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元奎終于坐不住了,走出人群道:“如果事情真的按照陛下你分析的那么發(fā)展,那隨著詩刊持續(xù)發(fā)酵下去,你的名聲只會愈發(fā)惡劣,到了最后,無法收場。”
“我們必須得想個合理的解決辦法!”
“是啊陛下,不能在坐以待斃了。”
其他人也紛紛道。
“解決辦法?現(xiàn)在還有什么解決辦法?若有人知道的話,盡管可以來告訴朕。”
李世民陰沉著臉,掃視人群一圈。
不管這些人能不能夠想到辦法,總之他已經(jīng)想不出合適的辦法了。
曾經(jīng)在第一次見識詩刊的時候,李世民只覺得李簡搞出這種東西來,純屬浪費時間,最多也就只能給他們龍國賺些銀子養(yǎng)家糊口而已。
但萬萬沒有想到,如今詩刊遍布全國之后,會有著如此之強的影響力,儼然成為了一座擋在李世民面前的無法逾越的大山。
“我們……大可以將那些詩刊一本本收回來。”
龍?zhí)镞@時候獻出了一個計策:“愿意交出來的,咱們就用銀子買來,不愿意交出來的,就硬搶,就不信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詩刊了。”
“買回來?搶回來?真虧你說得出來。”
李世民簡直被龍?zhí)锏难哉摻o氣笑了。
“天下之大,你知道分布著多少詩刊嗎?你知道詩刊的籠罩范圍到底有多么遼闊嗎?就算將我們軒轅國所有人都派出去,也休想將所有的詩刊都收回來!”
“而且,長安那邊的印刷廠,每日更連續(xù)不斷的印刷出大量的詩刊,咱們回收的速度還沒有別人印刷的速度快。”
“再說了,你以為我們軒轅國真的已經(jīng)強大到無所顧忌了,能夠直接進入龍國的地盤搶奪老百姓的東西了嗎?”
先前提出建議的龍?zhí)铮焕钍烂竦囊贿B串反問句直接砸懵了,這才知道自己剛剛的言論到底有多么可笑。
當(dāng)下不禁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對不起陛下,剛剛是末將缺乏考慮了,不會在說出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了。”
“難道說,我們真的沒辦法對付這詩刊嗎?”
李泰不可置信的道:“我們擋得住李簡,擋得住李簡手下的百萬大軍,能夠從絕境之中建立起軒轅國,但如今,竟然對付不了這么一個小小的冊子?”
“如果當(dāng)初能夠聰明一點,將詩刊扼殺于搖籃之中,或許我們還能夠辦到。”
李世民苦笑不止:“但現(xiàn)在,詩刊已經(jīng)徹底發(fā)展起來,無人能夠阻擋,以我們的力量,只能仰視,而不能將其徹底抹殺。”
大殿之中,不禁沉浸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中。
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人給一把抓住了,無法呼吸,沉悶的不像話。
“傳我命令,繼續(xù)朝著下一座城池進攻。”
李世民黑著臉,在沉默了半天之后,惡狠狠下了一道命令。
詩刊的事情,已經(jīng)將他給氣壞了,如今,他迫切需要一個能夠發(fā)泄怒氣的渠道,而攻擊龍國城池,恰恰可以發(fā)泄他的怒氣。
同一時間,長安處。
正在用膳的李簡,只感覺鼻子酸酸的,沒多久,就下意識的打了個噴嚏,使得面前的湯濺入了鼻涕,一下就沒法喝了。
“怎么了簡兒,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一旁的彥氏忙放下筷子擔(dān)心的問道。
李樂也道:“哥,要不給你把御醫(yī)喊來?”
“喊什么御醫(yī),你哥我可比御醫(yī)厲害太多了。”
李簡摸了摸鼻子:“放心吧我沒事,不過剛剛可能是有人在念叨我。”
“念叨你?誰會念叨你?”
桌子上的眾人全都不解。
“大概李世民吧。”
李簡嘴角掀起一抹譏諷的弧度:“詩刊發(fā)行之后,足以讓李世民氣急敗壞,甚至氣的直接跳腳,氣的吐血!你們說,他能不各種辱罵我?”
“哈啊,詩刊的威力真的這么大?”
李樂頓感有趣。
李簡點點頭:“文字的力量是無窮的,輿論的力量也是無窮的,那李世民經(jīng)過這次的詩刊事件后,應(yīng)該能夠清楚地認(rèn)識這一點。”
“看來,你還真不把李世民放在眼里啊。”
彥氏笑著道。
李簡點點頭:“我從來都不認(rèn)為李世民有成為我敵人的資格。”
“不過簡兒……既然你始終都沒有把李世民放在心上,那為何不去剿滅他?現(xiàn)在李世民所帶領(lǐng)的軒轅國一直興風(fēng)作浪,幾乎每隔半個月都能打下一座城池,這么下去,以后可怎么得了?”
“老百姓和朝中官員們,見到這種情況,也會心慌不已,或許會對龍國以及你,都失去信心呢!這對于龍國的發(fā)展將會很不利。”
彥氏有些擔(dān)憂的道。
李簡苦笑道:“小姨,那李世民并非一般人,論智謀,論謀略,現(xiàn)在這朝中幾乎無人能夠與其抗衡,除非以數(shù)倍的兵力攻打,不然,他們只會在李世民面前一敗涂地。”
“這樣的情況下,我又怎能平白無故給龍國徒增消耗?”
“就算程咬金尉遲敬德這些名將也不行?李孝恭呢?還有傲天呢?秦瓊呢?白龍呢?難道他們都不行?”
彥氏有些不敢置信。
李簡郁悶道:“傲天白龍暫時不能離開長安,這邊還需要他們坐鎮(zhèn),為我辦事,至于其他人……那些人皆不是李世民的對手,再說,他們對李世民也很難下死手,萬一被李世民利用,于我更不利。”
“這么說來,也只能等著你身體恢復(fù)之后,才可以親自去對付李世民了?”
彥氏詫異。
“沒錯。”
李簡點點頭:“所以,我一直在長安之中休養(yǎng)生息,等待著身體恢復(fù)。”
“哥,你這身體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眼下差不多一個月了,這也太久了。”
李樂忍不住問道。
“才一個月?那時間還早著呢。”
李簡搖搖頭,按照系統(tǒng)的懲罰,他足足得陷入三個月的虛弱期,可如今連二分之一的時間都沒有到。
不過,就在他想要吐槽幾句的時候,忽然之間,腦海中傳來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