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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天帶著野果一走近水潭的樹林,就有猴子在樹上發(fā)出歡快的叫聲,更有調(diào)皮的小猴子搶先從樹上跳下來,從梅天的手里搶了一個果子就躥回到樹上,梅天找了一棵粗大的樹爬上去,一眾猴子很快圍了過來,野果不多,強(qiáng)壯的猴子圍在前面自然能分到,弱小的猴子急得在后面亂跳,更有一只母猴懷抱中的小猴可憐巴巴的看著梅天手中的野果。
梅天看那小猴可憐得緊,但梅天不能給它,因為梅天知道,猴群有猴群的規(guī)則和制度,要想得到它們的信任,就得學(xué)會尊重它們的規(guī)則,最后幾個果子全被猴王拿走了,但猴王沒有讓梅天失望,它分給那只小猴子一枚野果。
猴子們得到野果非常開心,猴王非常老成的跑到梅天旁邊陪梅天坐到一起,表示出非常的友好。猴王低頭看了看梅天的腹部,剛才的注意力全在果子上了,這才發(fā)現(xiàn)梅天受了傷,猴子們知道梅天這幾天一直在和綠獸打斗,猜到這是綠獸帶來的傷痕,猴王嘰嘰的大叫了幾聲,朝其它猴子一通比劃,數(shù)只年輕敏捷的猴子分頭躥下樹去,不多時,數(shù)只猴子先后跑了回來,手中都拿著一種一模樣的梅天叫不上名字的草。
梅天感動的笑了笑,他知道這是猴子幫它采來的療傷草藥,“謝謝你。”雖然梅天知道它們聽不懂人語,但他相信聰明的猴子能懂得他的謝意。
接過草藥,解開外衣,梅天用嘴將草藥嚼碎,然后敷到傷口上,綠獸的爪傷不是很嚴(yán)重,雖然刺進(jìn)了腹部,卻沒有傷到臟器,只要及時用藥,防止發(fā)炎化濃,就不會有大礙,梅天郁悶的發(fā)現(xiàn),嚼完草藥之后,自己的舌頭和嘴都麻了,他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嘴在哪,嚇得他馬上跑去潭邊照倒影,猴子們見狀在樹上嘰嘰喳喳上躥下跳,好似在笑話梅天。
確定嘴沒事兒,只是草藥有著麻醉止疼的效果后,梅天放了心。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梅天每天都去潭邊看一看有沒有尸體漂上來,或者那獨(dú)眼的綠獸跑出來,也順便去敷草藥,一個月的工夫一晃就過去了,梅天的外傷也痊愈了,估計那綠獸就算不死,也不敢再回來了。
像往常一樣,梅天又帶了許多野果去看猴子們,一個人在島上實在是寂寞啊,猴子們是他最好的玩兒伴,這一個月來,梅天除了格斗實戰(zhàn)能力有所提升之外,進(jìn)步最快的就是爬樹的本領(lǐng),雖然現(xiàn)在梅天可以在樹上健步如飛,騰挪無阻了,但他從來不會大意,猴子還有從樹上掉下去摔死的呢,何況人乎?
正在與猴子戲耍時,梅天突然看到遠(yuǎn)處有一艘游艇向小島靠了過來,猴子們也注意到了那艘游艇,梅天不知道這些人為什么會來到這個小島上,捕獵?尋寶?探險獵奇?梅天擔(dān)心這些猴子跟他玩兒熟了會對人類不設(shè)防,于是向那猴王好一番比劃,這一個月來,人猴之間已經(jīng)建立了一種默契,他們可以從對方的手勢中大至猜到對方的意思,猴王馬上明白梅天是讓它小心這些人,可能會有危險,猴王嘰嘰喳喳的尖叫了一通,將訊息傳遞給周圍的猴子們。
梅天站在樹上一直盯著那艘游艇,那游艇果然靠了岸,登陸的是三名男子,梅天相信艇上還有人沒有下船。兩名男子手中提著細(xì)長的東西,因為太遠(yuǎn),梅天實在看不清楚,一名男子后背背著一個包裹,手里也提著一樣?xùn)|西,梅天猜想那有可能是獵槍。
三名男子上岸之后就近采集了一些木柴,因為天色將暗,他們沒有往島內(nèi)走,而是在海灘上升起了一堆篝火。梅天有些不解,篝火這東西雖然能讓野獸在夜間不改靠近,但也會吸引到野獸的注意,它們會藏起來不再現(xiàn)身,如果他們是來打獵的,一定不會這么干,畢竟這島不大,經(jīng)過這一夜,大概半個島的動物都會知道有生人闖入了。他們不是來打獵的,那是來干嘛的呢?
