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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永福臉色一變,也不再過問這事,高興的指揮著旁邊的人說:“趕緊的,把炮仗都點起來,點起來。”
在一片噼里啪啦的炮竹聲中,二郎一臉喜色的下了駿馬,笑瞇瞇的說:“爹,媳婦接回來了。”
“好好好!”言永福一邊說了三個好。
媒婆笑著在一邊說了些吉祥話,又讓二郎踢了花轎門,再背著新娘子就到了正堂。
正堂里,媒婆將兩邊的高堂都請到了上座,大聲笑道:“吉時已到,有請新人拜天地。”
淺淺站在左邊,目光左右看著,卻沒有看到唐玉君,也不知道他這會兒躲在哪里。
穆清一早也是忙得沒停,這會兒也歇下來,走到淺淺的身邊問道:“在找什么?”
淺淺雖然不著痕跡的在打量,但是穆清一雙眉眼全在淺淺的身上,她的一舉一動,自然逃不過他的雙瞳。
“找唐玉君。”淺淺低聲回答。
穆清皺眉,左右看了眼問:“他也來了嗎?”
淺淺附在穆清耳邊,小聲將古璇青告訴她的事情說了一遍。
穆清皺著眉摟了下淺淺的肩說:“我去找找他們。”
淺淺點頭說:“嗯!注意安全,唐玉君現(xiàn)在就是瘋子,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
穆清不甚在意的開走兩步又折了回來說:“不許吃任何東西,水也不許喝,清楚嗎?”
“我知道的,你自己也是!”
淺淺笑得無奈又幸福。
明知道唐玉君可能在這些食物中下了砒霜,在還沒有尋到人的時候,他怎么可能會吃東西呢!
穆清離開的時候,禮也行完了,就聽到司儀大聲叫道:“禮成,送入洞房!”
眼看著新郎新娘入洞房了,這馬上就要酒菜了,卻還不見真真過來,淺淺不免有些著急。
淺淺叫來跟在新娘后面的小曦說道:“待會兒跟著二嫂到新房里,不要讓她吃任何東西,就是水也不能喝,就說里面有臟東西,清楚嗎?”
“噢噢,好!”言曦茫然的應聲。
淺淺拍拍她的肩說:“快去!沒有我的話,你們也任何東西都不許吃,清楚了嗎?”
“好!”言曦撒開腳丫子就跟著新郎新娘跑了過去。
眼看著飯菜都上了桌,真真還沒有出來,淺淺不免真的著急了,就在這時候,真真才氣喘吁吁的過來。
“姐,我們到的時候,他就在水里下了砒毒,后來我們?nèi)N房里,除了一早他來之前煮的米飯能用,其他的菜都不行了,剛剛又組織人到了山里的小溪去打水,這才折騰得久了些。”
淺淺一聽事情的原委,馬上說:“不會,已經(jīng)很快了!”
真真粗喘息的說:“忙昏我了。”
“辛苦了!”淺淺瞬間也吃了一顆定心丸,心中的大石也落下了。
真真左右瞄了眼,貼在淺淺的耳邊小聲說:“時間來不及了,這些菜都沒怎么洗的,就過了下水就落鍋了,待會兒你最好別吃東西,特別是小菜!”
淺淺臉色幾變,沉聲說:“真是醉了!這唐玉君最好是別被我抓到,否則的話,我一定不讓他好過。”
這人也太沒有眼色了,尋仇也不知道找對人,就算唐玉君覺得他們之間有仇,但是這滿大廳的客人,難道都和他有仇嗎?
真真和淺淺姐妹倆站在這里,一臉笑吟吟的樣子說著一些狠話,不多時就有人上來圍著兩人說話。
“哎呀!真真都這么大的姑娘了啊!許人家了嗎?”
淺淺和真真對視一眼,看著這上來的三姑六婆,心如明鏡似的,立馬明白了她們想過來。
“呵呵,我還小,還小,不著急!”真真干笑一聲回答。
三姑六婆又笑昨諂媚的說:“也不小了吧!若是沒有記錯,你就比淺淺小一歲吧!也是時候說一個婆家了,不如嬸子給你做一個介紹可好?”
