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降一物 !
雙胞胎心靈感應(yīng)也可能是傳染,一個發(fā)燒另一個也不甘示弱。
凌晨三點,陸辰東開車帶著孩子往醫(yī)院跑,孩子脆弱的哭聲揪著他的心臟疼。
“你哄哄她。”
陸辰東腳上還穿著拖鞋,皺眉和蘇巖說道:“哭的嗓子都啞了。”
蘇巖比他還著急:“你別說話,趕快開車。”
孩子都不會吃奶了,她心急如焚。
天亮,孩子脫離危險。陸辰東出去買了早餐,回來看到蘇巖趴在病床邊睡得昏天暗地,頭發(fā)也比較亂,身上穿著睡衣拖鞋。
“噓,她剛睡著。”
一旁的保姆說道:“折騰了一夜。”
陸辰東把早餐放下,走過去看小孩:“孩子怎么樣?”
倆小東西睡的很香,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巴,粉嘟嘟的可愛,就是越長越漂亮了。
“已經(jīng)退燒了。”
陸辰東在床邊看了一會兒,抬手戳了下孩子的臉蛋,皮膚很嫩,軟綿綿的觸感。孩子太小,他至今都不怎么敢抱,怕一個大力就被碰壞了。
“剛睡著,被弄醒來了。”
陸辰東看了看這個病房,把蘇巖抱起來往旁邊的床上放。蘇巖迷迷糊糊的醒來,楞了一下,立刻坐起來:“孩子呢?”
“在睡覺,沒事。”
陸辰東把蘇巖放在一旁的床上,給她脫了鞋子拉過被子蓋上:“睡吧,有什么事我叫你。”
她白皙的臉上碩大的黑眼圈十分明顯,蘇巖困得厲害。
“一會兒叫我。”
兩個孩子胎里就體弱,半歲以前陸辰東和蘇巖基本上天天跑醫(yī)院。蘇樂樂小時候陸辰東沒沾手,他根本不知道帶個孩子有多難。不管什么時候,什么地點,孩子一哭,他就得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去看孩子。
不管你是睡到半夜三點還是兩點還是一點,反正還是一生病,他們就得火急火燎帶著孩子往醫(yī)院沖。孩子八個月,身體稍稍好些。
蘇巖就出去工作了,她在家閑不住,領(lǐng)著兩個孩子很快就操勞老了。
她的公司倒是有模有樣開始盈利,周時光又投資了品牌服裝和餐飲。合伙人還是劉易,投資公司一開起來,她大多數(shù)時間就在公司忙碌。
陸辰東給她定的時間,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超出時間孩子鬧起來,他真是頭大。看著這幾個孩子,陸辰東想出去胡來實在是難啊。
鬧鬧脾氣像陸辰東,像的很,越長也越像他了。一天到晚橫拉吧唧,看到什么一巴掌全部嘩啦到地上,小女兒萱萱活脫脫就是蘇巖那個性格,不聲不響摸到鬧鬧旁邊一巴掌把他打翻到地上。
鬧鬧一愣,張嘴大哭。萱萱眸光一動,看陸辰東變臉立刻張開手:“抱——”
她現(xiàn)在會說的詞匯很少,最多就是抱,媽。
陸辰東氣的不行,過去拎起萱萱夾在懷里,又去抱鬧鬧。
樂樂從樓上登登登跑下來,接過萱萱在懷里。
“哥哥帶你玩去。”
陸辰東哄小家伙,一轉(zhuǎn)頭萱萱騎在小白身上咯咯笑,揪著狗耳朵,小白被蹂躪的想哭,嗚嗚的叫。
“女孩家別騎狗!”
陸辰東抱起鬧鬧晃了晃:“閉嘴,別哭了。”
他的耐心全部被磨沒了:“你媽怎么還不回來?”
樂樂一手拉著萱萱,揉了揉大狗頭:“爸,和你商量個事。”
“說。”
鬧鬧坐在陸辰東腿上,陸辰東拿了個蘋果塞給他,鬧鬧啃得滿臉都是口水。
“讓昊昊來我們家住吧?”
