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叔叔,這圖你怎么來的”,梁云問道。
許東強聽到她的問話,想了一會兒,回答道,“這是我一個朋友二十多年前畫的”
見梁云還是疑惑不解,許東強只得講起自己二十年前和那老朋友的故事。
他的老朋友叫鄭凱成,二十年前是一個設計師。
有天,他家來了一個人,要求他設計一個關于龍的圖標。
他當即就答應了,畢竟他當時沒什么知名度,勉強糊口過日,對于訂單,是有就接。
但是這甲方卻有些奇怪,上午發來的要求,下午就要求他交圖。
雖然太著急,不過看在價格高的份上,正凱成立即就答應了下來。
經過四小時的頭腦風暴后,鄭凱成終于設計出了成品。
像是剛剛好,他剛設計完成品,甲方就上門了。
他拿著設計圖,頻頻點頭,看來很滿意,鄭凱成放下心來,以為這單成了。
誰知,那人徑直拿起設計圖就要走,連錢都不給。
鄭凱成急了,立馬將人攔住,但誰知,那人叫了一聲,屋外很快進來一堆人。
原來,那人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小弟早就埋伏在外面。
鄭凱成見狀,為保小命,只得縮在角落,看著他們大搖大擺離去。毣趣閱
在他們離去后,鄭凱成知道自己被騙了設計稿,心中氣憤,又無處發泄,視線一瞥,就看到角落里他畫的初稿。
他抓起初稿,就要撕了泄憤時,正巧,這時有人來敲門。
他一邊拿著稿子一邊去開門,來人正是他的好朋友許東強。
許東強見他一身的火氣,便問他怎么回事。
鄭凱成聽著他的問話,像是找到了情緒發泄口,將這件事說給了他聽。
鄭凱成氣的要撕畫稿,許東強覺得撕掉有些可惜,于是趕緊去攔。
鄭凱成見狀,就將初稿丟給他,發誓再也不做設計師了,就跑了出去。
至于這畫稿,許東強以為他說笑,便將它暫時保管,他認為鄭凱成會來要回。
誰知,這一保管,就管了二十多年。
“那鄭叔叔呢?她真的不做設計師了么?”,聽到這里,梁云忍不住問道。
許叔叔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對,后來他再也沒做設計師了”
“唉”,正當梁云有些為鄭叔叔惋惜之時,許東強嘴角卻浮現笑意。
許叔叔又繼續道,“不過,他后來經商去了,據說現在是大老板,也還算不錯吧”
聞言,夫妻倆放下心來,這還算是個不錯的結局。
“叔叔,這畫稿有名字么?”,梁云摩挲著畫稿,問道。
“有”,許東強將畫稿翻到背面。
上面只有兩個字,雖然模糊不清,到依稀可以認出“龍騰”二字。
“龍騰?”,梁云嚀喃著這兩個字。
當時的要求是為了那個組織做這個設計稿,不出意外,這個“龍騰”是那個組織的名字。
龍騰,就是管家背后的勢力么?
不得不說,梁云猜對了。
她距離真相不遠了。
接下來,夫妻二人和許東強再聊了一會兒天后,就匆匆離去。
畢竟得到名字,那有很大的幾率可以查到些什么。
梁云在車上將“龍騰”兩字發給偵探時,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她在心里祈禱,可一定要查出什么。
沈煜城看著梁云臉上泛起的愁色,安慰道,“沒事,梁云,還有我,我會幫你的”
“嗯”梁云被他擁住,心里安心了不少。
她堅信,就算她查不到,但沈煜城一定可以,他是她最后的依靠。
只不過,此時的她并沒有想到,有天這依靠會消失。
直到回到了二人的小家,偵探的消息依舊沒有來,看來這龍騰是真的有點難查。
晚上11點
梁云洗完澡出來,一下就對上了男人幽暗的眼神。
糟了,由于掛念著線索,都忘記自家男人“欲求不滿了”。
沈煜城已經穿上了浴袍,身上有著剛洗完澡的水汽。
梁云當下就知道了,這男人太猴急,居然在她洗澡的時候,就去客臥洗好了澡。
這可怎么辦?梁云可不想死在今晚。
“哎呀,剛才忘記刷牙了”,梁云見狀,就要再度進浴室。
只是她剛邁出腿,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拉住。
她猝不及防,就被男人一把擁住,頭恰巧抵在了他胸膛上。
“跑什么”,男人的呼吸噴在她耳邊,“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梁云聽著他的話,心中尖叫,你確實不會吃我,但你會玩死我。
“煜城啊,我今天感覺好累,要不......”
梁云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就被男人一把抱起,她對上了沈煜城危險的眼神。
“煜城啊,今天晚上好像不太......”,沈煜城一邊走,梁云一邊說著。
直到她被放到了床上,沈煜城傾身而上。
他在她上方,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梁云的話頓時說不出來。
也許是沈煜城懂的循序漸進了,今天的他不復以往的猴急,他慢慢親了下來。
梁云感受到溫柔,一時迷惑了,閉上了眼睛。
“?!币宦暎鞘謾C短信的聲音。
梁云一下睜開了眼睛,恢復了清明。
她伸出雙手,推拒著眼前的男人,嘴里念著,“手機......唔......”
興致上來,沈煜城哪還管什么手機,他拉下梁云的手,安撫著,“乖......手機明天......再看”
如果是普通短信也就罷了,可梁云知道這個短信一定是發來的,這可是重要線索。
“不行......唔......很重要......”,梁云拼命掙扎,在喘息的間隙中說著。
許是梁云心里裝著事,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手機太過明顯。
男人只得無奈起,給她拿來手機。
梁云可不管他的幽怨,趕緊點開手機,果然是偵探發來的消息。
「龍騰,黑社會組織,存在二十多年,領頭人據說叫陳遠,該組織鮮為人知,但其勢力可以與沈氏集團匹敵」
「龍騰一直以洗錢為主,二十年來,其勢力越來越大,但卻找不到其根據地,警方多次圍剿,卻束手無策」
梁云看完之后,心驚不已。
洗錢以及根據地......
陳遠這么多年盤踞在梁家,如果不出意外,是在利用梁氏集團洗錢。
沈煜城也看完了,夫妻倆很聰明,對視一眼,便知彼此心中所想。
不過,沈煜城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如果只是洗錢,這么多和梁氏企業差不多的,為什么單單選中梁氏”
梁云聞言,也困惑了,確實,梁氏企業并不特殊。
陳管家,一定還有別的理由。
只是,是什么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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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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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