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野嫂 !
回到村里之后,孫浩就把摩托車給趙六送去了,下午又回了魚塘,就像上午張玉良說的那樣,上午的活基本上都干的差不多了,下午還真沒什么事。就是在魚塘的附近巡視一下,別被什么人偷了魚而已,畢竟沒事跑魚塘釣魚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
不過多數(shù)都是偷偷摸摸的釣,畢竟魚塘有人看著,給抓著可就不好了,但是也有不少人是花錢來釣魚的,而孫浩這一下午就都陪著這些花錢釣魚的人在魚塘的附近吹牛聊天,什么話都說,幾乎是無話不談,但是又有很多話不能說,可是卻聊得非常盡興,哪怕是一些人沒釣到魚,下次也一定還會來這里,最起碼這樣不會很悶。
而孫浩也是樂得自在,這些來釣魚的多數(shù)都是鎮(zhèn)上的人,偶爾也會有一兩個城里人開車來釣魚,這些人抽的煙都不錯,最起碼孫浩這一天的煙錢可是有著落了。
不是說孫浩窮的連煙都買不起,而是對于他來說,有時候有些便宜那是能占就占,不能占的話他自然不會動心思。
反正言而總之就一句話,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孫浩啊,晚上你也別走了,咱哥倆整兩杯。”張玉良看著正收拾的孫浩,笑了笑道。
“成啊,今天中午就沒喝過癮呢,正好。”孫浩笑了笑,不疑有他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張玉良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那好,我去村頭弄倆菜,你先收拾著,我很快回來。”說完,張玉良就自顧自的騎著一輛摩托車朝村口騎了過去,留下孫浩一個人在收拾著釣魚客們離去后留下的垃圾。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能這么好的請我喝酒?”孫浩自顧自的嘀咕著,但是又覺得自己這么想自己的大哥有點(diǎn)不太厚道,雖然不是一個老爹生的,但是好歹也是一個娘胎出來的不是。
等張玉良回來的時候,天色都已經(jīng)擦黑了,而孫浩自然是早早的收拾好了之后,坐在魚塘邊上的小屋里等著他了。還真別說這張玉良最近真的是發(fā)了財,這小屋里連電視都有,孫浩一邊看著綜藝大觀,一邊等著張玉良回來。
嗚嗚的摩托車停在了小屋的門前,張玉良不自然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拎著菜就走了進(jìn)來。
“看電視呢。”張玉良笑著道,將幾道小菜鋪在了桌子上,之后又拿出了一瓶白酒和兩個酒盅來,坐到了孫浩的一邊,不由抬頭看了一眼屋頂上呼呼旋轉(zhuǎn)著的風(fēng)扇,張玉良的心理隱隱有點(diǎn)擔(dān)心的味道,就好像是這固定好的風(fēng)扇隨時會掉下來,要了他的命一樣。
孫浩本來就善于察言觀色,但是心里也只是古怪而已,并沒有往別的地方多想,一邊擦著這賊熱的天留下的汗水,一邊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塊豬頭肉往嘴里塞,還一邊嗚嗚咽咽的說道:“大哥,這豬頭肉是催生家弄的吧,不錯,咱這十里八村的,也就他家的鹵肉好吃。”
“是的,就是他家的,知道你好這口我就多買了點(diǎn),你多吃點(diǎn)。”一邊幫孫浩斟酒的張玉良一邊有點(diǎn)心神不安的說道,同時也會不自然的抬頭看那旋轉(zhuǎn)起來宛如螺旋槳一樣的風(fēng)扇,愕然的咽著唾沫,就好像這風(fēng)扇是他的索命閻王一樣,讓他感到懼怕。
他的神色自然都落到了孫浩的眼里,但是孫浩也不點(diǎn)破,接過酒盅,跟心不在焉的張玉良碰了一杯之后,咕咕咕的就灌了下去,還咂咂嘴道:“這酒不錯啊,大哥你天天就都喝這個,兄弟我可是羨慕的很啊,這養(yǎng)魚的技術(shù)你可一定要教給我,以后我也去別的地弄塊地方,養(yǎng)養(yǎng)魚。”
“成成,肯定教你,誰讓咱們是親兄弟來著呢。”張玉良的心里可是越發(fā)的緊張,而此時電視竟然是忽然沒了信號,開始??啦啦了起來,一屏幕的雪花。
孫浩古怪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電視機(jī)前,拍了拍這電視,沒一會雪花就消失了,之后又開始播放著孫浩一直比較喜歡看的綜藝大觀了,弄完之后他才又回去坐好,只是孫浩沒注意的是這時候的張玉良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了,就連衣服都被沁濕了,身子也跟著不自然的抖動著。
“那個,孫浩啊,這養(yǎng)魚的事交給大哥了,保準(zhǔn)把你教會,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啊。”張玉良很不安的看著風(fēng)扇,以及此時又滿是雪花的電視屏幕,他可是清楚的很,這可是創(chuàng)維的電視,而且全村就他這里的信號最好,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的出雪花呢,一定是有邪門的事,而且他心里有事他自己清楚,也不敢說出來,只是看著孫浩,小心翼翼的問著。
