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家族的聚義廳內,門窗緊閉。聚義廳的正前方擺著一張寬大氣派的龍雕座椅,說是座椅可是足以讓一個十幾歲的小孩橫臥。這個座椅現在正坐著獨孤一家的家主——獨孤云武。座椅下方有六只椅子則坐著獨孤家的五大長老。
聚義廳非常寬闊足以容下上千號人而現在只有七個人在這里不免感到有些空曠與冷清。對!七個人。長老座位中間的走道位置獨孤冷血現在正站在那里,等著接受著長老與族長的問話。面對著族長與長老們的目光跟本身自發出的威嚴獨孤冷血靜靜的站在那里,不卑不吭。
獨孤云武目光如炬的看著下面的五個長老與獨孤冷血,當看到冷血的表現時在心里對冷血的欣賞又加厚了一分。道“冷血,你打贏家族戰賽我很高興。不過,今年是一個多事之秋。五年一次的大陸之戰與二十年一次的個人榮譽榜都在今年舉行。我已經托請神匠馬淵給你打造一把刀,戰寵那邊我也跟火龍王商量過,他同意把他的最年輕的兒子燭龍給你當戰寵,我只想說寧愿輸掉今年的大陸之戰也要把實力留在個人榮譽榜上。那么多屆過去了除了你太爺爺沒有人進入過個人榮譽榜的四強這對我們碩大的獨孤家來說是最大的恥辱”
東大陸家族戰賽每年一次主要表現四大家族的新生軍為主
大陸之戰每五年一次由東西南北四個大陸的主要勢力舉辦規則跟家族戰賽一樣
個人榮譽榜只要符合要求都可以參加參賽包括人類海族魔獸龍族這是自己的榮譽只要你足夠強你就可以成為榜主。每屆的榜主的名字與肖像都會被雕刻在四個大陸的主城中心處供人瞻仰,每屆的榜主都可以說是所有同齡中最強的存在。
設有三榜少虎榜(三十歲以下)玄龜榜(三十一歲到六十歲)蒼龍榜(六十歲以上)
魔法師等級有七個1—2初級魔法師3—4中級魔法師5—6高級魔法師7級魔域師8級魔導師9級大魔導師10級魔控者每個等級又分初階中階跟高階
武者等級1—2級初級武士3-4中級武士5-6高級武士7級武師8級武斗師9級武宗10級武御者
武器等級不同品質的武器發著不同的光
殘品(黑灰色)普品(灰色)下品(橙色)中品(綠色)良品(紫色)上品(藍色)凡品(青色)精品(血紅色)極品(金色)半尊品(金色摻瑩白色)尊品(瑩白色)
獨孤冷血站在下面直視著坐在龍椅上的獨孤云武道:“我不需要!靠著那些獲得的勝利那是裝備上的勝利。如果要靠武器與戰寵來獲得少虎榜的勝利應該把我們家族的龍刀給我帶去參加個人榮譽榜。”
獨孤云武憤怒的拍了一下龍椅的扶手:“放肆,冷血你眼里還有我這一個族長不?我叫你跟長老們過來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打算,至于要不要不是你可以決定的。”
獨孤冷血眼睛掃視著族長與五位長老,眼神里面沒有任何的害怕在與族長的眼神相對時更是散發出一種如同野獸看到了獵物一般的眼光。當看完了五個長老與族長的表情后獨孤冷血開口說道:“大陸之戰我會帶武器,戰寵我是不會用的,替我跟火龍王說聲抱歉。如果沒有什么別的事我先走了。”說完獨孤冷血不顧在場人的心情大步的往外走去。
坐在龍椅上的獨孤云武惱怒異常,粗壯的手臂朝著空中一抓向上一提直接把遠處的獨孤冷血給隔空舉到了空中。獨孤云武很滿意自己這樣的結果朝著被束縛在空中的獨孤冷血說:“冷血你是不是贏太多次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以為我們獨孤一家沒有你就不行了?連我這族長與五大長老都不放在眼里。冷血你太傲了,我要把你關在伐室好好磨磨你的氣焰。”
獨孤云武把束縛住獨孤冷血的左手往后一拉獨孤冷血整個人直接朝著獨孤云武的位置快速的飛去。獨孤云武右手現在正冒著一團不規則的火焰。獨孤云武打算封了獨孤冷血的元素感知再讓他好好在伐室里面品嘗一下皮肉之苦。
可是獨孤云武的計劃落空了,在獨孤冷血感到他的身體向后飛時。一團金火色的火焰瞬間包裹了他的身體。獨孤云武只覺得他對獨孤冷血施展的束縛之力一遇到獨孤冷血身上覆蓋的火焰時仿佛被火焰吞噬了一般了無音訊,
獨孤冷血沒有看族長與五大長老驚訝的神情,大步的跨出了聚義廳。
聚義廳上大長老獨孤正不相信的對著族長道:“族長,冷血剛才那個應該不是……”
獨孤云武坐回原位,大悅:“對!沒錯,那個是領域!哈哈哈哈,應該怎么說冷血這個小子呢?沒有想到他藏得那么深,我一直以為他能有七級中階魔域師就已經相當了不起了。看他操控領域的情況冷血他起碼有八級中階魔導師的實力,二十四歲的中階魔導師放眼天下能與之相抗衡的也寥寥無幾。這一屆的少虎榜精彩了。獨孤烈!你告訴冷血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是要他切記,寧可輸掉比賽,他也得活著。”
末了獨孤云武又對著長老問了一句:“你說當年我要是不讓冷血那些人去血魔谷里面磨練他是不是就不會變得像現在這樣?”
