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小鄉(xiāng)村 !
我沒有猶豫,直接點頭,對老先生說道:
“沒問題。”
我答應鬼山老先生,其實心里也有我自己的打算的。鬼山這么厲害,如果真的能學到功夫的話,那我以后的路,還不順風順水?
而且他能對我提出什么條件。只要不是太過分的,答應就答應了。況且他都已經(jīng)救了我這么多次,我答應他幾件事兒,報答他一下,也是應該的。
鬼山?jīng)]有猶豫,瞧見我點頭答應之后,旋即開口,對我說道:
“我要你保護索卡,不讓任何人傷害到他。”
鬼山說完之后,沉吟了片刻,目光之中有一絲急切的看著我,似乎很想讓我答應下來。
Ok,這有什么難的。索卡本就是一個謹慎的人,身邊還有那么多保鏢,我若是學會了鬼山的功夫,保護一個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好,我答應你。”
我對鬼山說道。
鬼山瞧見我答應,這才松了一口氣,緊接著扶著桌子站起身子來,對我說道:
“走,我?guī)闳タ匆粋€人。”
我沒有猶豫,直接跟著鬼山老先生離開了屋子,繞到房子后面的一處院子之內(nèi)。我還是第一次來到平房區(qū)的院子里面,院子里面還挺寬敞的,穿過院子,還有一間鎖著門的屋子。
鬼山走到那間房門之前,從衣兜里面掏出鑰匙,打開。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外面的陽光照射進去,才能透進來一絲光亮。我跟著鬼山走進屋子里面,漸漸的適應了黑暗,這才看清屋子里面有個人。而且,竟然就是那個拿著棍子伏擊我的人。
只不過現(xiàn)在這個人已經(jīng)昏過去了,歪歪斜斜的倒在椅子上,渾身被五花大綁著,嘴里面還塞著布條。臉上也有些紅腫,應該是鬼山打的。
鬼山搬過來一個凳子,坐在了門口,笑看著我,對我說道:
“這就是那個攻擊你的殺手,或許……也不能稱他為之殺手,因為他很低級。勉強算得上是打手那一類。”
鬼山說完,面帶嘲諷的瞟了一眼昏厥過去的那個男人。
我瞧見男人,心中的怒火‘蹭’的竄了起來。我王洋行得正坐得直,即便是惹了誰,也從沒做過如此茍且之事,如今竟然有人派人來襲擊我?
我壓抑著怒氣,直接在院子里面接了一盆涼水,‘嘩’的一下,全部都澆在了那個殺手的身上。
殺手的渾身一哆嗦,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先是一皺眉,緊接著抬眼,便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我,還有鬼山。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之后看到鬼山的時候,目光竟然露出一絲膽怯,不過雖然轉(zhuǎn)瞬即逝,還是被我準確的捕捉在了眼中。
“誰派你來的。”
我站在男人的面前,反手把手中的水盆扔掉,看著男子,問道。
“呵。”
男子冷笑了一聲白了我一眼,別過頭去不看我,似乎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冷笑了一聲,上前一步,猛地握住了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擰,男子的表情瞬間僵硬了起來。
“不說?”
我冷笑著漸漸的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明顯的看到了男子額頭上漸漸滲出了點點的汗水。
可男人仍然咬牙堅持著,嘴唇顫抖著死死的咬著牙齒,堅持著不肯開口。
“呵。”
我冷哼了一聲,手上猛地一用力,男人的手臂便發(fā)出骨頭斷裂的聲音。緊接著是響徹整個院子的慘叫聲。
“啊---”
男人疼痛不已,渾身僵硬的大口大口的竄著粗氣。
“跟他說那么多話干什么,直接一招拿下,不說,就得死。”
身后一直坐在門口的鬼山忽然站起身子來,三兩步走到了男子的面前捏住他的手臂,可以說是毫不費力的輕輕一擰,我就聽到了男人的骨頭再一次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啊!!!我……我說……我說!是一個……姓楊的人派我來的。”
男人疼的滿頭大汗,牙齒顫抖,終于經(jīng)受不住疼痛的折磨,說了幕后指使人。
“姓楊的?叫什么?”
我上前,再一次詢問道。
“雇主從不透漏姓名……我只是聽他手下的人,叫他楊哥。”
殺手疼的呲牙咧嘴的,說話的時候,牙齒都跟著打顫了。
姓楊的人?
我仔仔細細的回想著每一個我曾經(jīng)認識過的姓楊的,倒是從里面搜索出來一個很有可能的人:楊彪。
之前我把他給揍了之后,原本以為他就消停下來了,沒想到在這兒憋著一肚子壞水兒等著我呢。
“知道弄你的人是誰了么?”
老先生倒是很關(guān)心我,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
“現(xiàn)在知道了。老先生,他我就交給你了,我先去處理一下那邊的事兒,到時候再回來找你。”
老先生對我點了點頭,囑咐道:
“學習的時間可能會長一些,你盡快處理完,再過來。”
“要多久?”我問道。
“最少也要四五個月。”老先生道。
“好。”
我答應了下來之后,便離開了平房區(qū),上了車。上車之后,我翻出之前索卡給我的那個電話,撥通了陽子驍?shù)奶柎a。
“喂?請問哪位?”
對面?zhèn)鱽硪粋€充滿磁性的男人的聲音。我聽后,連忙道:
“您好,是索卡給我的號碼,說如果有事兒,給你打給你。”
我說完,電話對面的人頓時變了一種語氣,十分熱情的對我說道:
“哎呀,是王洋洋哥吧?索卡早就跟我說過你了,久仰久仰!”
“我這次找你來,主要是有一個人,我想讓你幫我解決。”
面對素未謀面的陽子驍?shù)臒崆椋矣行┎惶m應,直奔主題的和陽子驍說明了我的意圖。
“什么人,洋哥您盡管說,我能解決的,絕不含糊。”
聽到陽子驍這么說,我能感覺得出來,電話那頭的陽子驍,一定是一個很仗義的人,是一個值得一交的朋友。
“那個人叫楊彪。”我繼續(xù)道。
“楊彪?是彪子的彪嗎?”陽子驍沉吟了半晌之后,對我說道。
“是。”我道。
“好,洋哥,你現(xiàn)在有時間沒?北站街33棟時光酒吧,過來喝一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