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jīng)是第五天了,林朝暉還沒理她。
大小姐覺得不對勁,往常他們吵架,只要三天必定和好。
好吧,這次可能是我太過分了。
有些愧疚的大小姐猶豫著走到了林朝暉的私人住宅前。
她按下門鈴,打算開口道歉。
很快,門被打開。
來開門的男人頭發(fā)亂糟糟的,臉色微紅,一身的酒氣。
“你來干什么”,林朝暉說話很沖,斜睨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我”,大小姐有些生氣,但林朝暉說完就往屋里走,根本不給她繼續(xù)說話的機會。
大小姐忍住氣,心里默念自己是來賠罪的。
她一進門,就看到屋里亂放的酒瓶,一股熏人的酒味從茶幾上飄來。
這是喝了多少?
大小姐跨過滿地散亂的酒瓶,在男人對面的沙發(fā)坐下。
林朝暉復雜的看了她一眼,神色痛苦,拿起已開封的酒瓶就要繼續(xù)往嘴里灌。
大小姐連忙就身,將他手里的酒瓶奪下。
“你瘋了吧,喝這么多”
被搶了酒瓶的林朝暉很是煩躁,“關你什么事”,說完,就要搶奪林雯雯手里的酒瓶。
“怎么不關我的事,我不就是說話重了點,你至于這么生氣么”,林雯雯將手里的酒瓶舉高了些,不給他喝。
癱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見狀,索性去拿茶幾上的另一瓶酒,只是他的手指剛碰到,就被一只瑩白纖細的手抽走了。
“你到底怎么了?”,大小姐奪過酒瓶,將它們放遠了些。
“我怎么了”,林朝暉冷笑,他突然抬起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林雯雯,那眼神放佛要吃了她一般。
林雯雯被看的有些發(fā)慌,林朝暉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駭人了。
“林雯雯”,林朝暉突然提高音量,很是認真的樣子,“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當然有”,林雯雯咽了口水,繼續(xù)道,“雖然你老是和我斗嘴,但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兄弟”
“誰要當你兄弟”,林朝暉大聲吼道,一下子站起來。
“砰”一聲,酒瓶被他砸在地上,里面的液體流出,瓶身就如他的心一樣四分五裂。
林雯雯被他突然發(fā)瘋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抬起頭,看著個子比她高,發(fā)出駭人氣勢的男人。
“你有病吧,我……唔……”
大小姐的話突然被破堵住,林朝暉趁著她開口的間隙,突然吻了上來。
唇上傳來異樣,男人閉上眼睛,吻的認真又熱烈。
大小姐驚呆了,她在林朝暉還想更深入的時候終于反應了過來。
她一把推開男人,胡亂的擦了擦嘴,她揚起手。
“啪”一聲,男人臉上是重重的一耳光。
“你神經(jīng)病啊,你怎么能隨便……”,林雯雯怒不可遏。
大小姐看著被她推倒在沙發(fā)上的人,他神色恍惚,像是聽不到她的話一般,她氣的轉(zhuǎn)身就走。
她再也不要管這個發(fā)瘋的男人了。
等她走后,好半天,林朝暉才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
”完了“
不過,親到她,就算是死也值了。
大小姐房間內(nèi)
“氣死我了,那個混蛋”,大小姐自從回來后,一直在咒罵。
洛雪看著她,不明白大小姐怎么就被“強吻”了,而且這個對象還是林朝暉。
“你說他是不是喜歡你?”,洛雪猜測著。
“放屁”,大小姐視線凌厲的掃向洛雪,咬牙切齒道,“他手機里一直有個特別關注,他喜歡我個頭”
洛雪被她的眼神嚇的一哆嗦,看來是真的氣狠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可能他也不是故意的”,洛雪趕緊安慰道。
不過洛雪心里還是疑惑,真的是這樣的么?
