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憐也是恨夏槿歡的,現(xiàn)在兩個人就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狀態(tài),都恨不得掐死對方。
要不是都有人拉著,估計是真的沖上去把對方掐死了。
“夏槿歡,你既然活著,為什么還不去公安局把我姐的罪解了。”楚君憐惡狠狠的說著。
楚君靈現(xiàn)在被強制收押在監(jiān)獄,不裝任何人探視,更不準他們去保釋,姐姐現(xiàn)在在里面什么情況都不知道。
問過公安局的人,他們是受上級指示這么說的。
所謂上級指示,肯定跟夏槿歡背后的那個男人有關的。
當年原本可以判死刑的夏琰東,結果只是被改了刑,只在里面關兩年,并且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接近她。
這就是夏槿歡背后男人做的事情,保住了夏琰東,還讓他們無法在里面對夏琰東做什么,這一次楚君靈被關了進去,他們沒有人能見到她,更不要說保釋了,想來就是夏槿歡后面的那個男人搞的鬼。
現(xiàn)在這個女人好好的,而姐姐卻關在里面,楚君憐自然不爽的。
“我沒死,這是我的命大,那么高的懸崖把我撞下去,楚君靈可是真的想要將我置于死地的,所以我現(xiàn)在就算還活著,為什么要去放過她?我不僅不會放過她,我還不會放過整個楚家,還有你!你這個幫兇。”夏槿歡冷冷的看著她,眼底念著極重的寒意。
夏槿歡其實并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全是被楚君憐他們這么逼出來的。
所以,這樣子的眼神一掃過去,還是讓楚君憐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甚至有些害怕。
“夏槿歡,你什么意思,你以為我怕你嗎?”楚君憐是有些害怕的。
畢竟夏槿歡這樣子的眼神簡直就跟一把錐子一樣的狠狠扎進了她的心里面,很難受,疼到不行。
“我當然知道你不怕我,我只是告訴你這個事情而已,我夏槿歡從來就不是一個狠壞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人,十倍奉還的,所以楚君憐你聽好了,這事情沒有那么容易就過去的。”夏槿歡說完抓過服務員手上的袋子就開了。
聶心跟著她過來,兩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下,夏槿歡點了一杯冰冷的咖啡灌下一大口,然后火氣才消了一點。
“歡歡,剛剛的事情,你能不能和我說一下?”聶心一直不敢開口問她什么,現(xiàn)在看到夏槿歡的神情稍微的緩了一下來,她才敢開口問的。
剛剛從夏槿歡的口中聽到那么一個事實之后,她真的是被驚悚到了。
原本,聶心只是以為,這是一個單純到不能再單純的車禍,哪里知道,夏槿歡是被人故意從山上撞下去的。
墜下山崖呀。
嚴重的話直接就是要人死的。
那個楚君憐什么的,聶心稍微是有些印象的,好像是什么楚家小姐,一個不算太有名氣的名媛來的。
所以,歡歡和她是什么關系。
今天給聶心的信息量有些大,大到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先是夏槿歡用黑卡刷了一條近百萬的手鏈,然后又被楚家的小姐撞下山崖,如果不是有殺父的血海深仇,或者是奪夫之恨,怎么可能會起了殺心?
難道,歡歡手上的黑卡,其實是楚家大小姐男朋友給的?
臥糟!
“聶心,收起你的腦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夏槿歡不用聽聶心怎么說,光是看她的神情就大概知道了,這個女人現(xiàn)在是怎么樣想的。
肯定又在胡思亂想的八卦她的和楚君憐之間的關系了,哪里來有那么多的八卦腦洞亂開。
“那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因為男人,那因為什么,錢嗎?”聶心也是狠狠的喝了一口冰咖啡來緩一下自己的心情。
畢竟,她想要聽一下到底是什么回事,為什么和她之前聽一次一樣。
如果是意外的車禍,那就是一場車禍沒有什么,但如果是有人蓄謀要害死她的,那就是謀殺呀。
“因為男人,但不是我搶了楚君靈的男人,是她男人因為我而死了,所以她才想弄死我。”夏槿歡平靜的說著。
當年常鵬死的這件事情,夏槿歡沒有和雜志社任何一個人說,覺得沒見有什么必要,更重要的就是和他們說了也未必能理解她的心情,反而會嘲諷她吧。
