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小鄉村 !
“恩……”木心伸出兩只潔白又纖細的手臂,猛地抱住了我的肩膀,聲音呢喃著對我說著溫柔的話。我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直接抱著木心,簡單的沖了一個澡之后,便鉆進臥室里面準備睡覺了。
我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等到再一次睜開雙眼的時候,身邊的木心卻不見了。卻給我留下了一張紙條。我拾起紙條一看,上面寫著:
“洋洋,我去廠子里上班啦,好久沒去了,也不知道現在情況什么樣,得早點去看看。廚房有早飯,別忘記吃?!?br/>
我看到紙條之后,頓時輕輕的笑了笑。緊接著吃過了早飯,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之后,就接到了謝蘭給我打過來的電話。
我連忙接起一問:“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洋洋,調查結果顯示,蘇寒并不知道這件事兒。一切都是張成才一手弄出來的把戲。之前蘇寒的那個遠房親戚的姐姐,為了給自己和弟弟安頓下來,所以不惜犧牲色相勾.引張成才。然后張成才才借著自己的鎮辦事處主任的身份,把這件事兒給落實了下來。然后引導我們往蘇寒的身上調查?!?br/>
我聽后,頓時惱火不已。
“直接和他攤牌,濫用職權,是不是應該被撤掉?!蔽页谅曊f著,可是電話那頭的謝蘭,卻忽然制止住了我。
“洋洋,這件事兒,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據我所知,張成才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我們必須要采用硬手段,讓他以后聽我們辦事兒。不然,以后的麻煩事兒不會少?!?br/>
我聽后,挑眉問謝蘭:“你打算怎么做?”
“威脅。把柄。這兩種辦法最有效。”謝蘭沒有猶豫,直接對我說道。
“好,就按你說的這么做?!蔽倚α诵?,掛斷了電話。沒有想到,之前一本正經的謝蘭,竟然也會幫我想出來這么一個‘損招’來。
我掛斷了電話之后,直接翻出了手機通訊錄。找到了鬼丫頭。
這幾天,鬼丫頭都沒有聯系我。看來她準備要下手的那個對象,還沒有出現。不過如果要威脅某個人的話,想必鬼丫頭會是我得力的助手。
我直接撥過去了電話,沒等幾分鐘,電話那頭的鬼丫頭,便直接接起了電話。
“喂?有事兒?”鬼丫頭的聲音清清冷冷,聽起來就有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恩,你在哪,我現在去找你。有點事兒需要你幫忙。”我輕聲問著。鬼丫頭的性格冷冷的,說實話,我一開始問的時候,還抱著或許鬼丫頭會拒絕我的念頭。
可是鬼丫頭卻直接答應了下來,對我說:“我在之前的那個酒店,你過來吧?!闭f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直接起身,出門開車便朝著村里的那個酒店開了過去。因為之前為了聯絡方便,所以鬼丫頭并沒有和我住的太遠,反倒是距離很近,幾乎是十幾分鐘的路程就到了。
我走到了酒店門口,坐上電梯便來到了鬼丫頭的門口。鬼丫頭還真是觀察性十分仔細,我才剛站在門口,還沒等敲門,鬼丫頭便直接從屋子里面打開了門。
“進來吧。”也不知道是幾天沒見了,還是怎么的。之前鬼丫頭對待我,還不是那個態度,之前甚至還稍微有些曖.昧的氣氛,可是現在,怎么一下子好像是個剛剛才認識的陌生人了一般?
“說吧,什么事兒?”鬼丫頭坐在沙發上,遞給我一瓶水,自己也喝了起來,挑眉看著我,問我。
“幫我去綁架一個人?!蔽医舆^礦泉水,擰開之后,看著鬼丫頭。
鬼丫頭十分淡定的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br/>
看來,鬼丫頭是經常接觸這種事兒,所以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鬼丫頭對我說了一聲:“走吧。”之后就穿上了外套,轉身離開了酒店里面。
我詫異的看著鬼丫頭,這姑娘怎么辦起事兒來,比我還著急?
不過我也沒有多說些什么,而是大步的跟在了鬼丫頭的身后,離開酒店后,上車便趕往張成才的家門口。
謝蘭給我發來線報,說張成才現在正在外面喝朋友聚會,現在正往家走。
既然要綁架,自然要做足了準備。我直接開著車帶著鬼丫頭來到了張成才的家門口,在暗中觀察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就看到張成才面色紅潤的打著酒嗝,從車子上走了下來。
今天張成才倒是很給面子的一個人下的車,等到出租車走出去很遠之后,張成才才顫顫巍巍的掏出鑰匙來準備開門。
可是張成才今天喝的實在是太多了,掏了半天的鑰匙,非但沒掏出來,還踉踉蹌蹌的往前栽倒了好幾步,差一點兒沒直接摔倒在地上。
“操……連他媽的你也…嗝,欺負我?”張成才回身看著絆倒自己的那顆石子兒,憤怒的指著罵著。
鬼丫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冷眼直接從暗處躥了出來。也不給張成才反應的時間,便猛地伸出手來,捂住了張成才的嘴,緊接著直接伸出手來,猛地朝著張成才的后腦勺一敲,張成才頓時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搞定,走吧。”鬼丫頭的力氣很大,一個人就能直接把張成才給托起來。我連忙上前幫忙,直接把張成才扔到了后備箱,之后便朝著之前的那個高速路旁邊兒的廢舊廠房開了過去。
我和鬼丫頭剛把張成才綁好,系在椅子上,張成才便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吹轿覀儍蓚€人之后,表情頓時又是震驚,又是驚悚,結結巴巴的問我和鬼丫頭:“你……你們兩個是……是什么人?”
張成才倒是接受能力挺強的,看到自己被綁在椅子上,似乎是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現在是被綁架了。
只不過現在的張成才,還不知道我們兩個想要的是什么。雖然表面鎮定,可是面色上,還是蒼白不已,甚至連嘴唇都嚇得毫無血色了。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嗎?”我忽然俯身湊到張成才的耳邊,輕聲問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