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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和妃道:“打住,他才寫了幾個字,你卻回復這么一大堆,你這個皇帝做的也太吃虧了些。”
    雍正道:“我以教誨臣子為己任,吃虧就吃虧吧。”
    和妃點著折子笑道:“瀆職、抗旨、欺君、不忠、大不敬,已有五條大罪了。”于是取過筆來續道:“爾如此罪過深重,為報朕不殺之恩,罰寫十片奏折五日內進呈,欽此。”
    雍正道:“哎,為何如此急著下結語?我知道了,前番故作賢良之狀,將我支去別處,也有許久沒去尋你了,必定是思念我了吧。”
    和妃踱回自己的案幾前望著他道:“才不會。”
    稍后雍正便隨了她去,和妃依舊嘲道:“不去翻你的盤子,跟來作甚?”
    雍正笑道:“你忘了如今你也是我盤中之餐了嗎?自然免不了要來辛苦一番了。”
    和妃正從梅花香盒里面取出來一塊垂恩香,點起來放進懸心爐里面,聽了此話氣道:“毀!毀!毀!”
    雍正道:“只是御醫說,竟無一人受娠,是何道理?”
    和妃笑道:“‘震一索而得男’,將爾龍床東面墊高就是了。”
    雍正道:“我想這老天原是極公正的,怪道胸前沒有幾兩肉,原來全跑到腔子里面長心眼子去了。你這番借古諷今倒好,我一時找不到話來懟你,只是你拿我比那人,可是深切地得罪我了,必覆之!”
    和妃道:“還請皇上饒了臣妾吧,可再不敢了!實在是見你來了,我一時歡喜,就說錯了。”
    雍正笑道:“你說我為何要來這里,你這里收拾的色色稱我的意,必定心中還是想要留我在這里的。”
    和妃試了試被內之溫,將湯婆子拎出來道:“你每日操勞國事,我們女子沒有什么大的智慧,不能為你分擔國事,在你的飲食起居處多多操心,是應盡的本份。皇后娘娘她們,也是事事為你留意周全的,妾身不過是討巧了而已。說到留你在此,我其實心里面只存了一成的盼頭,你若來了,便有十成的歡喜;若是心存十成的盼頭,你若不來,豈不是要大失所望?妾處處留心,只是盡婦人之道而已,我也不敢時時牽絆與你,‘久在君王側,必受人言語’。”
    雍正道:“只有一樣不好,比如上一次我想要多吃幾個大榛子,卻被你藏了起來,又一次逼著我吃風菱角,那東西一股子塘泥味兒。”
    和妃道:“愛之有道,縱則有害,豈可一味隨著你呢?”
    雍正翻著架子上面的書,取出一本《依依新調》來,問道:“這是什么書?”看了兩首道:“詩句不錯。”
    和妃道:“當年人家特特寫出來給你鑒賞,想要嫁給你的那個美人兒,你竟忘了?”
    雍正笑道:“原來是蔡珽的妹子,你這醋也吃得太久了,她早已嫁給高其倬了,我以為這本書你早扔了呢。”
    和妃道:“我也是學你,不以一己好惡舍棄其才,那么你說說,我和她,誰寫的更好?”
    雍正道:“你把這本《水經注》,還有這幾本治河方略,放到床匣子里面去,我晚上無事可以看看。”
    和妃道:“休要‘王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定要你分出來高低來不可。”
    雍正道:“自古文無第一,你非要我說兩句假話哄你,也沒意思。”
    二人洗漱了,和妃鉆進金茶色繡玉蘭花的被子,將自己裹好,雍正笑道:“這才燙熱的被子,你倒把自己安置的好,弄得像個金繭子。”
    和妃對他笑著,將被子舉起一角,將他團了進來。一時龍卷鳳隨,雍正道:“憶昔辭賦,正對此景,御風乘霧,登云入仙境矣。”
    和妃道:“先時顛亂古文,今竟毀我辭賦,是何道理!其時何解此事,必毀之!”
    雍正道:“吾錯矣!萬勿毀棄!”
    和妃道:“你這人報復的倒快,以后可不敢得罪你了!”
    雍正問道:“如今為何不吃藥了?”
    和妃抱住雍正的臂膀,閉起眼睛道:“吃了許久,弄得一身藥氣,也未見什么成效,想必不是藥的緣故,你還是別在此處浪費精神了——我瞇一會子就走。”
    雍正道:“為何每次定要走呢?更深時尋不到你怎生好?”
