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前夫的掌上珠 !
第 61 章
這一刻,唐菀覺得自己越發(fā)地狐假虎威了。
竟然連羅嬪都敢看不起了。
不過這都不算什么。
唐菀的目光只落在瑟瑟發(fā)抖,用驚慌的眼神看著自己,仿佛自己受到了很大傷害的唐萱的身上。
看著唐萱楚楚可憐的模樣,多可憐啊。
就仿佛她像是個最刻薄,最狠毒跋扈的人一樣。
可是唐菀想,如果做老實人就要被欺負的話,那當她有了鳳弈不管做什么都陪伴她,支持她,她就寧愿做一個潑辣的人。
至少可以叫這些嘴甜心苦的人都閉上嘴。
“你,你這個毒婦!”
“老太太,您別冤枉我。毒婦說的是如大伯娘這樣差點謀殺親夫的,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唐菀見太夫人氣得不行,想到最近侯府之中雖然也在籌備她和鳳弈成親時的各處的整理,卻明擺著并不格外風(fēng)光,顯然是侯府不愿她的婚事的風(fēng)光超過了唐萱,便看著心里藏著小心思的太夫人溫柔地說道,“我只不過是打了一個犯了口舌的人罷了,有什么不太高興的,老太太可以去宮里告我,去郡王面前告我,有什么處置,我受著就是。”
“你!你仗著郡王寵愛你……”
“既然知道郡王寵愛我,那日后就得知道好歹,就得知道閉嘴。”唐菀打斷了太夫人的話。她看著看著自己驚慌得不得了,看起來又要流淚的唐萱,俯身看著她輕聲說道,“你是唐大姑娘的時候,我能打你。你做了二皇子妃,我依舊能打你。以后如果你再不閉上你的嘴,就不僅僅是幾個耳光。我……”唐菀頓了頓,想到鳳弈曾經(jīng)十分遺憾的事,便不客氣地對唐菀說道,“我就打爛你的臉!”
她打爛一半兒,一定給她家郡王留一半兒。
好好兒的二皇子妃回門省親叫她給攪和成這樣,長平侯夫人已經(jīng)覺得受不了了。
她今日本來格外歡喜。
可是此刻唐菀這樣鬧得天下大亂,叫她滿心的喜悅都不見了。
“唐菀,你別欺人太甚!”
“就要欺人太甚,怎么了?”唐菀盯著唐萱瑟縮的眼睛,頭也不回地問道。
長平侯夫人竟然一時噎住了。
她也不知自己該怎么回答了。
只是許久之后,她覺得自己氣得都要暈倒了。
“廢物。”唐菀又看著唐萱說道。
她這話叫整個屋子鴉雀無聲。
唐萱仰面倒在太夫人的懷里,看著唐菀鄙夷的目光,突然捂著臉哭了起來。她今日打扮得格外美麗動人,可是這樣哭泣起來,卻一下子花了臉,屋子里頓時亂了起來。
這樣的吵鬧自然是驚擾了前院,等唐菀覺得沒意思從屋子里走出來準備回頭好好整理自己的東西,就見鳳樟匆匆地從前院兒跑過來。他的身邊還跟著長平侯的庶長子唐逍,顯然,唐逍似乎與鳳樟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是不錯。
唐菀腳下一頓,看著鳳樟和唐逍關(guān)系不錯的樣子。
如果看見唐逍竟然跟鳳樟一副很投緣的樣子,大概長平侯夫人得氣死。
不是說二皇子鳳樟在皇帝身邊最近做事做得很不錯,很是得到了幾個朝中重臣的夸贊么?
可是怎么鳳樟還是看不懂別人的臉色。
唐逍是長平侯庶長子 ,是要謀奪長平侯爵位的,是長平侯夫人和唐萱的眼中釘……他跟自己心尖兒上的人的眼中釘很投緣么?
