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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自己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處理,都是成年人了,我有自己面對問題的能力,”梅天有些不悅的道。
見梅天不太高興,唐衛笑了笑沒再說話,兩人在那兒站了足足半個多小時,客人走了一波又一波,都下午一點多了,梅林和陸露才忙完,唐衛趕緊搶上前去把玫瑰和巧克力遞給梅林,梅林開心得像個小姑娘,美滋滋的抱著玫瑰和巧克力跟唐衛出去吃飯了。
陸露有些手足無措的不知如何面對梅天,其實像陸露這樣單純的小女生特別好哄,在梅天出現的時候,陸露心里就已經非常開心了,但女生總該有些矜持的嘛,梅天腳踩兩只船,到現在也給不了一個結果,這讓陸露非常的糾結。
梅天捧著花走過去,陸露低聲道:“天哥,你來了?”
“嗯,這個,這個是送你的,我,我,事先我可沒和唐哥商量過,誰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和我買的禮物一樣。”梅天也不知道話該從何說起,只將花和巧克力推到陸露面前。
陸露也不說話,接過禮物放到一邊,兩人沒頭沒腦的在屋里轉了起來,倒像是來選衣服的情侶。
沉默了一會兒,陸露突然問道:“那個女生,她知道我嗎?”
梅天點了點頭:“她知道你,也知道咱倆的關系。”
“那她還來搶..還來纏著你?”陸露的俏臉上帶了幾分慍色,煞是可愛。
梅天解釋道:“我和她認識得不比咱們晚,那時咱倆也沒有確定戀愛關系,感情這回事真的沒法解釋,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濫情的人,我一直都在努力的控制自己,這你應該知道,但是斯月和你都是我真正無法割舍的人。”
“你更愛哪一個?”陸露的問題有些孩子氣,但她真的很想聽梅天親口說出來。
“你們各有各的好,我都愛,沒有更愛哪一個,我不想失去任何一個,另外我必須要告訴你一件事,斯月和我是同生死共患難過來的,雖然她和我之間發生了一些誤會后主動離開了我,但我絕不會放棄她,陸露,如果你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我不能勉強你,如果你愛我,也能包容這件事,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唐,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那句話,三年之后我向你求婚。”梅天道。
“那她怎么辦?”
“我了解她,她不需要那一紙結婚證,她也不需要夫妻共同財產,她只需要我,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需要。”梅天道。
陸露心中一酸,這斯月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孩兒呢?聽起來好優秀啊,她和天哥同生死共患難?她什么都不要?她知道我和天哥的關系,也同意我們結婚,她什么都能包容?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不顧一切去愛的女孩兒?
“天哥,如果你把她找回來了,讓我見見她,好嗎?我現在什么都不想說,我腦子很亂,我只想見見這個女孩兒。”陸露道。
梅天點了點頭:“也好,我最近也有很多事情要忙,那咱們先冷靜一下,給彼此一些空間,陸露,我先走了,我走之前再說一句話,你要相信,我是很愛你的,我不想看到你受傷,更不想傷害你。”
梅天走了,他現在必須甩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因為他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明天公司會陸續的給條件初步合適的應聘者打電話預約面試,做為董事長,在公司剛剛起步時一定要事必躬親,還有扔在如家旅店里的那個敗家孩子,他也不得不管。
梅天給楊光去了一個電話:“組長,麻煩您一件事兒,把我弄進前扶市第九中學任高中一年級的體育老師。”
“沒問題。”楊光很爽快的答道。
梅天就喜歡這樣的領導,對下屬的事情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就不問,而且只要下屬不違反紀律,他總是一無返顧的支持和鼓勵。
“不過我也有件事情要通知你一下,我安排了你和西北特種部隊的‘兵王’單挑,西北軍區的高總司令要親自來觀戰,為了讓他同意這場比斗,我被迫應了他的賭約,如果你敗了,我就欠他一件事,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不過我對‘兵王’比較有信心。”楊光笑道。
“啊?組長你說..”
