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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清清淡淡的聲音傳來，立即讓白云裳變得清醒。
    她靠著沙發，詫異自己怎么打去了這個電話？可是她不想掛斷電話。
    “你睡了嗎？”
    “并沒有。”
    “嗯。”白云裳低聲說，“那就好，我沒有打擾到你吧，你現在方便嗎？”
    “有事？”
    沒事啊，難道現在每次打電話過去，必須要在有事的情況。
    “我想你”，這樣的原因算不算理由？恐怕說出去，又會被他認為無法堅持了吧——事實上，她的確就快要無法堅持了。
    “今天在宴會里，我們不是提到過安斯艾爾……和私密的事？”
    終于想到一個話題了。
    “我當時想告訴你，我跟他……其實什么沒有。”白云裳的心口緊了一下，終于還了自己清白，“他從來都沒有碰過我。”
    那邊陷入一片暫時的沉默，白云裳因為看不到他的臉，不知道他的反應，總覺得心惶惶的。
    “喂，你聽得到我的話嗎？”
    打火機點燃的動靜。
    司空澤野聲線有一絲暗啞：“你是他的妻子。”
    “的確是這樣，并且我們在一起相處過一年，我這么說可能你不信。但是我想了辦法，對他用迷幻劑……你記得嗎？是你對我說過黑市里有那種東西的……”
    “或許我忘了告訴你，我第一次見到它，是安斯艾爾帶來的。”
    白云裳心中一沉，他的意思是司空皓然也知道迷幻劑？甚至熟悉得很。
    既然如此又為什么……
    難道司空皓然明知道一切，卻故意裝作中計？
    白云裳不敢深想，對司空皓然她已經夠愧疚的了。
    “你不相信我？”
    “你打電話來就是特地為了告訴我這件事。”
    “嗯……”
    “我知道了。”
    白云裳的心口一沉：“你現在在忙？”
    “沒有。”
    那就是司空澤野根本就不相信她，不然，他的反應不會這么冷淡。
    白云裳的手心緊了緊：“我沒有必要騙你，做了就是做了，我會承認。另外，如果我想到有澄清的辦法，我一定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