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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淺淺附和的說:“就是啊!你也清楚妹夫?qū)δ闶鞘裁礃拥模阒还芊艑捔诵模夷隳瞧拍笡]腦子,可不代表妹夫和古太醫(yī)都是這樣的人。”
真真眼神一亮,略帶歡快的說:“姐姐猜得不錯,公爹為此把婆母罵了一頓,還說她沒有一個章程,連嫡子都沒有生,哪里有上趕著生庶子的道理。”
淺淺微微笑了起來,“這不就是嗎?你婆母那人,一向都沒什么規(guī)矩的,又不是第一天如此,你且放寬了心就是。”
“嗯!也只能這樣了,不過好在相公也說了,他不會碰那姨娘,只是說到底是婆母的意思,人只能先留著,不然的話,婆母又該有話說了。”說起后續(xù)處理的問題,真真的心情倒是愉悅了一些。
畢竟古太醫(yī)和古璇青還是對她好的,也沒有因為她目前沒有懷孕而有所埋怨,說來也是正常,畢竟古太醫(yī)和古璇青都是大夫,真真的身體有沒有問題,他們最清楚了。
淺淺又寬慰了真真一陣,在晚膳前,古璇青過來接走了真真。
兩人見了面,淺淺對這妹夫倒是極為滿意,也沒多叮囑什么,只是道:“我妹妹心里壓力比較大,這些日子就麻煩你擔當些。”
古璇青溫和笑容不改,言語卻是責備的說:“說的什么話,真真是我的娘子,疼她是應該的,說來這次的事情,也不是她一個人的責任,也許這懷上孩子,可能是我的問題呢!”
古璇青自我調(diào)侃,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
淺淺抿著唇,輕輕的笑開。
其實剛清楚真真受委屈的時候,她是憋在心里想過這話,不過倒也沒有說出口,沒想到古璇青說起來這么不在乎。
“不許胡說!”真真急得上前捂住古璇青。
在這時代,男子說不能生,就好比承認自個兒不是男人是一樣的,這也是為什么淺淺剛才生氣,卻沒有沖口說出這樣的話來。
畢竟話說出來,總有一天會傳開,到時候入了古璇青的耳里,對她是沒有什么影響,怕就怕會連累到真真。
畢竟再是大度的男人,被這般質(zhì)疑了,心里還是會不高興的。
“好了,我就隨便說說而已,只要你別多想就好,你懷不上孩子,就是思慮太重了的原因。”古璇青拉下真真的手,溫和的勸說。
真真執(zhí)著的說:“那你不準再說這事。”
古璇青笑吟吟的挑眉道:“那也得你不糾結(jié)這事了才行啊!”
真真嘟著唇,微微抿緊。
古璇青輕笑的看向淺淺,說道:“好了,我們不多打擾了,就先回去了。”
淺淺見留他們用膳,他們說家里已經(jīng)準備了飯菜,便沒拉著他們繼續(xù)說話,讓他們早點回去了。
淺淺晚膳是世子妃帶著朵朵一起陪著用的,世子妃還怕這么拘著淺淺會讓她覺得悶,便說道:“你這身子快兩個月了,等出了三個月的時候,母妃帶你去山莊住幾日。”
淺淺清楚世子妃的好意,忙笑著表示說:“無妨,家里也不悶,再說一切也都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明白的。”
淺淺看得出來,世子妃這樣說話,也是為了之前沒同意她親自弄女子坊的事情,故有點示好的意思。
世子妃放下心結(jié),溫聲說道:“你能這樣想就好了,母妃也是為了你們著想,怕你們年輕不懂事。”
“我明白!”淺淺笑瞇瞇的回應,還不忘加了一句,說道:“當初懷朵朵也是這樣,我娘跟前跟后的念著我,如今母妃這樣待我,我心里感嘆著,就跟我親娘是一樣的。”
這話聽在世子妃耳里大受感動,她就是怕誤會了她的意思,反倒將事情弄擰了,如今淺淺能這樣想,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稍晚,月掛當空,淺淺正待休息的時候,一身汗味的清瀾自軍營里跑了出來。
淺淺驚了下,立即叫來思行和慎語,又是準備熱水,又是準備膳食,清瀾忙攔著說:“不用了,我一會兒就回軍營。”
淺淺詫異的說:“怎么這么趕,不能在府里住一晚嗎?”
