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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挑明了。
三兩句話就要問出馥兒的身份。
馥兒明顯是一個被過度保護,十分單純的女子,幾句話的功夫,完全就能問出她們想知道的事情。
若是早問出來了,哪里還用得著傷神整晚。
淺淺臉色沉沉,看向真真慎重的說道:“這事你回屋好好想想,若是你不能把你心中無聊的自卑趕走,若是你不能將古璇青當作你的私有物來捍衛(wèi),我覺得你還是趁早放棄比較好!”
淺淺知道這時代的男子能夠三妻四妾,但是他們言家小門小戶,西順村的百姓也都窮苦,誰家也沒閑錢多娶一個。
不單她接受不了三妻四妾與人共夫,真真也是同樣接受不了的。
但是他們的生活越來越好時,身邊的蒼蠅自然而然就會飛過來。
有時候男人不想納妾,也會有人想方設(shè)法的讓他們納妾,這就是生活。
看著真真失魂落魄的出去了,藍冉瑩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淺淺抬眼,眉目清明的問道:“二嫂,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話太過分了?”
藍冉瑩不自然的說:“也不是!我相信你今晚特意去一趟古家醫(yī)館,定然把事情也是了解清楚了,你為什么就不直接告訴真真呢?”
淺淺意味深長的看著藍冉瑩,問道:“你覺得古璇青為什么要讓真真誤會他和馥兒的關(guān)系?”
藍冉瑩揚了下眉,卻是想到了某個可能,馬上緊皺的問道:“難道他真的對真真沒意思嗎?可是我看他們之間,不像沒有半點情愫的樣子啊?”
淺淺莞爾一笑,“對啊!既然我們都看得出來有情愫,古璇青為什么還要這么做呢?”
藍冉瑩沉吟一想,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難道古璇青他……”
淺淺輕笑的點頭:“既然二嫂也想到了這點,應(yīng)該就是錯不了的!古璇青也有心和真真在一起,但顯然真真不適合做古夫人,所以古璇青在教她,讓她快速成長起來!”
藍冉瑩臉色古怪的說:“但這樣也太那個啥了。”
二郎附和的說:“是啊!喜歡一個人不就該對她對嗎?哪里有像古璇青這樣的啊?把人當猴子耍嗎?”
淺淺白了眼二郎,輕斥道:“你當所有人都和我們家一樣單純的嗎?你們是不是忘了古璇青他爹是太醫(yī)啊?年紀輕輕就從太醫(yī)院退出來,肯定是有些事情吧!你們又知道古家不會重返那個政治圈嗎?太醫(yī)給誰治病,那是給皇室啊!我覺得古璇青的做法也沒錯,若是真真連這點扛打壓的能力都沒有,以后怎么站在他的身邊啊!古璇青若真的回到了國都,帶走了真真!難道他一個男人還能天天守著真真嗎?到時候會有很多反對的聲音,這些都得真真自己去面對。”
藍冉瑩臉色白了白,凝重的說:“你想得好遠啊!”
淺淺嘆息一聲,搖首說:“不是我想得遠!而是我琢磨了許久,想不明白古璇青這樣做的原因,而且晚上我和他說這事時,他提起真真是一副失望的口吻!這明顯就不對啊!”
她觀古璇青和真真相處。
古璇青是有些小惡劣,會故意惹得真真上竄下跳,但不至于這么失分寸,而且是當著他們這些兄妹的面前,明顯就是給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分。
“算了,不說這些了,晚上生意還好吧?”淺淺揮揮手,暫時不想再糾結(jié)真真的事情,便問起了衣服的銷售情況。
說起今晚的成功,藍冉瑩臉上立即布滿了笑容的說道:“生意特別好,衣服都賣了出來,一共二百一十兩銀子,都在這里。”
藍冉瑩小臉激動得微紅,自胸前拿出一個沉甸甸的荷包遞給淺淺。
“我看真真今晚有點心不在焉,怕銀子放在她身上不安全,我就自己拿來保管了!”