長老們都用沉默來回答族長的問話,也許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當年的那次決定是對是錯……
獨孤冷血走出聚義廳后直接朝著家族里的初級訓練場走去,沿路家族的一些護衛看到了他心甘情愿躬身喊了一聲:“冷血少爺!”無論在什么時候,強者總是受人尊敬的。冷血簡單的應了一句就走進了初級訓練場,初級訓練場是給家族中五六歲的年輕一代學習的地方。分為初級魔法學徒訓練跟初級武者訓練兩處地方。初級訓練場的地方非常大,除了兩個可以供學生上課的學堂外,外面更是有著各種可以讓學徒實踐的物品。初級武者可以與木頭傀儡對戰,初級學徒有著低階魔獸火絨兔小蝸牛怪供他們練,旁邊還有武力與魔力測試臺可以讓他們測試是否達到了一級武士或者一級魔法師。
冷血走進去的時候正在學習魔法的族人好奇的看著眼前自己家族的新秀,塞爾島那場比賽他們大多都有去看。在他們心里當時冷血的形象實在是太酷了,輕松的就打敗了歐陽家的天才。
教導老師也發現了冷血的到來,咳嗽了一下提醒分神的學徒現在還在上課后就繼續講他的課。獨孤冷血望著最后面那個趴在桌子上一只手在下面拼命晃動不時還發出脆耳笑聲的小鬼。
獨孤冷血靜靜的繞過學堂的外墻走向后門敲著那個不專心聽老師教魔法原理的小鬼的桌子。那個小鬼就是獨孤冷血從魔獸山脈帶回來的他那同父異母的弟弟,獨孤傲天。
獨孤傲天聽到有人敲他的桌子謹慎的朝前面看了一下,發現魔法老師還在上面分析著魔法知識。又朝前面看了一下發現是從小就對自己好的冷血哥哥,也不管學堂的魔法老師的臉色拉起獨孤冷血挎上他的儲物背包手里還拎著一只外面供學徒練習用的一級魔獸火絨兔。
一到外面獨孤傲天就歡快的奔跑著,獨孤冷血不解的問:“傲天,你沒事在學堂拎著一只火絨兔干什么?”
獨孤傲天用手提著火絨兔的兩只耳朵高高的舉了起來高興的對著冷血說:“冷血哥哥,你看這只火絨兔是藍色的,一般的火絨兔都是粉色的。我明天不來魔法學堂了,我要去平源村正好給平源村的楊大叔的小女兒楊平兒帶過去,她一定會喜歡的。”
獨孤冷血看著前面活奔亂跳的獨孤傲天不自覺的笑了。這要是讓獨孤家族的族長或某個長老看到一定會以為自己眼花了,在他們印象里無論面對誰獨孤冷血別說笑就是話都不多說。整個家族也只有獨孤傲天跟獨孤冷血的關系比較好,也只有獨孤冷血會來關心傲天。在他們家族的內部族人一直都歧視著獨孤傲天,認為這個半人半獸的家伙不是他們家族的。他們也不懂一向心狠的冷血為什么會留著這么一個讓他羞恥的小孩在世上?還對他那么好?無奈獨孤冷血非常的疼那個小子。有幾次族里的幾個小孩打算給那個半獸的小子一點顏色看看,正當他們群毆幼小的獨孤傲天的時候這事讓獨孤冷血撞見了。一群小孩直接被冷血踹飛主事人更是特別對待被冷血掐著脖子凌空提了起來,從那以后族里的小孩視獨孤傲天如同瘟神紛紛離他遠遠的。
“傲天,你不學魔法跟武技你長大后想干嘛?”冷血不解的問。
傲天撓著頭想了一下說:“我想建一艘非常大的船,這樣我就可以到各個大陸上去游玩,可以看到許許多多不一樣新奇的東西。”
冷血開導道“你要到各個大陸上去游玩你也得先變成強大的魔法師或者武者這樣才不會在游玩的過程中被人殺害。”
傲天不解:“哥哥,他們為什么要殺我?我又沒有得罪他們?還有我們家族的人為什么要跟幾個大陸的人跟歐陽家族跟尚家這樣老是打來打去?我們不可以跟他們和睦的相處嗎?”
