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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因為她的單純只是表面,不像南宮婉婉和南兒。
她們自小在溫室中長大,很少接觸到世間不美好的事情,因為思想單純一些,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
劉羽琪若有所思的看向南宮婉婉,委婉的說道:“的確是比較特殊的,這國都喜歡蘇公子的女子何其多,但就是蘇公子怕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子,雖然纏人,卻不厭人。”
淺淺抿唇輕輕笑開說:“這就是她可愛的地方啊!”
南宮婉婉纏著蘇祈,帶著崇拜的目光去追隨他,會以他的感受為考量,就像剛才淺淺就有注意到。
南宮婉婉答應比試之前,和蘇祈悄聲說了幾句話,雖然她沒有看見他們說的是什么,但是蘇祈當時面對的著她。
在那一瞬間,她看到蘇祈眼底的波紋,顯然蘇祈的情緒有所改變。
劉羽琪收回目光,看向淺淺笑說:“我怎么突然覺得,蘇公子這朵天山天山雪蓮會被南宮姑娘摘下?”
淺淺揚了揚唇說:“很有可能噢!”
對于這點,淺淺是不懷疑的。
南宮婉婉有著她聰穎可愛的地方,再加上她的性格溫和心地善良,死纏爛打的去追求蘇祈的話,就算他是一顆石頭,也會被捂熱的。
蘇祈雖然用一種溫和的態度拒人千里,但是淺淺不否認,若是有人能走入他的心底,他付出的柔情與專一,和清瀾應該是不相上下的。
兩人表現出來的性格雖然不一樣,但心底的那份執著應該是一樣的,而且這兩個人有一種共同點,就是對他們不在意的人,不屑一顧,對他們在乎的人卻護如眼珠。
淺淺覺得她若是沒有看走眼,蘇祈應該就是這種人。
“對了,家里現在怎么樣,沒有人為難你吧?”淺淺話鋒一轉,談起娘家的事情來了,這幾天她沒有回去過,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提起言家的事情,劉羽琪臉上的笑容不自覺的真了許多,柔聲說:“沒有人為難我,他們都對我很好。”
淺淺滿意的點點頭說:“那就好,若是有不聽話的下人,你只管打罵了,有人不服的話,你就說我說的。”
劉羽棋莞爾笑說:“倒不用如此,你明白的啦,我一向講究以德服人。”
“行行行。”淺淺一副怕了劉羽琪的口吻輕輕的笑了起來。
劉羽琪臉皮微有紅暈,她也是跟著淺淺才會這般說話,其實與其他人說話時,劉羽琪不是這樣的,見人說話凡事說三分,這是她自小被教導的。
若不是和淺淺在一直時間長了,被她感染了,她也不會說出如此厚臉皮類似自夸的話來。
“你和我哥怎么樣了?”淺淺相信家里的那些事情自然是難不倒劉羽琪的,就算現在有什么阻攔也不過是不夠名正言順,等到嫁到言府,一切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談起未婚夫,劉羽琪雖然每次去,都能見到大郎,但還是忍不住臉紅的說:“嗯,還不錯。”
“怎么一個不錯法啊?”淺淺翻了翻白眼,看劉羽琪越是害羞,她就越是喜歡追問。
劉羽琪自持一副端莊的樣子,嬌艷的臉頰布滿了紅暈,嬌斥說:“你怎么還好奇這種事情啊!”
劉羽琪嗔怪淺淺過問了這事,但她的臉若不是紅得這么過份的話,會更有說服力及威嚴一些。
“這有什么,我也是關心你們啊!”淺淺狡黠的笑了笑,倒不是真的要知道細節,不過就是想知道他們好不好而已。
說白了,淺淺就是一個操心的命,希望她身邊的人都過得幸福。
雖然說這樣挺累的,但其實淺淺累得還挺高興的,這世身邊能有三五親人讓她這般上心,讓她緊張,其實也是一種幸福。
“他……他要我教他寫字。”劉羽琪想到這兩日,倆人抽空在書房里的事情,臉色不禁像火燒一樣。
活了十幾年,這是她第一次和男子這么親近,她不知道大郎是真的不懂還是如何,輕浮的讓她握著他的手教他寫字,心里是又嗔又怪,但是對上他正直的眼神,她又不好將這些話宣泄出口,總覺得是自個兒太過兒女情長了,人家真的只是在認真的學習而已。
“看不出我大哥還挺好學的啊!是吧?”淺淺挑了挑眉,一副言猶未盡的樣子。
看劉羽琪羞得恨不得挖一個地洞鉆進去的樣子,淺淺哪里還會看不出來,這兩人之間肯定發生了些什么事情,而且還是好事。
即是如此,淺淺自然不會再多問了,免得劉羽琪惱羞成怒了。
接著,淺淺沒再逗劉羽琪,而是正兒八經的聊起了八月底大婚的事宜,清楚家里一切時宜都準備得差不多了,而且大郎凡事還親力親為,更是覺得滿意。
又聊了許長時間,清瀾他們才出來,淺淺也不想再多待了,跟著一直回了府。
在回去的路上,淺淺就跟清瀾說了他們走后的事情,清瀾對這種事情沒有太多的情緒,玩著淺淺纖細的手指,只聽到淺淺插手時,才怔怔的抬眼。
“她們罵你了?”