“菀……二妹妹,屋子里怎么了?”鳳樟聽到屋子里愛妻那可憐又畏懼的哭聲,腳下匆匆,卻見唐菀面無表情地走出來,不由上前急忙問道。
他的身后,唐逍的眼里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只是看到唐菀,唐逍眼里還是露出幾分戒備……長平侯沒有嫡子,膝下的幾個兒子都是庶出的,雖然唐逍是長子,素日里最得長平侯的寵愛,可到底只是庶出,其實跟下頭幾個弟弟的身份沒有不同。
若長平侯要請封庶子的話,世子的位置給了膝下任何一個庶子都有可能。
從前唐逍只覺得長平侯世子的位置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可是這兩年,唐逸起來的速度太快了,一眨眼,就要下場去考舉人進士。若是叫他高中成就了少年俊杰的名聲那還了得?這就已經(jīng)叫唐逍心里不痛快,覺得唐逸這個弟弟是個妨礙,可如今唐逸又通過唐菀得到了東宮的看重。
唐菀與唐逸兄妹感情最好,會不會支持唐逸謀取世子的爵位?
唐逍想一想就覺得窒息。
如果是唐菀這個清平王妃出面為唐逸搖旗吶喊,那他們母子不過是靠著太夫人的偏心的話,未必能勝過他們兄妹。
如今……要不要和嫡母聯(lián)手,先把唐逸給壓下去?
又或者娶一個嫡母家的姑娘,叫嫡母對他這個庶子放心?
唐逍心里盤算著聯(lián)姻的打算,倒是覺得長平侯夫人的娘家也不會辱沒了自己的身份,畢竟長平侯夫人能嫁到唐家做侯夫人,做唐家主母,自然也是出身頗為顯貴,哪怕家族也有些許敗落,可到底也算是世族出身。
一邊盤算著厲害關(guān)系,唐逍一邊忙對鳳樟關(guān)心地說道,“殿下,還是先別問二妹妹,咱們快進屋吧!我怎么聽著大妹妹哭得不大好。”他一副對唐萱格外關(guān)心的樣子,雖然早年落魄還是李家庶子的時候受過唐逍的嘲笑譏諷,不過鳳樟此刻卻也覺得頗為感動,一時感激地看著唐逍說道,“多謝大哥提醒。”
唐菀看著鳳樟,恍惚地明白他為什么上一世最后的時候那么倒霉了。
“二妹妹?”鳳樟又喚了唐菀一聲。
“我給了她幾巴掌。你大可以去問問她,我為何要打她。若是你依舊不明白,”見鳳樟詫異地看著自己,唐菀想到唐萱說的那無禮又惡心的話,便盯著鳳樟的眼睛說道,“那你娶了她真是活該。”
唐萱看似插了她一把有苦說不出的軟刀子,可是當真是這樣么?
這不是一張嘴就替二皇子得罪了清平郡王?
拿清平郡王過世的母親說事兒,那日后就算沒有唐菀,鳳樟也不可能與鳳弈和睦了。
唐菀卻懶得提醒鳳樟唐萱總是拿這些上不得臺面兒的小心機出來。
當只不過都是閨閣女子的時候,唐萱這點小心機的確殘忍又惡心人,卻叫人說不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無法反駁,只能默默地吞下。
不過當都是皇族或者顯貴之間,唐萱這所謂的軟刀子,只會叫人從此恨上鳳樟,從此跟鳳樟一拍兩散。
唐萱在得罪鳳樟想要拉攏的每一個人。
可是唐菀為什么要提醒他?
她恨不得鳳樟把所有人都得罪干凈。
“你,你怎么可以打你的姐姐。”
“她母親侵占二房家產(chǎn)的時候,我就不當她是姐姐。”見鳳樟微微一愣,唐菀便冷冷地說道,“又卑劣又貪婪,往后見她一次我就打她一次。”她提到了長平侯夫人侵占家產(chǎn)的事,鳳樟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感覺……想當年李大人獲罪被殺之后,李家的族人沒少欺負他和嫡母。
或許是因為孤兒寡母好欺負,因此李家族人一直都想把李家為數(shù)不多的家產(chǎn)侵占之后,把他們母子給掃地出門。
那時候李家的丑陋的嘴臉叫鳳樟直到如今都不能忘懷,然而他又急忙對唐菀說道,“岳母說這其中有誤會,不過是刁奴背主構(gòu)陷罷了。而且,而且阿萱不知道這些事。她那么善良單純,怎么會知道那些事。”
唐菀無所謂地點了點頭,越過還想解釋,也不知是解釋給她聽,還是解釋給自己聽的鳳樟直接走了。
她為什么要聽鳳樟對自己的這些解釋。
然而當她回了院子里,沒一會兒就聽說唐萱哭得暈過去了。
鳳樟又著急又心疼,卻不敢來找唐菀的麻煩,也不知是心虛還是怎樣。
長平侯夫人本希望著鳳樟來給唐萱做主,起碼叫唐菀在眾人面前給唐萱賠禮道歉。
畢竟唐菀給了唐萱好幾巴掌,那不僅僅是打了二皇子妃唐萱,也打的是如今正風(fēng)光的二皇子的臉啊!
