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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撐得起場面來。
婚事訂下的隔日,劉羽琪就派人來請了淺淺過府一聚,淺淺如今和劉家可是親家了,劉府人看到淺淺是恭恭敬敬的。
一路淺淺被請到了劉羽琪的閨房里,她也正在為婚宴而準備著,屋里架著大大的繡嫁,正繡著東西。
“你來啦!”
劉羽琪放下針起身相迎,屋里的丫鬟上前幫忙把繡架收到一邊。
淺淺剜了眼劉羽琪輕笑說:“能不來嗎?未來大嫂相請,我哪里敢不來啊!”
劉羽琪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的紅暈,不自然的說:“你就少調(diào)侃我了,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你這么聰明想不到,不過我聽我娘她們說,你大哥好像對這件事情不知情?”
淺淺嗯哼了一聲,帶了幾分高傲的樣子,抬起下巴說:“羽琪,我和你是朋友,我也知道你的難處,所以這次你算計我哥的事情,我也不和你計較,甚至你們背后做的事情,我都看著的!但是也只有這么一次,你以后嫁給我哥了,我希望你能好好對他,我哥是一個忠厚的人,你若是拿出真心對他,我哥會連命都給你。”
劉羽琪微垂小臉,羞澀的表明立場說:“我明白的,你放心,我以后嫁給你哥了,自然就好好過日子,這次的事情,謝謝你。”
淺淺翻了翻白眼說:“謝我就不用了,至于這件事情,我個人覺得你最好還是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和我哥說清楚,因為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他以后若是自旁人口里聽到這事的話,定然不會原諒你的。”
劉羽琪抿了抿唇說:“我明白,我從來沒想過瞞他這件事情,我會跟他說清楚,并求得他的原諒。”
淺淺莞爾一笑說:“嗯!你是一個聰明的姑娘,我相信你清楚要怎么做,你們以后才會好!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一定得讓我哥幸福啊!我可是為了你,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家算計我哥啊!”
劉羽琪被淺淺說得又羞又窘,再三表示一定會好好對待言大郎。
剛開始的時候,聽到大郎不識文墨,她心里的確有猶豫,但是在家人這番試探下來,她已經(jīng)對言大郎悄悄動了心,因為她覺得,在國都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言大郎這樣正直的男人了。
而且倆人有了親密接觸,她覺得要喜歡上言大郎并不難,他身上有一種國都男人都沒有的特殊氣質(zhì),十分的干凈純粹,而這些比起能舞文弄墨來說,更加難能可貴,更何況大郎模樣還十分出眾,讓人有一種能夠全心依賴的感覺。
話也只是點到即止,淺淺看劉羽琪的樣子,也沒再多說了,兩人說了會兒閑話,淺淺就開始報怨起婚宴定得太倉促了,還跟她說了言家的情況。
“所以你也要做好,嫁過府就當家的準備。”
劉羽琪臉色羞紅,一陣尷尬的說:“多少姑娘想著出嫁就能當家,我能這樣好運,才不會覺得苦。”
淺淺不是國都長大的姑娘,她沒有在復雜的后宅里生存過,所以她不明白當家的重要性。
淺淺挑了挑眉,說道:“你即是這樣覺得的話,不如就能者多勞啊,現(xiàn)在就把家里的事情接過去啊!”
“現(xiàn)在?”劉羽琪臉色白了白,有些不敢置信的微張著小嘴。
淺淺苦惱的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娘家沒人能管事,你都不知道,我天天找世子妃借了人回府幫忙,反正那家以后就要靠你了,你不如早就上手,你覺得怎么樣?”
劉羽琪嘴角抽了抽說:“這旁人會說閑話的吧?”
她還沒見過哪家姑娘,還沒出嫁就管到夫家的事情去了,這要是傳出去了,不是笑掉人家的大牙嗎?
淺淺不解的眨了眨眼問:“誰說閑話?再說了,我們自己過日子,管人家說什么閑話啊?”