清瀾搖首說:“明兒一早還有訓練,怕到時候趕不上,我是趁著這會兒休息時間,抽空跑出來看看你們娘倆。”
淺淺心里大受感動,同時又十分的心疼,暖聲道:“訓練了一天,還趕來趕去的,你身體吃得消嗎?我在府里吃得好睡得好,你不用擔心我,朵朵由著世子妃照顧,也好得不得了,倒是你自己,要注意身體,別當自己是鐵打的,讓我們娘倆擔心你。”
清瀾心里被淺淺幾句話說得滾燙的,面色暖了下來,聲音略揚的說道:“我的身體你知道的,這點小訓練還不看在眼里。你今天怎么樣?有沒有按時用膳,休息得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淺淺笑著搖搖首說道:“一切都好,就跟當初懷朵朵似的,沒什么問題,連孕吐都沒有,想來這一胎也是一個文靜的。”
清瀾在身上揩了揩,這才摸著淺淺的肚皮小聲嘀咕:“真希望這胎是一個兒子,也免得你到時候再多辛苦了。”
淺淺溫婉淺笑,心里其實另有計劃,她打算生完這胎還生一胎。以前她是喜歡女兒不錯,但是如今到了這樣的家族,還是再生兩個兒子會比較好,彼此也有一個照應。
肅親王府太大,權(quán)利也太重,她不想將來的孩子過于辛苦,最好是生兩個,一人分擔一些,彼此也能輕松一些。
而且兩個孩子自幼由她親自教育,也不怕出現(xiàn)兄弟爭家產(chǎn)這樣的事情。更何況這時代,嫡子繼承爵位是誰也沒有權(quán)利置喙的。
清瀾雖然沒時間沐浴更衣,但是拉著淺淺說話的時候,還是被逼著用了些膳食,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夫妻倆互相叮囑了數(shù)句,清瀾這才又悄然無聲的離開了王府。
清瀾來去匆匆,使了武功,并沒有走大門,因此門房并不清楚世孫爺來了又走了,至于躲在暗處的護衛(wèi)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就不清楚了,但不管如何,就算是發(fā)現(xiàn)了,看到對方是府里的正主,也不會多加阻止的。
如此過了兩日,皇宮一道圣旨下來。
淺淺有孕的事情傳開,皇上賞了一堆東西下來,并且給了清瀾一個長假,準許他留在府里陪伴淺淺。
對此,清瀾自然是十分的高興,卻是愁得肅親王和世子爺倆人私下多次交談。
畢竟這國都里,誰家沒有一個孕婦,但也不見皇上卻誰這么優(yōu)待,連差事都不用辦了,就直接恩準回家陪妻待產(chǎn)。
雖然說清瀾現(xiàn)在還沒有官職,但是肅親王讓清瀾去軍營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清楚清瀾的本事,打算讓他憑本事征服一群跟隨者。
如今被皇上這樣插手,計劃自然也是打破了的。可惱的是清瀾還覺得喜滋滋的,甚是滿意皇上的決定。
肅親王拿清瀾沒有辦法,只得把他身邊的魑魅魍魎召回來敲打一番,又讓他們回了軍營。
而后兩日,清瀾都一直陪在淺淺的身邊,跟前跟后,對此,肅親王府上下再一次深刻的認識到了世孫爺對世孫妃的重視。
淺淺本來也想勸清瀾去軍營里的,不過看清瀾不樂意,淺淺便也沒有多說,畢竟清瀾的性格本來就是這樣,隨心所欲,不受拘束。
如今努力的融入人群,取得別人的贊賞,也不過是為了她說的以后。
淺淺也不想逼清瀾太過,畢竟以后誰都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何苦把現(xiàn)在的清瀾逼得這么忙碌不開心。
再者,清瀾的性格她又是極清楚的,她懷了身體,他自然是想在她身邊陪同侍產(chǎn)的。
這日午后,淺淺舒適的躺在院里,嘴邊吃著清瀾喂的水果,舒服的瞇著杏眼,正感幸福的時候,有下人過來通報,說是肅親王請清瀾過去一趟。
清瀾一聽,有些不高興的問道:“又有什么事?”
話音還沒有落下,清瀾隨口剝了一片橙子喂到淺淺的嘴里,淺淺一邊咬著香甜多汁的橙子,一邊拿眼睛瞪清瀾。
清瀾這才收斂點,又問了一遍:“王爺有說什么事嗎?”