    和妃笑道:“如此更不能守在這里了。”
    涼夜云輕斗星燦,醉眼相攜踏花間,十六重錦覆彩鴛,兩兩并依情繾綣。
    和妃睡得正沉,忽覺陰風陣陣,不勝寒冷,本想將被重新覆好,誰知竟坐了起來,只見幕簾重重,似有風動,和嬪打開床簾,室內似乎亮起,只見康熙移了進來,和嬪十分害怕,忙下地跪好請安,康熙怒罵:“賤人,不顧人倫加害與我,早猜你狀若蓮花,心如蛇蝎,只嘆我一味容情,看在艷蕊份上,竟然將你放過,你快與他一同受死。”
    和妃忙擋住床沿含淚道:“皇父,請容賤妾分辨,賤妾與胤禛,原就有婚姻之約,全是賤妾年輕氣盛,才有此陰差陽錯之事,合不該貪戀榮華,匆匆入宮,且不懂事體,令皇父多次震怒,賤妾罪該萬死,只請皇父饒恕胤禛,一切都是賤妾教唆的。”
    康熙道:“笑話,你以為他為了你才奪取天下,恐怕高抬了自己。我妃嬪之中,出色之人甚多,你不過有小小學問,竟在這里夢囈。這把龍椅,他貪慕已久,如今得了,便可得天下美色,你已年老色衰,便要被棄之冷宮,受眾人嘲笑,還在這里替他受死,簡直糊涂至極。也罷,我便拿了他的命,再看你在宮中生不如死,方趁我意!”
    說著拿出一條金鎖鏈,明晃晃伸過來,套在胤禛脖子上,拉了便走,和妃大喊:“不要!不要!”拼盡全力與康熙搶那鎖鏈……
    雍正將她搖醒,見她已汗濕衣透。和妃抱住胤禛珠淚漣漣道:“皇父……皇父在那邊!”說著指著床外。
    雍正聽了,十分心驚,忙叫宮女掌燈,宮女掌燈進來,打開床簾,二人雖見外面亮晃晃什么也沒有,心下卻也駭然。宮女將燈留下退出,自鳴鐘已經過了四更。
    雍正見她頭發也有些濕,且滿臉是淚,不由憐惜,用被子將她裹住問道:“皇父說了什么?”
    和妃愣了一會兒道:“我批錯了折子,他說我是故意的。”
    雍正取了一塊絹巾,替她擦著淚水汗漬道:“你那時候一定是被嚇壞了,所以到現在還記得。”
    和妃伏在雍正胸前心酸不已,一會兒勉強止住道:“宮里的規矩,原是該守的。今夜原不該宿在這里,驚擾了你,明天還要上朝。”
    雍正道:“你方才所見的,都是幻象,皆因你心底有所芥蒂。你需好好記住,這一切都是我們應得的,是皇阿瑪賜予我們的。”
    和妃用力點頭道:“我記住了。”
    次日雍正退朝,對和妃說:“此間到底是汗阿瑪生前居所,不宜久留,不如蓋別院居之。”
    和妃道:“何必勞師動眾,就挪到西園如何,在那里修幾所篁竹幽舍,那里多有水澤,先皇生前不喜歡踏足。”
    雍正道:“這些所在,我也不喜歡,我想自己弄幾處,對于山水,我別有一番想法。”
    和妃道:“既修園林,自然要尋幾個明白人商議,聽榮妃娘娘說誠親王的可園修的如同自然天成,何不與誠親王同樂?也好叫人知道你們兄弟攜手,原無嫌隙,好堵住那些無聊的口舌。”
    雍正道:“他那可園,倒也頗具風格,土阜高崗,接著自然山勢而建,下臨深池,亭臺樓閣掩映其間,另有長廊將水面分開,圍成一間別苑,里面幽靜深遠……只是自我登基以來,兄弟們多有不平,就連人道最為親和的三哥,也多有漫不經心之舉,令我心寒。我知道他一向推崇太子,與我無甚親密之處。近來且又私受賄賂,倒賣倉米,教我面上無光。”
    和妃道:“有些都是陳年往事,有些已做了懲戒,何苦一一不忘。你們之間并無大節難過,人之相處,貴在彌合。此時正是用人之際,何不借此時與之修好。廉親王都可用,誠親王既然領著親王的銜,何苦發配去編玉牒呢?從前兔玉魂國的阿豺王對他的二十個兒子說過:‘兄弟若箭,單則易折,眾則難摧,眾力一心,社稷可固。’”
    雍正道:“你讀了許多古書,如何還是這般天真?皇父當年也是也是這樣的期許,可是你看看允礽的境遇,再看看眼下的這樁樁件件,就該明白,這也只能是個傳說而已。對于箭捆這樣的比喻,我卻有自己的看法,這里沒有箭,倒有筷子。”
