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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這會兒學(xué)得自個兒的感情到了危機(jī)的時刻,就連淺淺的勸話也不一定聽得進(jìn)去,反倒是穆清的威脅對她可能還有用一些。
穆清抱著淺淺回屋,安頓在床,穆清半蹲在床邊,揉了揉她微翹的小肚子問道:“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diǎn)?”
淺淺揉了揉穆清柔軟的發(fā),輕笑的說:“我本來就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
穆清嚴(yán)峻的臉龐這才好看一些,輕應(yīng)了一聲,將淺淺的鞋子脫掉,并說道:“到床上躺躺。”
淺淺躺在床上,側(cè)目看著穆清,笑吟吟的問道:“真真明天走了,你是不是真的會殺了古璇青?”
穆清替淺淺捏著雙腿,眼也沒抬的說:“這要看你!”
“啊?看我什么?我可不會讓你去殺他!”淺淺嗔了眼穆清。
穆清這才抬眼,一臉認(rèn)真的說:“你若是因?yàn)檎嬲骐x家出走而心情不好,或者動了胎氣,我肯定就要找人發(fā)氣的!”
淺淺嘴角微抽,笑罵一句,“你這理由倒是想得好!”
穆清沒有答腔,手卻是繼續(xù)溫柔的替淺淺捏著雙腿,讓她晚上能有一個好眠。
淺淺一時睡不著,有些無聊的追問:“清哥哥,若你是古璇青這樣的家世,你家里人也不同意你娶我,你會怎么樣啊?”
穆清揚(yáng)眉,有幾分自嗚得意的說道:“我已經(jīng)是我的妻!”
淺淺嘴巴一嘟,埋怨的說:“我是說如果嗎?”
穆清面色泛青的反問:“他們有什么資格對我的事情指手劃腳,再說,我沒有家人,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淺淺吐吐舌,不敢再繼續(xù)追問!
對于真真晚上去留的問題,淺淺終是不放心,過了一會兒就央求著穆清讓他去通知阿三,讓阿三今晚就辛苦一點(diǎn),盯著真真,有什么消息立即來報。
穆清受不了淺淺的哀求,自然是她吩咐什么就做什么。
“跟阿三說了嗎?”穆清出去一趟回來,淺淺就急急的追問。
穆清面色淡然的看著淺淺,道:“說過!你是不是該睡了!”
淺淺討好的一笑,不再瞎操心,再想這么多,穆清肯定就要不高興。
心里有事的淺淺,當(dāng)晚睡得不太安穩(wěn),第二日醒得也早,她醒來的時候,穆清正在屋里練功,聽到聲響,皺眉看向床榻。
“我吵到你了嗎?”
淺淺摟著被子,嬌笑的搖了搖首道:“不是,就是突然醒了。”
穆清沒有說什么,只是臉色有點(diǎn)不好看。
他每天起了床,就在屋里練功的,從來沒把淺淺吵醒過,這次她突然醒得比以前早了些,顯然就是心里有中的原因。
淺淺懷了孩子后,貪睡了許多,姜氏他們都告訴過穆清,要保證淺淺的睡眠,淺淺睡得好了,肚子里的了孩子才會長得好。
穆清擰著眉說:“你再睡會,我去廚房拿東西來給你吃。”
淺淺微探身子,說道:“你順道去看看真真的情況。”
穆清攏眉,就知道淺淺早醒的事情和真真有關(guān)系,雖然有些不喜,但還是沒有駁淺淺的意思。
“嗯!你把被子蓋好,我去去就回來,你再瞇下!”
穆清出去了,淺淺躺在床上瞪大了眼,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了,腦子里就想著真真的事情,想來想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死結(jié)。
因?yàn)樗砸话阏H说慕嵌热タ矗盆嗟目ぶ髂镌趺匆膊豢赡芙邮苷嬲妫退愎盆嗾娴膬e幸把真真娶進(jìn)了門,以后真真還有大把的苦頭吃。
郡主要給她兒媳婦穿小鞋,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
想到真真以后的日子,淺淺就覺得頭疼,她是真的覺得真真不如就放棄了古璇青,另外再找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男子過日子比較好。
畢竟不說其他,郡主想給真真添堵,隨便往他們房里放一兩個通房,這日子就沒法過了啊!
穆清沒多時回來了,身后還跟著眼下顯著青影的阿三。
阿三一臉倦容的打著招呼,“淺姐姐今天怎么起得這么早啊!”