“你沒聽錯,我說我對兵王比較有信心,這次比武不光是格斗,還有射擊、游泳、負重越野長跑,我和東揚中校私底下猜測過了,格斗和射擊你基本上是必敗的,游泳你能扳回一城,負重越野長跑誰勝誰負是個未知數,所以你的勝率而為零,平局的機會也不是很大。”楊光道。
“組長,您這是在玩兒我還是玩兒您自己呢?隨便吧,我還有事情要忙,反正我輸了也是把你輸出去。”梅天道。
“你看,你這種想法就非常的不積極,你沒考慮清楚啊,如果咱們輸了,我就欠高司令一件事,回頭他讓我幫他做一件事,那一定是有相當難度的事情,我能親自跑去幫他做事嗎?還不得讓你去做?”楊光這話可真是氣人啊。
“既然是有平無勝的比賽,您干嘛還要賭啊?”梅天郁悶道。
“不這樣能激勵你嗎?你想過萬一勝了之后的好處嗎?”楊光道。
“不就是高司令欠你一件事情嗎?你不會讓他為你調動軍隊吧?”梅天道。
“誰稀罕他欠我一件事?如果你勝了,你就是咱們特專組的特工之王,你是特專組成員中資質最淺的,你想一想吧,披上了這件外衣..我相信你的政治覺悟,順便透露給你一條小道消息,我這個代理組長干不了太久了,中情局局長還空著呢,這話我連東揚都沒透露過,我希望在我有這項權利的時候,培養一個我欣賞的接班人,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你能接任組長,這不可能,但我會盡量為你多創造機會,讓你盡快上位。”楊光道。
梅天苦笑道:“組長啊,那也得是好機會啊,這叫啥機會啊?我哪有勝的可能啊?”
“機會要自己把握,機會只成全有準備的人,我能做的是給你機會,你能不能做得到,看你自己。”
——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
梅天郁悶得想撓墻角,不是因為和兵王的“大比武”,而是暗影給他帶來了一條讓他更為頭疼的消息。
這一周梅天一直忙著處理公司招聘人才的事情,而暗影親自監視了徐姵一周,徐姵利用電腦和南都的朋友聯系,于是她的小朋友們就跑到前扶來找她,三個男生,兩個女生,沒日沒夜的在旅店里high,更重要的是,暗影發現..徐姵沾染上了毒品!
“這里面是什么?”梅天走進衛生間,拿起一只小護士品牌的包裝袋。
“給我,女生的東西你亂動什么?”徐姵一把將塑料袋搶了過去。
“里面到底是什么?”梅天嚴厲的喝問道。
“這是我的秘密武器,你懂什么?”徐姵抱著塑料袋往外就走。
“秘密武器?”梅天兩步追了上去,拉住徐姵的胳膊。
“血滴子,十步之內甩你一臉,你信不信我扔你臉上?”徐姵說著話把塑料袋藏到身后。
梅天不再跟她廢話,身形一閃,一把將塑料袋奪到手中,猛的一撕,從里面掉出幾包衛生巾,梅天用腳踢開衛生巾,從里面取出一小袋藥丸,看了一眼,大概七八粒:“這是什么東西?內服衛生巾嗎?”
徐姵還不死心,紅著臉辯解道:“那是治氣血不調的藥,你還給我,你個大男人,搶人家女生的東西,要不要臉?”
叭~梅天一記耳光狠狠的抽到了徐姵的臉上,徐姵被打得一愣,撇了撇嘴,蹲到地上抱著膝蓋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孩子快沒救了,再不刺激她一下恐怕就真的沒法再管教了,梅天揪著徐姵的胳膊將她拎起來頂到墻上大吼道:“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已經死啦?他臨終時把你托付給我,你是你爸爸唯一的希望!”
徐姵完全傻掉了,也望記了哭,不知道她是被父親的死訊震驚了還是被梅天的憤怒給嚇著了,好一會兒才道:“你..你說什么?”
梅天松開徐姵,平息了一下道:“你爸已經死了,幾個月前就死了,他是臥底,”有時候撒謊是做善事,“他是一名潛伏在販毒集團的臥底,你爸爸就是被毒犯子給殺死的,你現在卻去沾染毒品,你怎么對得起他?”
“你說什么?”徐姵對爸爸的印象一瞬間被顛覆,一下子還有些接受不了:“我不信,我不信!你騙人!”
“我騙你做什么?你一個小屁孩子有什么值得我圖謀的?為什么是焦警官把你帶回來的?你好好想一想吧,你爸爸是為國家工作的,現在是政府在管你,我們所有的人,都在與社會上的毒瘤做斗爭,你卻要成為他們的一員嗎?你知道那些壞孩子為什么接近你嗎?他們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蕩?讓你放棄學習,讓你放棄正常的生活,你在自我毀滅,你知道嗎?你爸爸讓我看管你,你現在變成這樣,讓我怎么向你死去的父親交待?”梅天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