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br> “這支貓眼石鳳釵,是我先看到的!”</br> 迎面走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大腹便便,他臉上長著一直特大的財主痣,還長出三根痣『毛』來。</br> 土財主話的時候,還特別用蘭花指捏著自己的痣『毛』,還頗引為傲的樣子。</br> “相公,我們走。”</br> 柳云裳看到這等滿身銅臭的人就惡心不已。</br> “站住!這是誰家娘子,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了,竟然搶我劉某饒心愛之物。”</br> 劉大財主眸光灼熱,恨不得將柳云裳纖嫩的蠻腰處狠捏一把。</br> 驀得,柳云裳本能躲到洛玉堂身后。</br> “蠢貨——!”</br> 洛玉堂的聲音清冷卻無匹肅殺。</br> 明明相隔著數丈,可叫劉大財主著實感到千萬丈寒透骨髓的冰封冷意。</br> “有本事你就過來拿。”</br> 洛玉堂將貓眼石鳳釵橫在纖長之間,嘴角掛著戲虐劉大財主的鄙夷之『色』。</br> 劉大財主叫劉邈,他是白云鎮這一帶最大的鄉紳,就連縣太爺也敬重他三分。</br> 素來就是習慣了只手遮,劉邈看見這么一個臭子,就狠下殺心,找個機會將他殺了,好霸占他身邊的美嬌娘啊,填給自己作六姨房,賊美!</br> 劉邈今日兒就是特意給新納的第五房妾挑選貓眼石鳳釵,誰知道,卻被這么一個臭子買走,有損他的土豪威嚴。</br> 不行,這口氣,劉邈他一定得泄泄。</br> 劉邈持著自己肥胖的審圖,一定能夠秒殺眼前這個看起來瘦弱無比的子。</br> 誰知道,洛玉堂“咳嗽”兩聲,輕而易舉扭轉,卻讓劉邈撲了個空,當下間,劉邈趴在地上,嘴巴正好啃到一塊羊糞上邊。</br> 白云鎮人家多豢牛羊,所以牛羊糞便隨處可見。</br> “好…好臭啊…”</br> 劉邈想死的心都有,他身后足足五房妾皆躲得遠遠的。</br> 看來,那些個稍稍有姿『色』的妾只怕是統統看上劉邈的錢而已,這一點,柳云裳真心為劉大財主感到無盡的悲哀。</br> 劉邈不甘心,此間瘦弱男子看起來一派病怏怏的樣子,卻身手敏捷之極,他撲騰半,竟然連對方的一只袖子都找不到,更別提暴揍他一頓。</br> “阿大,阿二,啊三,愣著做什么?還不給我打!打死勿論!”</br> 接下來,劉邈沖著一眾劉府家丁們下一道死命令。</br> 上一次就有一個不知道死活的書生,竟然想要跟劉邈搶女人,就被劉邈的家丁『亂』棍打死,這事兒告到縣衙也不了了之。</br> 洛玉堂可不是無用書生!</br> “娘子,走!”</br> 洛玉堂拽上柳云裳的腰身,旋兒離開這里。</br> 如果論單打獨斗,劉邈絕不會是洛玉堂的對手,就算一個一百個劉邈,洛玉堂更不會在話下。</br> 不過那么多的家丁們,洛玉堂除非把自己的武功暴『露』。</br> 這樣的蠢事,洛玉堂是不會做的!</br> 撩開馬鞭,車馬疾馳而去,劉府一眾家丁們跑斷腿也難以追上。</br> “老爺,馬車跑得太快,我們是腳程,追不上呀……”</br> 為首的家丁這么,卻被劉邈狠狠掌摑一巴掌,“該死的!這個臭子!我一定要查探你的下落!給老子等著…”</br> 那個被打一巴掌的家丁可慘了,他的臉上也有羊糞。</br> 馬車上,洛玉堂安慰著女人,“媳『婦』兒,怕了嗎?”</br> 怕?柳云裳笑了笑,并沒有拆穿他,“不怕的,只要有相公在我身邊,我就不怕。”</br> 須要知道,那黑衣勁裝暗衛一定是對洛玉堂如影隨形貼身守護著,洛玉堂若是想要受一點傷也很難。</br> 更別提洛玉堂他自己還有武功呢。</br> “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相公第一次給我的禮物吧。”</br> 柳云裳大方得將腦袋探出去,“請相公幫我親自『插』上去的吧,我相信相公一定會把『插』得很好看。”</br> “你怎么會知道,我一定會把你『插』得很好看?”</br> 如此來,媳『婦』兒也太相信自己了吧,著笑兒,洛玉堂將貓眼石鳳釵『插』入女饒云鬢之鄭</br> 女饒螓發如黑錦緞一般,秀麗又光華,就好像青『色』瀑布一般綿長順滑。</br> 看到眼底,洛玉堂忍不住趁機『摸』兩把,真的很順滑。</br> 再細細聞著她獨有的發香,卻發現女饒發真的很香很香,是沁人心脾也不為過。</br> 柳云裳知道男人趁機吃自己豆腐,不過看在,他特意為自己買鳳釵的份兒上,也就原諒他。</br> “相公,你那個土財主會不會追來?”</br> 若他真的追過來的話,柳云裳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br> “不會的!他追過來,必死無疑。”</br> 他隨意得揚起馬鞭,得是那樣輕松淡然。</br> 而他的,是真的,潛龍暗衛只要察覺到膽敢傷害少主的人,此人必死無疑!</br> 仔細想想洛玉堂方才拼了命似的保護自己,柳云裳此刻的心竟然有絲絲甜滋滋得味道。</br> 如果沒有猜錯,這是前世的自己第一次對男人動情的感覺。</br> 不對,我怎么會對洛玉堂動情?</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