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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就有人反駁：“你眼花啊，這是晨晨的男朋友。”
    陸晨晨點點頭：“是的，他跟我一起來的。”
    “那整個VIP坐席區，只有2個外國男人，除了晨晨的男朋友，就只有他了……不會吧？”
    其她的女孩也早注意到了，看向另一個起碼40-50的外國男人，大鼻頭褶子臉，雖是金發可是發型很奇怪，身形也是微胖還看得出很矮，總之看上去……很幻滅。
    “白老師，是他嗎？”
    白云裳也看到了那個外國男人，沒點頭，也沒搖頭，不置可否一笑：“我去上個洗手間。”
    她離開后，大家面面相覷，表面上不再討論這個話題，可是心里都八成認定是這個外國男人了——難怪白云裳一直這樣藏掖著，不肯帶出來。這樣的男人跟她實在是難以登對。
    白云裳在洗手間里給莫流原打電話。
    才響兩聲，他很快接起：“黑色。”
    “什么？”
    “內褲顏色。”
    白云裳臉色燥紅：“我沒有問你這個！”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原來我沒有幽默細胞？”
    “你才知道么？”
    “為什么打電話給我？”
    “花我收到了，謝謝。”頓了頓，白云裳問，“你今天來劇院了？”
    “你看到我了？”
    “沒有，你在哪？有坐VIP席？”
    “我在包廂。”
    大劇院有包廂看臺的，只是在里面視野很小，用玻璃隔著，看劇不是那么精彩，也感受不到那種熱烈的氛圍。一般來劇院現場看，都是為了享受這種感覺的，否則和在家里看電視直播有什么區別？
    不過，包間可以絕對地保持人的神秘，沒有人能看到他。
    白云裳心里清楚，莫流原呆在包廂里的原因。他都來劇場了，當然希望看得更精彩些……
    嘴張了張，想要說什么，最后還是嘆口氣說：“沒別的事，我先掛了。”
    再回到休息間，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阿梨和一個女生在收拾衛生。
    “白老師，我數了，一共有999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