“我伺候你們?nèi)齻€還不夠?”再來一位他腦袋都要爆炸了,人家又不是沒爹,他管好自己兒子女兒就行了,不攬那么多事。
兩個孩子都不會走路,他也不敢撒手,保姆在廚房做飯,另一位去樓上收拾房間。
樂樂把萱萱放在地毯上,他也坐在地上,長腿伸過去圈住妹妹。抬頭看向陸辰東,沉默了一會兒:“大伯家也要生寶寶了。”
“關(guān)你什么事?”
“昊昊說新伯母對他不好。”
陸辰東表情沉了下,應(yīng)該不太可能,那邊還有母親在呢。
“聽昊昊胡說八道。”
陸辰東想了一會兒:“以后你別摻和他們家的事,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當(dāng)自己不知道。”
大哥已經(jīng)調(diào)回了b市,仕途順利,一路高升。
“聽到了么?”
“嗯。”樂樂有些不高興,情緒低落。萱萱玩了一會兒大白狗,轉(zhuǎn)頭去摸樂樂的臉,半響忽然咯咯的笑,歪著頭:“咯咯~”
“嘿,你叫哥哥?”
樂樂眼睛一亮就高興起來,抱著萱萱親了一口:“再叫一聲。”
“格格~”
萱萱拉著樂樂的手站起來,戰(zhàn)戰(zhàn)巍巍走了兩步撲在沙發(fā)上,陸辰東連忙一把拉住她。其實樂樂在那里看著,她也摔不到,萱萱成功騙到了老爸。
湊過去:“格格~”
“你怎么逮誰都叫哥哥?”陸辰東哭笑不得,讓萱萱坐在沙發(fā)上玩:“叫爸爸。”
“粑粑~”
“叫爸爸,萱萱看爸爸的口型,爸~爸~”
萱萱樂呵呵的笑,抬手摳陸辰東的鼻孔。
“你太惡心了。”
小白都一歲半了,個頭不小,毛茸茸一團(tuán)。樂樂玩著大狗的耳朵,半響后站起來:“爸。”
陸辰東和萱萱你來我往的一塊玩手指頭,聞言嗯了一聲:“說。”
“昊昊媽媽真不會回來了么?”
陸辰東沉默了一會兒,表情沉下去。萱萱摳他下巴,陸辰東抬起了頭,她夠不著。沈璐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和他聯(lián)系,其實陸辰東這一年來也沒和她打過電話。
陸辰希當(dāng)初對他說的話還歷歷在目,他有老婆孩子。他到底對沈璐抱著怎么樣的感情呢?好朋友,特別好的朋友。如果當(dāng)初沈璐喜歡他,陸辰東一定會娶她。
可是沈璐選擇了陸辰希,那便是一輩子的好朋友。蘇巖那女人特別小心眼,陸辰東知道她的心思。每次陸辰東提起沈璐,她是一定要泛酸。雖然嘴上不說,可陸辰東又不瞎。
這種事解釋不清,他也解釋,只是和沈璐的聯(lián)系少了。
不知道現(xiàn)在沈璐怎么樣?其實以前他們也聯(lián)系不多,他們屬于那種,你來了我去接,你走了我不送的感情。
鬧鬧手中蘋果滾到了地上,伸著胳膊去拿。頭一栽,蘇樂樂先看到了立刻跑過去接,鬧鬧已經(jīng)栽到了地毯上,咔的一聲哭的沒氣了。
陸辰東連忙把萱萱塞到樂樂手里,撈起孩子一看,好家伙憋的嘴唇都紫了。
“鬧鬧!”
鬧鬧張著嘴憋得臉通紅,嘴唇發(fā)紫臉色越來越難看。以前他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只不過沒憋這么長時間,陸辰東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夾著孩子起身就往外面跑。
剛沖到門口,還沒拉開大門,孩子哇的終于是哭出了聲。
陸辰東一顆心放了回去,真是不容易啊,出了一頭的冷汗。
正哄著孩子,外面響起了車聲,沒多大一會兒蘇巖就推門進(jìn)來。扔下包,換鞋就往客廳走,接過孩子:“怎么了?”
蘇樂樂抱著萱萱:“剛剛摔了。”
孩子額頭紅紅的一塊,蘇巖皺眉親了親:“怎么會摔?那么大個人連孩子都看不住!”
陸辰東一心的火氣,看到蘇巖那瞬間全爆發(fā)了。這家伙一天到晚的忙,忙什么?