    說著便叫宮娥取來一把子金絲藤筷,自己攥在手里,對和妃說:“我使一樣的力,你先給我取中間一根。”
    和妃抽了半天,道:“這如何下手。”
    雍正又只攥一支,和妃便輕易取出。
    雍正道:“你說兄弟像一把筷子,若是兄弟們各個能力相當,就像筷子一般大小,而我就是中間一支,難免被掣肘脅迫,不如一枝獨秀的好,所謂‘處孤寡之手足易,處眾多之手足難’。”
    和妃道:“你這人的道理總是與眾不同,我從來說不過你的,我還是說園林好了。園林最不宜平鋪直敘,‘刬卻君山縠墨失,平鋪湘水曲韻無’。說道園林的構思,古往今來,無人能勝過宋徽宗的,構思巧絕,神奇若仙境,我讀‘御制艮岳記’的時候,向往已極。聽說累土聚石,在平原之上弄出幾十丈高峰,‘捫參歷井仰脅息’,各仿鳳凰之秀雅,廬阜之水云,天臺之雄奇,雁蕩之瑰麗。下引湍流深潭,曲折縈回,有云夢之迷離浩蕩,三峽之變幻險峻。仙鶴仙草,怪梅古柏,鮮有高樓,全是自然景致。聽說窮太湖之石,峰巒百變,在里面灌上爐甘石,下雨的時候仙氣飄發。還聽說有一紫色的絕壁,水從山頂墮落而下,‘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想來宋徽宗不用出門,便可坐擁天下美景。誰知道不過五年,湖石成了炮壘,仙鶴做了肉羹,古樹用來燒柴,公主用來償債。”
    雍正笑道:“一說‘艮岳’,你就手舞足蹈,煞是好看。仙境只應天上有,這樣耗費巨大強力弄了出來,自然是天怒人怨,不得善終。不過為了自己一點雅興,就讓江南百姓談石色變,難怪人說宋亡于石頭呢。”
    和妃道:“是極,還有宋徽宗的金明池,破一石三山的俗套,重樓華閣,上接垂星,仙橋覆水,宛若臥虹,仿得是古畫里面的‘仙山瓊閣’之意。”
    雍正道:“我之構想,也有古詞古畫在里面。只是仙山瓊閣,耗費太多,何況一池三山,自秦漢傳來,從無廢止,宋徽宗一做更改,便致禍亂,因此山就是做的小些,也要有。幸喜今天我微微露了些意思,他們竟不反對,戶部還要出一些錢財,如此甚好。”和妃笑而不語。
    雍正道:“我原來的圓明園那里,就有幾處島渚,恰好地勢是西高東低的,正合九州之數。‘九州清晏,河圖顯圣’寓意甚好。如今我想再堆幾處,且我隨駕南巡的時候,學了些南方人堆石引水的方法,如今還記得一些,可以參照。”
    和妃道:“可嘆我從未去過,無法體會南方士人‘一峰則秀岳千丈,一池則浩波萬里’的雅韻了。咱們這里的避暑山莊,終究是北地風光,格調粗獷簡練,有些沉悶。”
    雍正道:“待將來有時機,我也想出京看看民間的風氣。南方園林也有短處,大都因地方狹小,總感覺亭臺堆砌,水流不暢。唯一寄暢園,因在惠山一角,地勢起伏,水面開闊,才覺得自然流暢;還有西子湖,經過歷代經營,如今水面開闊,四周是層山疊嶂,中間修了六橋三島二堤,沿岸柳荷相接,塔影曲橋,最是天然。”和妃聽了,向往不已。
    雍正道:“咱們這里的地理,也和西湖類似,可以引來活水,又有西山群峰,可以借景。”于是兩人每天抽空去看古代畫作,又到如意館看了些江南園林摩圖,取來《園治》、《長(zhang)物志》、《營造法式》討論一番,雍正便召金玉磊先制出燙樣來,又與工部官員們擬定妥帖,開始興建。
    時值隆冬,外面十分寒冷,廉王府的女廳之內,嬌影笑語,好不喧鬧。地上鋪著秋香色蒙古氆氌氈,侍女提起銅絲罩子,將銀霜炭放進龍鳳琺瑯炭盆之內。夫人們圍坐數桌,擲蒱樗為戲。
    只聽九王妃說道:“哎呀呀,我的馬倒先進了坑塹了,保佑我擲個貴彩出來。”擲了下去,并未如愿。侍女過來送吃食,九王妃拎起一杯琥珀酒一飲而盡,復將杯子放回盤中,繁泠取了梅花酒,步洱鶴取了蕊珠茶,二人輕輕抿杯。九王妃取了一個鳳橘,剝了遞給她兩個妯娌吃。