傳話的小丫鬟緊張的說道:“年侍衛(wèi)回來了,正在王爺院里請安,王爺讓你也過去一趟。”
“年侍衛(wèi)?”清瀾眉眼一揚。
小丫鬟立即解釋說:“是年楓侍衛(wèi)。”
清瀾微想了下,就想起了這號人,而淺淺也在同時間想到了年楓就是那位準備給清瀾的侍衛(wèi),而且自小拜師學藝,是年老的親孫。
淺淺想著,這年楓的本事應該是挺高的,不然的王爺不會這么重視,再加上年家祖孫三人為王府服務,想來也是十分忠誠的。
當下淺淺勸說:“你趕緊過去看看,好好說話。”
清瀾擦了擦手,起身對淺淺說道:“嗯!你坐在這兒別睡著了,一會兒覺得困了,就讓她們拿條毯子出來蓋著,別吹了風。”
淺淺嘴里答著好,催促說:“我會照顧好自個兒的,你趕緊去了,趕緊回來就是了。”
清瀾寵溺的看了眼淺淺,對思行和慎語叮囑了幾句,這才跟著來傳話的丫鬟一起去了松柏院。
待清瀾走了,思行和慎語兩人對望一眼,皆松了口氣的感覺,對淺淺又是崇拜又是羨慕的說道:“世孫妃對主子可真好。”
淺淺仰臉輕輕一笑,眼眸靜靜合起,暖暖的陽光照耀在身上,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舒適的感覺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就又有小丫鬟來報,行色匆匆的說道:“世孫妃,世孫爺和年侍衛(wèi)打起來了。”
“嗯?”淺淺一下就坐了起來,不解的問:“怎么會打起來了?”
小丫鬟語氣焦急,有些解釋不清的樣子。
淺淺溫婉笑說:“不急,慢慢說!”
想來也發(fā)生不了什么大事,畢竟肅親王還在,而且年老雖然看著慈祥,但觀他走路不帶一絲聲響的樣子,也清楚他是一個練家子。
有這么兩人盯著,哪里還能出什么大事。
“世孫爺和年侍衛(wèi)在比武場上比武。”小丫鬟順了口氣,才總算把話說清楚。
思行當即發(fā)難,斥責說:“比武就比武,什么叫打起來了,你明知道世孫妃有喜了,還這般胡亂傳話,真有一個什么不適小心你的小命。”
小丫鬟臉色一變,立馬跪下來求饒,淺淺看了眼,不甚在意的說:“算了,下次注意一點就好。”
“多謝世孫妃,多謝世孫妃!”一得了特赦,小丫鬟趕緊跑了。
淺淺扶著躺椅站了起來,說道:“走,我們?nèi)タ纯础!?br/>
思行眉宇微皺,小心勸說道:“主子,咱們就不去了吧?比武不比其他,若是驚到了主子就不好了。”
淺淺輕拍了下肚皮,爽朗的笑說:“沒事!”
思行看到淺淺的動作,嚇得一顫,立即不敢再說其他,讓慎語去和在小廚房里忙著的宮嬤嬤說了一聲,她便陪同著去了練武場。
練武場上,清瀾和年楓打得難舍難分,思行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觀看高手對打,當即忍不住輕呼了聲:“這誰是誰都看不清了。”
高手過招,講究的是快。
淺淺若不是有武功底子,怕也如思行一樣,只看得見人影晃來晃去,其他的是什么也看不清。
“瀾兒的武功怎么這么強?”肅親王是有意把淺淺叫來的,畢竟有些話問清瀾,他根本就不屑開口,還是找好說話的淺淺比較容易聊開。
淺淺驕傲的望了一眼比武場上的清瀾,笑答肅親王的話。
“機緣巧合之下得一位武林前輩傳授。”
肅親王若有所思的看著清瀾,并說:“這可不像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該有的身手啊!”
清瀾無論的內(nèi)力還是修為都高過自小拜師學藝的年楓,之所以對打這么久,是因為年楓比起清瀾有對打經(jīng)驗一些。
清瀾雖然之前兩次為了銀子也為了提高修為,特意去搗毀了賊窩,但是那些賊人到底不比年楓這樣的高手。
爾后他入了軍營,又都是普通的士兵,也沒有要用到內(nèi)力的地方,因此,武功雖然一直在練,但是對打方面卻仍然有些欠缺。
“這……”淺淺猶豫了下,想著,如今是不是該到了攤牌的時候。
肅親王眸中光芒一閃而過,沉聲道:“你們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們沒有說?”
其實肅親王派去打聽的人也早就回來了,關(guān)于他們在南陽的生活也早就清楚,但是對于清瀾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