冷血看著天真的傲天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才好說:“他們殺了我們很多的族人,我們也殺了他們很多的族人。時間積的越久雙方的仇就越深,除非有一個被滅族或者是有一個絕強的人出來阻止要不然這個仇永遠都不會解。而我們要做的是把自己變強,這樣就不至于被對方的人給殺掉。傲天你懂了嗎?”
傲天晃著他的頭道:“不懂,感覺很復雜的樣子。對了!哥哥,你好像到現在都沒有一只戰寵。那天我看到歐陽家的那個拿長槍的家伙騎著一只很大的冰龍,哥哥你為什么不跟他一樣騎一只火龍?哥哥你要是騎一只火龍手里再拿件武器一定特別好看。”
“火龍嗎?”冷血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說:“我不需要那種垃圾!”
傲天驚訝的說:“哥哥,火龍成年可是九級的魔獸,甚至還有可能成為圣級魔獸。在魔獸中都是頂級的存在怎么會垃圾呢?”
冷血望著傲天說“炎火麒麟傲天你應該聽說過吧?”
傲天聽后點了點頭說:“嗯!炎火麒麟是傳說中的神獸,傳說只要能征服他的人這個天下就是這個人的。可是…哥哥。炎火麒麟畢竟是傳說,多少年都沒有人見過它,說不定根本就沒有這種強大的魔獸。”
“傲天,你覺得我怎么樣?”
傲天不明白哥哥怎么突然問起他這樣的問題?不過還是如實的說:“哥哥是家族戰賽十連勝的得主,又是這屆大陸之戰的冠軍。可以輕松擊敗七級初階的魔域師哥哥起碼應該有著中階甚至高階魔域師的實力。冷血哥哥稱得上是天才中的天才。”
獨孤冷血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了一顆血色晶體狀的東西拋給了傲天道:“這就是天才的原因。”
傲天撫摸著冷血拋給他的東西好奇的問:“哥哥,這是什么東西?”
“這是炎火麒麟的血,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得到的。那時炎火麒麟正被兩個人追殺,就在魔獸山脈的火山群帶。那兩個人一個是魔法師一個是武者,配合攻擊。武者擋住炎火麒麟的進攻,魔法師吟唱禁忌魔法,當時我站在另一座山峰上驚嚇的看著那一幕。那排山倒海的氣勢直接把我前面的那座山轟平。當單體禁忌魔法出現擊中炎火麒麟時仿佛天地都為這種力量顫抖,更加讓我驚訝的是單體禁忌魔法攻擊在炎火麒麟身上竟然殺不死它。只是讓它的身體流出了大量的鮮血。那兩個人也沒有想到炎火麒麟竟然如此強大,攻擊炎火麒麟的武者本來就苦苦支撐著炎火麒麟的進攻現在已經體力不支正想逃被炎火麒麟一腳直接踩死。
遠處的魔法師看到了騎上他的戰寵想要逃命,炎火麒麟渾身冒著金色的火焰沖了過去,強大魔法師的魔法盾在炎火麒麟的火焰燃燒下沒支持半秒鐘就直接破碎連同自己腳下的黑龍一起被炎火麒麟燒為灰燼。那時炎火麒麟殺死了魔法師后碩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站的位置,一股無形的威壓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以為我要命喪當場!幸好炎火麒麟只是看了我一下就跳到了火山里面去。那時我連忙跑到那邊過去,炎火麒麟滴下來的血變成了你手中的晶體,那個被踩扁的武者身上我找到了一個儲物戒指,那么強大的武者里面就一把跟炎火麒麟戰斗用的極品長棍一些療傷藥跟一大堆紫晶幣,我看到滴下來的炎火麒麟的血變成晶體就把它們收集了起來。做完我就趕緊離開。后來我發現我在吸收魔法元素的時候手中握一塊炎火麒麟的血晶體我的魔法吸收速度跟火魔法的威力會變大,這就是所謂的天才。”
獨孤冷血眼中散發著光彩:“要戰寵應該要像炎火麒麟這樣的,我相信即使是火龍王對戰炎火麒麟也要落敗。”
傲天仔細把血晶體撫摸個遍后又把他還給了獨孤冷血,道:“哥哥你繼續吸收修煉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把炎火麒麟收服的。”