淺淺坐起身,穆清就立即拿了衣服過來給她披上。
淺淺一臉笑容的望向阿三,不好意思的說道:“連累你整晚沒睡,辛苦了。”
阿三聳聳肩,不在意的說:“我沒什么,而且真姐姐也是整晚沒有睡,一直坐在屋里,這會兒還坐著的!”
淺淺皺了下眉,沒多說什么,只道:“我知道了,你趕緊去吃點(diǎn)東西,然后就去睡覺!”
阿三揮了揮手說:“好!那我回去了啊!”
阿三出去了,穆清就照顧淺淺洗梳了,又替她束了發(fā),這才準(zhǔn)備將食盒打開,將早點(diǎn)拿出來。
淺淺出聲道:“我們拿去真真屋里,我陪她一起吃早點(diǎn)!”
穆清看了眼淺淺,沒多說什么,就提起食盒,陪著淺淺一起走了一趟。
真真枯坐了一夜,此時面色有些憔悴,看到淺淺推門進(jìn)屋,下意識的抬手擋了下屋外的陽光。
“你放心吧!我沒有走!”真真抿了抿發(fā)干的雙唇,嘴聲微啞的開口。
淺淺側(cè)目望向穆清,說道:“你去前廳里用早膳吧!我自己在這里陪真真就好!”
穆清不放心的看了眼淺淺,也不強(qiáng)留,只道:“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得了淺淺的應(yīng)允,穆清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
淺淺將食盒里的早膳都拿了出來,望向床邊的真真說道:“趕緊來吃東西啊!”
真真眼神幽怨的看向淺淺,聲音一啞,委屈的說:“我不想吃,我吃不下!”
淺淺嘆息一聲,拿筷子敲著碗沿說道:“你先過來吃東西,我再把這事好好和你分析一下,你也就明白我們?yōu)槭裁床蛔屇愀チ耍€有,你想多了,古璇青不讓你去,其實(shí)是為了保護(hù)你!”
真真起身,慢騰騰的朝淺淺走近,小聲嘀咕說:“我總覺得這一次,我要失去了他似的。”
淺淺失笑的說:“怎么會!古璇青不是不負(fù)責(zé)任的人!正所謂眉目濃密,愛情踏實(shí),古璇青應(yīng)該是一個專一的人,不會玩弄感情!而且他的牙齒密實(shí),顯然是一個很講信用,有責(zé)任感的人。”
真真小心翼翼的問道:“真的嗎?姐姐什么時候會看面相了啊?”
淺淺白了眼真真,輕斥一句,“我什么騙過你,而且你看你姐夫,是不是也是眉目濃密,牙齒密實(shí)。這就證明了我看得沒有錯!所以古璇青不是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人!”
真真惴惴不安的說:“我不是怕他不負(fù)責(zé)任忘了我,我是怕他迫于無奈只好選擇放棄我!”
淺淺低笑一聲,搖了搖首。
真真不解的看著淺淺,狐疑道:“姐,你在笑什么?”
淺淺斜眼看向真真,微微一笑,打趣道:“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遇上馥兒時的表現(xiàn)啊?你以為古璇青當(dāng)時為什么那樣做,他就是早估計(jì)到會有這么一天,他怕你會放棄,所以提前給你打了一個預(yù)防針,所以啊!他根本就不可能放棄,他怕的反倒是你扛不住壓力退縮。”
真真怔仲的說:“我怎么會,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我已經(jīng)清楚了古大哥對我的心意,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退縮的!只要古大哥想娶我,總算全世界反對,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淺淺挑眉,故意好奇的問:“怎么,我們?nèi)胰硕挤磳Γ阋惨谝恢保俊?br/>
真真糾結(jié)的擰緊了眉,嘟嘴說:“姐,你就別逗我了行嗎?我現(xiàn)在心情很復(fù)雜,沒有心情開玩笑!”
淺淺斂了笑,說你真的說道:“好吧好吧!不說笑了,我們都支持你,還不行嗎?不過你也得對古璇青有信心一些!他若真是聽他娘話的乖兒子,就不會和你在一起了。”
真真嘆息一聲,道:“但愿如此!”
古璇青說的事情,他的世界,她從來就沒有聽過,更不曾了解過,她心里十分的怕!她只知道古璇青說他這次回去,應(yīng)該是他娘給他找了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子,叫他回去相看的。
“好了,別瞎想了!既然現(xiàn)在古璇青都已經(jīng)和你交了底細(xì),你是不是也該明白了我們的苦心,以前那樣逼著你苦學(xué)知識是為了什么?”