“可是……”劉羽琪猶豫著,覺得這于禮不合,但是淺淺提出來了,她又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就在這時候,劉夫人過來了,她也是聽說淺淺來了,特意過來打聲招呼的。聽了兩個小姑娘的談話,劉夫人雖然愣了下,但是反應卻比劉羽琪強多了,畢竟是見慣風雨了的。
“親家若是有這個意思,羽琪你就提早過去幫忙也無妨,先讓陪嫁的下人過去。”
淺淺附和說:“是啊!我也能早點輕松一些,你都不知道,我這一天到晚挺著肚子往娘家跑有多累!我娘性子軟,別說是指使下人干活了,她不幫下人干活就不錯了,至于我二嫂,她如今挺著大肚子,眼看就要生了,之前還摔過一跤,差點動了胎氣,家里根本不敢讓她多做一點事,眼下能仰仗的也就你這個大嫂了,大嫂……”
淺淺說著,小手就爬上了劉羽琪的雙臂,窘得劉羽琪一張臉通紅,吱唔的說:“你別亂叫,現(xiàn)在還不是。”
淺淺調(diào)侃說:“怎么著,還打算后悔啊?這可是不行的,我哥可是一個死心眼的,認定了你,就是你了,你都招惹我哥了,可不能半途而廢,不然的話,我就和你絕交,老死不相往來。”
劉羽琪哭笑不得的說:“你胡說什么啊!我只是覺得這話被別人聽了去不好,多羞人啊!”
淺淺滿不在乎的嘟了嘟小嘴說:“別人的看法,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最重要的是自個兒活得高興了,再者,你借著這婚前的機會,你也能和我哥多接觸下,體會一下戀愛的感覺。”
“什么是戀愛的感覺?”劉羽琪懵懵懂懂的看著淺淺。
淺淺狡黠的笑了笑,替劉羽琪科普了一下什么叫做戀愛,羞得劉羽琪一下就站起了身,背對淺淺嬌斥:“你怎么說這些,太羞人了。”
“少來了啦!我們言家四兄妹,除了大哥和你的婚約有些不同,我們其他的三兄妹都是婚前就認識了,且都是兩情相悅,彼此決定要攜手過一生的。如今我和我大哥即是注意了要在一起,我自然希望你們能互相喜歡,彼此尊重,這哪里就羞人了啊!”淺淺翻了翻白眼,她若是說現(xiàn)代愛情給劉羽琪聽,怕是一向穩(wěn)重內(nèi)斂的她都會變臉。
劉羽琪微微蹙眉說:“但是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怎么能私相授受?”
淺淺調(diào)侃的看了眼劉羽琪,畢竟劉夫人在場,她并不打算這時候和劉羽琪多說,只待有空了,再和她聊聊她們言家三兄妹的愛情故事,也讓劉羽琪明白婚姻不是單純的湊合過日子。
雖然淺淺不確定劉羽琪和大郎之間能否擦出火花,但是劉羽琪這么聰明的一個姑娘,若是想把日子過得和和滿滿還是很容易的,畢竟大郎的心還是很好拐的,而且喜歡一個人的開始,多是因為好奇。
在他們?nèi)找瓜鄬Γ荒芸幢舜说那闆r下,要產(chǎn)生愛情也是不難的,沒有深深的愛也有濃濃的喜歡。
來劉府的時間也不短了,又聊了會兒,確定了明兒一早在言府見面,淺淺便快似的與她們道別了。
出了劉府,淺淺抬眼望天輕笑了一聲,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就兩位兄長,他們?nèi)⒌南眿D,竟然都是用的同一個理由進的家門,也不知道是不是應了那句話。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晚上,淺淺回王府又見了世子妃,把讓劉羽琪早日接手言家內(nèi)宅的事情告訴了她,世子妃倒沒有那套于禮不合之說,也明白淺淺的心意,只夸她是一個懂事的孩子。
“母妃對的多有照顧,如今我就想母妃多照看點自個兒身子,以后等我多生了幾個娃娃,母妃才能幫我照看啊!”
世子妃不說,但不表示淺淺沒有長眼睛,世子妃這連日來已經(jīng)消瘦了許多。
“母妃沒事,而且你大嫂每日都在我這里侍候,有她在,你不用擔心,你只要顧好自個兒身體,母妃就滿足了。”提起宋雨華時,世子妃輕蹙了下眉。
淺淺在君翊帆成親的第二日見過宋雨華,也給了一只玉做見面禮,當時宋雨華給淺淺的感覺就是一個溫溫柔柔的人,這些天看她一天不落在世子妃面前侍候也是能看出來的,即使世子妃再三強調(diào)不用如此,但宋雨華還是每日一早就過來了,與此相對,淺淺都覺得她這個兒媳當?shù)猛Σ环Q職的,好在世子妃沒說什么。
“等這幾日過了,我就會在府里養(yǎng)胎了,不再讓母妃擔心了!”淺淺突然覺得她其實挺不孝的,這樣每天瘋野的到處跑,還讓世子妃跟在后面各種擔心了。
世子妃聽淺淺這樣一說,臉上立即綻放出笑容,拍拍她的手,高興的說:“你能這樣想就最好了!”
