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拜金娘子:嫡女玲瓏 !
炭火盆旁邊,小黃聽完幾只麻雀之后,憤怒無比,渾身狐毛聳立,兩只爪子在青石地板上吱吱撓出十道痕跡。
廖小松順音望去,黃影一閃,原本蹲坐在那里的漂亮小狐貍詭秘的消失不見。
街道深入傳來梆梆梆打更聲,打更人的身影隱入風雪之中,新的一天已經到來。
趕著去宣政殿上早朝的官員遠道的騎著馬,近道的坐著馬車,急匆匆奔向皇宮。
雪大路難走,眼看著要誤了時辰,前面十字路口圍了烏泱烏泱的人堵住了道路,把這些坐馬車平日斯文的官員們急得跳下馬車嘴里用長安話叫罵著跑向皇宮,待跑到十字路口又忍不住瞟了一眼,竟見兩個皮膚比白雪黑些的人赤條條在地上緊緊摟抱著做著劇烈運動還說著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
皇宮近在咫尺,這兩人眾目睽睽之下不畏嚴寒如同牲畜般在雪地里行茍且之事,徹底顛覆平唐國的官員們的禮教觀念,便連幾位平日常留連青樓自稱金槍不倒風流的官員也被生生震住了。
一位曾經負責過禮教白發蒼蒼的官員猛然嘶吼道:“來人,快把這對不知羞恥為何物污了皇城的奸夫**抓起來丟進牢里!如此傷風敗俗,死不足惜!”
官員們面面相覷,均怕污了手哪肯去碰這兩個瘋子。
幾個馬夫聽得主子命令,跑過來擠進人群用大力將兩人扯分開來,抹掉他們臉上的雪和污泥,那女的徐娘半老毫無姿色,男的發絲飄飛竟是個英俊的小少年,兩人年齡相差懸殊,女人比男子至少大二十歲。
有官員立刻認出那少年,驚呼出聲,“咸陽侯的孫子李子玨!”
也有官員認出了那女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牙齒差點咬到舌頭道:“那是前任都水使者謝林的夫人何氏,她和李子玨怎么搞到一塊去,還是在這個地方?何氏的年齡可是能做李子玨的娘哦!”
“哼!何氏最大的孫子去年都十歲了,李子玨今年才十三,何氏豈是能做他娘,做奶奶都夠了。”
“惡心!”
何氏中了法術一直把李子玨當成數月不見的謝林,正在激情時被馬夫粗野的扯開,氣惱中雙腳亂踢,許多年不說的河南土話也冒出來,“不中!不中!我還沒盡興?!?br/>
李子玨早已神智不清,看著眼前所有圍觀指罵他的人都像是半夜在臥房里出現的妖媚的絕色大美人,左手抱著身前抓住他的五大三粗的馬夫,右手在馬夫胸前一陣亂摸,如同春天發情的公牛用下身蹭擦著馬夫的褲子,還未完全變聲的鴨公嗓子求叫著,“好姐姐,今個真盡興,讓我跟你再歡娛一次?!?br/>
李子玨凍得發紫的嘴唇親了上來。內心一直堅定只喜歡異性的馬夫惡心的要吐,怒從心起,哪管他是八品上的御侮校尉,狠狠扇他一個嘴巴,一口唾沫淬地用長安話道:“打醒你個碎聳,老子是男人!”
李子玨被打倒在地,鼻子流著鮮血,跪下抱著馬夫的粗腿一陣亂親,叫道:“好姐姐,你怎么打我,咱們的夫妻情分早就有的,你休想棄了我!”
眾人一聽斷定李子玨跟何氏是早有奸情,只是今日遭人暗算才被弄到這里演一場春戲,嘲笑譏諷大罵表情各異,這時皇宮方向傳出來沉重的開殿門聲,才想起早朝的事,齊聲叫罵著這對無恥下流的狗男女耽誤他們比金子還寶貴的上朝時間,撒腿朝殿門奔跑去。
早朝上了一半,那位白發蒼蒼的老官員氣剛想站出來稟報那件極其傷風敗俗的臭事,就有官員從殿外疾步進來跪下報道:“陛下,咸陽侯府昨夜起大火,燒毀侯府大門御賜”咸陽侯府“門匾、藏書閣和倉庫,所幸沒有人員死傷?!?br/>
李自原面無表情,平靜的道:“一夜鵝毛大雪竟還能著大火,天意不能違,從今往后便沒有咸陽侯府!”
皇帝一語定乾坤,算是徹底從宗族里面抹掉了咸陽侯一脈,從長安權貴里面踢出了咸陽侯府的人。
老官員聲色俱厲稟報何氏跟李子玨皇宮前行茍且之事,請求重重懲罰兩家以儆效尤。
李自原井水無波的臉上龍睛圓瞪露出驚訝表情,此事過于陰損,但能間接幫助他打擊洛陽何氏一族,倒也像那想起便心疼的孩子所為,心中衡量有了決斷,不殺兩人,只是下旨將何氏交由洛陽高門何族嚴加管教,撤掉李子玨的官職終生不再錄用。
何氏是洛陽何族的八桿子打不到遠方的庶女,只是她親叔叔和謝林這些年跟皇后一族走得很近,滿朝文武都認定她是何家女。今日她一人便毀掉洛陽何家貴女二百多年積攢的清譽美名。
何太保氣得七竅生煙,在眾臣銳利如刀的議論聲中以暈厥的方式的被御醫抬下殿。
李自原趁機以何太保操勞國事過度為由,下旨讓他在家里養病三個月,象征性的賜下大堆的藥材。
后宮的何皇后羞愧惱怒稱病,拒見虛名請安實是來譏諷嘲笑的妃嬪們。洛陽何氏未出嫁的貴女一夜之間身價倍跌,前來求親的名門子弟人員下降到只有以往的兩成。
咸陽侯聽到消息后當場吐血昏厥,鮮血浸染等著皇后傳召去皇宮的何牡丹身上華貴的絳紫色錦襖。
李慶鐵青著臉帶著奴仆去謝府一頓亂砸。
謝奇行一早知道何氏出事不管不顧她只帶著妻小和銀錢跑路,他鬼得很,知道若是被李慶抓住至少打成殘廢。
賀立下朝回府立刻找來賀知清和謝奇陽,猜測此事是護國寺暗中下手。三人小聲密談,窗下的小黃聽得一清二楚,狐爪撓撓小耳朵,兩只眼珠溜溜直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