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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個孩子，是經過你的允許掉包的？調換資料的事，你也有參與？”
    莫流原說：“孩子是我同意掉包的。至于資料，一早便做了手腳。”
    “一早？”
    “我知道司空先生回國時。”
    “你早就知道他回國了是嗎？”白云裳懷疑問，“從他回國的那一天，你就知道了，做好了準備？”
    以莫流原的能力，怎么會瞞過他的眼睛！
    “并不是，你去參加那個歡送宴之后…我才知道的。”
    “……”
    “你不信我么？”莫流原淡聲，“若是我一早知道，你以為我會讓你們有見面的機會？”
    是的，莫流原一直給她自由和尊重，在她的私生活方面放任她自由。
    頭2年，莫流原倒是會不放心地偶爾派保鏢跟著她……
    畢竟6年過去了，孩子都這么大了，白云裳要跟司空澤野有什么，也不必等到現在。
    白云裳又想起歡送宴那個晚上，莫流原突然跑了出去，那一夜沒回估計就是去調查她那段時間的行蹤了吧？好在，她趕在莫流原對司空澤野動手以前，自己招了真話。
    白云裳點點頭問：“你怎么樣，身體還好吧？”
    “我沒事。”莫流原沉默片刻，“孩子掉包，是為了探聽你的下落。當然，也出于部分自私的原因……”
    “我知道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想再提。”
    莫流原活動了一下身體的關節，又聽到白云裳說：“流原，看來我們要換地方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