其實她有想過和聶心談一談,可找不到那個適合的機會,現(xiàn)在這個時候倒是不錯。
“因為你死了?”聶心又灌了一口咖啡,現(xiàn)在緊張的人不是夏槿歡,是她了。
真的沒有想過,看似普通人家孩子的夏槿歡,有這么不一般的經(jīng)歷,簡直就是豪門狗血劇的套路。
所以,夏槿歡本身真實的身份應該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那么簡單吧,說不定那張黑卡持有人就是她自己。
“我和楚君靈的未婚夫是發(fā)小,他喜歡我,我不喜歡他,一次意外他因為我死了,所以楚君靈把賬全算在我頭上,想方設想的要弄死我。”夏槿歡避開了常鵬真正的死因不說,畢竟她當時差一點就要被常鵬強上了。
如果不是夏琰東及時趕到,再晚個五分鐘十分鐘的,常鵬就得手了。
“歡歡,這本來不該怪你的,為什么要把這樣子的罪名扣到你的頭上來,這對你是不公平的!”聶心是真的很為夏槿歡不平的。
畢竟那個男人是因為她而死的,不是她弄死的呀。
“所以,我是一個災星體質,你千萬不要離開太近,會給你帶來災難的,我很害怕。”夏槿歡這話也是事實來的,從小到大她的運氣都不是很好,而且還會害到身邊的人。
最明顯的就是常鵬和夏琰東了,兩個都是她一塊長大的兄弟,一個死了一個進監(jiān)獄。
聶心被夏槿歡這話給逗樂了,然后相當嚴肅的看著她。“歡歡,你可千萬不要這樣子說,什么災星體質,做人能不能別這么迷信呀,你還是雜志社的編輯呢,傳出去多笑話人,我跟你認識也有快兩年了吧,你給我?guī)砹耸裁礊碾y呀,不僅沒有帶來災難,我們合作也一直是很愉快的,我們版塊的售量也是一直很好的,市場反饋也是好評不斷的,這是什么災難呀,以后不許再往身上扣這樣子的罪名了,知道嗎?”
聶心的話多少是有些鼓勵到夏槿歡的,畢竟這個時候了,身邊還能有這么一個肯給自己加油打氣相信自己的朋友是件相當不錯的事情。
夏槿歡在志雜社最幸動的事情就是認識了聶心,這個沒有心眼沒有心機,真心真意對她好的人。
“好了,我知道了,你都這么訓我了,我要還不知道,你不得打我了呀。”夏槿歡無奈的笑笑。
“行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了,這么說來,你認識的都是大佬,那么你也應該是大佬才對,那張卡也是你自己的吧,真想不到呀,我們低調的歡歡居然是個大佬,失敬失敬,以后大佬有什么吩咐盡管開口,小的一定全力以赴的幫您。”聶心在那里玩皮的說著。
“皮一下很開心嗎?我不是什么大佬,我只是不想被人打擾。”夏槿歡很平靜的說著。
本來還想解釋再多一些,發(fā)現(xiàn)其實就聶心這種心大的女孩子,反而不需要跟她解釋太多。
“我知道我知道的,就像今天這樣子,不能被以前的仇人追殺吧,我一定替你保密。”聶心保證的說著。
夏槿歡笑了一下。“行,我謝謝你呀,想吃什么,點吧。”
既然知道夏槿歡是一個財力雄厚的人,聶心點起東西來也就不再手軟了,噼噼啪啪的點了一大堆,而且全是貴的招牌菜。
“歡歡,我點好了,如果你看不上眼的可以去掉。”聶心把點菜的平板遞到她的面前。
夏槿歡連接都沒有接。“我說過,晚上我請你吃大餐,想吃什么就點什么,還要點什么嗎?”
“不用了,就這些。”聶心哪里敢再點呀,光是這四五樣就已經(jīng)很奢侈了。
看到菜單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匆忙之中她被夏槿歡拉進了一間什么餐廳喝咖啡,這是一間極高檔的西餐廳呀。
“行,那一會不夠了再加。”夏槿歡直接下了單。
“歡歡,你現(xiàn)在過這樣子的日子是不是很不開心?”聶心挑了一個話題來聊,是有些擔心她的。
畢竟,為了躲仇人故意跑到雜志社當一個小編輯,受人指責,被人謾罵什么的,這是常有的事情,虧得夏槿歡還能忍受下來的。
如果聶心是她的話,估計受不了這樣子的生活。
“很多時候,我們的生活模式不是固定單一的,是需要去迎合一些改變的,發(fā)生一件事情之后,我們需要的是改變一種生活方式,由不得我們不愿意,你現(xiàn)在是沒有經(jīng)歷過,等你經(jīng)歷了就知道了,不過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有這樣子的經(jīng)歷,一直過得幸福活得簡單就好。”夏槿歡這是真心話來的。
要知道,經(jīng)歷了常鵬那一件事情之后,她一度是抑郁到想自殺的,那一段日子是屬于相尖灰暗的。
但因為要救夏琰東,她才抑郁了幾天就硬逼著自己恢復過來,然后找上了厲紹珩。