“你繼續(xù)去工作,滾到辦公室和你那些文件生活吧。”
蘇巖剛到家,陸辰東莫名其妙的發(fā)火,她皺眉哄著孩子,轉(zhuǎn)頭看向站在客廳中間暴跳如雷的人:“陸辰東你又怎么了?我可沒惹你。”
“天天工作,誰家媳婦跟你似的?孩子不管,家不回。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還能不能過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想離婚了?”
保姆過來把孩子抱走,蘇巖氣的不行,一天到晚伺候老的伺候小的,沒玩沒了。她連一點生活自由都沒有,真是越想越生氣:“孩子是你要生的,你不想帶可以給保姆,你把孩子摔了還有理?什么叫我還能不能過?”
陸辰東是不是大姨媽來了?最近這脾氣見長啊。
“我不想和你說話,永遠(yuǎn)是你有理。”
陸辰東怒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推開蘇巖:“孩子是我生的和你沒關(guān)系,好,很好!”
他煩躁的扯開襯衣領(lǐng)口,轉(zhuǎn)身走到玄關(guān)處拿了外套就往外面走。
“孩子還是從你肚子里取出來的,你不管我也不管,我也有工作有應(yīng)酬。”
“你去那?”
蘇巖想抽他,怎么越來越賤了。
陸辰東看了她一眼,拿起玄關(guān)柜子上的車鑰匙轉(zhuǎn)身就走。
門板碰的一聲闔上,蘇樂樂抱著萱萱放在沙發(fā)上:“媽?”
“沒事。”
蘇巖氣的夠嗆,彎腰抱起萱萱:“樂樂,作業(yè)寫完了么?”
“寫完了。”
“你爸怎么了這是?”
“誰知道。”蘇樂樂聳肩,簡直覺得陸辰東不可理喻。
吃飯的時候陸辰東沒回來,九點哄睡兩個孩子,蘇巖打陸辰東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蘇巖磨了磨牙,自從生孩子后,他還沒有這么晚回來過。
回想下午的吵架,簡直無聊到爆。
根本就不知道為了什么吵架,反正都是一肚子火氣需要宣泄。
蘇巖洗澡出來,陸辰東還沒回來。看看表已經(jīng)十點了,打他電話這回是關(guān)機(jī)。
你大爺,竟然關(guān)機(jī),敢出去亂搞剁了你。
十點半,蘇巖坐不住了,打電話套了一圈話算是得到結(jié)果。換了衣服和保姆說了一聲,就出門。踩著油門一路狂飆,到達(dá)會所的時候都十一點二十。
時值秋日,晚上還有些冷,蘇巖裹了裹身上的長風(fēng)衣踩著高跟鞋就進(jìn)了會所。好家伙,陸辰東膽子不小啊,還敢來這種地方喝花酒。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半。
服務(wù)員給她帶路,蘇巖手指插兜跟著就過去了。開門,里面唱歌聲還有喝酒碰杯的聲音融合在一起,十分混亂。蘇巖視線一掃就落到了最里面沙發(fā)上坐著的陸辰東。他旁邊還坐著個姑娘,蘇巖怒火刷的就沖上了腦門。
“小姐?”
“出去。”
蘇巖抽出人民幣遞過去堵住了服務(wù)員的嘴,胸口憋悶的很。結(jié)婚的時候她就想過陸辰東這樣的人,根本不是收心過日子的人,可他信誓旦旦,蘇巖才賭一把。
尋了個不知所謂的理由和她吵架,轉(zhuǎn)頭跑出來喝花酒。目的是想和她離婚么?蘇巖胸口堵得慌,她之前就和陸辰東說過,如果想花那就和她離了以后再花。
不知道誰一抬頭看到了進(jìn)門的蘇巖,這女人三天兩頭在電視熒幕上出現(xiàn),登時就沒音了。連忙轉(zhuǎn)頭看向陸辰東,陸辰東靠在沙發(fā)上,神態(tài)慵懶的抽著煙。
蘇巖看了一圈,都是陸辰東的老朋友不是什么生意伙伴,打了個招呼。
“都在啊。”
“嫂子。”
蘇巖笑瞇瞇點了點頭:“過來接他,怎么喝到這么晚?”
陸辰東聽到聲音,表情一僵。抬頭看到蘇巖,整個人都頓住了。蘇巖怎么找到的這里?這女人速度好快。繼而視線就落在她身上拿不下來了,蘇巖踩著高跟鞋身材高挑。黑色風(fēng)衣,腰身纖細(xì)胸脯豐滿,他媳婦長得真好看。
“喝多了?”
