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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瘋狗嗎?見人就咬,我也只是說國師的眼睛長得好看而已,我看是你自己心術不正,才國師懷有齷齪,才會覺得別人都和你一樣吧!”
“我……”冰月公主張大了嘴,想反駁,卻是說不出話來。
南宮婉婉輕蹙眉眼,低斥道:“神經??!”
“壽宴快開始了,我們該過去了。”溫潤的聲音響起,南宮婉婉抬眼望去,對上他冰冷的雙眸,瞬間只覺得全身冰涼,臉色發白。
淺淺輕捏南宮婉婉的小手,輕嘆一聲說:“這不是我們的時代,有些欣賞不能如此說白,更何況你當初對蘇祈也是如此,我覺得以后他就算是喜歡你了,也不會相信你的感情了?!?br/>
南宮婉婉張了張嘴,一副快哭了的樣子,幽怨的說:“怎么會這樣,他才對我和顏悅色一點點而已?!?br/>
狩獵場的事情,南宮婉婉看到璟皇子出事了,她大腦一熱就沖了進去,找了好久才找到蘇祈,雖然他沒說什么,但她感覺到,他對她不再是拒之千里的態度。
可是剛才那么一個眼神,她覺得有種被推入冰窖里的感覺。
一行人跟著移步,淺淺始終能察覺到那一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清楚自那個方向而來,是誰在打量她。
但這會兒淺淺不想回眸,更不想說什么,因為她還沒有準備好,不想過多的表露情緒,讓已經有所懷疑了的他,查得更多。
壽宴處,比起剛才淺淺她們那邊的鬧劇,這邊更顯熱鬧。各世家小姐、夫人都齊聚在這里。
能看到出,壽宴分了左右兩邊,這邊全是女眷,對面全是臣子,胤親王和蘇祈他們,早在剛才就走過左右中間的那道拱橋到了對面。
沿路欲言又止的南宮婉婉這會兒看到蘇祈的背影,更是微微嘆息了一聲,回眸挫敗的問淺淺。
“我是不是挺失敗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眾人面前丟臉?!?br/>
淺淺也不好太打擊南宮婉婉,只好委婉的說道:“這是不是現代,也不是民風開放的苗疆。”
“我明白,你也覺得我輕浮了嗎?”南宮婉婉眼神閃過一抹脆弱,她不過就是隨著心情說了幾句話而已。
淺淺搖了搖首,她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像南宮婉婉這樣的性子,頂多只能說率真單純,哪里配用得上輕浮兩字。
只是在這時代,眾人的看法和眼光不一樣,而南宮婉婉雖是來了兩年,但因在苗疆,除了隱瞞身份,其他的事情沒有刻意壓抑,所以到了這里,又突兀的遇見了自己喜歡的人,她的舉動才會如此讓人輕視。
“你得為你自己的行為負責,不論上次你直言邀約蘇祈還是這次直白稱贊國師,在別人的眼里,這就是一種很孟浪的行為,甚至過了今晚,會有人說你朝三暮四,我說你這些,是希望你明白,雖然我也很喜歡你這樣率真的性子,但人活在這世上,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懂我們,只能是我們慢慢適應這世界,你明白嗎?有些性子該收斂就要收斂起來。”
南宮婉婉看了眼淺淺,輕聲道:“我明白你是為了我,我放心好了,我不會笨得連這都聽不出來?!?br/>
淺淺拍拍南宮婉婉沮喪的小腦袋,看向對面,突然對上一抹目光,心中浮起了然的笑意,雖然不清楚這幾天南宮婉婉沒來王府發生了什么。
但是顯然,她和蘇祈之間有什么不同了,剛才蘇祈望向這邊的目光,看的應該是南宮婉婉,不然的話,不會在她抬眼看向對面時,蘇祈的視線下意識的挪開,這是心虛。
此時宴會還沒開始,世子妃也沒有因為剛才的小插曲多問什么,倒是皇后派人過來了,請淺淺去后宮一趟。
世子妃原本就沒走近,雖是和各位夫人在閑談,但是離著淺淺也不過是四五步的距離,一直也有注意淺淺的動靜。
“什么事?”世子妃上前,問向宮人。
宮人見禮,恭敬的說道:“皇后娘娘有請世孫妃?!?br/>
世子妃眉眼淡淡蹙起,看了眼淺淺,不放心的說:“我跟你一起去?!?br/>
淺淺懂世子妃的維護之情,但是這種事情,她根本沒放在眼里,不用小心翼翼的叫上世子妃去護航,而且皇后沒有請世子妃,單讓她去的,若是世子妃跟了去,皇后心里定然不快。
“母妃不用擔心,我過去一趟,馬上就回來!”
