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嫩草趁著還沒有回家之前,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給簡莫那小子什么東西?如果你說不清楚的話,休想我會放過你!”沐晨坐在駕駛位,把小草拽到自己的懷里。
“沒有,沒有,沒有!”她什么都沒有做。
“該死的,你明明給簡莫那小子一封情書竟然還敢騙我,你當我的人是瞎子!”沐晨氣憤地椅著小草。
“你派人跟蹤我?”小草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澳銘{什么派人跟蹤我,我是一個人,不是你的寵物!”
“錯,誰說你不是我的寵物,你,邊小草就是我的寵物,是我們沐家男人的寵物,關于你的一切只要我們愿意,都可以做!”
其實沐晨派人跟著小草的起因并不是為了讓人看著小草。
而是上次小草被于藍打傷后,沐晨和沐冬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小草。
可小草不讓他們動手腳,把小草弄到大學部去,也不愿讓他們去高中部。
沐晨和沐冬思來想去,就決定派人跟在小草身邊保護她。
誰知道,那個人第一天上班,就讓他看到小草送情書給簡莫那個小子。
沐晨的一番好心卻看到這樣的事情,心里怎么可能不火呢。
“我不是!我不是你們的寵物,我是一個自由的人,你沒權派人跟著我!”小草不希望自己真的完全失去人生自由。
被沐家的男人欺負了,她忍,不讓她交朋友,她就不交,為什么還要派人跟著她。
“你們太過分了!”小草無法忍受這么沒有人權的日子。
“我過分?小嫩草你真的很不怕死?嗯!”沐晨的手深深陷入小草的肉里。
“簡莫那小子有什么好,你竟然敢背著我們給他寫情書,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太陽被烏云遮左,會下起狂暴的雨。
“我說過了,我沒有給簡莫學長送情書,那封情書不是我的?。。 睘槭裁此f了這么多遍,沐晨都聽不懂呢。
小草的嘶吼讓沐晨愣了一下,小草這個樣子絕對不是撒謊的表現,那么說,情書真不是小草的?
“那是誰的?”沐晨對于小草的事情都抱著追根究底的態度。
“那封情書是。。?!毙〔荻呿懫疸迩叩脑挘盒〔荩诤喣獙W長沒有答應我之前,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情書是我的。
“快說,到底那封情書是誰的?!”只要情書不是小嫩草寫的,他的擔心和害怕就都會消息。
只要小嫩草愿意告訴他情書不是她寫的,是別人的,哪怕是隨便撒個謊,編個人出來,他也愿意相信。
他一個人綁不住小嫩草,沒關系,家里還有四個弟兄,他們五個人一定能把小嫩草心底里的野男人完全擠走。
“我不能說?!彼饝^沐沁,在簡莫學長還沒同意跟沐沁交往之前,絕不告訴別人,情書是沐沁的。
“為什么不能說,或者你剛才的話都是騙我的,情書其實是你寫的!”沐晨褪去那層儒雅的外表,化身成為惡魔之子。
“沒有,我說過,情書不是我的。”小草冷眼看著沐晨,不管她怎么說,沐晨也不會相信,那么她何必還浪費這么多精力做和解釋。
“不準你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是我的,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沐晨非常討厭小草剛才的眼神,那么冷漠、疏遠、不帶半帶感*彩,他甚至在小草的眼睛里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他寧可讓那雙漂亮的眼里充滿恐懼、不安、害怕,也不要這種看陌生人一樣的眼光。
很好,小嫩草已經完全把他惹怒了,他會讓小嫩草知道惹怒他后,會有什么樣的一場!
沐晨發動車子,用超快地速度把車子開了出去。
車子就像是火箭一般,‘咻’地一下竄了出去,別人還沒看到那車子起步,車子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小草緊緊閉上眼,手死死地撫著座椅。
這種速度她不是第一次體驗,沐冬才回來的時候,也開過這種速度。
小草很討厭這種看不清過往路段景物的速度,那會讓她感覺自己的命懸在一根細線上。
可是閉上眼睛,不代表小草什么都感覺不到。
越是閉上眼睛,內心的恐懼之感就越明顯,她甚至能感受到一點點風擦過她臉的疼痛感。
就算她再害怕,她都不會開口救沐晨的。
一個這么不相信她的人,她不愿意再開口。
沐晨明顯地感覺到小草內心的膽怯,他在等小草開口求饒,承認自己錯了,跟他說,她再也不會這樣了。
他要的不多,只是小草的一句話。
為什么這個小女人要如此倔強,寧可忍受著極端的恐懼,也不肯開口求他放過她。
好,她要忍是不是,她不想跟他說話是不是,那他顧慮這么多做什么,又沒人在乎!
才這么想著,沐晨的手比他的腦子更快一步,加大檔,車子到了極速。
小草在感到車子的速度變得更快時,她睜開眼,狠狠地瞪著沐晨。
他是準備把他們兩個人的命都交給這部破車子嗎!
小草的眼神讓沐晨很高興,畢竟她肯理自己了不是嗎,不再冷漠,不再疏遠,她的眼里有他的影子。
這就夠了!