就算是為了自己的面子,為了羅嬪的面子,二皇子也不應(yīng)該退讓吧?
可是誰知道心疼地抱著唐萱十分憐愛,格外夫妻情深的二皇子,當她才開口要二皇子去找唐菀討個公道,竟然不吭聲了。
他不吭聲了!
他寧愿默默地吞下了這份羞辱,也叫唐萱受了委屈,竟然也不愿意去找唐菀的麻煩。
等二皇子默默地,一臉晦氣地抱著可憐楚楚地暈過去了的唐萱離開,長平侯夫人就病倒了。
據(jù)說她病得格外沉重,不能去小佛堂去給長平侯祈福了,自然也不能幫著府里張羅唐菀大婚的事了。她擺明了是要給唐菀一點顏色看看,想叫唐菀知道,她得罪了唐萱,自己就別想風(fēng)光大嫁,等到唐菀大婚那一日,就叫京都都看看唐菀成親的時候那不怎么熱鬧的日子。
這其實除了惡心唐菀,叫唐菀大婚的時候心里不舒服之外也沒有別的好處,可是長平侯夫人卻一心想要為愛女報仇,一時也顧不得清平郡王會怎么處置她了。
她的女兒丟了臉,那也得叫唐菀跟著丟臉。
太夫人自然一副萬事不管頤養(yǎng)天年的模樣。
因此,等唐菀婚期將至,長平侯府卻并沒有如唐萱大婚的時候那樣張羅得格外熱鬧。
唐菀聽著素月一次一次回來跟自己說侯府上下的各種推諉,想了想便問道,“這事兒三叔四叔知道么?”她這么一問,素月一愣,顯然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對唐菀問道,“這與三老爺四老爺有什么關(guān)系?”
她覺得十分疑惑,唐菀卻笑瞇瞇地說道,“兩位叔父是聰明人,知道府里為了唐萱怠慢了我,非要氣死不可。”她那兩個叔父聰明得很,不可能會在鳳弈還寵著她的時候這么往死里得罪她。不過唐菀也不著急。
唐三老爺和唐四老爺是不大在意后宅之事,可是也不是瞎子。
她的大婚快到了,府里頭如果還是這么簡單,那唐三老爺必定是有話要說的。
所以唐菀一點都不著急,依舊每天舒舒服服地等著成親。果然沒過兩天,唐三太太就火急火燎地接手了府里頭的家務(wù),因長平侯夫人病了不能管家,唐三太太毫不客氣地接手了管家的權(quán)力開始張羅唐菀成親時的各種事。
長平侯夫人見她竟然敢奪自己的管家權(quán),差點沒氣得從病榻上跳起來,又去尋太夫人做主。
然而太夫人的面前,唐四太太卻已經(jīng)把太夫人給勸得舒舒服服的,太夫人竟然也沒再吭聲。
一時之間,除了長平侯夫人越發(fā)氣得不能起身,唐家竟然難得平靜了下來。
唐菀也開始修身養(yǎng)性。
她覺得自己緊張得不得了。
對于即將到來的清平王府的生活,唐菀又覺得期待,又覺得緊張。
她……從未學(xué)過應(yīng)該如何做一個妻子。
她怕自己做得不夠好,會叫鳳弈覺得她笨。
雖然鳳弈總是夸她聰明,可是唐菀卻覺得自己其實是很笨的。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還是想要成親了。
因為她格外想念已經(jīng)多日都不見的鳳弈。
自從她在唐萱回門省親那一日把二皇子妃給打了臉,她就想見見鳳弈,只是這些天鳳弈似乎忙得很,她并未見到。
今天又過去了一天,唐菀算了算自己的婚期,發(fā)現(xiàn)只剩下三天就大婚了,卻有些沒精打采的。
她垂著頭嘆氣的時候,卻見青霧笑吟吟地進來,見了唐菀那一副思念鳳弈的樣子,便笑著說道,“姑娘,郡王來了,正往這頭兒來呢。”她笑瞇瞇的,唐菀聽了不由愣了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然而下一刻,當她看到院子門口出現(xiàn)的熟悉的身影,不由一下子睜大了眼睛,跳了起來,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撲到了這人的懷里,下意識地蹭了蹭才緊張兮兮地問道,“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不合規(guī)矩么?”