世子妃蹙眉不贊同的說:“無妨,反正我也很久沒見皇后了,是該去拜見一下了?!?br/>
淺淺哭笑不得的拉著世子妃的手說道:“母妃,你相信我好嗎?沒事的,我自己去一趟就好了?!?br/>
世子妃見淺淺目光堅定,不容退縮的樣子,抿了抿唇甚是無奈的抬起眼,招來花兒和好兒兩人,一番細細叮囑。
宮人始終站在一邊,默不出聲,即使她們把皇后當成洪水猛獸,她也是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
南宮婉婉猜到是為了什么事,主動說道:“我陪你一起去好了,怎么說我也代表了苗疆,有我在,皇后也不至于會為難你?!?br/>
淺淺嘴角微挑,好笑的問道:“你覺得皇后能為難到我?”
南宮婉婉略一想,輕松的笑道:“說得也是啊!皇后娘娘哪里是你的對手?。 ?br/>
一旁的宮人聽到這話,眉眼抖了抖,只覺得世孫妃和南宮姑娘也太敢說了吧!這話若是被皇后娘娘聽到了,就是沒事,也得找點事啊!
畢竟這也太挑釁皇后的威嚴了,她想了想,這種事情,她還是不要鸚鵡學舌了,因為到了最后,兩邊相斗,她肯定是討不得好的。
皇后是肯定不會真拿世孫妃怎么樣,但是王府卻一定會真對付她這個小宮女。
“有勞了,請帶路!”
淺淺寬了世子妃和南宮婉婉的心,這才跟著宮人一路到了皇后的宮殿。
皇后的宮殿尚算熱鬧,有不少夫人在場,還有剛才攔路的冰月公主也在,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冰月公主又跑到皇后這里來告狀,淺淺也是極為佩服的。
畢竟璟皇子和國師都沒有替她報仇,她還想著讓誰替她報仇呢?
“聽說就是你削了冰月的頭發啊?不錯,干得漂亮,本宮很喜歡你!”淺淺尚未來得及給皇后見禮,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就跑了過來,一雙眼眸熠熠生輝,滿是興災樂禍。
“舞陽,你什么意思!”冰月公主上前橫眉冷對的朝著小姑娘一吼。
淺淺也瞬間明白了眼前這小姑娘的身份,她就是蜀國的舞陽公主,與冰月公主在街上打架的另一位主角。
淺淺瞥了兩人一眼,覺得這兩人就像母雞似的,見面了就斗不停,錯開身子,緩步上前,向皇后見了禮。
“參見皇后,皇后吉祥。”
兩位正吵得高興的公主,一見讓他們爭吵的主角不見了,皆是一愣,冰月更是直率的沖到了淺淺的身前。
淺淺眉眼一挑,不待皇后出聲,就站直了身子,輕嘲的說道:“冰月公主雖然出身高貴,但也承不起我這一跪,下次還望公主長點眼色。”
“你……”冰月公主本來是沖上來找淺淺晦氣的,倒被她反客為主的將了一軍,一時不知道要說什么。
☆、180、愛很麻煩
順南王妃感受到眾人打量的目光,咬了咬牙,臉色陰陰的笑著道:“冰月公主可真是喜歡說笑了?!?br/>
“誰有閑情和你們說笑!”冰月公主不爽的嬌斥一聲。
淺淺挑了挑眉,輕佻的打量了冰月公主一眼,失笑的問:“冰月公主,容我問一句,你娘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孩子扔了把胎盤留下了?”
“什么意思?”冰月公主防備的看著淺淺,總覺得這句話怪怪的,有指桑罵槐的嫌疑,但她一時沒想過彎來,是什么意思,嘴巴已經不受控制的搶先問出口了。
淺淺冷笑一聲,輕嘲的說:“連這話都聽不懂,也難怪了?!?br/>
罵她還真沒有罵錯,腦子都沒有帶出門的人,和她說話都有種浪費時間光陰的感覺,只會胡攪蠻纏。
冰月公主就是醋了,起碼也找一個靠譜一點的對象。
淺淺她不過就是一個已經嫁了人的婦人,不說家中有小女,就是肚子里都還有兩個,哪個不長眼的家伙能看中她,當這里是現代,流行結婚離婚這一套嗎?
