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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紫胤苦哈哈的保證說:“是真的!皇叔,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皇兄竟然說我不知所畏,前幾天還把我派出去了,想讓我做苦力,剛才我風塵仆仆的趕回來?!?br/>
肅親王扯了扯君紫胤的袖子,打趣的笑問:“風塵仆仆?”
君紫胤被肅親王拆穿了,一點也不害臊,理直氣壯的說道:“真是風塵仆仆,不過我回府知道皇叔要請宴的時候,就立即沐浴梳洗了一番過來,怎么說我也是國都第一美男,不能一副邋遢的樣子出現在眾人面前,不是嗎?”
肅親王不留情面的拆穿君紫胤,故意說道:“是嗎?我還一直以為國都第一美男是蘇家的大公子呢!原來是你啊!”
提起蘇家大公子,君紫胤臉色一變,當即不爽的說:“別提蘇祈那小子了,那小子不講義氣?!?br/>
肅親王好笑的追問:“怎么?”
“是?。∥乙蚕胫牢夷睦锊恢v義氣了!”
突然之間,一道溫潤的男聲插話進來,淺淺幾人同時側目看去,就連一向看多了美男的淺淺,也是難免咂舌了一番。
插話的男子正是君紫胤口中的蘇祈,他不愧是被肅親王提起的國都第一美男。這男子容貌俊美異常,干凈清雅,一雙眼睛極漂亮,眸子清明,眼梢微挑,睫毛濃密而長,眨巴兩下,雙眼水潤靈氣,若如一塊上好的溫玉,看著就有一種春風拂過的舒適感。
君紫胤見正主來了,立即撇了撇唇說:“算了算了,不說這事了!恭喜皇叔尋回孫兒,往后就能一家團聚了。”
蘇祈也沒有追究,溫文爾雅的端酒笑著恭賀,“蘇祈也祝王爺闔家美滿?!?br/>
肅親王撫須大笑說:“哈哈!借你們吉言?!?br/>
肅親王笑過又對君紫胤說道:“你以后也是做皇叔的人了,可不能再這么游手好閑了,清瀾、淺淺,過來認認人?!?br/>
君紫胤狡黠的笑說:“我們可是老熟人了??!”
面對君紫胤親近的笑容,淺淺皮笑肉不笑的應了一聲,也虧得君紫胤好意思,就不怕他們把事情告訴肅親王,還是說他有恃無恐。
只是沒有想到,君紫胤在他們面前人模人樣的樣子,在肅親王面前卻是一副頑劣不懂事的孩子。
“咦,原來你們認識?”以肅親王的本事,一晚就能查明白淺淺他們在國都的所有活動,怎么可能會不清楚他們與君紫胤相識。
君紫胤笑呵呵的說:“可不是么,當初我游歷的時候,淺淺一紙報密信投到我這里來了,告發了貪污的南陽縣令,就是這樣認識的!之后又見她心地善良,收養了南陽附近的小孤兒,便跟新任縣令打了一個招呼,多給他們一些方便?!?br/>
肅親王揚眉驚訝的說:“原來你們還有這樣的過往??!”
淺淺失笑的說:“還好啦!我們夫妻倆也只是略盡綿薄之力,而且育幼院里的孩子都很乖,小小年紀就都能自力根生,并不需要我們操太多的心。”
肅親王滿是贊賞的說:“不錯不錯!不虧是我孫挑中的媳婦。”
淺淺哭笑不得的看著肅親王,她和清瀾成親的事情,那會兒根本就還不知道肅親王,也沒有他什么事好么!
“關你什么事!媳婦是我的!”清瀾白了一眼肅親王,占有俗極重的摟過淺淺。
肅親王笑罵道:“你這孩子??!”
淺淺笑嗔的拍了下清瀾的手,笑著對肅親王說道:“你們聊著,我們四下去走走?!?br/>
“行,你們去!”肅親王放話了,淺淺就率先挪開了腳步。
君紫胤一看淺淺他們走了,也拔腿要跟上去,卻是被肅親王一下拉住了,笑得像只狡猾的狐貍。
“你就少跟上去添亂了,人家都是成雙成對,你一個孤寡老人,還不如留在這里陪陪我,正好也和我說說,你又拉著蘇祈想做什么?”
君紫胤面色泛苦,不滿的說:“皇叔,你怎么能翻舊帳?!?br/>
肅親王看著蘇祈,一臉笑容的說:“蘇祈,你來說,是不是舊帳?”