那種傷痛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知道,不過她并不希望聶心去經(jīng)歷。
“歡歡,我知道,那我們不提你的傷心事情了,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沒有什么可提的了。”聶心并不想讓夏槿歡再提到那一段過往的事情,然后難受。
本來剛剛遇上楚君憐的時候,就足夠讓夏槿歡難受了,還要再去回憶以前難受的事情,這不是讓她傷口上撒鹽嗎。
“吃東西吧,這家的菜很不錯的。”夏槿歡催著聶心吃東西。
以前為了陪夏琰東試菜,他們是真的在安城各個大小餐廳都吃過,什么中餐西餐全部都吃,他們只求可以做得出來更創(chuàng)新更好吃的菜出來。
所以,在夏槿歡的腦子里面對安城所有餐廳有一個基礎了解的,誰家的招牌什么好吃,她都知道,一點一個準。
雖然在做菜上面,她的廚藝是不如夏琰東的,但是在吃的方面,她可比夏琰東厲害了。
一個會吃,一個會做,他們兩人原本是最最天造地設的一對。7問
可惜老天爺太會捉弄人了,把他們兩人硬生生的分開就算了,她還把夏琰東的前程給毀了個干凈。
“嗯,你也吃一點,歡歡你住了幾天院,好像瘦了一大圈了。”聶心給夏槿歡夾了一些菜。
“歡歡,真的是你呀?”沈雅蕓一進餐廳就看到了夏槿歡。
夏槿歡一聽到沈雅蕓的聲音,就覺得身子一緊,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出門來了之后一撞一個準的。
先是楚君憐,再來一個沈雅蕓,今天是要把她討厭的人都遇上一遍是不是,果然以后出門還是要看看黃歷才行,不然出門不利呀。
“這不是厲夫人嗎?”聶心看到沈雅蕓的臉時驚的站了起來。
兩年前,厲紹謙和沈雅蕓的世紀婚禮,那真的是讓全城都直播的,那可是相當?shù)膲延^,幾乎沒有人不知道。
沈家的大小姐嫁給了厲氏集團總裁厲紹謙成為厲氏集團的總裁夫人,這讓多少女人羨慕嫉妒恨呀。
要知道,誰都想嫁給厲紹謙呀,不僅這個男人足夠優(yōu)秀,還有厲太太那個身份,完全可以風光一輩子的。
所以,幾乎人人都知道沈雅蕓這個女人,用自己的魅力拿下了厲紹謙。
“小歡,這是你朋友?”沈雅蕓當然知道自己有名氣有多大,成為多少年輕女孩崇拜的偶像,想學她有一天也可以嫁給像厲紹謙這樣子成功的男人。
“嗯,這是我雜志社的朋友聶心,聶心,這是厲夫人。”夏槿歡沒有跟聶心介紹他們的關系,是因為不方便介紹,人人都知道沈雅蕓是厲家的大少奶奶,但幾乎沒有人知道她是厲家的二少奶奶。
當然沈雅蕓也知道她的顧慮是什么,不會主動去說自己和夏槿歡的關系。“聶小姐你好。”
“厲夫人,你好,我沒有想到您和歡歡還是認識的。”
聶心并沒有多想他們的關系。
反正今天夏槿歡已經(jīng)帶給她太多的震憾,不差厲夫人這一個。
說他們兩人是什么遠房表姐妹,聶心都是選擇相信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會缺的就是不可能,凡事都有可能發(fā)生的。
“有幸見過幾次。”
沈雅蕓也極配合的說著。
“小歡,我今天本來想去醫(yī)院再看你的,結果你出院了,身體是好些了嗎?”沈雅蕓相當溫柔的關心她,真的很像是一個大姐姐關心小妹妹一樣。
“好多了,多謝關心。”
夏槿歡臉色淡淡的揚著笑,尷尬又不失禮貌,現(xiàn)在的她只想要讓沈雅蕓趕緊的離開,免得一會聶心就會多想了。
“姐,夏槿歡?”沈綰薇一進來就看到自家姐姐,再看到夏槿歡,臉色立即變了,露出一副不太友好的樣子來。
夏槿歡也對她沒有什么好臉色,寒著臉掃了她一眼。“沈小姐,真巧。”
“可真不巧,我可不想和你在一個餐廳吃飯,很影響我的胃口,我聽說你受傷住院了,還真的是要毀容了啊,毀了好,免得紹珩哥……”
“沈綰薇!”
“薇薇!”
夏槿歡和沈雅蕓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來,正好蓋過了紹珩哥三個字。
所以,聶心并沒有聽到沈綰薇說出來的三個字,但是被夏槿歡和沈雅蕓大吼的一聲給驚住了。
“歡歡,沒事吧?”聶心不安的看著夏槿歡。
“沒事!沈小姐,既然你不愿意在這這個餐廳吃的話,那么就請你們去別的餐廳吧,畢竟我們的菜都上來了,不吃浪費可不是好事情,況且凡事得有一個先來后到對不對,我們先到,要走自然也是你們走了。”夏槿歡可是一點也不客氣的趕人,就好像這餐廳是她的一樣。
沈綰薇聽到這話,直接笑了起來。“夏槿歡,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餐廳是你開的嗎,趕我們走?”