“她在罵你沒腦子!”順南王妃陰陽怪氣的開口,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淺淺再次看了眼她,倒不怪順南王妃對她的仇視,畢竟兒媳她能不在乎,但是宣平是她的女兒,在順南王府的眼里,宣平如今是過得不好的,這筆帳自然要算在淺淺的身上。
“你竟然敢罵本宮!”冰月公主惱怒的直接沖了上去。
在場的人都清楚淺淺已經懷有身孕,不免也有擔憂的,如顧老夫人就是第一個站起來,極緊張的出聲說:“冰月公主三思,世孫妃如今有孕在身,不可胡來?!?br/>
淺淺這時候還抽空朝顧老夫人投已感激的一眼,這才涼涼的朝著冰月公主說道:“不要再近了,否則的話,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br/>
冰月公主見淺淺這樣說,還當她是怕了,整個個就像把了雞血似的,面目更顯猙獰的沖了上來,抬手就往淺淺的臉上打去。
“啊……”
屋里不是皇后貴妃就是浩命夫人,看到這陣勢,就是平日再鎮定,這會兒也是倒抽了口氣了。
冰月公主的巴掌沒有落下,只因為淺淺閑閑的抬了一下手,然后順勢又擰斷了冰月公主的手。
“我都說了不要惹我了?!睖\淺輕輕一推,一副嫌棄的樣子,一臉無辜的看著冰月公主。
冰月公主蒼白了臉跌倒在地,痛得眼淚漣漣的抽答了兩下,什么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就昏了過去。
淺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聳聳肩說:“可真不能受痛?!?br/>
才扭斷手腕而已,竟然就痛暈了。
“宣、宣太醫!”皇后愣了下,慢半拍的站了起來,尖聲叫了起來。
她沒有想到淺淺會這么大膽,連冰月公主都敢打,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出手。
淺淺挑了下眉,看了眼地上躺著的冰月公主,她出手不算過分,只是讓冰月公主的手腕脫臼了而已。
淺淺主要是顧慮到待會兒的壽宴,不然的話,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冰月公主。
正在淺淺滿心腹語,不滿的蹲下身,想將冰月公主脫臼的手腕擰回來時,皇后卻是緊張的幾步上前阻止。
“夠了,夠了!雖然是她先動手,但到底也是鄰國公主,不可如此無禮?!?br/>
淺淺輕嘲的笑了笑,緩慢的起身,若是剛才冰月公主想動手打她時,皇后也有這么維護的話,說不定冰月公主這會兒能逃過一劫。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傳開了,有多少人清楚,淺淺也不知道,但是該來的幾人都來了。
如漢國的璟皇子和國師,還有肅親王府的人。
以及南兒他們這些湊熱鬧的人,全都跟了過來。
“沒事?”清瀾直直的過來,拉著淺淺上下打量了一下,看到淺淺和熙的笑容,焦急的眸色這才好看一些。
“我能有什么事?難道你覺得以冰月公主那軟綿綿的樣子能欺負得了我嗎?”淺淺失笑的與清瀾耳語。
兩人沒有一點失人的自覺,顧自說起了悄悄話,使得旁邊眾人都黑了半張臉。
就是皇上,也是極為不滿的投去了幾眼,就算他要偏私,也得這兩人拿點誠意出來,讓漢國面子上好看一些。
“怎么樣了?”璟皇子緊張的追問,卻不是問正在診脈的太醫,而是盯著國師。
國師上前,不置一詞,卻是迫使太醫退居一邊。
國師甚至連脈都沒有把,扯著冰月公主的手一拉,然后拿了塊帕子出來,細細的擦拭剛才碰過冰月公主的那只手。
那副厭惡的樣子,就好像冰月公主是世上最可怕的病毒一樣,顯然這才是真正的有潔癖。
看到這一幕,淺淺突然笑了出來。
國師若有所思的抬眼,對上淺淺的笑眸,平靜無波的翠眸閃了閃。
淺淺卻是不怕死的挑釁回眸,大言不慚的說道:“別想我會道歉,是她先動的手?!?br/>
璟皇子掏出藥瓶揭開,置于冰月公主鼻間,不差片刻,冰月公主便緩緩醒來。
璟皇子這才抬眼,涼薄的看向淺淺,壓抑的說道:“即是如此,你也不該出手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