蘇祈溫潤的笑容里帶了幾分狡黠,一副無奈的樣子看著君紫胤說道:“王爺問了,我可不能撒謊啊!”
“蘇祈你不講義氣?!?br/>
君紫胤這一聲吼,就連已經走開數步遠的淺淺他們都能聽得清楚。
一路避開人群多的位置,真真這才小聲與淺淺說道:“看不出來,皇叔竟然是這樣的?!?br/>
淺淺翻了翻白眼說:“現在就我們幾人,你也別叫皇叔了,這國都里都是皇叔,都不知道在叫誰。”
真真吐了下舌,俏皮的說:“哎呀!你知道是誰的啦!”
淺淺瞪了眼真真說:“是是是!不過我也沒有想到,他在肅親王的面前竟然是這樣,倆叔侄的關系表面上看起來倒是很好!”
淺淺之所以說是表面上,是因為她覺得這兩人的關系也就止于表面。如果是真正好的叔侄,像是君紫胤明明早就認識他們,也早就見過清瀾,應該早就能把他認出來,但是直到認親完畢,他都沒有說起這事。
越是親密的人,說話越是直接,而且這種事情,不會相瞞,瞞在心里反倒成了一個心結。
“這種事情,反正也不關我們的事情,就不要在這種地方討論了,小心隔墻有耳!”古璇青見真真姐妹倆人就這么直接的討論肅親王和胤親王的關系,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淺淺笑得自信滿滿的指著清瀾說:“不怕,我們有他,旁邊若是有人接近,他對發現的,會提醒我們的!”
清瀾平日里是話少一些,但還不至于少到這一步,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說,害她們背后說人,被人捉得正著。
古璇青寵溺的笑說:“你們啊!就是有恃無恐。”
“那當然啦!相公是用來干嘛的,自然是替我們擋風雨的!”淺淺得意的努努嘴巴,側目問笑容滿面的真真道:“你說是不是?”
真真配合的說:“那當然了,怎么,相公難道你覺得我們說的哪里錯了嗎?”
古璇青啞然失笑的說:“對,你說的都是對的,就算是錯的,也是對的!”
真真一臉甜笑的說:“這還差不多!”
四人繼續朝前面走著,清瀾突然出聲說道:“我們回去?!?br/>
“怎么了?”淺淺不解的回望著他追問。
真真也是一臉掃興的樣子說道:“是?。〗惴?,我們不是才出去嗎?多走走唄,一會兒我們就要回去了?!?br/>
清瀾皺著眉望著前面,淺淺側目一聽,也聽到了輕微的動靜,便好奇的問道:“是誰在前面?”
以清瀾的本事,他定然是聽出了什么才不愿意過去。
“說??!”淺淺見清瀾的嘴抿得像一個蚌殼似的,想了下,大致猜到了會是誰。
“我們去看看!”淺淺挽著真真上前,一路過去,就見有的不止兮晴一人,她身邊還圍了好幾人。
淺淺細看了一下,一共有三位女子,圍著兮晴指指點點,她們走近,正好聽到其中一個女子在罵兮晴。
“真是沒用的東西,連一個鄉下女人都斗不過,還落得被人拋棄的下場,也不知道哪里還有臉面出來見人,若換了我是你,早就死了干凈!”
兮晴低著臉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擊。
女子見兮晴這樣好欺負,竟然對她直接動手,伸手一推,使得兮晴往后一陣踉蹌。
“你是啞了嗎?我和你說話,你竟然敢不回答!”
淺淺有些看不過眼,再者兮晴也是因為他們才變成這樣的地步,不管兮晴愿不愿意,她安安靜靜的退出,給他們夫妻省去了很多麻煩。
“這是哪里來的狗吠?。∥疫€不知道,原來狗吠一聲,人還要回答一句,是不是好好笑啊,清哥哥!”
淺淺這話沒有問真真,就是有意不讓她插手。
畢竟兮晴家業不弱,這三個女人敢欺負兮晴,自然敢欺負真真,她也不可能時時守著真真。
淺淺不著痕跡的將真真的手交給她們身后的古璇青的手中,這才挽著清瀾笑吟吟的走了出去。
三個女子顯然沒有想到這時候會有人來這里,臉色當即都是一變,看到只有淺淺四人時,臉色又好轉了一些。
“是你們!”