淺淺遞了雙筷子給真真,并趁機(jī)給她說這些事情,就是想她趁著古璇青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多學(xué)點(diǎn)知識,也能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免得自個兒胡思亂想。
畢竟女人是這樣的,嘴里說著相信自個兒的男人,但真的遇到了事情,總會想東想西的去操心。
其實(shí)這種表現(xiàn)也不能說為不信任自個兒的男人,只能說是大多數(shù)女人的天性,就是愛胡思亂想,完全停不下來。
真真挑著筷子,漫不經(jīng)心的嘗了兩口,就放了下筷子,沒什么胃口的樣子說道:“我知道,姐你放心吧!既然你們都覺得這樣比較好,我也不會再亂來!而且古大哥也說了讓我多學(xué)點(diǎn)東西,我不會辜負(fù)他的期望的!”
“這就好!”淺淺點(diǎn)點(diǎn)頭,滿意的露出笑容。
古璇青走的第三日,他的信就送到了,這顯然是還沒有到國都,碰到了驛站就寫了信,讓人帶回來的!
本來精神萎靡的真真,看到這信,瞬間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原地復(fù)活了,也不再死氣沉沉,熱情的投入到學(xué)業(yè)和三只小熊當(dāng)中,甚至還會主動去設(shè)計(jì)三只小熊的服裝。
自第一封信到來,古璇青的信,每日一封的寄到育幼院里來,這事也算是瞞不住了,姜氏和言永福這才都清楚真真和古璇青看對了眼。
姜氏和言永福擔(dān)憂的私下問淺淺。
“這古大夫家里的條件應(yīng)該很好吧?會不會看不上我們家啊?”
淺淺嘖了一聲,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中間的關(guān)系。
就這社會的眼光來看,她們家真真給古璇青做妾都還不夠資格,如今還是想著做古璇青的妻子,的確有些困難。
“爹娘,你們不用擔(dān)心,畢竟是古璇青看上了真真,若是真的不對娶真真入門,古璇青何苦多此一舉!”
姜氏怔了下說:“也是!而且看古璇青一表人才,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說話做事都是挺有分寸的!”
言永福沉重的出聲說:“這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像他們這樣私下定情的,趁著這事別人還不知道的時候,你趕緊幫我們跟古大夫說說,讓他什么時候有空約他爹娘和我們見一面,雙方家長也通一個氣,彼此滿意的話就將婚事早點(diǎn)定下,也免得事情傳開了,影響到真真的名聲!”
淺淺尷尬一笑,不自在的說:“好好好,不過古璇青有事回了一趟國都,等他回來了,我馬上跟他說這事啊!”
言永福不放心的叮囑說:“要快!知道嗎?”
“知道!知道!”淺淺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言永福和姜氏,心中一片苦澀。
☆、106、客似云來
初春五月,正是農(nóng)忙的時候,淺淺一家雖然有著千畝良田但因?yàn)槿慷甲饬顺鋈ィ挂诧@得輕松自在。
眨眼間,淺淺已經(jīng)有了近六個月的身孕,前一二個月還不見長肚的她,這一個多月肚子像在吹氣球似的,一天一天的見長。
這日傍晚,言永福和二郎他們早早的就回來了,帶著滿臉的喜色,見了淺淺就欣喜的說道:“酒樓已經(jīng)竣工,這兩日最后把衛(wèi)生再打掃一下,我們就能馬上開門營業(yè)了。”
淺淺笑應(yīng)道:“這是好事啊!不過酒樓開起來了,就要苦了二嫂,幾樣招牌特色都得她親自去做。”
藍(lán)冉瑩笑著插話說:“你也說了是招牌啊!配方肯定就不能讓別人知道啦!不然的話,以后酒樓的生意可就沒有保障了!”
“就是就是!”二郎附和的點(diǎn)點(diǎn)頭。
淺淺見二郎夫妻倆干勁十足也就寬了心,夫妻倆人都是勤勞肯干的人,再加上她在一邊策劃,生意應(yīng)該不難做。
說了會酒樓的事情,二郎就直言說道:“明天讓育幼院里的小子跟著我們一起去酒樓干活啊!早點(diǎn)把衛(wèi)生打掃出來,也免得再請旁人多花銀子!”
淺淺歪嘴一樂,肯定的說道:“你這不是說廢話嗎?酒樓里又沒有打算另請小二,自然就是由這些小子去當(dāng)小二啊!”
二郎撓了撓后腦勺,雖然這事早就定了,但還是得再說一聲,而且育幼院里的孩子也都是聽淺淺話的。
“嗯!我就是再確定問一下!”二郎憨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