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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讓別人家人掙了這筆銀子,不如讓我掙了吧?”
淺淺想了想,承諾說:“行!嬸子辦事,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不過嬸子就要為難你了,我奶和我姑對我娘不好,你要多護著我娘一點,我不在的時候,別讓她們欺負我娘!到時候禾妹出嫁時,我肯定還會回來給添妝的。”
張嬸子一聽,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忙應聲說:“好好好。”
“你娘和你姑也的確太不知好歹了,不過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
淺淺看張嬸子這么上道,也就放心了。
“好了,我也不多打擾了,這事就這么定了,嬸子待會兒把家里收拾好了,就過來幫忙好了!我一會兒就要回鎮上了。”
“行!”張嬸子一邊應聲,一邊脫下身上的圍布說:“我現在就能過去。”
淺淺看張嬸子剛才自廚房里出來,明顯還有事情在忙,便笑著阻止說:“張嬸子沒關系的,你先忙完家里的事情,反正現在過去也沒有什么事!我們這隔壁左右的也不用太計較。”
張嬸子怔怔的笑了下說:“也好,我剛在廚房里搞衛生,涮洗完了,我就馬上過去。”
淺淺笑著和禾妹說了幾句恭喜的話,就回了家里。
把請張嬸子過來幫忙的事情和姜氏說了下,她怔了下,倒沒有反對,只是道:“又為難你了。”
淺淺搖首,握著姜氏紅腫的手看了看說:“我為難什么,不過花點小銀子,就當花錢消災好了,倒是要辛苦娘了,只是娘不要再這么忍氣吞聲了,明白嗎?”
姜氏溫馴的笑說:“娘明白的!你不用擔心娘,你趕緊回去,出來這么久,朵朵該餓了!”
“嗯!好,那我們回去了啊!”淺淺也沒再留,也牽掛家里的朵朵。
在院里,淺淺沖著言永福叫了一聲,就和穆清兩人離開一起回去了。
回到育幼院里,穆清動作比淺淺更快一步,抱住了朵朵。
淺淺好笑的說:“把朵朵給我,我要給孩子喂奶。”
穆清不舍的抱在懷里,逗著笑瞇瞇的朵朵,說:“她沒說餓。”
淺淺翻了白眼,她是看不出來朵朵餓不餓,但是她只清楚自個兒現在脹奶很不舒服,極需要朵朵幫忙。
“沒事的,我剛剛喂了朵朵喝了米湯!”姚氏在一邊笑著解釋,完全就誤會了淺淺這么急的意思。
淺淺也不好當著姚氏的面說這些,笑了笑隨意說了兩句西順村的與,就拉著穆清一家三口回了房。
回房淺淺就直接把上衣脫了,只剩下肚兜。
看得穆清眼神都直了,聲音發緊的說:“你怎么把衣服脫了?”
淺淺白了眼穆清,上次一下抱過朵朵,將身后最后一件肚兜也直接扯了下來,往穆清臉上砸去。
“笨蛋!”
穆清怔怔的接住打在他臉上的肚兜,嗅了嗅說:“濕了?”
淺淺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朝著穆清嬌斥說:“你不用喂奶,你是不知道脹奶的難受,你竟然還敢給我添亂。”
穆清無辜的瞥了眼淺淺,目光卻是再也離不開,就見淺淺一身雪白的抱著朵朵坐在床邊。
一大一小兩張相似的臉頰,一怒一笑。
朵朵剛才喝完米湯,這會兒根本不餓,淺淺喂了兩口,她就不愿意喝了,怎么塞到她嘴里也沒有用。
淺淺皺著眉,盯著懷里的朵朵,輕嘆的說:“乖女兒,關鍵的時候你總是不給我爭氣。”
穆清見此,忙興奮的上前說:“我來,我來!”
淺淺埋怨的嬌嗔了眼穆清,將朵朵塞到他懷里,輕斥道:“先把朵朵送到姚姨那邊,別多說話,就說我們有事要辦,讓姚姨幫忙照顧一下。”
“好!”穆清抱著朵朵,一陣風似的就跑了。
淺淺失笑的搖了搖首,不舒服的揉了揉胸,又拿了干凈的帕子擦了擦身子,渾身奶味,極為不舒服。
穆清一會兒功夫又跑了出來,臉上揚著大大的笑容,與平時冷清的他完全不同,就他這樣子,傻子都清楚待會兒要干嘛。
淺淺躺在床上,嬌嗔了一眼說:“還不來!”