大婚之前是不能見面的。
“我才是規(guī)矩。”鳳弈見她看到自己這么歡喜,勾了勾嘴角,心里愉悅了起來。
小騙子看起來十分愿意嫁給他。
既然如此,他也就勉為其難地娶了她,免得她無法離開他,日夜哭泣……吧?
鳳弈咳嗽了一聲。
“你是怎么進來的啊?”唐菀覺得這話霸道極了,卻叫她心里歡喜得不得了,急忙拉著他的手走到院子里坐下,好奇地問道,“是避開了唐家的人么?”
“我來見我的妻子,為什么要避開他們。難道我們見不得人?”鳳弈見唐菀咬著嘴角歡歡喜喜地看著自己,甚至都沒有聽到自己說了什么的樣子,便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說道,“我光明正大走進來的。他們誰敢阻攔我。”
給長平侯府上下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把清平郡王拒之門外。
更何況他來唐家是這樣光明正大,又沒有暗中茍且,也沒有理由會叫唐菀的清譽受損,因此鳳弈并沒有在意,只不過是修長的手指微微曲起敲了敲唐菀的額頭問道,“你打了二皇子妃,我就知道你必然想要見我。”
“我想你了。”唐菀咬著嘴角,大著膽子小聲說道。
她覺得這是自己說過的最羞恥的話。
大膽地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和當初求鳳弈多疼疼她竟然一時分不出哪個更叫她感覺害臊。
鳳弈頓了頓,看著這容易害羞,偏偏卻總是能說出這么大膽的話的笨蛋。
片刻之后,他冷峻的目光慢慢地柔和了幾分。
“是因為怕了?”他問道。
“不是怕了。我不怕唐萱,也不怕鳳樟,他們兩個那樣的人,打了也就打了,我不怕的。只是……你許久都不見人影,我見不到你,心里就想你了。”唐菀想,原來這就是“悔教夫婿覓封侯”吧。
她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這樣,因為鳳弈是大將軍,日后是要在沙場之上指揮千軍萬馬的,怎么能因為兒女情長,她膩膩歪歪舍不得他就拖了他的后腿呢?只是唐菀頓了頓,就還是把自己心里的話說出來,怯生生地靠在了鳳弈叫自己眷戀的肩膀,低聲說道,“阿奕,日后咱們成親了,我……”
“我至少五年之內(nèi)都不會離開京都。我會好生陪你。”鳳弈便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道。
他知道唐菀此刻的心情。
好在他得在京都調(diào)養(yǎng),徹底將重傷后的舊患拔除。
他自然不會離開她。
“我不是說這五年。我是說五年之后,我們也不要分開吧。”唐菀攥著鳳弈的衣擺,垂了垂眼睛小聲說道,“你去哪里,我就也去哪里好不好?阿奕,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你若是在軍中,那我也想在軍中。”
她細細弱弱的聲音叫鳳弈微微一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之后,他霍然垂頭,卻看見唐菀仰頭看著他,彎起眼睛笑起來。他不由動了動嘴角說道,“軍中艱苦,若是我出京都,駐扎防衛(wèi)之處大半都是在邊城,環(huán)境都很苦,遠不如京都繁華。”
“我知道。我不在乎繁華或者享樂,我只想陪著我的夫君,過一家人都在一塊的生活。”唐菀認真地說道。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想法。
