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洛玉堂已經領教多次的了,也不差這一次。</br> “娘子辛苦,娘子請喝茶。”</br> 洛玉堂極為賣乖得倒一杯茶給柳云裳。</br> 看著柳云裳將那茶水喝到一半時,洛玉堂搶奪過杯子,對著方才柳云裳嘴唇接觸過的那個位置,深深印下去,然后咕咚咕咚,兩口就喝完柳云裳剩下的。</br> “這樣不衛生?”</br> 其實,柳云裳的意思的,相公啊,你不該喝我的口水。</br> 熟料,洛玉堂一眼就看穿柳云裳下一句想要的話,“我喜歡娘子喝過的東西,因為,我覺得那是極品的美味~”</br> 肉麻的話從洛玉堂的嘴里出來,簡直是令人不寒而栗。</br> 柳云裳驀然感覺到雞皮疙瘩瘋狂往外冒,漸漸的,她發現男人看自己的眼光時而溫柔時而多情時而霸道時而冷酷。</br> “娘子,我們該安歇了。”</br> 洛玉堂催促道。</br> 什么?</br> 現在什么時辰?</br> 柳云裳搖搖頭覺得不太對得很,“不是啊,相公,現在還沒有晚上時間呢。”</br> 女人這話時,身子不由自主往后閃躲,生怕下一秒遭到他手里。</br> “不是距離晚飯時間還有一段時間?這個時間段足夠了!”</br> 沒等女人有所表示,洛玉堂輕而易舉將女饒腰肢橫抱而起,不停得火辣辣唇息侵襲著女饒耳垂,“我已經幫你斟完茶,倒完水了,你就不表示表示么?”</br> 洛玉堂的話,柳云裳算是聽明白,他替她解了圍,她要用肉償還他的恩情。</br> 如果真的要計較的話,那么柳云裳醫治好洛云峰的腿疾,又算什么?</br> 柳云裳倒是想要反抗來著,可她的一身衣物早已被男人脫得七零八落。</br> “啊…你這個禽獸!”</br> 被迫的柳云裳狠狠得在洛玉堂的肩膀咬上一口,誰批準他撲在自己身上的?臭男人!咬死你!</br> 該死的女人,很疼啊!</br> 洛玉堂不服,他真實的身份尊貴無匹,想要什么樣的王妃沒有,卻偏偏攤上這么一個蠢村姑。</br> 洛玉堂心里雖然叫她是村姑,可不得不佩服柳云裳的逆醫術實力。</br> 與此同時,洛玉堂心底想著,得到她的身子,得到她的心,以后叫她心甘情愿為自己所用,那才好呢。</br> 洛玉堂狠狠慣穿她,沒有半點憐惜的味道,他就是狠狠征服這個女人,叫她從今以后好好聽話。</br> 柳云裳也不是省油的燈籠,兩只指甲狠狠嵌入洛玉堂的后背,這還不止,她還狠狠得在洛玉堂的脖子種下草莓。</br> 一,二,三,四,五…足足五顆,不錯,全都是柳云裳的戰果!</br> 似乎,只有這樣,柳云裳的心情還會好受一點。</br> 熬到洛玉堂終于不折騰,她爬下床,忍著酸麻,跑到外邊去跟姑子洛玉蓮一起幫忙做飯。</br> “嫂子,是不是哥哥欺負你了,若是欺負你了,你跟我講,我去跟娘。”</br> 洛玉蓮用手『摸』『摸』柳云裳的脖子。</br> 往銅鏡上一照,柳云裳相死的心思都有,她以為自己在洛玉堂脖子上種草莓,沒有想到,男人竟也學會這一眨</br> 好生歹毒的!</br> 柳云裳欲哭無淚,這個該死的洛玉堂原本就是一頭徹頭徹尾的大尾巴狼。</br> 只是平素裝得『奶』白兔,裝得極為上手,沒有人會猜想,一個病怏怏的弱質公子,竟然會有暗手,真夠可怕的!</br> “沒事,沒事,估計是被耗子咬的。”</br> 柳云裳故作輕松,還不忘記吩咐洛玉蓮妹妹,“你如果真當我是你嫂子,你就別告訴婆婆,免得惹婆婆擔心,只是耗子而已。”</br> “嫂子,你的脖子被耗子咬了,怎么可以沒事呢。我一定要告訴娘,叫娘給你『藥』油啊。”</br> 洛玉蓮很純很真,見嫂子這樣,她的心里不落忍的很呀。</br> ,我拿什么來拯救你呀,我的好姑子。</br> 柳云裳無語。</br> 一盞茶功夫,陳氏還真的拿一瓶『藥』油過來,與此同時,陳氏竟然看見從婚房走出的洛玉堂,他脖子上也影耗子”印。</br> 可那真的是耗子印么,怎么看上去,這夫妻兩口子的脖子上赫然是唇印呀…</br> 經歷過人事的陳氏立馬明白過來,旋兒抓著洛玉蓮,“玉蓮,你跟我過來,廚房有些韭菜,你幫娘折一折。”</br> “不是,娘,你不是要拿『藥』油給大哥嫂子涂嗎?”</br> 洛玉蓮站在那,不走了。</br> “也真是的,大哥嫂子房間里頭的耗子可多了去。有道是養鼠為患,得好好治治,娘,你晚上多給幾包老鼠『藥』放大哥嫂子房間啊。”洛玉蓮簡直就是『操』碎了心。</br> 玉蓮姑子,嫂子我謝謝你啊——</br> 柳云裳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br> 然而洛玉堂卻一直暗暗偷笑,似乎是在沖柳云裳示威。</br> 一大家子吃飯的時候,柳云裳全稱緊繃著臉皮兒。</br> 而那該死的洛玉堂時不時眉『毛』飛揚,頻頻示威和暗中戲虐。</br> 弄得柳云裳想要撲過去,狠狠朝他臉上咬一口。</br> “娘子,快點吃,吃完,我們早點安歇。”</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