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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什么都跟我說的。”
淺淺不雅的翻了翻白眼,之前為了讓穆清更快的成長,又加上穆清學習能力強,她的確把她懂的知道都傾囊相授了。
“女兒給我!”淺淺伸手抱過朵朵。
“訥,故事我只說一遍,你記得就記得啊!以后等女兒三歲左右,能聽懂故事的時候,你就能夠說這些哄她了。”
“好!”穆清雙眸熠熠的看著淺淺。
“我就說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故事好了,在遙遠的一個國度里,住著一個國王和王后,他們渴望有一個孩子,于是很誠意的向上蒼祈禱……”
“……從此,王子和白雪公主將永遠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淺淺看穆清聽得認真,臉上的笑容不免更加深顯,戳了戳他的額問:“呆子,這么多,你記得住嗎?”
穆清歪著腦袋點了點頭問:“小矮人為什么這么矮?”
淺淺攏了下眉眼,這個問題,她倒沒有沉思過,也沒有考慮過。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有一種病,會讓人長不高!”
穆清感興趣的問:“什么病?”
“侏儒癥。”淺淺說完,又甩甩腦說:“不對不對!好好美麗的一個故事,你注意的重點怎么和別人不一樣啊!你不要在乎這些細節,好不好。”
穆清無辜的說:“我好奇么!”
淺淺翻了翻白眼,說:“那你是沒聽拇指姑娘的故事,到時候不是更好奇嗎?拇指姑娘只有拇指這么大。”
穆清恍然問:“也是得侏儒癥嗎?”
淺淺白了穆清一眼,嬌斥說:“和你說這些故事可真是沒趣,聽起來就沒有一點夢幻幸福的感覺了。”
至少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侏儒癥的問題。
“算了,我覺得你不適合給女兒講故事,以后這事還是我來好了!”她好擔心,穆清講到一半,開始和女兒說起故事主人翁的病痛。
穆清歪了歪眼,看了眼朵朵說:“我教她武功。”
淺淺白了眼說:“姑娘家不用學什么武功,快快樂樂長大就好,等以后有了兒子,你再教他武功好了。”
淺淺自小就是各種訓練中長大的,她雖然清楚女孩子懂點武功能自保是極好的,但是她小時候受過的苦,不想女兒再經歷一遍。她自認有能力保護得了女兒,只想女兒快樂幸福的長大就好,至于以后要學什么,就由女兒自個兒決定,最主要的是她能在滿是愛的環境中成長就夠了。
穆清低垂臉,逗著朵朵,小聲說道:“不會有兒子了!”
淺淺愣了下,不解的問:“為什么?”
穆清低落的說:“我不想生了。”
淺淺輕斥一句,“神經,又不是要你生,是我生!我都沒意見了。”
穆清抬起心疼的眸子,苦澀的說:“就是你生,我才不想生了!看到你那么痛,比剜我的肉還痛一些!”
淺淺喉間一哽,笑中帶淚的斥道:“笨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
穆清悶悶的抿了下唇,不再說話。
淺淺壓低了聲音,問道:“你什么時候做的這種決定,怎么事先沒和我商量一下?”
穆清快速抬眼望了下淺淺,又低垂眼說:“就是生朵朵那天啊!”
淺淺回想一下,低聲笑了起來。
穆清雖然有這種想法,但是卻明顯不知道該怎么樣去避孕,不然的話,不會每次她撩撥一下,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如此一想,淺淺就沒有壓力了,便是穆清這種想法,還是要打消的。
“清哥哥,你有沒有覺得朵朵好脆弱嬌小?”
話題突然變了,穆清也沒有什么感覺,順著淺淺的話說:“嗯!”
穆清擰著眉,盯著淺淺懷中的朵朵,他每次抱著朵朵,都要好小心翼翼的,就好似力氣稍微大一些,就會捏疼了朵朵似的。
“就是咯!朵朵這么嬌小,難道我們不該不多一個弟弟來保護她嗎?”
穆清皺眉否定說:“不用,我能保護她!”
淺淺嘟了嘟嘴,不高興的說:“可是清哥哥要保護的人不是我嗎?”