穆清立即手腳并用的朝淺淺的身上爬去,一口就叼住了朵朵的口糧,嘖嘖聲瞬間響起,惱得淺淺捂著眼睛,嬌斥道:“小聲些!”
倆人在屋里瘋鬧了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了,直到晚上被人叫起來用晚膳,淺淺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床鋪。
借著晚膳的時候,淺淺就將事情安排了一下,讓邱子衍去通知阿大和阿二。
晚膳用完,淺淺連坐一下都沒有,又直奔了房間,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半夜,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朵朵在她胸前拱啊拱,她也沒在意,衣服一撩,隨便朵朵自己覓食,她自個兒繼續舒服的睡著。
阿大和阿二次日就將山莊的事情安頓好了,卻是在育幼院里等了兩天,才等到言永福,陪著他一起去了華家。
送走言永福,真真不放心的說:“姐,你就這樣讓爹去了嗎?”
淺淺揚眉,反問:“不然還能怎么樣?”
真真撇撇唇,鄙夷的說:“華家都不要小姑了,還這樣送上門,真是廉價。”
淺淺不給面子的說道:“你小姑就是華家的一個妾,說白了也就比下人高得那么一點而已,本來就是廉價貨!”
真真竊笑一聲,“姐,你的嘴巴還真是惡毒!”
淺淺挑挑眉,對真真一臉認真的說道:“別人要怎么做,我可管不著,不過你是我妹妹,你將來是不能去做人家小妾的!”
真真怔了下,嬌嗔道:“姐,你在胡說什么,古大哥才不是這樣的人!”
淺淺挑眉說:“不是就最好!若是的話,你就再找一戶人家!”
真真不解的看著淺淺,一臉狐疑的問:“姐,你突然說這些干什么?”
淺淺聳聳肩,不甚在意的說:“不是突然,而是早就該告訴你了,只是一直沒說而已,這次正好借著小姑的事情,和你說清楚!”
真真一副不愿意多聽的樣子,揮揮手說:“我清楚啦!姐,你不用多說了!”
淺淺白了眼真真,想著古璇青也離開有半年了,就問道:“古璇青有沒有說他什么時候回來?”
“二個月前寫信時提過馬上就會回來了,但是后來的信都沒說這些事情了,而且人也還沒有回來。”真真嘆息一聲,她心里雖然很驚,但是這些又不能告訴別人。
淺淺拍拍真真的肩說:“沒事,說不定明天他就會出現了!”
真真苦笑一聲說:“但愿!”
她是真的很想古璇青了,雖然每日都能看到他的書信,但是這些已經滿足不了她了。
這話說完沒過兩天,育幼院就迎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此人正是真真心心念念的情郎古璇青。
“古大夫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真姐姐就要想死你了!”育幼院里的孩子看到古璇青大大咧咧的開著玩笑。
古璇青溫和一笑,抿唇說:“她人呢?”
“應該在夫子那里上課,古大夫去前廳等會兒,我去叫真姐姐過來。”
古璇青一下攔住了育幼院里的孩子,說道:“不用了,我自己過去看看!”
“好!”
育幼院里的孩子目送古璇青離開的背影消失了,這才嘀嘀咕咕的討論起來。
“和古大夫一起的男子是誰啊?長得好俊俏啊!比古大夫還要俊俏一些。”
“是啊!而且笑瞇瞇的樣子,看起來好親切啊!”
“切!這算什么,比起姐夫來說差多了!姐夫才是真正的男人!”一個極崇拜穆清的小子如此說道。
這話一說,之前兩人也是附和的說:“也是!我看過姐夫對淺姐姐笑,那笑容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特別的引人注意。”
古璇青帶著他的朋友熟門熟路的找到了真真。
課堂里靜悄悄,此時在這里聽課的只有五人,而且夫子在上面看書,底下五人正在默默的抄寫著什么。
五人均默首認真的寫著文,也沒有注意到門口突然出現的兩位青年才俊,還是夫子第一時間發現,放下手中的書本,不解的走了過來。
“古大夫什么時候回來了?”