淺淺翻了翻白眼,說:“怎么可能,她們誰敢罵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護短,要是有人敢罵我,你不打她們了啊!”
清瀾的眼里可沒有什么君子動口不動手,或者不打女人這一說,在他眼里只有兩種人,一種對淺淺好的,一種對淺淺不好的。
所以在清瀾的面前,也別講究什么君子之風了,這是根本就沒有的事。
“噢!”清瀾應了聲,又一臉不感興趣的樣子。
淺淺也不管清瀾感不感興趣,回去的路上,就跟他說了一路,清瀾聽到最后,也問了一句和劉羽琪一樣的話。
“你和她很好?不單留她用晚膳,還幫她?”
淺淺想到南宮婉婉莞爾笑說:“還不錯,我覺得她挺好的,是一個值得交得的朋友。”
清瀾看了眼淺淺,說:“好,我知道了。”
淺淺嘴角略略勾了起來,沒再多說什么,在回到府里,梳洗上床后,清瀾抱著淺淺一手摸著她的小腹,來回輕撫。
淺淺側身在清瀾的臉頰落得一吻,輕聲說道:“寶寶他們很好,還說想爹爹。”
清瀾眼神一亮,果然對此事十分感興趣,好奇的追問說:“他們現在就會想我了嗎?那我要跟他們說什么才好?”
淺淺憋著笑說:“還不是和當初懷朵朵一樣么!”
清瀾一下坐起,輕趴在淺淺的小腹上,嘀咕說:“大寶小寶,我叫君清瀾,是你們的爹,我以前叫穆清,是一個獵戶,現在改了名,肅親王說我是他的孫子,大家也都叫我世孫爺,據說我以后也是要當王爺的,我和你娘本來沒想這么早就生你們的,不過你們既然來了,我們也是很歡迎的,我們很期待你們能平安順利的出生。”
淺淺好笑的戳著清瀾的臉頰,取笑說:“你能不能不要一臉嚴肅的說你很期待他們啊?”
清瀾抬眼,一臉嚴肅的說:“我真的很期待。”
淺淺憋著笑,哄說:“好好好,我知道你很期待,行了吧?”
清瀾微皺眉眼,較真的說:“我感覺你不太信的樣子。”
“沒有!”淺淺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只差將手舉在額邊發誓了。
清瀾瞅了淺淺一眼,又趴在淺淺的小腹上輕輕說道:“雖然我不喜歡因為你們的出生讓媳婦這么受痛,但是你們既然來了,媳婦喜歡,我肯定也會喜歡的,不過若是以后,我覺得讓我來生比較好。”
清瀾說著,自個兒率先皺起了眉。
淺淺抑制不住的大笑出聲,彎腰抱住清瀾,趴在他的肩頭說:“清哥哥,你怎么這么逗啊!”