    工部郎中岳周的老婆,給廉王府的管事上了門包,弄到了請帖,方能一窺王妃夫人們宴會的內情。自己坐在下手一桌,胡亂擲了幾回,哪里有心思贏錢,眼見繁泠她們開始飲茶酒,忙忙地過去問安。
    繁泠和顏悅色地寒暄數語,岳夫人忙道:“今年誰知道竟這樣冷呢,路上又結了冰,盛京那面一應的物事都停運了,這宮里的炭又不敢遲誤,每日里我們那口子只得四處去買高價炭。如今賠銀子事小,只恐過幾日接不上茬,皇上怪罪下來,還請廉王做主,這事該如何是好。”
    繁泠道:“你們合不該全在盛京采購,又先付了貨款過去,聽聞盛京比這里更冷,許多炭窯都停了工。如今也沒有辦法,說來說去都是采購誤了事,若一日日地供上去,倒也無事,若凍著了皇上,可就要問罪了。廉王是深知你們采購之苦的,若皇上問起來,也只能勉強替你們辯解一二。我這里有用不著的銀子一二千兩,先拿去抵擋一陣。”
    岳夫人謝道:“王妃的恩情,賤妾豈敢不領,待過了這個難關,自當奉還,賤妾還帶了一些上好的凝香炭來,還請三位王妃笑納。”
    繁泠含笑道:“如此有勞你了。”
    岳夫人道:“擾了諸位王妃雅興,實在不該,我先過去了。”
    于是退回自己桌子暗想:這六部之差,從前好的時候是好,如今一有不測,就要自己賠補,倒不如想法子去地方上做個官,無須有這采買的麻煩,豈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步洱鶴道:“你真的相信她的話?這幾年采買木炭,想必也賺了不少,哪里就接不上了呢?”
    繁泠道:“他們哪里那么笨,會把銀子都發去盛京,想必是挪了去做什么了,正巧碰上今年的氣候,就露了底了。老四那邊對于采買之事,一刻不肯放松地追來追去,我這邊不過費一點兒銀子,好教他們知道好賴。”
    步洱鶴道:“幸好胤禟探的消息準,把木炭、高麗參都截了貨,過兩天就可以賺一筆,到時候我給你們留些上好的。”
    和妃批了一會兒折子,便離開案幾去轉腰,雍正笑道:“你搖什么?”
    和妃道:“秋收冬藏,盡藏些肉,郭貴人說,這樣搖就可以把肉去掉。”
    雍正道:“膳房做了吃食出來,好容易變作肉,你們又要搖了去,這不是浪費么?”
    和妃搖了一會兒,又去看折子,接著掩額大笑起來,便拿給雍正看,只見上面寫道:“臣李衛有事奏上,臣署理云南鹽務之時,云南總督楊名時,臣發覺此人實在是一名側頭側尾的小人,……”
    二人笑夠了,雍正道:“如此謬誤倒也有趣,更加形容生動。這也怨不得他,他原沒讀過什么書,從前官也是捐的,只是辦事著實有力,我如今將他升了巡撫了。”
    和妃忍不住道:“捐官之人多不通文墨,如何能做巡撫?”
    雍正道:“你有所不知,有些讀書之人,筆下雖有千言,胸中實無一策。且科甲之人有茍且因循,不思變革者,地方有些事物,需要的是因地制宜,拿出手段;二則這幾年看來,科甲之人貪贓枉法的也不少,且加上恩師門生同年這些陋習,夤緣請托之風比比皆是。
    如果官員們皆由仕途出身,最易結成黨援,且牢不可破,合起伙來假公濟私,必成國計民生之患。依我看,捐的官倒好,獨來獨往,不受恩情鉗制。比如這李衛,除實心辦事外無他伎倆,我正需要這樣的人才。他原來在工部做郎中的時候,就是理財能手,故此十三弟將他推薦了來。如今蘇州地方吏治混亂,縉紳不法,我就看他有沒有本事拆這個結,若能解得,更要重用。”
    和妃度其面色,小心翼翼說道:“昔時曾批過一折,文辭尚好,于是略略記得……凡官員皆應以立品為先,若入仕之初,由大人推薦,或憑藉于財買進官職,則立意偏傾,他日將如何行事?甚有未仕之先,已至因捐官負債累累,至得官后,若不累民何以償之?國家名器豈為此輩償債所設?”