不知道該說是不是沐家的男人命都很大,沐晨這種不要命的開法,竟然沒有出交通意外事故,就連罰單都沒有一張。
錯,其實是沐晨開得太快,交警想開罰單都來不急,一眨眼人和車就不見了。
沐晨把車開到家后,就把車交給警衛,背著小草就往里走。
其實沐家的下人,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自家少爺對小草似乎有別的感情。
只要沐家的少爺在家,小草就不會單獨一個人出現,她的身邊永遠都有一位以上的少爺跟在身邊。
“四少爺。。。”警衛剛想說,出國留學的三少爺回來了,沐晨早就不見了蹤影。
小草被倒佳著,因為是第二次,沒有以前那么難受。她咬著自己的唇,不肯讓自己再說出一句話。
當沐晨背著小草回到沐家時,就看到了留學三個月的三哥——沐清。
沐清穿著一件寬大的咖啡色毛線衫,臉上帶著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
看到沐晨背著小草回來,沐清揚起一枚不明意味的笑,鏡片閃過一絲金光。
“怎么,我們的小嫩草惹小四生氣了?”沐清開著玩笑說。“小五呢?”那只火暴龍離得開小嫩草?要是小嫩草犯了錯,估計小五早把小嫩草給拆了。
“我還沒有讓冬知道。”如果冬知道小嫩草做了什么事,小嫩草現在怎么可能還有命。
沐清看著小草充血的臉,明明已經很難受了,這個小女孩卻執拗地咬住自己的唇,既不哭,也不鬧,更不求饒。
怪不得小四發這么大的火,小嫩草越是這樣,男人就更想聽小嫩草軟軟、嬌喃的聲音。
“我要帶她上去,好好給她上一課,讓她明白自己是屬于誰的!”說著,沐晨就在小草的嬌股上,重重打了一下。
“呵呵,這個課題我喜歡,比我要做的研究報告有趣得多,一起吧?!毙揲L交疊在一起的雙腿,放了下來。
沐清從沙發上坐起,近一米九的身高讓人感覺到壓迫感。
沐清靠得小草很近,近到小草的鼻端好像都能聞到沐清身上帶著的書卷香味,那種獨屬于新書的味道。
沐晨扛著小草就往樓上走,然后來到小草的房間。
到了小草的房間后,沐晨就把小草重重地扔在床上,因為用力過猛,小草的身子在柔軟的床上彈了幾下。
小草一接觸到床就連忙坐起來,她不喜歡自己趟著看沐家的男人,那會讓她感到羞恥。
讓她一再想起,在這張床上,沐家的男人們都對她做過什么事。
即使那層膜還沒有破,但她已經算是沐家男人的女人,該做的事情差不多都做全了。
所以她討厭這張床,為什么每次他們都要爬*的床,把她*。
她討厭身上多出來的重量,她討厭那灼熱的呼吸,她討厭糾纏到死的吻,她討厭自己身上突然出現的濕吻,她更討厭沐家男人擠進她的雙腿,專做些不要臉的事?。。?br/>
“你們到底想做什么???”小草憤怒地看著沐晨跟沐清。
假如說沐晨是帶著天使外表的魔惡,沐清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
他永遠帶著高深莫測的笑,看著她受欺負,有時他不會加入,卻在一旁看著。
沐清的眼睛讓小草倍感壓力,每次被沐清看著,她總有種自己被死神盯著,無力反抗,也反抗不了的感覺。
沐清的眼神會打散她求生的意志,打亂她想逃的*,讓她放棄想要離開沐家男人的決定。
小草知道,沐清在修商博士的同時,還修了一門心理學?。?!
這科心理學就是專門為了用來對付她。
沐清要讓她從心底深處放棄逃開他們身邊的想法。
“小嫩草,是不是我太溫柔了,讓你看著三哥,卻忘了我的存在。”沐晨擒住小草的下巴。
“我再問你一次,情書是誰的?!”得不到一個答案,沐晨就是放心不下。
小草在沐家已經有兩年了,在這兩年里,他們除了對小草霸道,不讓她與其他人接觸之外,極廄護。
他們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的面前。
可即使是這樣,小嫩草都不愿意看他們一眼。
大哥勸他說,小嫩草年紀還小,不要心急,總有一天,她會屬于他們的,不管是身還是心。
但是隨著年紀的增長,沐晨突然很怕小草春心萌動,先對別的男人動了心,那么他們該怎么辦?
用強硬的手段?這招用過了,對小嫩草沒有用。
所以沐晨想要迫切地知道,自己在小草的心目中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占了多少分量。
簡莫的出現無疑就像一個炸彈,把沐晨心里的不安全都引爆了出來。
小草本就抗拒沐家的男人,他們專橫,不準小草做這個,不準小草做那個。
簡莫是與他們完全相反的兩個類型的男人。
簡莫對誰都很溫柔、友善,那只是包著毒藥的甜美外衣而已。
只有當簡莫面對小嫩草時的笑才是真的。
簡莫比他們更懂得怎么樣接近小嫩草的心。
先是以王子般的身份出現在小嫩草身邊,并救了小草,他給小嫩草空間,明明喜歡小嫩草喜歡的緊,但他什么也沒表現出來。
就因為他純良無害的表現,使得小嫩草不像排斥其他人那樣討厭簡莫的接近。
如果換成是其他人,小草只會笑一笑,然后走遠,話都不會多說一句。
簡莫的靠近,小草的不排斥讓沐晨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作害怕和失去。
就算小草很吸引男人的目光,他都不會有這種不安感,答案在于以前沒有一個人比得上他們沐家的男人。
簡莫不同,帥氣的外表,非凡的家勢,如果簡莫想,他有這個能力跟他們爭一爭。
“噢?我們家的小嫩草會寫情書了,而且還寫給了別的男人?”沐清扶了一下眼鏡,笑意更深了。
那個笑,讓小草打了一個寒顫?!拔覜]有,情書不是我的?!?br/>
“那么你說,是誰的,假如你說不出來,我只能認為情書是你給簡莫那小子的!”沐晨把小草桎梏在自己的懷里。
“我能說的只有,情書不是我寫的,至于是誰寫的,對不起,不能告訴你!”答應了沐沁的事,她絕對不會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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