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長劍散發(fā)著可怕的波動,對著孫翔宇的身體貫穿而過,在其胸膛處留下了一個圓圓的小洞,透著亮光。
“你…你…居然…”孫翔宇不可思議的盯著姜風,話沒有說完,身體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已然沒了生氣!
至此,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剛剛還氣勢洶洶的清宗五人,此時全都喪命黃泉!
餐廳內短暫的安靜了一瞬,便有無數(shù)尖叫聲響起!
“啊啊,趕快跑!黑色劍卡碎了,黑色劍令發(fā)動,馬上這里將會降臨五位金丹期,趕快跑!”
“這家伙想死也別拉上我們啊,五位金丹期這等實力就算是劍宮都要退避三舍!不過他殺了孫翔宇這個敗類,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唉,這樣恐怕整個清宗都不會放過他啊!”
“救命!快跑!”
越是劍州的修道者,越是明白黑色劍卡被捏碎這代表著什么,代表著這里將會變成一片腥風血雨!
無數(shù)人蜂擁而逃,很快整個商場大亂,黑色劍令發(fā)動的消息像是十級大風一般,迅速的傳播出去!
砰!砰!
兩道跪地的聲音響起,只見柳蘇和柳卿直接對著姜風重重跪下。
“大恩人,你趕快跑吧,黑色劍令的后果由我來承擔!”柳蘇聲音顫抖的道,此時他身上的傷完全被治愈,看著姜風滿是感激的神色:“只求求你帶走我妹妹,這里是三滴天靈積液,還望恩人收下!”
說著柳蘇掏出了一個小瓷瓶,里面有著三滴天靈積液,一旁的柳卿見狀,啜泣道:“哥哥,我不走。”
這邊,柳晨妃扭著豐腴的身子走到了姜風身邊,媚笑道:“做的不錯,晚上姐姐會好好的獎勵你!”
然后她對著跪倒在地的柳氏兄妹伸出玉手,靈光閃爍,頓時跪倒在地的兩人被動的站了起來,柳晨妃笑道:“你們倆兄妹趕快走吧,不用客氣哦!”
說完,其水吟吟的眸子又深情的看向姜風,輕輕笑道:“沒有想到應子飛給咱們的黑卡這么厲害,居然能召集五位金丹期的高手過來!”
說著柳晨妃掏出了三張與剛剛孫翔宇手里一模一樣的黑色劍卡,在玉手里饒有興趣的看著。
這一幕讓一旁的柳蘇兄妹嚇得臉色蒼白,嘴巴張開,聲音忍不住的顫抖道:“這…這是黑色劍卡…”
柳晨妃笑了笑:“原來這東西叫劍卡啊,也是,這上面還刻著一把精致的小劍呢!”
柳蘇在震撼了好一陣,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著姜風道:“救命恩人,五位金丹期的高手馬上就到,我…”
姜風擺了擺手隨意的道:“你們先離開這里吧,不要叫我救命恩人,我殺這人是因為他冒犯了我妻子,你不用心存感激,就當是我的無意之舉。”
柳蘇立刻道:“這怎么能行!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而且還治好了我身上的傷,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更何況這么大的恩情!”
姜風搖了搖頭沒有管他,而是拉住了柳晨妃的軟手,然后道:“咱們走吧。”
柳晨妃嬌軀緊挨著姜風走出了餐廳,邊走邊道:“這對兄妹在這里不會有危險吧?”
“不會,那劍卡鎖定的是我的氣息。”
“那你現(xiàn)在豈不是個危險人物,五位金丹期的高手隨時都有可能找上你?”柳晨妃調皮的笑道。
“你保護我啊。”
“我才不要,你教給我的靈技平時都是用來嚇嚇姜靜靜的,還沒有在實戰(zhàn)中用過呢!”
“你啊,就知道欺負我女兒。”
“哼,你晚上還欺負我呢,腰好疼的!”
……
夜幕降臨,七星鎮(zhèn)之北,有一幢高樓,這里是七星鎮(zhèn)地標性的建筑,七星樓,高度在百米以上!
此時,在七星樓的頂層,有一座大廳,這里的燈光有些黯淡,昏暗之下一張巨大的圓桌排列。
在圓桌周圍,坐著將近二十道身影,這些身影周身都散發(fā)著強大的波動,不經(jīng)意間令人膽戰(zhàn)心驚。
“呵呵,諸位,又到了我們一年一次的劍州圓桌會議,白天的廟會逛的如何啊?”
一道挺拔的身影笑道,他臉色淡然,面如刀削,在他背后負著一把長劍,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鋒利的氣息。
他名為余灼,是修道界九大勢力中的劍宮之主!
“廟會自然熱鬧,但咱們還是談論正事吧。”一個身著青衣的老者淡淡的道。
“是的,趕快把劍卡一分,這無聊的會議就結束吧,我馬上還有急事!”一個強壯的身影急促道,看起來有些不耐煩。
“可以,那我也就不廢話,咱們開門見山!”余灼眼神微微閃爍,然后大笑道。
“按照往年,咱們劍州聯(lián)盟的圓桌會議是按照貢獻,分分劍卡,就無事了,不過今年…”
說到這里,余灼頓了一下,目光在圓桌掃了一圈,被他掃到的人,有的面無表情,有的則是臉色微變。
“不過今年我想多加一條。”余灼繼續(xù)道:“從五年前世界劇變,再到兩年前劍州聯(lián)盟形成,咱們劍州的地盤沒有絲毫變化,比如我劍宮區(qū)域內,僅僅就五個小鎮(zhèn),與其他九大勢力相比,這有點不夠啊,”
這話一出,在場的各大勢力之主,臉色皆是大變!
“余灼,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想搶我們的地盤嗎!”剛剛那位強壯的男子首先站了出來,他叫田武,脾氣暴躁,為斷龍山的山主。
此時田武是指著余灼嚷嚷道:“他們怕你,我可不怕你,不服咱們就打一場,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虛有其名!”
余灼目光陡然看向田武,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冷哼一聲:“真是放肆!”
話還未落,他的身體突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xiàn)時,大廳內頓時響起了一陣驚呼聲。
“別忘了,我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劍州聯(lián)盟的盟主,你又算個什么東西,居然敢對我指指點點!”余灼單手握住田武的脖子,然后緩緩的將其提了起來。
“怎…怎么可能,你…你居然突破了!”田武用力的掙扎著,但都無濟于事,在其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余灼沒有說話,而是手上微微用勁,頓時田武身上靈光閃爍,臉龐充血。
“不要啊…余宮主,對…對不起…我不應該沖撞你…”田武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但余灼依舊沒有停手的打算。
“余宮主,還請手下留情,咱們是聯(lián)盟,最忌諱的就是內訌!”這時一個約莫三十出頭的男子站了起來,他目光閃爍盯著余灼道,正是應子飛!
“應宗主說的不錯,不能內訌。”又幾道身影站了起來道。
余灼見狀,哈哈一笑,他殺雞儆猴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于是手形一動,田武的身體就飛了出去。
“咳咳…”撞在墻壁上的田武劇烈的咳嗦著,看著余灼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之色。
他剛剛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險。
“你們說的不錯,不能內訌,所以現(xiàn)在咱們接著談論剛剛的事情。”余灼笑著道。
不過其他的勢力之主,可笑不出來,整體氣氛有些壓抑,每個人眼神閃爍,在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叮!
不過就在這時,突然一股無形的波動傳來,讓圓桌周圍的所有勢力之主,全都站了起來!
“黑色劍令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