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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錯了。
這樣突然一聲不吭的跑了,本來就是他們做錯了,被罵也是活該。
只能說姜氏和姚氏還是疼惜淺淺他們的,訓(xùn)斥了幾句也就算了,又立即去張羅準備吃食。
藍冉瑩一副劫后重生的樣子拍拍胸口說:“幸好是你在,不然的話,我娘一定不會饒過我。”
淺淺斜視著藍冉瑩,興災(zāi)樂禍的說:“二嫂,你最好小心一點,姚姨看你的眼神不善啊!你今天晚上最好還是帖著我二哥走,事先把事情告訴我二哥,讓他替你頂住。”
藍冉瑩白了眼淺淺,低罵:“你還好意思說,還不都是為了你啊!”
淺淺一臉無辜的說:“可不是為了我,明明是為了真真,而且剛才要不是我拉你,你還不肯走!難道你不知道,回來得越晚,被罵得越慘嗎?”
藍冉瑩嘀咕一句,“我當時哪里想到這些啊!說到這里,倒是真真那邊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我們要不要差一個人去打聽打聽情況啊?”
“打聽什么情況啊?”淺淺好笑的揚高了眉看向藍冉瑩。
藍冉瑩不解的問:“你怎么回事啊?一點也不擔心嗎?”
淺淺搖了搖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嘆息說:“你啊!還是嫩了些,你明知道古璇青喜歡真真,你還在擔心什么啊?你又不是真真,當局者迷。”
藍冉瑩怔了下,猛然反應(yīng)過來,拍拍額說:“對噢!我這呆蠢呆蠢的在做什么啊?”
“誰知道你!”淺淺聳了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藍冉瑩略薄的臉皮微紅了一點,自我找了一個臺階下來,嘀咕說:“我一定是關(guān)心則亂,嗯,沒錯,就是這樣!”
藍冉瑩說罷還肯定的點點頭,一副自我催眠的樣子。
淺淺抿著嘴輕輕一笑,突然側(cè)目看向穆清,斂去笑容,癟著小嘴可憐兮兮的叫道:“清哥哥……”
穆清眼神微急的看向淺淺,抬手摸了摸她的唇瓣,等著她的下文。
淺淺撒嬌的噘著小嘴央求說:“我突然好想吃清哥哥打的野味噢!清哥哥明天上山給我打野味好不好?”
穆清立即起身道:“我現(xiàn)在就去!”
淺淺一下拉住他說:“不用了啦!明天再去啦,你現(xiàn)在去,我怕你晚上趕不急回來,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啦!”
穆清猶豫的看著淺淺,眉間逐漸擰緊。
藍冉瑩在一邊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十分無奈的說道:“我說淺淺,你和妹夫說話的時候,怎么就啦啦啦的沒完啊!平時你和我們說話,也沒見你這樣啊?”
淺淺回眸白了眼藍冉瑩,笑罵道:“怎么?你在床上和我哥說話的語氣,難道與平時和我們說話的語氣是一樣嗎?”
藍冉瑩略想了一下,臉皮漸漸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張臉艷如晚霞,吱唔的說:“這又不是在床上。”
淺淺朝著藍冉瑩俏皮的吐舌,頑劣的說:“你管我啊!”
藍冉瑩輕笑的搖了搖首,看向穆清,他還就吃淺淺這一套,被淺淺捏得死死的。
看淺淺一句話,讓穆清陷入兩難,藍冉瑩好心好意的提醒說:“你就先去廚房用新鮮肉做道菜代替一下,明天一早去山上打獵回來了,晚上再給她另做一頓,不就好了嗎?”
藍冉瑩的提議,穆清覺得可行,卻是詢問的看向淺淺。
淺淺笑吟吟的點頭道好,穆清這松了緊皺的眉宇,道:“我馬上去!”
淺淺一下拉住穆清的手,撒嬌的左右晃著,嬌聲嬌氣的說道:“懷了寶寶好無聊,哪里都不能去,你明天去山上的時候,把大白帶來陪我解悶啊!”
