想到被你灌醉了,那就由我來替他說吧,是組織派他進入你們公司幫你的,你也不要問我們是什么組織,現(xiàn)在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圓滿完成了,我們也要離開了,事情就是這么簡單。”四月道。
“不可能,你騙我,你到底是誰?我要等景天醒來親口告訴我,他說他喜歡我的,你在騙我!”傅琴柳眉陡立,雙手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抖,她在害怕,她害怕四月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