夫妻就是應(yīng)該在一起,不能分開。
無論是繁華還是艱苦,都應(yīng)該一直一直在一起,彼此握著手,往一塊兒努力地過日子。
當初她愿意嫁給鳳樟過艱難的生活。
如今,她自然也是一樣的。
她愿意陪著鳳弈去施展他守衛(wèi)天下百姓平安的抱負還有理想。
她不愿意如那些豪族之中的女眷那樣,夫君在外吃苦,自己留在京都教養(yǎng)兒女,與夫君天各一方。
或許那樣的日子會更安逸舒服,可是唐菀卻不想要那樣的日子。
她垂頭,輕輕地蹭了蹭鳳弈的肩膀,低聲說道,“不管到哪里,我都不離開你。”她的聲音微弱,可是卻鄭重得不得了。
鳳弈修長的手僵硬在她的肩膀上,這一刻,他不知心里是怎樣的感受,只覺得渾身都滾燙得不得了,想要把這個小騙子用力地揉入自己的骨血,和她再也不分開。
只是想到這丫頭從前警惕地看著自己的目光,鳳弈努力地壓住了滾燙翻涌的氣血,故作平靜地說道,“我自然無論去哪里都帶著你一同去。”他面容冷峻,唐菀卻覺得安心極了,急忙點頭抱著他的手臂說道,“那你說話算話。”
“自然說話算話。”鳳弈盯著她的眼睛慢慢地說道。
這一刻,什么鳳樟,什么二皇子妃,早就被鳳弈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種東西,都不配在這個時候提到。
“我真高興。”唐菀彎起眼睛笑起來。
鳳弈沉默地看著這騙婚的小騙子。
也不知道她大婚之后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等大婚之后,看他怎么欺負她。
“這兩天你都在忙什么呀?既然不在意規(guī)矩,那怎么不來見我?”唐菀歡喜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想要撒嬌。
她大著膽子撒嬌,見鳳弈沒有覺得她黏人,不由越發(fā)地想要變得嬌氣了。
“你外祖一家已經(jīng)反正,即將回到京都。我得了朝中的消息,叫人整理出了一套宅子。而且王府還有各處要整理,叫你進門時能舒服一些。”鳳弈見唐菀露出驚訝的樣子,便對她說道,“還有你要替你那堂妹尋個丈夫,我自然也要帶人挑選。”
他本就是個行事干脆的性子,既然唐菀央他給堂妹挑個夫君,他就不可能拖拖拉拉,必定是干脆利落的。此刻唐菀聽他這段時間做了這么多事,還沒算上宮里的事,不由呆呆地說道,“都是在為了我奔走么?”
“為你奔走本就是應(yīng)該的。你是我的妻子。”鳳弈平靜地說道。
做夫君的,為妻子鞍前馬后不是應(yīng)該的么。
只要她讓他欺負她做補償就好。
“我都沒想到為外祖父張羅宅子。”唐菀最近就高興自己的婚事了,卻沒有想到鳳弈比自己還細心些,不由臉紅地說道。
鳳弈偷偷地哼了一聲。
她這么笨,自然萬事都要他來操心。
只是看著唐菀溫溫柔柔地靠著自己,滿心依賴自己,他又覺得這才是他想要的。
然而就在這時候,外頭素月一臉氣憤地進來,滿臉的憤慨,臉也漲得通紅,見了鳳弈在唐菀的身邊,她驟然嚇了一跳。
“怎么了怎么生氣?”唐菀見素月這么生氣的樣子,不由好奇地問道。
鳳弈也瞇著眼睛看過去。
素月突然半晌沒說話,仿佛是在猶豫著什么,然而想到她們郡王對自家姑娘之前那般維護,還有許下了許多的承諾,她又安心起來,才對唐菀說道,“老太太給姑娘送過來兩個妖精,說是長者賜,賜給姑娘做服侍的人。如今都到了門口了!”
怪不得太夫人身邊之前多了好幾個美貌的丫鬟,原來是要來坑她們家姑娘的。
只是不知算不算命不好,直接撞上了郡王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