淺淺陪著世子妃說了會兒話,晚膳也直接留在這邊用的。
次日一早,又拉著清瀾過來一起用膳,她發(fā)現(xiàn)這些天一直忙著娘家的事情,別說是給他們制造相處的機會了,就是清瀾,也是天天擔心著她,跟著她跑出去的,世子妃要見清瀾一面都不容易了。
只是淺淺沒想到,早膳的時候也碰到了宋雨華,而且她還在一邊侍候世子妃用膳,這弄得淺淺十分的尷尬。
因為兩個人同樣都是兒媳,一個坐著用膳,一邊站在旁邊端茶遞水,淺淺自個兒都覺得有點不妥,勸著宋雨華一起,但她笑吟吟的說用了膳,怎么說也不聽,淺淺又趕著回娘家,也就沒多說了。
淺淺回娘家的時候,劉羽琪還沒有到,她這一天到晚的往娘家里跑,姜氏都覺得太多次數(shù)了,見面就訓了起來。
“娘啊,我是有正事辦的,我昨天去見了大嫂,讓她早點過來幫忙,等會兒她就過來了,家里的事情以后就交給她打理好了。”
姜氏愣了下,說:“這會不會太麻煩她了?”
淺淺輕笑的說:“這有什么,她每天多跑幾趟,正好能和大哥多見幾面,能能多相處相處啊!這不是挺好的嗎?”
姜氏恍然大悟的說:“這倒也是,那我要通知你大哥一聲,他這會兒正在院里練武,讓他梳洗一下才行。”
淺淺竊笑一聲,說:“這弄得大哥就像一個大姑娘似的。”
姜氏瞪了眼,親自去和大郎和說這話,淺淺笑嘻嘻的跟在后面,見到大郎不等姜氏開口,率先說道:“大哥,大嫂要來了,娘要你趕緊梳妝打扮一下,穿得體體面面的去見你的新娘子!”
大郎愣了下,反應有些慢,過了半晌,才脹了臉說:“劉、劉姑娘要來?”
☆、171、現(xiàn)代老鄉(xiāng)
“干嘛?害羞啊?”淺淺笑嘻嘻的圍上去調(diào)侃。
大郎倒退一步,一個武將差點被自個兒的腳絆倒,匆匆丟下一句要去沐浴,人就直接跑了。
淺淺當下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指著大郎落荒而逃的背影說道:“大哥,你好搞笑啊!”
姜氏面帶微笑,回眸剜了淺淺一眼,說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啊!”
淺淺瞪著溜圓的眼睛,嘟高了小嘴問道:“像我怎么了,多好啊!”
姜氏打趣的說:“對,都像你,像你一樣厚臉皮。”
淺淺嬌嗔一聲,母女倆攜手出了后院,就聽到門房來報,說是劉羽琪已經(jīng)到了,淺淺立馬加快了步伐,一路到了前廳。
“大嫂,果然守信啊!我可是怕你不來,一大早就來這里守著了。”淺淺笑瞇瞇的上前挽著劉羽琪。
劉羽琪面帶淺笑,被淺淺拉著,她朝著姜氏見禮,動作都顯得有些不協(xié)調(diào),好在言府一向隨意,也沒人講究這些,姜氏還甚為親切的拉著她說話。
“都怪淺淺不懂事,這么麻煩你,會不會讓你為難?”
劉羽琪微抿著唇,吟吟笑說:“不會,能幫到淺淺,我也很高興。”
姜氏放心的說:“那就好,我就怕淺淺讓你為難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你在府里也不要局促,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就和自個兒家里一樣的。”
“好!”劉羽琪端莊的笑容里閃過一抹靦腆。
淺淺笑嘻嘻的插話說:“大嫂,大哥知道你要過來,嚇得立馬去沐浴了,他一會兒才會過來。”
劉羽琪愣了下,臉上浮現(xiàn)不自然的紅暈,好想問句,為什么她來,他要去沐浴,但又覺得問這話不妥。
“別聽淺淺胡說,大郎剛剛練完武,一身都是汗,所以梳洗一下,換身干凈的衣服來見你,也免得失禮了。”姜氏一邊解釋,一邊瞪著淺淺。
淺淺調(diào)皮的吐吐舌,也不再廢話,拉著劉羽琪就要她干活了。
一會兒總管和下面的管事都過來了,淺淺拉著劉羽琪上前一步,對眾人說道:“相信她是誰,大家也都清楚,八月底羽琪就會和大哥完婚,到時候這家就由她打理了,自今兒起,大嫂會經(jīng)常來府里,她說什么你們照著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