現(xiàn)在胡亂猜也猜不出什么結(jié)果,看來這些人會在海灘上過夜,等明天跟蹤他們看一看,梅天打定主意,找來藤蔓,將自己綁在樹上,他今晚又要在樹上過夜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梅天就睜開眼,卻還是比對方晚起了一小會兒,海灘的篝火已經(jīng)熄滅了,還有裊裊的青煙虛弱的扭動著,梅天站在樹上視野闊寬,很快就找到了那三個男子。只見那三個男人已走到了樹下的小潭邊,兩個男人跟在背包的男人身后。
梅天這才看清楚,那兩個男子手中提的是兩把古老的日本武士長刀,日本的武士刀源自中國的唐刀,但改良之后比唐刀更加厲害,武士刀比唐刀窄,但刀背加厚了,所以同樣不易折斷,武士刀鋒利無比,而且不是直的,而是略有弧度,這樣更便于在遇敵時快速的將刀拔出。
這二人腳步穩(wěn)健,走路時真正的點(diǎn)塵不驚,雙肩也不晃動,梅天在跟尼克學(xué)格斗時聽說只有日本的忍者能做到這一點(diǎn),他們從小就學(xué)習(xí)各種暗殺技巧,走路毫無聲息,這讓梅天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四月,因為在所有格斗技巧中,四月最擅長的其實是日本忍術(shù)。四月走路時可以像老虎一樣,將全身的重量均勻的分散在腳掌、腳跟和五根腳趾上,而樹下的兩名配帶武士長刀的男子竟也能做到這一點(diǎn),就忍術(shù)而言,這兩個男人絕不在四月之下,能和四月比拼忍術(shù)的,只有真正的日本忍者。
梅天很快從兩人的舉止上判斷出了兩個男人的身份,再看那個背包的男子,身后背的其實并不是什么包裹,而是一抬儀器,儀器甩出一根數(shù)據(jù)線,連接在手中的長柄探測器上,他們好像在尋找什么東西,很顯然,儀器將他們帶到了水潭旁。
三人在水潭旁繞了一會兒,直向梅天的藏身洞方向?qū)とィ诽煨闹邪档溃磥硭麄兊某霈F(xiàn)和那只綠獸有關(guān),他們一定是尋著綠獸身上特有的元素找來的。梅天不愿現(xiàn)身,他不確定自己在不使用異能的情況下是否是那兩名忍者的對手,何況對方還有武士刀這種冷兵器之王在手,如果對方對自己有敵意,自己會被逼得使用異能或者叫小紅出來幫忙,那樣就違規(guī)了,現(xiàn)在他也沒弄清對方是什么組織的人,到底是敵是友,貿(mào)然和對方發(fā)生沖突并不理智,還是多觀察為妙。
梅天知道對方是高手,也不去打擾他們,只在樹上隱藏著觀察他們,待他們走遠(yuǎn),梅天才下去尋找些吃的東西,他的任務(wù)只是在這個島上生存兩個月,綠獸和這一隊忍者的出現(xiàn)是個變數(shù),梅天沒必要摻和進(jìn)去。
吃了一只兔子,梅天將兔血和皮毛清理干凈,然后早早的爬回到樹上,估計那隊忍者也快回來了。
果不其然,太陽落下之前,三名忍者又從水潭邊走過,也不取水,也不尋找食物,直奔海灘走回去,看來他們的船上備好了充足的水和食物。梅天已經(jīng)很久沒吃過人吃的東西了,要不是怕打草驚蛇,他真想跑到船上去偷些吃的東西回來,現(xiàn)在最適合捕魚的東南海灘被這幾個家伙給占上了,梅天連海鮮也吃不上了,真命苦啊。
“四月懷孕了。”華維治坐在夜叉對面面無表情的說著一件好像和他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的事情,而雙手卻藏在桌下緊緊的攥著拳頭,像是想把夜叉捏碎一般。
“不是吧?這么快?老板你太強(qiáng)大了,這才剛剛一個月,也就是說你把她剛一帶回日本就讓她懷上了?”夜叉看起來比華維治還開心。
“哈哈,我強(qiáng)大吧?我他媽太強(qiáng)大了,我才把她帶回來一個月,她的肚子就******鼓起來了,我還沒等上了她的床,我就用我的意念讓她懷上了四個月的身孕,啊?將軍,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她早就懷上了別的男人的孩子,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華維治的語氣盡量的平和,但夜叉還是感覺到了凜凜的殺氣。
“有這種事?老板,我是真不知情啊,”華維治說的是實話,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四月老早之前就懷孕了,“老板,我要是知道她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我會不阻止你回國內(nèi)找她嗎?”
“這可真是好買賣,買一送一啊,我要當(dāng)?shù)耍课乙鎰e人養(yǎng)一個孩子?”
“老板,您不能這么想,要是她生下一個和她一樣漂亮的女兒呢?是吧?那不是真的買一送一了?”夜叉開導(dǎo)道。
“是個男孩兒,我已經(jīng)找人給她做過b超了,我他媽還要表現(xiàn)出一臉的欣喜,就好像我要有兒子了一樣,”華維治這個窩火啊,“不過四月見到我高興的樣子,她也很開心,眼圈兒都紅了,含著淚眼微笑,真是太迷人了,我居然從別人兒子身上找到了家庭的幸福感,真是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