蘇巖走到他面前,俯身盯著陸辰東的眼睛。
旁邊兩個姑娘識相連忙退開跑了出去,蘇巖瞇著眼睛笑:“喝了多少?”
“沒多少。”
陸辰東把煙頭按滅:“怎么找過來的?”
“你覺得我找個人有難度?”
蘇巖在旁邊坐下,拿起煙盒,陸辰東一把按住她胳膊:“你敢抽試試。”
蘇巖抽回手,笑的極其溫柔,靠在沙發(fā)上抬手叫服務(wù)員進(jìn)來:“沒看到來人了么?怎么不招呼呢?”
“抱歉小姐。”
“把你們這邊好看的少爺叫幾個過來。”蘇巖把玩著煙盒,笑著靠在沙發(fā)上:“剛剛那幾個姑娘怎么走了?都讓過來,挑漂亮的來,今天我請客。”
蘇巖沒化妝,大半夜出來根本沒時間。只不過她的素顏就足夠美麗,漂亮的凜冽。
“胡鬧什么。”
陸辰東騰的站起來,旁邊幾個人也站不住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今晚這事要是讓家里人知道恐怕日子不好過。連忙站起來,笑呵呵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們慢慢玩。”
“小姐還沒來,你們走什么一塊玩唄。”
那幾個人簡直不想和陸辰東玩了,他們不想回去跪搓衣板啊。
等包間里人都走完了,只剩下陸辰東和蘇巖。蘇巖坐在沙發(fā)上,表情冷了下去。
陸辰東濃眉緊蹙:“回家。”
“站住。”
蘇巖說:“你要走出去這個門,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陸辰東氣的頭上青筋都暴起,怒氣騰騰沖到蘇巖:“你是不是找抽呢?”
“想找個身材好顏值高活好的男人也不是很難,只要給足錢就行。”蘇巖靠在沙發(fā)上,從煙盒倒出一支煙銜在嘴上,去找打火機(jī):“陸辰東,如果你想離婚直接提,不可理喻的發(fā)脾氣然后出來找小姐。非常有意思,你是不是想死?”
陸辰東奪了她嘴唇上的煙就扔了出去:“媽的!只有喝酒誰找小姐?”
惡心不惡心!
“左擁右抱著喝?”
蘇巖撩了他一眼:“喝的爽么?”
不爽!被媳婦逮住了。
陸辰東一把拉起蘇巖就往外面走。
“你放開我。”
陸辰東肯放手才怪,攔腰抱起蘇巖大步就往外面走,他本來想用抗來著,可那樣怕頂了蘇巖的胃,她這個人看著強(qiáng)勢身體差的很。
陸辰東把蘇巖塞到車?yán)铮妥诉M(jìn)去。
“你喝酒了開個什么車,過來坐副駕駛。”
陸辰東憋屈著想了一會兒,下車?yán)@過去。
回家的時候都十二點半了,進(jìn)門,陸辰東上樓。蘇巖站在客廳想了一會兒,也跟著上樓。她沒再說話,沉默著脫掉外套,里面是襯衣長褲。
陸辰東看了看蘇巖,出門之后就有些后悔,可是又不好意思回來,朋友叫著喝酒就過去了。
陸辰東一身的酒味,蘇巖也不想搭理他,等他洗澡出來。蘇巖沒換衣服,坐在沙發(fā)上,表情沉靜。陸辰東心里一咯噔,皺眉,蘇巖這是鬧哪一出?
“還不睡?”
“陸辰東。”
蘇巖抬頭看過去,目光嚴(yán)肅。
“談?wù)劙伞!?br/>
“談什么?大半夜你不困?”
“談?wù)勥@日子是繼續(xù)過下去,還是各走各路。”
蘇巖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過來坐。”
她這么平靜,陸辰東真是想發(fā)火都無從發(fā)起。
“就是出去喝個酒,至于么?”
“是喝酒的事么?”
蘇巖瞇了下眼睛:“談不談?不談的話那就只有結(jié)果。”
“你敢和我提離婚。”
蘇巖站起來就往外面走。
陸辰東連忙抬手一把抓住蘇巖的胳膊,給拉回來:“你和那個劉易一天到晚在一起,我說過什么?”
“這就是你去找小姐的原因?”