自育幼院建起,董夫子就在這里,自然也是否認識古大夫的。
再加上后來真真和古璇青的戀情算是眾所周知了,難免也能聽到有些孩子拿這事打趣真真。
“剛到!”
古璇青清澈好聽聲音剛剛響起,真真就像有感一樣,猛的轉過視線,瞳孔一縮,將毛筆朝后面一丟,大笑的撲上來,一下跳到古璇青的身上,抱著他又哭又笑的說:“你回來了,你回來了,你回來了!”
古璇青失笑的看著熱情的真真,捏著她的鼻子寵溺的說:“不是說了讓你學規矩嗎?這就是你學的規矩嗎?”
真真抱著古璇青的脖子不撒手,嘟嘴說:“你也說了,規矩是做給別人看的,現在這里又沒有別人。”
古璇青揚了揚眉,一手抱緊了真真的腰,這才意味深長的看向他身邊的朋友。
真真順著視線看了過來,嚇得‘啊’的叫了一聲,想自古璇青身上跳下來,卻被古璇青抱得死死。
真真苦著小臉,哀求的叫道:“快松手,你快松手啊!”
古璇青眼里閃過惡劣的光芒,取笑的說:“現在知道要我松手了嗎?剛才是誰一見到我就撲了過來啊!”
真真脹紅了臉,嘟高了嘴說:“人家太高興了么!”
古璇青輕點真真的俏鼻,寵溺的說:“這次就放過你!”
真真一得了自由,馬上退開了兩步,嬌嗔了古璇青一眼,這才問道:“你兩個月前就說要回來,怎么才回來啊?”
古璇青挑眉惡劣的問:“怎么?想我了嗎?”
真真害羞的跺跺腳,嬌斥:“你別胡說了,你不理你了!”
古璇青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拉著身邊的人說:“如風,既然她不理我了,這里也沒什么好待了,我們走吧!”
真真看著古璇青和他朋友扭身就要走,忙上前去揪住了他的衣袖,可憐兮兮的說:“別走,你別走!”
古璇青側目,玩味的問:“你不是不理我了嗎?又能不想我,我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真真惱得臉都紅了,急急的跺腳說:“好嘛好嘛!我想你了,你別走,行嗎?”
古璇青側身,輕輕在真真額上彈了一下,笑嗔道:“口是心非的壞丫頭!”
真真幽怨的捂著額,一張小臉紅艷如晚霞,心里默默吐血。
“難怪國都這么多名門閨秀你都看不上眼!原來這里養了一只這么有趣的小寵物啊!”
真真遷就古璇青是因為愛,但是對旁邊的人,就沒有這么能忍了,當下不高興的嘟了唇說道:“誰是小寵物啊!你這人怎么這樣說話啊!”
古璇青好笑的介紹說:“這位是季如風是我表叔,這位是我之前向您說起的言家姑娘,她叫言真真。”
真真愣了下,臉色如五色調盤一樣,變幻了一下,立即緊張得腰彎下九十度。
“表叔,第一次見面,還望見諒!”
古璇青輕敲了下真真的腦袋說:“胡亂叫什么,這是我表叔,不是你表叔!”
真真苦著一張小臉,湊近古璇青身邊,癟了癟嘴說:“我要叫他什么?”
本來就知道古家人不會喜歡她的出身,哪里知道第一次見古璇青的家人,就被她的笨手笨腳弄砸了。
此時真真懊惱得恨不得鉆到地洞里,哪里還看得出古璇青臉上調笑的神色,明顯只是在逗她玩。
古璇青輕揪了下真真的臉頰說:“好了,你這是什么表情!我表叔有這么可怕嗎?他只比我們大幾歲,我一向都是叫他的名字如風,你也這樣叫他好了。”
真真猶豫的說:“不好吧?”
季如風實在憋不住,大笑出聲說:“璇青好了,你就別逗她了,就讓她叫我表叔好了,反正這稱呼還挺新奇的啊!還沒有人這樣叫過我!”
真真小心翼翼的偷竊著季如風,狐疑的說:“他也沒這樣叫過嗎?”
真真說的他,自然是指的古璇青,而且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