穆清身子一怔,瞬間明白過來了,神色復(fù)雜且激動的望著淺淺,一手反握住淺淺的手,滿腔的愛語不知道自何說起,全身都抑制不住的微微顫動著。
淺淺根本不是嘴饞野味了,她不過是把之前倆人說的話去實行了,給了穆清一個暫時離開她去帶回來大白的借口。
“好啦,快去快去!要發(fā)揮出你最高的水平噢!我現(xiàn)在是孕婦,嘴巴可刁了!”淺淺推著穆清的肩,喳喳呼呼的趕他去廚房。
平時最膩膩歪歪的人就是淺淺,但是當穆清真的流露出深情款款的樣子,她又先害羞起來了,怪也只怪穆清的眼神太過灼人,被她這樣看著,不單一顆心要跳出來,就是人都要自燃了。
穆清被淺淺強行推離出去了,藍冉瑩就有些受不了的說道:“我說淺淺啊!你們夫妻倆能不能別每次都這樣,害得我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淺淺低眸微微一笑,抬眼時,早已斂去面對穆清時才會露出的甜蜜中略帶羞澀的眼神。
“怎么?眼紅了嗎?你和我二哥也可以啊!再說,你們平時玩得也高端啊!都是花式秀恩愛!”
藍冉瑩臉色一紅,嗔言道:“你胡說什么啊!”
怔了下,她又猶豫的問:“什么是花式秀恩愛啊?”
淺淺挑著眉笑說:“就是秀恩愛不好好秀,拐著彎來的!比如說你之前教我二哥學(xué)習寫字,我二哥什么字都不肯先學(xué),就是一定要先學(xué)會寫你的名字,還把寫有你名字的紙帶在身上,天天復(fù)習。然后你再來向我們報怨,說二哥把你的名字寫得多么多么丑,這就是所謂的花式秀恩愛!”
藍冉瑩怔了下,想到之前二郎學(xué)習寫字時,是有這么一出,她當時也就是這么說了一下,根本就沒想過什么花式秀恩愛。
“我根本就沒那意思!”
淺淺笑得揶揄的捅了捅藍冉瑩的腰肢說:“但是這在大家眼里就是這意思,特別是一些單身沒有戀人的人啊!你是沒有注意真真當時看你的眼神,都恨不得吃了你。”
“啊?”藍冉瑩一臉緊張的樣子。
淺淺笑說:“逗你的啦!淺淺就是有點羨慕而已,她也很想把寫的字給古璇青看,或者讓古璇青親自教她。”
藍冉瑩怔了怔,紅頰更艷的說道:“被你這樣一說,好像還真有這么一點意思似的。”
淺淺白了眼藍冉瑩,肯定的說:“本來就是這意思,什么叫做好像啊!”
藍冉瑩眼神微虛的晃了晃,一副迷人的嬌羞樣。
下午沒事的時候,淺淺列了一張單子,讓子衍幫著采購回來了,都是為了教藍冉瑩做西餐而準備的材料。
直到晚膳用過,淺淺還未見真真回來,和穆清兩人在后院里散步消食的時候,忍不住嘀咕起來了。
“這傻姑娘該不會是直奔全壘打了嗎?可別給我剛示愛就獻身啊!”
穆清一手環(huán)著淺淺的腰,一手握著她的手,輕捏了一下示意淺淺看向他。
淺淺抬眼,四目相對,穆清這才說話道:“沒關(guān)系,古大夫會負責的!”
穆清是不覺得婚前親密相處有什么問題,因為在他眼里,根本就沒這么條條框框,他看淺淺這樣嘀咕,只以為淺淺擔憂的是這事,便說了他對古璇青為人的猜測。
淺淺抿唇苦笑,看穆清不懂,反正閑著也沒事,就跟他說起了古璇青和真真之間的事情。
越說淺淺嘆息得也就越大聲,“哎!其實古璇青再好,但是對真真而言也不是良配,這丫頭的眼光也太高了,竟然千挑萬選看中了古璇青。”
穆清不解的擰起了眉,大言不慚的說道:“關(guān)他們什么事!”
穆清嘴里的他們,正是剛才淺淺提到的古璇青的爹娘,以及一些其他的親人。
淺淺聳聳肩,繼續(xù)解釋說:“這就好像我爹娘一樣,他們給了我性命,把我撫養(yǎng)到這么大,他們對我有恩,我這個做女兒的,在不盲目聽之任之的情況下,我得孝順他們,照顧他們,這也是我平時極遷就他們的原因,可明白?”
穆清點點頭,“你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還讓我也這樣,并且把你的親人當做我的親人來對待。”
“對啦!好聰明!”淺淺笑吟吟的夸了一句。
穆清卻是擰了眉,肯定的說:“你也說了不盲目,若是你爹娘不許你和我一起,我肯定帶走你的!才不管他們怎么想!”