穆清不解的看著淺淺,直白的說:“以我的能力,保護你們母女兩人沒問題。”
淺淺故意刁難的問道:“我和朵朵兩人同時掉到湖里,一個在東湖,一個在西湖,你只能趕去救一個人,你會救誰?”
穆清一雙俊眉死死的糾結起來,看了看淺淺又看了看朵朵,幾番掙扎下,苦著臉問:“真的只能救一個嗎?”
“對!時間上你只能救一個,你說你救我,還是救朵朵?”淺淺繼續逼問。
穆清想了想,一臉不舍的說:“我救你!”
淺淺想笑,但目光觸到穆清眼泛晶瑩的眸子,立即斂了笑容,安撫說:“別傷心啦!我又不是說真的!我就是告訴你,有些情況下,我不能同時保護我們母女,所以我們家還得有一個小男子漢,你保護我,他就保護朵朵。”
穆清沉思了下,恍然大悟的說:“好像是這樣的!”
淺淺得意的揚了揚嘴說:“這當然啦!我什么時候說錯過了,是吧?”
穆清捏著下巴,一臉凝重的說:“那等兒子出生了,我就要立即教他武功,一定要他盡快學好本事才行!”
淺淺嘴角一抽,緊了緊懷中的朵朵,低語:“朵朵阿!娘為了你,可是賣了沒影的兒子,你以后可得拿出長姐的風范,多疼疼小弟啊!”
兒子還沒出生,淺淺已經能預見兒子未來的悲慘日子了,真是為難了即將投生到他們家的兒子。
晚膳時分,淺淺左右望了眼,不見言永福的身影,且見真真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睛,顯然是狠哭過了。
“爹罵你了嗎?他人去哪了?”
真真癟著嘴搖著小腦袋說:“爹沒罵我,就是說我以后的日子可能他幫不到什么忙,他心里很難過!”
淺淺訕笑說:“對啊!別說爹幫不上忙,就是我也幫不了你!你以后日子的好壞,都得你自己去經營。”
“嗯!我清楚!”真真拿帕子壓了壓眼角的濕潤。
淺淺拍了拍真真的肩說:“決定了就不要后悔,好日子都是自己經營出來的,我相信你行的!”
真真抬起紅腫的眼,滿是希冀的說道:“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淺淺抬指在真真臉上劃了一下,笑笑問道:“你還沒說爹去了哪里,怎么沒出來用晚膳。”
二郎他們這會兒正好回來,聽了話好奇的問:“爹回來了嗎?什么時候回來的啊?”
真真撇了撇嘴說:“爹去西順村了。”
二郎和淺淺對視一眼,臉色同時淡了幾分,沒再說什么。
飯桌上,二郎突然問起。
“對了,爹不是去了華家嗎?華家怎么說,什么時候把小姑接走啊?最好把奶一起接過去!”
淺淺翻了翻白眼,鄙夷的說:“你想太多了,華淼就要娶如玉了,華家根本就沒想過再接小姑回去,在華府的眼里,小姑就是被休棄的人,哪里還有再接回去的道理。”
二郎眉宇緊皺,突然低語說道:“如玉怎么能這樣做?”
淺淺揚高了眉,覺得二郎這口氣不對,便打聽說:“不然你覺得如玉該怎么做,或者你覺得如玉是什么樣的人?”
二郎抬眼見淺淺臉色不對,對見真真和藍冉瑩都好奇的望著他。
他訕笑一聲,解釋說:“不是,就是以前小時候覺得她挺乖,挺善良的!”
淺淺白了眼二郎說:“這種女人就是綠茶婊,長得清純脫俗,裝得楚楚可憐,其實最善于心計,野心比誰都大。”
二郎微歪了下腦袋,尷尬的說:“以前沒有看出來,覺得人還挺好的!”
二郎以前還一直覺得有這樣的堂妹,是一件挺體面的事情,畢竟旁人說起如玉,都是贊揚的,而如玉又和他們的關系甚好。
其實在淺淺來之前,如玉和誰的關系都好,至少明面上沒有撕破過臉,只是后來淺淺不吃她那一套。
真真鄙視的看著二郎問:“二哥,你瞎了嗎?你忘了當初如玉還想搶姐夫嗎?你竟然還信她是一個好女子。”
二郎尷尬一笑,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淺淺下巴微抬,對二郎教訓說:“反正說得再多,你也不能完全了解女人,你只要清楚,除了我們自家的女人,你就不要信其他人就好!而且你娶二嫂之前,我們家就答應了二嫂,不許你納妾,你只要不看其他的女人,就不會出錯了!”
