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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高永波而言,此時的心境就是煩,煩得不能再煩了。他站起來,走出臥室,來到門口,看著被李菲菲搬出來的那些東西,他就頭疼的要死。本來今天的遭遇已經快讓他崩潰了,結果又冒出來這么一出,讓他有種窮途末路的感覺。錢被騙了,現在又要被老婆驅逐出去了,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他在門口站了好半天,期間抽了好幾根煙,抽完才摸出手機,撥通了王文的電話。
    在電話中,高永波和王文發了一陣牢騷,他只是說要去王文那里住幾天,并沒有把自己被騙錢的事告訴王文。那種事太丟人了,要是告訴王文的話,王文非笑掉大牙不可。再說了,他不知道王文能不能管住那張嘴,萬一哪天在酒桌上或者什么場合忍不住給自己捅出去了,那自己就成昊海科技的新聞人物了。在這方面,他可不想學王文,他沒有王文那么過硬的心理素質。
    王文聽了高永波的牢騷后,當場拍板,讓高永波暫時住在他租住的那個次臥里。他想馬上也快到期了,空著也是空著,到期之后他就打算把那房子給退了。“這樣,你先收拾,一會我開車去你那,幫你把東西搬過去。”
    高永波聽了,感動得不行,“王文,你忒夠意思了。”
    “誰讓咱們是兄弟呢,你在家等我,我馬上開車過去。不過,我租的那里好久沒住了,也沒打掃,要不我先去打掃一下,然后再去開車去你那?”
    “打掃什么啊,你還是先開車來我這吧,待會小姑來了,看到我還沒有搬走的話,肯定會有想法的。去了我自己打掃一下就行了,有住的就行,我是一個大老粗,干凈不干凈的都沒事。”
    “好吧,那我先去你那,先掛了,見了再說。”說完,王文就掛掉了電話。
    隨后,王文和白琳琳說了一聲就出了門。路上,他收到了一條短信,由于在開車,他只是掃了一眼,看到是余建恒發過來的,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算不看短信的內容,他也能夠猜個**不離十了。他也沒回,打算到了高永波那里,再給余建恒打過去。他想,如果余建恒那邊和肖培簽約了,那等工資發下來之后,就找個機會再請余建恒吃個飯。如果,如果有可能的話,把肖培叫出來,再次碰個面。他一度覺得肖培就是個天使的化身,雖然不經常見面,但肖培在他的腦海里卻像是永恒。準確地說,自從他看到肖培的那一剎那,他的記憶就仿佛一下子定格了似的,那短暫的瞬間,就成為了永恒。
    到高永波樓下后,王文并沒有急著把高永波招呼下來,而是先給余建恒回了一個電話。給余建恒打完電話之后,他才振了高永波一下。
    高永波走到窗戶邊上,打開窗簾,把腦袋探出窗外往下一看,看到王文的車停在了單元樓的門口,就沖王文打了個招呼,然后就拎著一大包東西走出了房間。
    幫高永波把東西都搬到車的后備箱里之后,王文才笑著問道:“永波,你該不會和菲菲吵架了吧,被菲菲蹬出家門不讓上床了吧?”
    “哪有。”高永波一臉的沮喪,到現在他的情緒還沒有徹底緩和過來。他想李菲菲小姑來北城不算事兒,可是被騙的那兩萬多塊錢,在他心上卻像個疙瘩一樣,怎么也消除不掉。最主要的是,這件事李菲菲還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恐怕心頭上的這個疙瘩估計更大了。
    “看你這表情像啊,永波,咱們可都是實在的兄弟,沒必要隱瞞我,都寫在臉上呢。還說什么小姑來了,分明就是被菲菲趕出家門了。快跟我說說,到底干什么對不起菲菲的事了,以至于菲菲這么狠心,直接把你趕出去了,要不要我從中幫你說說好話?”王文看了高永波那糾結的臉色,就覺得高永波肯定隱瞞了自己什么。如果換做別人,他可能不會再問下去了,可永波是他多年來的好同學,好哥們,好兄弟,彼此之間也沒什么隔閡,彼此透明得很。
    高永波只好強顏歡笑,解釋道:“確實是菲菲她小姑來了,晚上我還得請她們吃飯,不信的話,你晚上一塊跟著去,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再說了,我和菲菲的關系好得不得了,怎么會鬧矛盾呢。”說完,他繞到了右面,打開了車門直接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王文也沒再說什么,打開車門鉆了進去,發動了車子,打了右轉向,把車拐過來后,就直接開出了小區。