“呃……”
淺淺微愣,找不到反駁的話。
須臾,這才說道:“我爹娘不會的!他們都很喜歡你,他們的希望就是我們倆在一起長長久久,平平安安,然后生好多好多小穆清和小淺淺。”
穆清面色一柔,傻傻的說:“我也是這樣想的!”
淺淺又給穆清說了會古璇青和真真的事情,他卻是不太感興趣的樣子,淺淺便沒有多說什么。
其實淺淺之前打聽過了,古璇青的娘系出名門,且不在南陽縣。
試問,夫君兒子都在南陽,她一個女人為何不同行,可想而知這個女人是舍不得國都的榮華富貴的,這樣眼高手低的一個女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真真這樣沒有一點家世背景的姑娘。
每次想到這些,淺淺就覺得頭疼,認為真真這門感情最好是夭折,對大家都好,但是想到古璇青的為人,淺淺又覺得,南陽的確挑不出第二個比他更優(yōu)秀的男子。
作為姐姐,淺淺自然不會覺得自家妹子哪里比別的名門姑娘差,而且也希望她能嫁一個條件又好,又喜歡的男子。
再者,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其實這些都是淺淺自己琢磨猜的,是不是十拿十的準確,她也不清楚。
可能古夫人不跟著古璇青他們來南陽,有他們家自己的原因,但是淺淺站在女人的立場想這件事情,覺得最大的可能,也許是接受不了南陽的偏遠及落后。
“我們回屋吧!”
走了好一會兒了,穆清出聲提醒一臉沉思的淺淺。
淺淺抿了抿唇說:“嗯,正好繞過去看看淺淺回來了沒!”
淺淺和真真的屋子本來就隔得不遠,所謂繞過去看看,也不過是選擇走哪一條路而已,兩條走廊都能到屋,只是一條不經(jīng)過真真房門而已。
淺淺和穆清兩人慢慢往回走著,還沒到真真房門,剛到走廊,就看到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看背影不用問也知道是真真,但是穿在她身上的衣服卻明顯和下午不同了,淺淺當下就怒火中燒,一下甩開了穆清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向真真。
“言真真!”
一道嚴厲的聲音在這樣的夜里顯得有幾分寒意,嚇得一臉笑容的真真彈跳了一下,回眸一看來人,拍拍胸口嘀咕。
“姐,是你啊!嚇我一跳,干嘛啊?這樣叫我!”
淺淺一下揪住了真真的耳朵,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還問我怎么了啊?我下午出門看到了你,你去了古家醫(yī)館,但你當時穿的明明就不是這身衣裳,你說,這么晚回來還換了身衣服,你下午做什么了啊!”
真真臉色一紅,掙扎的躲開淺淺的手,埋怨說:“姐,你怎么這樣!怎么能跟蹤我!”
淺淺氣得一下打在真真的手臂上,罵道:“誰跟蹤你了啊!下午我們和娘去買布給孩子做衣服,正巧就看見你了。你少給我扯開話題,你快說,你今天都做了什么,怎么出門一趟,連衣服都換了?”
真真垂眸一喜,扯了扯身上的裙子道:“姐,你沒看出來嗎?這是我做的那條裙子啊!”
淺淺怔了下,在月光下細看一眼,這才認了出來,剛才也是太急了,一時倒是眼拙沒瞧清。
“你怎么突然穿了這條裙子?不是馥兒賣走了嗎?”淺淺挑了挑眉,難怪當時古璇青要問哪一套是真真親手做的。
這恩愛就秀得有蠻曲線啦!弧度夠長,一般人反應(yīng)不過來。
真真一臉扭捏的嬌笑說:“沒有啦!他說這件衣服是打算送給將來的妻子穿的。”
“噢?怎么到了你的身上?”淺淺挑了挑眉,一臉狐疑。
淺淺抿唇嬌羞一笑,道:“我去問他事情的時候,不小心在院里摔了一跤,衣服磨破了,他就把這衣服給我換上了。”
淺淺恍然大悟的說:“噢,原來是衣服磨破了啊!”
好吧!原來是她多想了。
不過古璇青這示愛也示得太陰晦了吧?送件衣服給真真,然后再告訴她,本來是打算送給未來妻子的。
也虧得真真被他吃得死死的,看真真這樣子,不過一件衣服就被收買了,淺淺覺得她肯定最后也沒有逼出古璇青親口說出那幾個字。
“對啊!”真真笑著點點頭,卻是突然一頓,一臉古怪的看著淺淺,微微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