“我沒有什么意思,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不想和我一個餐廳用餐,那只能請你們離開了。”夏槿歡可沒一點要給沈綰薇面子的,反正彼此討厭的兩個人,見了面就是互懟互罵的,何必顧及到對方的感受。
“薇薇,我們去餐位,這是我一早就訂好的。”沈雅蕓拉起妹妹的手準備離開。
“小歡,薇薇就是這么一個脾氣,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沈雅蕓一臉禮貌的跟夏槿歡說著。
“放心吧,我不會的。”她才沒有那個閑心去生沈綰薇的氣,跟這個女人生氣起來不劃算。
等沈家姐妹離開之后,聶心一臉八卦兮兮的看著她。
“你想說什么?我和沈家姐妹不太熟,只是認識。”夏槿歡直接否定。
好歹和聶心認識兩年,出來吃飯的次數(shù)也不少,以前從來沒有遇見任何一個熟人,今天倒是撞一個是一個的。
“只是認識嗎,我看那個沈二小姐對你不是很友好,你們……”
“有仇,所以不要再問了,吃你的東西吧,不然的話就走了。”夏槿歡不想和她啰嗦了。
聶心乖乖閉上嘴巴,不再多問她了,省得惹得夏槿歡不開心。
今天讓她遇上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糟心了,聶心不想再惹她不開心了。
他們吃完離開,沒有再遇上沈家姐妹,估計他們也是不想見到夏槿歡的,出了餐廳夏槿歡開車送聶心回去,然后自己才回到水云間。
沒有意外的,只有唐姨一個人在,厲紹珩果然還沒有回來的。
“二少奶奶你回來了啊,晚餐吃了嗎?”唐姨迎了上來。
“我吃過了唐姨,這個你拿好,等大嫂生日那天麻煩你幫我送過去,我明天早上要出差去跟一個廣告,大概要十天半月才能回來。”夏槿歡把買來送給沈雅蕓的生日禮物交給唐姨。
唐姨愣了一下,才接過來。
“二少奶奶,你才出院,又要去工作嗎?這樣子的話對你的身體恢復是不是有影響?”
唐姨對夏槿歡的身體狀況還是很擔心的,本來才出院就該好好的在家靜養(yǎng)休息的,怎么又要去出差。
“跟廣告的工作么輕松的,相當于是去度假一樣,一點也不累的,況且我這樣子去雜志社上著班才會嚇人呢。”夏槿歡笑了笑。
“那,好吧,明天早上幾點走?”
唐姨也是管不了她的,只能由著她去,夏槿歡向來堅強又獨立,她認定要去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好的,這一點唐姨相當清楚。
“十點的飛機,我八點去機場。”夏槿歡把自己的行程時間說了一下。
“好,我明天早上給你做好早餐,吃完再去機場。”唐姨只能為她去做更多的事情。
“謝謝唐姨,晚安。”夏槿歡直接回樓上去。
夏槿歡睡的不是很好,凌晨六點就醒過來了,完全沒有一絲睡意了,索性起來泡了一個澡,換好衣服化好妝,拿著行禮箱下樓去了。
唐姨已經(jīng)在準備早餐了,看到夏槿歡這么早就下來了,還有些驚訝。
“二少奶奶,時間還早呢,我正準備一會上去叫你起來的。”
“醒的早就起來了,唐姨煮什么好吃的給我吃呀?”夏槿歡很喜歡看唐姨為她做早餐的樣子,這就像是家里面一樣。
不過唐姨不住這里,每天晚走大清早又過來,其實挺折騰她的。
夏槿歡還寧愿她和厲紹珩多出差,不僅兩人不用常碰面,唐姨也可以不用來別墅照顧他們了,多舒服。
“煮了點粥,煎了雞蛋,還蒸了幾個包子,都是你喜歡吃的。”唐姨笑看著她說著。
“那我就等吃的,厲紹珩一直沒有打電話回來過嗎?”夏槿歡突然好奇的問。
畢竟昨天她用他的卡刷了幾十萬的錢,照理說他應該收到了賬單才對,不該打個電話來問問她嗎?不問她,問唐姨也可以呀。
“二少爺沒打電話回來,二少奶奶是有什么事情嗎?”唐姨好奇的看著她問。
“沒事。”
夏槿歡也是覺得自己傻掉了吧,畢竟賬單發(fā)到手機時,肯定會有收戶商的名字的,他一查就知道了,哪里需要問。
幾十萬對他來講不過就是九牛一毛的事情,何必要多問。
是她自己想得太多了。
莫名的有一股失落從心上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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