三只小熊是由真真主事,這事自然是該真真管的,錢卻在藍冉瑩身上,藍冉瑩也是細心的解釋了一句,免得有什么誤會。
淺淺不在意一笑,接過荷包掂了掂,笑吟吟的說道:“今天晚上是第一次,所以賣得出高價,以后肯定賣不好這么高的價了。”
藍冉瑩笑容滿臉的說:“反正我們是已經(jīng)掙了一筆了,這些成本還沒有花十兩銀子!布料人工都是我們自己的。”
“這倒也是!”淺淺笑了笑。
藍冉瑩見淺淺這淡定的樣子,越發(fā)對她佩服,激動的說道:“還真像你說的一樣,今晚買我們衣服的人,都是穿得有些體面的公子夫人,一看就是生活優(yōu)越不愁吃穿的。”
“肯定啊!也只有生活條件好了的人,才會想著這些!一般百姓,只要能穿暖就行,既然買得起三只小熊的產(chǎn)品,也就不會在意這幾兩銀子。”
淺淺也是拿捏了這些人的心理,才敢獅子大開口,開出這樣的價錢。
雖然面料不算頂好,但勝在款式出眾,而且是獨一份。
稍微條件好一點,有點愛慕虛榮的人都會樂意花上這筆銀子。
聊得高興的時候,姜氏和姚氏都來了,而且一個人手里端了一盅湯,一個手里端了一碗藥。
“說什么呢?這么高興?趕緊把藥喝了!”姜氏一邊問話,一邊吩咐淺淺喝藥。
姜氏手里端的是一盅湯,端著就直接往旁邊的桌子上放下了。
淺淺笑瞇瞇的接過姚氏遞過來的藥,嘴甜的說道:“辛苦姚姨了,一會兒等藥涼了,我馬上就喝!”
姚氏笑著叮囑說:“不能太涼,涼了就沒藥性了!”
淺淺沒法,抵不住姚氏和姜氏的一番好意,小口小口的抿了起來。
藍冉瑩竊笑一聲,見淺淺被姚氏和姜氏盯得不自然,聰明的拉開了她們的注意力,故意說起了今晚的成就。
姜氏和姚氏一聽一晚就掙了二百一十兩,果然不再像看犯人一樣看著淺淺喝藥。
“這一晚就掙了這么多,那我們接下來要多做一些才是啊!”姜氏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興奮的提議。
姚氏也立即附和說:“是啊!打鐵趁熱,要多做一些才是。”
淺淺笑道:“我們那幾個款式,過不得幾日,別的衣鋪肯定就要賣的!而且賣得會比我們便宜一些!”
姜氏皺了皺眉,不解的問道:“你當初不是弄了一個什么品牌嗎?”
淺淺望向藍冉瑩,詢問道:“二嫂,你們賣衣服的時候,有沒有告訴客戶我們的衣服是品牌,叫三只小熊,以后凡是世面上沒有這種標示的,都是仿冒產(chǎn)品?”
藍冉瑩肯定的點點道:“有說!但就怕到時候別人用的布料比我們好,我們反倒是落了下乘。”
淺淺自信滿滿的說:“沒事!不用擔憂,我們設(shè)計的樣子特別,以后衣服也分三六九等來賣價就是了!”
藍冉瑩見淺淺心中有溝壑,倒也就不擔心了。
聊了會天的功夫,淺淺把藥和湯都喝了。
姜氏看時間不早了就催促說:“趕緊回屋里睡覺了,都這么晚了,你不睡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安穩(wěn)。”
淺淺哭得不得的擰了擰眉,這二十天左右,她肚子里頂多就是一個指甲大小的小肉球吧?難道現(xiàn)在就懂得熬夜了嗎?
“可是爹上街去給我買核桃去了,他還沒有回來啊!”
姜氏怔了下,“怎么突然想吃核桃了嗎?”
淺淺縮了縮肩說:“也不是,就是吃了核桃對孩子好,我跟爹提了下,他就性急著馬上出去給我買了,我都說了這么晚了,不用了,但他就是不聽!”
姜氏一聽對孩子好,馬上細問了一下。
淺淺又將這些粗淺的知識再次向姜氏她們傳授了一遍。
姜氏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說:“那好,這些到時候我都會提醒你吃的!還有你,以后懷了孩子,也跟著這么吃,對孩子好了的!”
姜氏突然對藍冉瑩說道,藍冉瑩面色一紅,羞答答的點點頭。
又等了會兒,言永福還沒有回來,淺淺便有些擔心了。
“二哥,你和清哥哥出去找找爹,怎么這么晚了還沒回來,出去也很久了!”