清瀾不解淺淺突然笑成這樣是為什么,但是他說這話卻是真心實意的,回想朵朵出生那天,淺淺那慘烈的叫聲,他至今還是渾身一寒。
“好嘛,好嘛,我知道你是疼我,但是我也疼你啊!我才不要你疼,我寧可自己疼,而且我也想為你生兒育女,他們都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淺淺溫柔的抱著清瀾煽情的說著。
清瀾皺緊了眉,不知道該回些什么話才好,此時只覺得心里澎湃異常,卻不知道該如何宣泄出口。
清瀾情急之下有些笨拙的抓著淺淺的手放在胸口,劇烈而強勁的心跳聲砰砰而響。
淺淺心領神會,愛嬌的窩入清瀾的懷里,柔聲道:“妾心似君心。”
清瀾緊緊的抱住淺淺,他不像淺淺一樣,說不出這些好聽的話,但是他知道淺淺定然懂他的心。
一個晚上,夫妻倆人癡癡纏纏的說著情話,鬧到很晚才休息。
接下來的幾天到是安靜,南宮婉婉雖然還是日日有上門報到,但是卻沒再為她的感情事而煩惱,反而興致勃勃的操辦著女子坊的事情。
淺淺見她這樣,好笑的問了原來。
南宮婉婉竟然略有內涵的說了一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淺淺看她這樣,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不過看在這段感情里,南宮婉婉至今的感受都是快樂,那也便放心了。
一段好的感情能促使人上進,也能讓人感受到幸福。
只要有這種感覺,追求與被追求,什么樣的形式,都是無所謂的。
日子在平靜中到了八月底,大郎和劉羽琪成親這日,可以說是十里紅妝,劉羽琪不愧是劉閣老最疼愛孫女。
她出嫁的時候,第一抬嫁妝到了言府,最后一抬還沒有出家門。
劉羽琪的人緣也是十分好的,來給她添妝的小姑娘也十分多,有些是在她之前已經成親了的少夫人。
劉羽琪今兒的妝也是淺淺幫忙化的,這會兒已經行了禮坐在新娘里了。
淺淺和真真姐妹倆陪著劉羽琪,大郎算是在她們的轟鬧聲中被趕出去的,臨走了,還不放心的折回去了說。
“你們沒事就在這里多陪陪你們大嫂。”
淺淺翻了翻白眼,揮拳威脅說:“大哥,你再不走的話,我們可就要當惡小姑了,背地里欺負大嫂了。”
劉羽琪嬌艷的頰本就染了胭脂,這會兒紅得更艷,粉嫩的唇瓣微微的揚起。
“好好好,我馬上走!”大郎話音落下,人就不見了。
淺淺無奈的笑了笑,低首對坐在床邊的新娘子說道:“大嫂,不錯啊!這才幾天的時間,你就把我哥牢牢的抓在手里了,他可緊張你了。”
真真附和的取笑說:“大嫂御夫的本事不錯啊!”
劉羽琪咬了下唇,害羞的說:“你們就快別取笑我了,我都快緊張得昏倒了。”
劉羽琪的陪嫁丫鬟,笑吟吟的說:“我們小姐緊張得昨晚都沒有睡,世孫妃早上過去化妝時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就放過我們家小姐吧!”
淺淺笑著剜了眼說:“算了,放過你了。看樣子以后不能隨便欺負你了,不單有大哥護著,還有忠心的小婢啊!”
小婢也算和淺淺相熟了,俏皮的說:“世孫妃可別這樣說,不然小姐要怪奴婢不知禮數了。”
淺淺輕捏了下小婢的臉頰說:“我們青芽這樣乖巧,誰敢說你不知禮數啊!”
淺淺是知道劉羽琪和青芽的關系的,自小一直長大,是劉羽琪身邊最得力的丫鬟,平日里也多倚重她。
大婚前夕,青芽幫著劉羽琪沒少跑言府的門,處理事情來,也是十分的老練,就連姜氏都跟淺淺提起過青芽兩次,夸聲不斷。
“多謝世孫妃夸獎。”青芽一笑,俏皮的行了一個禮。
淺淺讓青芽出去準備,一會兒晚點大郎就會回來了,肯定要喝些解酒湯,兩人也要沐浴,這些都要丫鬟事先準備好的。
屋里就三姑嫂了,劉羽琪拉著淺淺的手,豁了面子的說道:“我有點怕。”
真真翻了翻白眼,說:“怕什么,你就眼睛一閉,躺在那兒什么都不要管就是了,一切都有大哥在。”
劉羽琪微低了臉,真真這話和劉夫人說得不錯,出嫁前劉夫人也塞了本書給她看,便一想到,等會兒要和大郎做那些親密的動作,她覺得她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淺淺懂這些小姑娘的心思,在出嫁前一刻聽娘親說了洞房之事,一知半解最是好奇的事情。
“不用怕,就是女人第一次會有點痛,你忍忍就過去了,至于我哥的話,咳咳,我幫你打探過了,我哥還沒有過女人,所以你多擔當一些。不過說來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