“你說到哪里去了!”二郎埋怨的瞪了眼淺淺。
藍冉瑩也是不好意思的羞紅了眼,一張臉深深的埋入懷中。
淺淺語重心長的對藍冉瑩說:“二嫂,我這可是為了你好,你看二哥這樣子,明顯就知道大腦容量不多,才會被如玉那樣的女子蒙了眼。現在客似云來的生意越來越好,指不定就有小姑娘倒貼上來,你得看緊些。”
妻妾多了,家就亂!
淺淺不可能一直去盯著二郎,哪有妹妹天天盯著哥哥房事的,所以她就提前給藍冉瑩打一個預防針。
藍冉瑩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要在他們夫妻眼皮底下動下手腳,還真就得這種白蓮花般的女子才能得手。
藍冉瑩若有所思的看了二郎一眼,對淺淺說:“我明白你的意思。”
二郎一臉苦笑的側目問藍冉瑩,“怎么你也跟著他們胡鬧啊!”
藍冉瑩抿嘴微微一笑,未再多說什么。
飯后,淺淺問了真真,言永福是約了穆清什么時候來。
真真回答說:“爹說等處理好小姑和奶的事情,過兩天再說!”
淺淺睜了睜眼,心中微嘲。
對鄧氏和希穎的事情哪里需要處理,明顯就是去告知,然后承受她們的怒火,等過兩天事情淡了,他得空了再來了解真真這邊的事情。
淺淺現在對鄧氏和希穎就是抱著眼不見為凈的想法,也沒有追到西順村去問清楚,倒是次日禾妹提著你一籃子雞蛋過來了。
“淺淺。”
淺淺不解的問:“你干嘛啊?”
禾妹揚了揚手中籃子說:“家里存了好多雞蛋,我娘讓我拿到鎮上來賣啊!”
淺淺不解的問:“就你一個人來的嗎?你爹怎么沒來啊?”
禾妹到底是一個姑娘家,而且就快要出嫁了,應該不會讓她上街來賣這雞蛋才是。
禾妹笑吟吟的上前,附耳說:“其實是我娘特意打發我來的,就是有事情要和你說。”
淺淺眉眼一顫,涼聲道:“是我奶和我姑又生了什么幺蛾子嗎?”
“不是!你奶和你姑那事,都說臭了的,現在你姑天天在家里罵,村里誰經過不會聽到,都沒人樂意說了!”禾妹一臉嫌棄的口吻說道。
淺淺不解的問:“那是要說什么?”
禾妹小聲嘀咕說:“是我娘見到有人來村里打聽穆清大哥的事情,而且對方長得一表人才,穿著體面,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貴公子,我娘覺得奇怪,就讓我來告訴你!”
“一表人才的貴公子?”淺淺皺緊了眉,腦海里第一個浮現的就是季如風,只是季如風打聽穆清做什么?
“對啊!”禾妹重重的點點頭說:“訥,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先去賣雞蛋了啊!”
淺淺忙攔下說:“別了,這雞蛋就賣給我好了,反正我現在剛出月子,天天都要吃雞蛋補一補。”
禾妹驚訝的瞪大了眼,一臉羨慕的說:“哇,淺淺你真幸福,都出了月子,竟然還能天天吃雞蛋。”
淺淺訕笑一聲,沒有多解釋。
“姚姨,你幫忙把雞蛋拿到廚房里去。”
淺淺把整個籃子都給了姚氏,拉著禾妹往書房里走,并問道:“那人你見過了嗎?你認出他來嗎?”
禾妹搖搖小腦袋說:“沒有啊!我天天在家里繡嫁妝,哪里有時間出門啊!不過娘看到了,怎么了嗎?”
淺淺輕吟了一聲,說:“我一會兒和你一起回去,順便讓你娘認認人。”
禾妹狐疑的跟著淺淺到了書房,看她拿到宣紙準備作畫,當即驚訝的捂嘴叫出來說:“啊?你竟然還會畫畫啊?”
淺淺莞爾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