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連念三次“醫者父母心”,徐方取出銀針盒子,取出里面銀針,一根根銀針,帶著寒光飛速沒入王雪荷體內。
這一次,徐方一共刺入十八根銀針,封住了五臟六腑中間的幾大穴位。
低喝一聲,體內醫訣全力運轉,一道道真氣,順著銀針朝她體內鉆去。
在徐方的控制下,十八根銀針一齊震動,一分鐘不到,原本躺床上近乎昏迷的王雪荷,忽然身體一抽。
徐方眼疾手快,手快到只能看到虛影,十八根銀針全部落在徐方手中。腳一勾,將準備好的臉盆踢來,扶著王雪荷,王雪荷就趴在床邊,將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用毛巾將她嘴角擦干凈,再次取出五根銀針,在胃部的幾處穴道封住,開始為她調養身體。
王雪荷此刻也已經醒來,剛剛的一切,她心里也十分清楚。不過當看到一個男人,王雪荷俏臉上也如飛紅霞。
徐方此刻也得空打量下她,大眼睛雙眼皮,眉眼分明,看起來很好看。
“徐……徐方,謝謝你。”王雪荷小聲說道。
“沒事,以后不要亂吃東西,你在山里吃了什么草吧?”徐方問道。
“嗯,我割草喂兔子呢,本想拔根狗尾草放嘴叼著,看到一棵白花,挺好看就拔下來了,回來后就這樣了。”王雪荷心有余悸問:“也不知那是什么?”
“那是文殊蘭,有毒,以后不要隨便吃不認識的東西,很危險。”早年徐方隨爺爺上山,確實遇到過一些文殊蘭。
“這次真太感謝你了,多少錢?”王雪荷問道。
“嘿,咱這鄉里鄉親的,要什么錢。”徐方擺擺手,自家組訓就是不允許多收診金,現在自己也不差這點錢,村里人這么窮,徐方干脆看病都不再收錢。
感覺針灸的火候差不多,徐方將銀針收好。
“那怎么行,哪有看病不給錢的。”王雪荷有些著急。
“千萬別,你去村里問問別人,咱徐家給人治病,哪里會收錢,”徐方急忙擺手:“你家孩子不上初中了嗎,現在還用錢呢。”
“這怎么行……”說到這里,王雪荷的聲音也頓住,看了眼徐方臉上也有一絲羞意,一雙眼睛不斷瞟向自己。
對了,這兩天和村里人聊天,這家伙好像連個對象都沒。看他這羞澀的模樣,不會連個女人都沒碰過吧?
村里女人一旦結了婚,膽子本就大,平時一些葷話,也可以說一些。此刻看到徐方的模樣,王雪荷心中想捉弄一番,干脆故意昂首抬肩,直接讓徐方看個夠。
“徐方,你談對象了嗎?”王雪荷故意問。
徐方有些欲哭無淚,咋了,現在單身狗就這么容易中槍嗎?無奈的搖搖頭,就聽王雪荷又來了一次暴擊。
“那……你一個人會不會很寂寞?”
徐方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瞪了她一眼,道:“再說以后就專找你解悶。”
本是開玩笑的一句話,一旁王雪荷卻大膽起來,芳心猛地一顫,聲音也嗲了起來,羞紅著臉說:“你要是想,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