大小姐深吸一口氣,忍住想要將林朝暉大卸八塊的沖動。
“罷了,老娘就當他是發(fā)酒瘋了,再有下一次,我剁了他”
大小姐眼神里散發(fā)出寒意……
這寒意似乎影響到了遠在天邊的林朝暉,他忍不住一哆嗦。
坐在對面的金珂看著他臉上紅紅的巴掌印,心頭一顫。
大小姐這是下了多大的勁……
還是洛雪好,她性格溫和,肯定不會這樣,金珂默默想著。
“金珂,我其實……”,林朝暉剛想說話,就被金珂打斷。
“你不用說,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喜歡大小姐對吧”,金珂看著他,語氣很是篤定。
“你怎么知道”,林朝暉遲疑道。
“廢話,我還不了解你,你跟她吵架那天我就看出來了”金珂白了他一眼,又問道,“不過你什么時候喜歡她的?你小子藏的夠深啊”
聞言,林朝暉臉上苦澀,“很早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份喜歡有多早。
八歲那年,他剛到她家做客的時候,第一次見面,他就喜歡上了那個扎著兩個羊角辮的女孩。
她當時脾氣很沖,上來就讓他扮馬給她騎,他不愿意,她就把他揍哭了,可即使是這樣糟糕的回憶,他還是不受控制的喜歡上了。
只是,她似乎永遠看不到他,她眼里只有她的鄰居哥哥,那個讓林朝暉嫉妒到發(fā)狂的男人。
后來,她如愿和他的鄰居哥哥在一起,他心如刀割。
像是為了讓自己解脫,他后來談了兩段戀愛,她們都那么像她,但終究不是她。
只要她一出現(xiàn),他的眼里就只有她,最終他放棄掙扎,草草分手。
本以為就這樣了,誰知道她居然被劈腿,她難過的哭了一整晚,他看著她哭,心里卻暗自高興,那顆心死灰復燃。
不過他也明白,從頭到尾,他在她眼里只是兄弟。
林朝暉壓下苦澀,又想喝酒,只不過手伸過去,手還沒碰到。
“別喝了”,金珂打掉他的手。
作為自小一起長大的人,他自然也明白大小姐這人執(zhí)著,有多么難追。
金珂想勸他放棄,又于心不忍。
“金珂,你能幫我么”,林朝暉神色痛苦的問道。
“我當然想幫你,可是你也知道……”
金珂剛想說自己恐怕無能為力時,突然電話響了起來。
洛雪?
金珂立馬點了接聽,兄弟的事哪有洛雪重要。
“洛雪,怎么了”,金珂神采飛揚,語氣柔和。
旁邊猶如死狗一般的林朝暉立馬來了精神,他瞇著眼,敏銳的感覺到金珂這老狗不對勁。
“金珂,我在大小姐這里”,說著,洛雪壓低聲音,“林朝暉和大小姐的事情,你知道么”
“我剛知道,怎么了”,金珂溫柔的回復。
“你說林朝暉是怎么想的,大小姐說他在耍酒瘋,但我覺得不像”,洛雪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最終還是來打探了。
“當然不是”,金珂立馬不顧兄弟在場,開始解和盤托出。
“原來是這樣啊”,洛雪得知真相后,就掛斷了電話。
金珂剛放下手機,就被嚇了一跳。
因為林朝暉突然盡在咫尺,眼神頗有深意的盯著他。
”你干嘛“,金珂一臉無語的看向他。
“我都聽到了”,林朝暉牽起嘴角,“你喜歡洛雪?”
“是啊”,金珂大方承認。
“這樣啊”,林朝暉忽然笑的不懷好意,“那你就必須幫我了”
“喂,我都說了,我也無……”
金珂的話戛然而止,他忽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們幾人都認識,林朝暉可以盡情破壞他和洛雪的獨處,就像今天被攪黃的飯局一般。
“你個狗”,金珂怒罵。
不過很快,兩人達成協(xié)議。???.??Qúbu.net
互幫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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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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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