“我沒找。”陸辰東磨了磨牙:“蘇巖,我是男人,你能不能在外面給我點面子?”
蘇巖說:“如果不給你面子,我今天過去拎的就是鞭子。”
抽死你,敢去喝花酒。
陸辰東啞了。
蘇巖打量他一眼:“你到底怎么想的?”
陸辰東強(qiáng)行把蘇巖給按到床上,看著她:“我能怎么想?在家被孩子吵得頭疼,出去喝酒放松下。”
“以后我煩了是不是可以出去找個男人放松下?”
“你敢!”陸辰東怒目瞪著蘇巖,手上也不閑著,去解她衣服:“你敢我弄死你。”
蘇巖打開他的手:“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要弄死你?”
陸辰東胸口疼,瞇著眼睛看了蘇巖一會兒:“你這醋要吃到什么時候?”
蘇巖推不動他,直視他的眼睛:“陸辰東,我不想說什么,你放開我。”
接下來一周里,蘇巖都和陸辰東冷戰(zhàn)。她不喜歡陸辰東這樣的做法,陸辰東生氣了她可以哄,他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說。蘇巖語氣有些沖,她可以道歉,可是陸辰東出去喝花酒,她就沒法容忍。
接著蘇巖出差,去參加個真人秀節(jié)目。前前后后,有半個月時間,蘇巖沒有和他說一句話。起初陸辰東還扛著,后來他扛不住了。
三個孩子都丟給他,人家蘇巖不陪他玩了。
陸辰東一天生活兩點一線,去公司上班,回來帶孩子。忍無可忍,打電話給蘇巖,蘇巖參加節(jié)目電話在助理那里。陸辰東就又等了半個小時,蘇巖把電話打了過來。
“什么事?”
“你是我老婆,多長時間沒回來了,我打個電話問問怎么了?”
“想我了?”蘇巖問他。
陸辰東臉色一變,剛要說點別的,腿上的萱萱咿咿呀呀的去摳他下巴,對著電話叫:“媽~媽~”
“讓我女兒接電話。”
陸辰東把電話放在萱萱耳朵邊:“媽媽和你說話。”
萱萱看了陸辰東一眼,抱著電話湊到耳朵邊:“媽媽~”
“媽媽明天就回去了寶貝。”
陸辰東真不知道蘇巖和一個牙牙學(xué)語的小家伙有什么話可說,兩人生生說了五分鐘。這邊萱萱的回答只有一個媽媽,別的話她也不會說。
陸辰東拿過電話:“行了,說得差不多了吧?”
“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陸辰東想了一會兒:“注意安全。”
“沒了?”
“沒了。”陸辰東要掛電話,忽然又補(bǔ)充了一句:“我他媽是想你了。”
晚上十點,陸辰東躺在大床上,實在是寂寞啊。
蘇巖信息就發(fā)了過來:“睡了么?”
陸辰東直接打過去:“這么晚不睡覺做什么?”
“你不一樣沒睡?”
蘇巖聲音軟了下來:“孩子最近乖不乖?”
“嗯。”
“在想什么?”
“你。”
陸辰東說完老臉紅了下:“什么時候回來?”
“你想我什么時候回去?”
陸辰東磨了磨牙:“別給我兜圈子,之前的事是我辦錯了。可你這都跑了半個月,是不是想要我去把你扛回來?”
電話那頭沉默,陸辰東都想揍她一頓了。可想想后果,陸辰東就無力了。
“蘇巖?”
“起來,開門。”
蘇巖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我在門口,陸辰東,如果再有第二次——”
陸辰東根本就沒聽完,扔了電話翻身起床就往門口大步走去。
開門拉人進(jìn)來按在墻上深吻,一氣呵成。
陸辰東動作激烈的很,卡著蘇巖的腰吻得她喘不過氣。手指從她的衣擺伸進(jìn)去揉捏著纖細(xì)柔軟的腰肢,吻得氣喘吁吁才分開。
“去床上……”
蘇巖氣喘吁吁掛在他身上,陸辰東目光深沉一片暗光。喘著粗氣抱著蘇巖轉(zhuǎn)身大步走到床邊,欺身就壓了上去,手忙腳亂脫著蘇巖的衣服。
素的太久,好不容易沾了葷腥,簡直是想把蘇巖弄死在床上的狂猛放浪。
做人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