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公寓里，曾雨柔再一次陪在徐清跟前，一起看著《傳奇歌者》最新一期節目。
    自從上一次，在采訪中說了那些話之后，徐清其實是有點期盼，方玉凝打電話過來的。
    如果當時，方玉凝就打電話過來，八成以上的可能，是真要和徐清試一試異地戀了。
    然而，好幾期的節目過去，徐清卻沒有等到電話。對于方玉凝到底是怎樣一個想法，徐清真的是越來越沒底了。
    然而這些情況，曾雨柔卻并不清楚。
    她只知道，方玉凝在接受采訪的時候，忍不住談起了她和徐清之間的那些故事。
    而且當時的時候，徐清其實也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
    從那之后，徐清帶著那一絲笑容的畫面，就總會在曾雨柔眼前閃過。
    曾雨柔也是忍不住擔心，徐清真的會和方玉凝走在一起。
    每每想到這一點，曾雨柔總會有點沖動的想要和徐清告白的感覺。
    可是每一次，曾雨柔都沒能說出口。
    在這樣的情況下，曾雨柔愈發珍惜和徐清在一起的時間。
    每天徐清去電視臺上班的時候，曾雨柔就是全身心的碼字。等到晚上徐清回來，曾雨柔經常就這樣坐在徐清旁邊。胡思亂想。
    《傳奇歌者》這里，方玉凝之前就已經進入了十六強。
    這一步，官方給出的說法是完全看觀眾投票，評委不影響晉級的一個情況。
    結果，方玉凝最終是以票數第二的成績，進入了十六強名單。
    當時看到這樣的結果的時候，徐清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雖然已經猜到，這種選秀節目，幾乎肯定是有內幕的。但是真正證實這種情況，徐清還是忍不住有些不爽。
    《傳奇歌者》這樣一屆節目做下來，好幾億的收益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版權費用省下來，就是一筆錢。然后各方面暗箱操作，又能多拿一大筆錢。
    商人都是逐利的，而且很多時候，要追求利益的最大化。
    明明能賺八億八千萬，為什么只賺八億五千萬？
    所以暗箱操作，幾乎是免不了的。但是小動作多到什么程度，就得看官方有多黑了。
    三十進十六，官方的說法，就是純粹看觀眾投票。
    但是之前的時候，方玉凝靠著《晴天》、《親親》、《燕尾蝶》三首歌，已經是積累了相當大的人氣。
    當時的時候，官網上面方玉凝的專屬板塊，評論數量遠超其他參賽者。
    《晴天》、《親親》、《燕尾蝶》雖然不是頂級歌曲，但是再怎么說也是當紅歌手的優秀歌曲。
    放在選秀節目里面，按照創作型歌手的路線走的話，加分程度可是相當大的。
    然而，就在方玉凝做過一期專訪之后。
    原本《傳奇歌者》官網上面，評論原本不溫不火的林志琦，突然間評論數量卻開始飆升了起來。
    當時這樣的情況，首先就引起了徐清的關注。
    徐清去林志琦的留言版塊那里看了一下，很多都是“很漂亮”、“很好聽”、“我很喜歡”這樣簡單的評論。
    后來還有點歪樓，把林志琦和“林妹妹”的關鍵詞聯系在了一起，刷了很多和“林妹妹”有關的留言。
    當時徐清就差不多猜到，林志琦這里，肯定是用了手段的。
    具體是自己找的水軍，或者說其中有沒有官方的提醒、縱容，徐清當時也不好確認。
    可是幾天之后，神州新聞網關于“林志琦”的專訪放出來，徐清心里其實就已經挺有普了。
    而等到票選結果出來，林志琦排在第一名，方玉凝排在第二名，徐清心里更是沒有了一點的懷疑。
    到現在，其實還是方玉凝的人氣更高一些，粉絲更多一些。
    可是說到底，人家“林志琦”本身的水平也不是特別低。
    如果不是有一定的水平的話，內定這條路也絕對不好走。
    要是最終明明和別人差別太大，但還是拿下冠軍的話。雖然“最終解釋權歸官方所有”，但是觀眾們，肯定是會積累不少怨氣的。
    現在市面上，又不是就你一個選秀節目。下一期，人家說不定就轉戰其他節目那里了。
    所有如果水平太次，還內定的話，對節目本身的人氣也會有著不小的影響的。
    一般來說就是內定，這個選手本身的水平，怎么也得在四強以內。只有些微的差距，內定才不會引起群憤。
    當然，就算有四強的實力，之前的表現，也不能和其他優秀選手拉開太大的差距。
    方玉凝評論區火爆，專訪之后，更是名氣爆炸。
    此時幾乎就是也一邊倒的情況，在方玉凝前期奠定太大的優勢的情況下，把四強實力的林志琦內定為冠軍，還是會有一種落差感。
    所以內定這種情況，并不是到了最后才進行操作。
    前期開始方玉凝太火，那就想辦法拉近林志琦和方玉凝之間的差距。甚至評論數超過方玉凝，也不是不可以。
    方玉凝的真實粉絲還是遠比林志琦多，但是就算方玉凝的粉絲，看到林志琦評論區的情況，最多也就是想著“這些人都什么審美啊？”往往不會在第一時間就猜測有黑幕。
    《傳奇歌者》官方操作，或者直接通知林志琦自己去雇傭水軍什么的。
    有官方配合，不查異常數據，很容易就能給人一種林志琦和方玉凝一樣火，甚至比方玉凝更火的假象。
    然后一輪一輪的比試，大體就按這個方向發展下去。林志琦最后拿下冠軍，其他人也不會糾結太多。
    以前那些選秀節目，到了最終結果一出來，總有人喊著黑幕、有暗箱操作什么的。
    可是事實上的話，稍微有點經驗的情況。從一開始就開始造勢，人家就是真的有暗箱操作，普通觀眾也很難看出來。
    畢竟，全國性的節目，參賽者數量太多。能進入四強，都已經是能力接近逆天的人物。
    到了這種時候，除非極少數驚才絕艷的情況。否則的話，普通人哪能那么輕松就看出這些專業人士之間有多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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