真真繃著一張難看的笑臉,差點就撐不住了。
古璇青信步走來,溫潤的笑瞬間照亮了整間大廳,他目光輕輕一掃,定睛在真真的身上。
“過來。”
古璇青連名字都沒有叫,就見真真像見了食的貓兒似的,搖著小尾巴就奔了過去,一臉討好的問道:“怎么啦?”
古璇青溫聲問道:“我坐哪里?”
真真湊近,一副怪異的表情問道:“你還要吃嗎?”
古璇青挑了挑眉,帶笑的說:“為什么不?”
真真瞠目結(jié)舌的看了眼古璇青,見他不像在說笑,這才左右張望了一眼,看到某一桌有空座,忙說:“你跟我過來。”
淺淺和一些三姑六婆目送兩人離開,就見古璇青坐下了,本想離開的真真,也在猶豫了下坐了下來。
淺淺站在位置,正好看到古璇青的嘴型。
他說:“不陪我吃嗎?這一桌子我一個人都不認識。”
就這么一句話,讓本來嫌棄這頓飯菜不干凈的真真老老實實的坐下,更可悲的她剛坐下,古璇青還夾了筷子菜給她。
真真僵著沒有立即動筷,就見古璇青又問她。
“怎么,不喜歡吃青菜嗎?”
真真困難的吞咽了一下,目露水光的望著古璇青,憤恨的將青菜塞到了嘴里,古璇青也在瞬間露出了如玉般的笑容。
淺淺失笑收回目光,這真真也就家里厲害,出了門就被古璇青壓得死死的還沒有察覺。
不過不管怎么說,倒也還算不錯的開端,甚至古璇青還是喜歡欺負真真的。想到這里,淺淺輕咳一聲淺笑。
就像了某此幼稚的男孩子,不都是喜歡欺負自己喜歡的小姑娘,故意扯著她的辮子將人弄哭嗎?
“這位和真真在一起的公子是誰啊?”
三姑六婆圍著淺淺問話,她才注意到她們還沒有走,而且一臉興奮的八卦樣。
淺淺淡笑,“我還有事,你們吃好喝好。”
說罷,她就側(cè)過身子走到了門邊角落,站在角落里,四下打量了幾眼,還是找不到唐玉君的身影,難怪他下了砒霜就走了嗎?
這可不像一般的變態(tài)人的心理,像唐玉君這種尋仇的,十個里面有十一個都是想親手報仇,親眼看著對方死。
過了會兒,穆清一臉沉重的過來,淺淺也就明白,這人定然是沒有找到的。她立即招來不遠處的言昕叮囑了幾句。
這才迎步上前挽過穆清的手,安撫說:“沒事,總要出來的,我們?nèi)ツ沁呑隆!?br/>
淺淺挽著穆清入席,坐在真真的身邊,真真一臉干嘔的表情說道:“你也要吃嗎?”
淺淺好笑的打量著這丫頭說:“哪有你這么夸張啊!老話不是說得好嗎?不干不凈吃了沒病。”
真真吐吐舌,“那是騙人的!都是窮人舍不得扔了掉在地上的食物,瞎編出來的。”
淺淺側(cè)目笑了笑,覺得真真這話說得太有理了,她完全找不到反駁的話。
“好了,臟不臟都要吃,我相信唐玉君現(xiàn)在肯定在某個角落里盯著我看,若是我不吃東西的話,他肯定是不會出來的!”
真真嘴角抽了抽,說:“為難你了!”
淺淺對著真真使了下眼色,朝古璇青一笑,促狹說:“沒有你為難。”
真真羞澀的面一低,不再說話。
淺淺拿過碗筷,倒是一點也不嫌棄的吃了起來,胃口好得讓真真懷疑,她剛才和淺淺說的話,她是不是沒聽明白意思。
淺淺幾口菜幾口酒下肚,卻是突然倚在穆清的身上,一副香汗淋淋的模樣捂著肚子哭腔道:“清哥哥,我肚子疼,肚子疼……”
☆、089、不再姑息
淺淺這邊一說疼,古璇青就配合的一手捂肚,一手指菜說:“這飯菜有毒!”
這邊示警了,言昕那邊得了信號,育幼院里大大小小得了通知的人,這會兒都抱著肚子哇哇大哭起來,有些甚至將口里吃了一半的食物吐了出來。
不過頃刻間,門口就出現(xiàn)了一男一女,一臉猙獰的說:“死吧,死吧!你們都去死吧!”