    雍正道:“皇父不敢用捐的官,我卻敢用,我自有法子監察他們,誰敢胡為?且他又不缺錢的,正是想要名氣才買的官,因此更重政績名聲。我以為用人理應不分滿漢,不論貴庶,有能者皆得以逞其才方是。”
    和妃悟道:“原來是這樣道理。”
    雍正又對和妃道:“宮中來了個扶桑樂師,善吹風笛,我將你從前所做的辭賦之意境,差人傳譯給他,他便譜成一曲。明天晚膳之后,我們可以去聲希閣一聽。”
    次日二人到了聲希閣,雍正見和妃穿著仟草色百合花的吳羅裙,系雙鶴仙草白玉佩,持銅綠宮扇,頭發分一些在額前,盤擰成一團,上面覆著兔銜瑞草掩鬢,又有一對翡翠嵌珠玉籬在對髻兩邊。
    雍正道:“這是什么發式,看起來神奇古怪的。”
    和妃道:“你沒有去六宮之中嗎?這是才興起的發式,年長的妃嬪們愛梳的,許是為了遮住額紋吧。”
    雍正笑道:“那你將這一團翎子掀起來,讓我看看你的額紋在哪?——你難道忘了?你如今是寧妃武氏,不過二十多歲,哪里來的額紋呢。”
    和妃笑道:“皇上真會自欺欺人,我不過提前遮起來,免得長出來時,嚇到皇上。”
    雍正又道:“看起來你那酸奶油加玫瑰汁的法子,的確有效用,改天我也試試——這裙子腰身做的不好,反掩蓋了你的好處,需要往秀氣里收拾才是。”
    和妃笑道:“你為何總愛改東西,世間的事情哪里能夠妥帖到極致?你這強迫之癥何時能好?”
    雍正笑道:“此為我賞心悅目之事,自然不能馬虎。”
    和妃聽了風笛之音,覺得纏綿悱惻,沉醉飛揚,訴不盡悠悠之意,摩不來娓娓之聲,不由大為贊嘆。隨即卻將自己的辭賦另改一篇,拿來與雍正看:
    劃舟賞鴛兮療心火用苦蓮,
    鐘鳴催朝兮畫眉色只半邊,
    東君效跏兮掉一足于床沿,
    玻璃亂戴兮目模糊皆不見
    捉刀代筆兮書昵語惶大員,
    泥糊額上兮燒玉瓷色晴煙,
    櫛沐正午兮曬青絲于庭間,
    矯飾推讓兮亂簽牌于彤盤,
    詞合駢儷兮對一韻至沒完,
    五音難調兮正歪聲于水軒,
    按圖索驥兮起亭臺于花前,
    臣子引詞兮笑亂用至腰彎
    繡幕靜垂兮待南仙曜九天
    原來和妃將二人日夜之間的趣事,諧謔成篇,雍正看了大笑,問道:“為何只有十三句?”
    和妃道:“余者待臣妾想出來再填上。”
    就寢之時,和妃一邊涂著玫瑰鵝脂,一邊和雍正說話,雍正道:“皇后想再挑幾個人,不如你也去幫著看看。”
    和妃晾了他一眼道:“我不去。”
    雍正道:“你自管挑幾個丑的來,就不酸了。”
    和妃道:“那妾又如何忍心呢?”
    雍正道:“那再挑一個你這樣的也使得。”
    和妃道:“那更不好了,如此出眾,若挑了來,必定分我之愛,萬萬使不得。”
    雍正撫道:“這上了些油,果然皮也厚起來了。”
    和妃笑道:“妾實在不如皇后娘娘公正,還是由她打理此事最好。”
    雍正見和妃涂了足部,又要涂腿,便捉住她的足踝道:“好了好了,肉可腌好了嗎?”和妃便笑著將雕竹綠玉瓶兒推在一邊。
    雍正道:“似有若無,勾人魂魄。”
    和妃道:“妾不敢擔此魅惑君王之名,下次做鵝脂的時候,不添香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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