淺淺喲嗬一聲說:“怎么?你還認識我們嗎?都說狗是認主的,可是我們家沒養狗?。磕氵@是哪里來的瘋狗?!?br/>
女子神色大變,猙獰的說:“你竟然敢羞辱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淺淺嬌笑的捂著小嘴,笑得不停的倒在清瀾的身上,故作樣子的擦著眼角不見的眼淚說道:“哎呀!笑死我了,這瘋狗竟然還是一個傻的,連自個兒都不知道,還來問!”
“言淺淺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以為你現在搬入肅親王府你就了不起了嗎?我就等著看,以你這樣的出身,什么時候被人掃地出門!”
女子咬牙切齒的朝著淺淺詛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之間有著什么天大的恩怨。
事實上,淺淺連面前這位女子是誰都不知道,只知道她面容姣好,穿著不俗,身上佩戴的首飾也樣樣都不是凡品,可見其身份地位應該是挺高的,在家里不是嫡長女也是極為受寵的。
“呵呵!掃地出門!”淺淺笑容一變,欲哭無淚的看著挽著清瀾,嬌滴滴的說道:“這個女人要代替你把我休了?!?br/>
清瀾神色一變,整個人瞬間布滿了寒霜,望向女子的眼神如刀割似的,一步一兩步的踏近。
“你說什么?”
女子一抖,心里微懼,顫抖的說:“你想做什么,你還想打女人嗎?”
清瀾的抬手,淺淺卻是笑吟吟的握住了他的大手,清瀾這手勢出去,女子非死即傷。
雖然她不在乎面前女子的死活,但也不想剛來肅親王府就惹上這樣的麻煩。
“剛才爺爺好像跟我說過了,讓我以后走在路上直管腰桿挺直了,誰敢對我不敬,我就立即十倍百倍的還回去,不然的話,就是辱沒了肅親王府的臉面!對我一個做孫媳婦的都是如此,兮晴你身為肅親王府的女兒,她們竟然敢這樣對你們,是不要命了嗎?”
女子微臉閃過一抹不好看,卻是強詞奪理的說道:“你少胡說了,她才不是什么肅親王府的女兒,她只是你們棄卒。”
淺淺眼神一冷,微涼的說道:“是嗎?我記得母妃已經認了兮晴做義女,她也是我們的義妹!什么叫棄卒,能給我說清楚一些嗎?或者我們現在去爺爺面前問一個究竟?”
女子打起退堂鼓,猶豫的說:“你神經病,竟然為了她出頭,你別忘了,你們是情敵,說不定她哪里就搶走你相公了?!?br/>
淺淺挑了眉,輕嘲的說:“你真是太平洋警察,管得這么寬,既然有這個閑情,不如一起去爺爺面前說道說道,正好讓爺爺認認,你是哪家的貴女?”
“我懶得跟你們胡攪蠻纏,你們都是瘋子!”女子臉色一變,帶著她的兩個跟班,匆忙走掉。
待三個討厭的女人走了,周圍也瞬間安靜了下來。
淺淺回首問古璇青,“剛才那個囂張的女人到底是誰啊?”
“他爹是大學士,嫡親姐姐入官為妃,且為皇上育有兩女,頗得圣上喜歡,唯一不足的就是戴妃至于未有育下皇子。戴月容借著她爹和她姐的勢,在國都里囂張得不可一世,不過大學士和戴妃都是知書達禮的人,就是不知道怎么出了戴月容這么一個刁蠻小姐,可能是晚年得女,看得比較嬌貴的原因?!?br/>
淺淺笑得輕嘲的說:“難怪敢這么囂張了!”
古璇青扯唇一笑,沒再答話。
在國都就是這樣的,官大一職壓死人。
不單為官者有這樣的覺悟,就是他們的家人也是懂得,不然的話,戴月容不會專挑了長孫兮晴來欺負,卻不敢真的與淺淺和清瀾為難。
倒不是說長孫兮晴的家世要差一些,而是所有人都知道,長孫兮晴的親母已經不在了,嫡母不喜歡她占了嫡長女,強了她自個兒女兒的風采。而當初許的夫家,又是一個傳聞已死的世孫,再加上如今世孫回來了,卻執意解除這門親事。
在國都,這些事情都是瞞不住的,大家不說,心里卻是極為明白的,所以這些自恃高人一等的女子看不起長孫兮晴,想要為難她,也是情理當中的。
畢竟柿子也要挑一個軟的來欺負啊!
一直悄然無聲的長孫兮晴在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