“別扯淡了,這世界上那里有那東西,即便是有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吧,況且不是還有我在這么,好歹你弟弟在山上也學(xué)過幾年,一般的小鬼都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孫浩大咧咧的說著,同時心里也是很古怪,難不成這大哥真的招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看他的臉色在看他的神態(tài),還真有可能,但是為什么他會招惹上那東西,還是說他干了什么缺德事?孫浩不由好奇了起來,不過也沒點(diǎn)明,只個自顧自的吃著飯菜,喝著酒水。
“真的沒有?”張玉良又是小心的問著,畢竟這幾天他的那幾個朋友先后都出了邪門的事,現(xiàn)在就他一個了,他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就前幾年干的那事,估計現(xiàn)在捅出去不吃槍子的話,也要給判個十幾二十年的。
但是關(guān)鍵是這事他不敢說啊,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過沖動,在張玉良的心里,就那件缺德事純粹就是當(dāng)年的自己年輕氣盛的結(jié)果,做不得真。可是現(xiàn)在想一想,真的很后悔,可是這世界上關(guān)鍵是沒后悔藥可賣啊,現(xiàn)在的他也只能在心里干著急而已。
不過好在他比那幾個已經(jīng)倒霉過的朋友要好一點(diǎn),事情還沒落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身邊的孫浩也是在山上學(xué)過幾年的。不然就憑他這對不相干的人小心眼的脾氣,怎么可能忽然會請孫浩吃飯喝酒呢。
“真沒有,大哥你就安心吧,你這要是有那東西的話,我現(xiàn)在就能感覺到,可是我啥也沒覺得啊。”孫浩搖搖頭,站起身又拍了一下電視,讓雪花消失掉之后,這才又坐了回來,哼哼一聲看著此時臉色還是不太好看的張玉良道:“大哥,你這電視擱那買的,怎么質(zhì)量這么不過關(guān)。”
“鎮(zhèn)上買的。”心不在焉的張玉良心里也在合計著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隨意的回了孫浩的話。
“怪不得,都說鎮(zhèn)上的東西坑人呢,還真是這樣。”孫浩嘀嘀咕咕,大快朵頤,大口喝酒,反正張玉良有心思,這些飯菜肯定是吃不下的,自己再不多吃點(diǎn)豈不是浪費(fèi)了。
這剛剛沒了雪花的電視此時又是雪花密布,??啦啦的,在看此時張玉良那滿頭大汗有點(diǎn)不安的樣子,還真跟鬧鬼一樣,讓人看一會都會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一種冷颼颼的感覺。但是對于那東西比較敏感的孫浩,此時卻是渾然未決,也就是說這里根本不可能有張玉良所說的鬧鬼,最多是他曾經(jīng)干過什么不該干的事,惹了某些東西的怨念,才會導(dǎo)致如此。
雖然說要破除這樣的情況很簡單,但是孫浩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不給點(diǎn)甜頭的話,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動手的,而張玉良又小氣,難道真的以為一頓飯就可以把自己打發(fā)了,所以說從頭至尾孫浩都沒主動的提過這些事。
直到孫浩吃飽喝足準(zhǔn)備走的時候,張玉良才恍然回過神來,干咽了一口唾沫,道:“兄弟,這事你的幫哥哥,我肯定是中邪了。”
“大哥,你這說的哪門子話啊,你怎么可能中邪了,你要是中邪了你還能有心思在這跟我說話,恐怕早就不知道跑誰家門口跳大神去了,別扯了,我也吃飽了,這天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了啊,大哥你也早點(diǎn)回吧,別想那亂七八糟的事了。”孫浩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又勸說了一下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的張玉良,就準(zhǔn)備離開。
“好弟弟你可別走,說真的大哥啥都沒怕過,但是就這檔子事還真的讓我毛骨悚然的,你看要不這樣,你幫哥哥擺平了,錢不是問題,怎么樣?”張玉良見孫浩真的要走,急忙起身就拽住了孫浩,還獐頭鼠目的左右看了看,這才說道。
“大哥,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關(guān)鍵是根本沒鬼啊,你難不成就只是想買個平安?還是說不想再遇到這有點(diǎn)邪乎的事了?”孫浩索性直勾勾的看著張玉良,直看的張玉良面色發(fā)白,最后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就想買個平安,況且你不是也會這本事么,咱又是親個倆,你說個價,只要合適你就全當(dāng)幫哥個忙吧。”
“好吧,這事簡單。”孫浩拿出那剩下的半瓶酒,這半瓶酒本來是準(zhǔn)備帶回去自己喝的,此時卻是要浪費(fèi)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