“你終于出現(xiàn)了嗎?”淺淺瞇了眼,望向門口的一男一女,正是唐玉君和呂小蕊。
此時兩人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早就沒有當初姣好的容貌,看樣子甚是猙獰,原來相由心生這句話是真的。
唐玉君眼眸射出惡毒的光芒,滿腦都是大仇得報的喜悅,根本沒有注意到,附和著叫肚子疼的人,全是淺淺的人。
“原來你在等我出現(xiàn)嗎?不過可惜,我出現(xiàn)之時就是你死期之日。”
淺淺好笑的問道:“就憑你,也想要我的命?”
唐玉君得意的怪笑,“你現(xiàn)在是不是肚子疼,是不是內(nèi)腹火燒一樣,我告訴你們,你們的飯里我已經(jīng)下了毒,你們吃了砒霜,是絕對沒命活著離開這里的。”
參加喜席的其他人一聽,臉都白了,怪聲怪氣的叫了起來。
“啊啊啊,我吃了砒霜,我竟然吃了砒霜。”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還不想死啊!我還不想死啊!”
各種叫聲充斥在耳邊,有些人甚至夸張的彎著腰在扣喉,一時之間,原本熱鬧溫馨的喜堂,頓時一片嚎叫之聲。
淺淺看著這些人,冷冷斥道:“叫什么叫,他的詭計根本就沒有成功,下了砒霜的水早就被我們換了。”
“不可能!”唐玉君震驚的叫了起來。
淺淺站直了身子,挑釁的說:“有什么不可能,我早就知道你想趁著喜宴下毒,你覺得我可能不防著你嗎?你的砒霜都扔在井里對不對?但是我用的是山里小溪的水,所以飯菜根本沒有毒。”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騙我,你騙我!”唐玉君神色癲狂,不敢置信的扯著頭皮叫了起來。
有些回過神的喜客,捅了捅自己的肚子,猶豫的說:“說是中了砒霜,可是我吃了這些飯菜,沒有一點不良反應,應該是沒中毒才是。”
“我也是!我也沒覺得哪里不舒服。”
一人開了口,之后幾人附和。
育幼院里的孩子笑嘻嘻的說:“你們就放心好了,根本就沒有砒霜,我們是故意裝的,為的就是引這人出來而已。”
之前一個個說肚子痛的孩子這會兒都站直了身子,還笑得一副陽光明媚的樣子,眾人又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任何不適,這才算是安了心。
“你們騙我,竟然敢騙我!我要殺了你們。”唐玉君瘋狂的叫了起來,自袖中抽出一把短匕首就朝著淺淺沖了過來。
淺淺不悅的皺起了眉,這人是不是太不把她當回事了,想殺她,竟然就憑著這把短匕首。
淺淺站在原地動也沒動,唐玉君還沒有上前,就被穆清一腳踢開了,打落的匕首淺淺腳尖一踢,直直的插到唐玉君的撐在地上的手腕中。
唐玉君疼得一聲慘叫,喜宴上見紅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淺淺也沒想在這里要了唐玉君的性命,涼聲威脅道:“要想留下性命,就趕緊滾出去。”
這里畢竟是二郎和藍冉瑩大婚的地方,淺淺可不想唐玉君的血臟了這塊塊。
唐玉君抱著手腕在地,淺淺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斥罵說:“你這瘋子,你落到這一步都是你咎由自取,我自問從沒主動與你結(jié)過仇,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你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淺淺話音落下,旁邊一直低垂著臉沉默不語的呂小蕊也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沖著淺淺身上猛的扎去。
淺淺一下握住了呂小蕊的手,提起她就往墻柱子重重的一甩,惡狠狠的說道:“若不是看在今天是我二哥大婚的日子,我絕對要了你們倆的狗命!”
呂小蕊面如枯槁,抬起憤恨的雙眼,大叫道:“還我兒的命,你還我兒的命!”
“你特么的神經(jīng)病,再不給勞資滾,別怪我不留情面了!”淺淺看著這一對奇葩,遏制住了全身的力氣,才沒有直接沖上去割斷他們頸上了大動脈。
正鬧得不可收拾的時候,縣太爺帶著人匆匆的趕來。
淺淺看到縣太爺,擰了擰眉問:“你怎么在這里?”
縣太爺嘴角微抽,左右看了眼說:“有人報案,說這里有人下毒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