冷血聽后苦笑,傲天他以為炎火麒麟像他手中的火絨兔一樣泛濫嗎?這么多年都沒有人看到過自己有幸能得到炎火麒麟的血已經是非常幸運了。他這次也只是想來看看傲天他對修煉是不是感興趣?血晶體他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許是飽和了吧!冷血這陣子修煉已經吸收不了血晶體,要是傲天有興趣他會把他所剩下的血晶體給他。無奈可惜了傲天身上的雙系魔法,按照正常傲天現在的年齡應該在二三級魔法師的程度,可是一個魔法學徒傲天讀了三年。老是逃課剛開始族長跟長老有意見,他們想讓傲天變成第二個“獨孤冷血”或者成為獨孤家族鋒利的爪牙。這事都被冷血自己壓了下來,冷血有時心里自個在想,傲天不學魔法也好。反正有他在,傲天可以自由的活著而不至于成為殺人機器。
“傲天哥哥……傲天哥哥……”一個稚嫩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一個扎著兩條沖天辮渾身上下臟兮兮的一個小女孩站在訓練場大聲的喊著。
傲天聽到了連忙答道:“傲雪妹妹,這邊,這邊。”傲天跳起身子好讓那個小女孩發現他。獨孤傲雪,獨孤冷血三叔的女兒。獨孤冷血父親是獨孤家第十三代的次子,自幼與十三代的長子和三子不合。不料他三叔的女兒卻與獨孤冷血的弟弟獨孤傲天關系特別的好,每天跟著獨孤傲天上躥下跳的把自己的衣服弄得臟兮兮的。
獨孤傲雪走過來當看到獨孤冷血時不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尊敬的叫了一聲:“冷血哥哥.”
冷血簡單了應了一聲。一旁的傲天揮舞著手中的藍色火絨兔對著傲雪說:“傲雪妹妹你看,是藍色的火絨兔。我明天要去平源村順便給楊大叔的小女兒帶過去。”
獨孤傲雪一聽傲天要去平源村吵著他也要過去,傲天怕有什么事難跟傲雪她爹交代不肯。反而一旁的獨孤冷血叫傲天說可以帶只是要多帶幾個護衛一起去,傲雪聽后第一次從心里感激家族中頗有聲望的“冷血哥哥”。
一個老年人快步的跑了過來不顧喘氣恭敬的對著獨孤冷血鞠了一躬,“冷血少爺好!傲天少爺明天要去平源村我準備了一些東西想來問一下傲天少爺是不是還缺點什么?”。
老年人臉上留著蒼白胡子,頭上戴著一頂小巧的帽子。他是負責傲雪與傲天生活起居的管家,叫尹默。從傲天來獨孤家開始帶起,見證了傲雪的誕生與成長。獨孤家每個小孩都有著屬于自己的管家,尹默可以說是管家當中最辛苦的一個。獨孤家族的其他小孩都是拼命的修煉,這兩個小鬼倒好,不修煉沒事到處亂跑整人的技術一樣接一樣。不過尹默還是心疼這兩個小孩,這兩個小孩是尹默帶大的里面也包含了一份尹默的心血,哪怕他臉上的胡子已經寥寥無幾了。
冷血對著正想扒尹默胡子的傲天說:“傲天你跟尹管家一起去看看缺點什么?”
一旁的獨孤傲雪聽了道:“尹爺爺,我也要去平源村。等下檢查完傲天哥哥的也來檢查一下我的。”
尹默聽了汗水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又被他用身上的衣衫抹掉。
現在整個初級訓練場空曠的只有獨孤冷血一個人,獨孤冷血環繞著初級訓練場慢慢的走著,當走到一個標有魔力等級測試室的門牌時,獨孤冷血一時興起走了進去。魔力等級測試非常的簡單,里面只有十塊石碑聳立在哪里。火系魔法師用一級魔法技能火球能打碎多少石碑就是多少級。風系是風刃.雷系是一道閃電.水系是冰箭.武者是一股斗氣。
獨孤冷血右手舉起,手心上方的位置一顆火球正在快速的旋轉著。火球越轉越快體積也越來越小當火球被壓縮到只有原來碗口大小的十分之一的時候獨孤冷血把火球往前一扔。
火球勢如破竹的沖破了前面的七塊石碑在碰到第八塊石碑的時候稍微停頓了一下,等沖破第八塊石碑的時候火球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撞擊在了九級石碑上但是沒有撞破只是一直持續在石碑上高速的旋轉著。獨孤冷血將緊握的手往外一張。
“彭”的一聲高速旋轉的火球爆炸開來,九級的石碑也應聲斷裂。在十塊石碑的上方懸著一塊石碑現在顯現出“九級初階大魔導師”八個字。
冷血隨后跨出了魔力等級測試室。一會,被冷血擊碎的十塊石碑又恢復了本來的面目,剛剛浮現字的石碑也變為原樣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