    路上,王文見高永波的臉色灰溜溜的,像是有什么心事。但是他沒再問,如果高永波想說的話,剛才就說了。既然高永波保持著緘默,就證明不想說。“我那房子空著很久了,里面也不知道臟不臟,待會打掃一下就行了。房子也快到期了,不過在到期之前,我想你小姑應該走了吧。”
    “肯定走了,頂多住個三五天,要是三五天之后,她小姑還不走的話,我就想辦法趕她走。要是憋個三五天我還能忍,要是讓老子憋半個月,那我肯定憋不住啊。”
    “草,你真不正經,跟你說正事呢,你給我扯哪去了。”
    “我也跟你說的是正事,沒跟你扯,真的,要是三五天可以,時間長了我肯定不干。氣死我了,她小姑來就來吧,來之前先打個招呼也行啊,結果快下火車了才通知。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她突然來干什么呢,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王文笑了笑,說道:“既來之則安之,來了讓她住下就行了,反正你住我那就行,隨便住,住到房子到期那天也行,哥哥我又不收你的房租,你擔心個毛啊。告訴你永波,菲菲她小姑來沒準是受了她父母的囑托,來試探你這個未來女婿的。”
    “你可別嚇唬我。”
    “我嚇唬你干什么,我說的是有這種可能性,你做好心理準備吧,哈哈哈……”
    高永波無奈地嘆了口氣,他不敢再想下去,自己已經夠悲催的了,要是再出什么事的話,他還真不知道應該怎么應對。為此,他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而是主動轉移了話題,問道:“王文,自從你搬到嫂子家里之后,你那房子就一直空著啊?”
    王文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怎么了?當時交了房租,人家房產中介又不退,不空著還能怎么著呢。幸虧還空著,不然今天晚上你得睡大街了,住賓館你肯定舍不得。當初我貧困潦倒那會兒,你給了我五十塊錢,你知道我是怎么過的嗎?我直接在吧里湊合的,你拎了這么多東西,肯定不會學我去吧湊合吧。所以,你應該感到慶幸才對!”
    “說得也是,想當初你沒地方住的時候找的我,現在我沒地方住了,又找你了,想想這造化真是弄人。”
    王文爽朗地笑了下,說道:“沒辦法,誰讓咱們是兄弟呢。”
    到了之后,王文從兜里摸出鑰匙,打開臥室一看,發現里面居然收拾得干干凈凈的。在這之前,他還擔心里面亂哄哄的,現在他的那種顧慮打消了。他想,這應該是蘇雅離開之前收拾的。
    高永波進去之后,把東西往地上一放,然后目光就開始在臥室里掃射起來。自從他走進這個臥室,他就有種特別的感覺,至于什么感覺,他又一時說不上來。總之,他覺得怪怪的,最主要的是,房間收拾得異常整齊,這和王文說得恰恰相反。
    王文發現了高永波的異常,笑著問道:“你把眼睛瞪那么大,四處瞅什么呢?”
    “王文,我怎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啊,你這房子哪是一直空著啊,像是有人一直住著啊。”
    “胡說,誰住啊,哪有人住啊,我一直住在琳琳那里。”王文沒有把蘇雅在這住過的事情抖摟出來,他擔心高永波管不住那張嘴,以至于在白琳琳面前說漏了,那可就有得解釋了。畢竟當初他告訴白琳琳,這房子已經轉租出去了。想到這里,他忽然意識到這是個嚴重的問題,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給高永波提個醒。可是,還沒等他說出口,就見高永波跑到了桌子面前。
    高永波順手拿起桌子上放的一盒清香劑,問道:“你不是說房子一直空著嗎?怎么還有清香劑?而且還像是剛用過沒多久的樣子,你怎么解釋?”
    “你有病啊,怎么疑神疑鬼的,讓你在這住就不錯了,你還挑起來了。”
    “我沒有挑,我只是擔心萬一這房子里有人住,晚上回來后看到我在這,那不誤會了嘛!”
    “我租的房子,平時我不住在這,怎么會有人來住呢。永波,你神經了吧?你趕緊收拾一下,我就回去了。”王文不想在這過多地逗留,他覺得今天高永波這個人有問題,肯定是哪根神經斷。他懶得跟高永波解釋,說完就轉身往臥室外面走。剛走出臥室,還沒來得及把臥室的門給掩上,高永波的一句話讓他頓時就怔住了。
    “這是誰的胸zhao?你這屋里連女人的內衣都有,還說沒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