“好!”二郎起身,看向穆清示意,兩人就朝門外走去。
還沒走多遠,兩人又退了出來,手里還提著大包小包。
他們的身后,跟著的正是讓家人擔憂的言永福。
“爹,你去哪里了,怎么這么久?”
言永福笑了笑說:“買得東西多了些,就多花了些時間!”
淺淺望了眼穆清和言二郎手中的東西,微微咂舌,哭笑不得的說:“爹啊!你怎么一次買這么多東西啊!你怎么拿得回來啊!”
光核桃就有一大袋子,還有黑芝麻,還有雪梨、蘋果這些水果。
“慢慢搬,就搬回去了!你現(xiàn)在要不要吃什么?水果嗎?爹去給你洗一個梨子?”言永福平凡的臉上,揚著不平凡的父愛。
淺淺心里暖暖的,一臉感恩的說:“不用了,爹跑一趟也累了!等會兒睡覺前,我就讓清哥哥給我洗一個就行了!”
“好吧!不過穆清晚上和你還是要分床睡,等這頭三個月過了再說,爹娘也是為了你們好。”言永福慎重的交待。
剛才還有些不滿離開了人體供暖機的淺淺,這會兒哪里還有半分不樂意。
不管爹娘做什么決定,總是為了他們好的,就算有些關(guān)心對他們而言可能是負擔,但是都不能抹殺爹娘的拳拳愛意之情。
“這些都搬到你房里去!就不要拿出來了,不然幾下就吃完了,你自己留著多吃一些!現(xiàn)在不比以前,你是雙身子的人,就算你不吃,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別又大方的都給了別人,自己沒得吃的。”姜氏在一邊插話,并吩咐穆清和二郎直接送到淺淺的屋里去。
“好!”淺淺好笑的答應(yīng)。
看到姜氏一臉擔憂的樣子,突然想起剛才送給她,卻送她隨意放在桌上的兩根金釵,忙去拿來遞給了姜氏和姚氏,并故意笑著打趣。
“這接下來的十個月還得勞煩娘和姚姨多照顧啦!就先賄賂賄賂你們!”
姜氏無奈一笑,滿是幸福的低斥:“你這孩子啊!”
“嘿嘿!”
淺淺一陣樂。
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都各自回了屋。
穆清和二郎把東西把在淺淺的房里后,二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穆清卻是衣服一脫,直接往床上一躺,說道:“我先給你捂熱被子。”
淺淺看著穆清這張俊臉,不舍的嘟起了嘴說:“懷孕一點都不好。”
穆清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你忍忍,爹娘說就三個月!”
淺淺瞬間糾結(jié)起眉眼,這話怎么這么不對呢!
穆清被子里剛起暖意,姜氏就來催人。
“怎么還不走,別耽誤晚了影響淺淺休息,到時候?qū)λ眢w不好!”
一聽姜氏這樣說,穆清二話不說,掀開被子就直接走了。
淺淺糾結(jié)伸手抓了抓,看著穆清的背影一臉的不舍。
姜氏笑罵一聲,“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有你這么不知羞的嗎?”
淺淺苦大情仇的翻身上床,捂著被子默默想著,我想和自家相公睡在一起,怎么就不知羞了。躺在暖暖的被子里,身子很快就暖和起來了,像平日一樣趴在睡著。
嘴里也小聲的嘀咕著:“懷了孕不是照樣能趴著。”
但是趴來趴去,總覺得不對味,總覺得少了一些什么,又埋首在枕頭里嗅了嗅,翻身一下坐起,抓了抓腦袋,輕吟一聲,“啊……”
不行,淺淺越想越覺得過不得,憑什么她睡不著,穆清卻能在隔壁睡好,她得去看看穆清有沒有睡著,若是這么快就睡著了,哼哼!她和他沒完!
☆、100、不再退縮
淺淺翻身自床上起來,蹬蹬蹬的跑到門邊,用力將大門一下拉開,同一時間,倚在門邊的某物,慣性的朝房內(nèi)摔倒,幸好此人反應(yīng)機警,及時穩(wěn)住了身子,才不至于摔一個狗吃屎。
淺淺定睛一看,驚喜得張手就要抱上去。
“清哥哥?”
穆清微旁邊錯開一步,手卻是擔憂的微張著,就怕淺淺也因慣性會摔倒。
“別,我身上涼!”
畢竟這樣的天,他又在門口坐了這么久,此時身上透著一股寒意,若是這會兒抱淺淺的話,定然會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