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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角,兩人坐在荷塘邊,一邊聊著心聲,一邊曬著湖中月光。
氣氛正好的時候,一陣腳步聲打斷了兩人追憶上世的美夢。
淺淺抬眼看去,只見女子身形曼妙,緩緩而來,身后跟了宮人數名。
借著月光,淺淺看清了來人,低嘆一聲,“又是一個麻煩。”
南宮婉婉也認得來人,拉了拉淺淺,低聲說:“我們先走,這舞陽公主和冰月公主的刁蠻有得一拼。”
淺淺拍了拍南宮婉婉的手說:“算了,來不及了。”
剛才挑這處地方就是因為隱蔽,倆人說話方便,后面全是湖水,要坐小船才能到中間的亭子,她才不要為了躲舞陽公主,在黑漆漆的情況下坐小船游湖,誰知道會出什么事情。
“哈,原來你在這里,我找你好久了!”舞陽公主上次,大咧咧的朝著淺淺打招呼。
看著她筆直走來,淺淺就清楚她找的是自己,甚至連目的,淺淺都能猜到大概,只是她真的沒有這些公主這么閑。
“嗯,這里風景好,坐在這里看看月色。”淺淺仰臉微微一笑,并沒有起身,也沒有接舞陽公主的話。
但是舞陽公主是誰,哪會在意這些,她想說什么自然就說什么。
“之前你教訓冰月的那一手我很喜歡,是怎么弄的,你教教我。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
舞陽公主一臉興奮的徑直下了決定,完全不顧淺淺的意愿。
淺淺哭笑不得的望著湖中的倒影,以及站在她身后,那個笑得恣意的舞陽公主。
“謝謝公主的好意。”淺淺緩慢起身,側身站到離湖邊較遠的一個安全距離,這才說出接下來要說的話,誰知道她這不好聽的話,會不會讓舞陽公主惱羞成怒,把她推到湖里去。
“但是公主的好意,我怕是要辜負了。”
舞陽公主緊皺眉眼,不悅的質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南宮婉婉一聽舞陽公主聲音拔高,立馬站到淺淺身邊,一手捂著自個兒腰上的荷包,一邊威脅說:“你好好說話,否則別怪我不顧親戚顏面了。”
“你敢!”舞陽公主大聲威脅,步伐卻是倒退了一步。
南宮婉婉防備的看著舞陽公主,側臉對淺淺說道:“小心一點,舞陽公主也懂一點點盅毒。”
淺淺恍然大悟,難怪南宮婉婉突然這么緊張的站到了她的前面。
對于盅毒,她的確是不如南宮婉婉,甚至可以說是不了解的,只聽說過這事,尚未見過它的厲害。
淺淺站在南宮婉婉身后,笑容微淡的朝舞陽公主說道:“我傷冰月公主那一下,本來就不是我本愿,也不過是情急之下自保的辦法,若是舞陽公主愿意的話,我相信你的侍衛中,大有能教你的人。”
“至于和你當朋友,說來這是我的榮幸,但公主和我當朋友,只是為了對付冰月公主的話,那不好意思,恕我不能奉陪,畢竟你我身份不同,說句不好聽的話,我不像公主一樣,出身那么高貴,我有我的無可奈何,不能像公主那樣隨意,希望公主能夠體諒我的苦衷。”
對于一個會使盅毒的人,電光火石間,淺淺便有了主意,便是做不了朋友也不能當敵人。
雖然她的身邊有南兒和南宮婉婉這兩位朋友,但是哪有一世防賊的道理,而且舞陽是公主的身份,她只要是魏國的貴客,淺淺便不能對她怎么樣,除非淺淺想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
舞陽公主上下打量淺淺,一副高高在上的睥睨樣,輕視的說:“倒也是,聽說你是農女出身?”
淺淺笑了笑,并不在意舞陽公主的說辭,順著她的話說:“嗯!對于出身,我改不了,所以我不像公主一樣,有強大的蜀國能夠為后盾,希望公主明白。”
舞陽公主輕蹙黛眉,一臉不屑的說:“剛才在皇后宮殿,我還以為你很厲害,原來竟然這么沒膽。”
淺淺微微一笑,并不在乎舞陽公主怎么看她,反而笑吟吟的說道:“那是因為冰月公主對我動手了,女子為母則強,等有一天公主招得附馬,身懷六甲時就會明白。”
舞陽公主一臉迷茫,她的母妃沒有為她強過,但是為了皇兄會變得很厲害,什么事都愿意去做,至于是殺人放火,手染鮮血,也在所不惜。
“但是孩子都沒有生,你又怎么知道一定是男孩兒?”舞陽公主喃喃自語的盯著淺淺的腹部。
淺淺驚訝的看著舞陽公主,并不全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但卻突然覺得舞陽有點可憐。
因為她這話透露了一個信息,為母則強在她的眼里竟然只是為了男孩子。
舞陽公主自身是女兒身,她本不該會這樣想的,除了自小環境及周邊人給她灌輸的思想。
但是淺淺卻不打算不說教或者是開導,對于這兩國的公主,淺淺向來是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
就在這邊話題一度僵持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陣吵鬧聲,聽著對話,其中女子的聲音甚為熟悉,與南宮婉婉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里的篤定。
“皇兄真是沒用,一個女人都搞不定!”舞陽公主輕嘲的聲音響起,也為淺淺她們解了惑。
原來站在不遠處吵架的一對男女竟然是裕皇子和南兒。
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明白在吵什么,雖然沒有訂在婚約,但是雙方家長都有這意思,南兒再這樣逃婚,多少使得裕皇子沒有面子。
更何況這中間夾雜著還不止是面子的問題,畢竟這是一場政治聯姻。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如今不過就是一個被人玩過的爛貨而已,我肯明媒正娶聘娶你,你就偷著樂好了,還敢跟我拿喬?”
裕皇子的聲音極大,淺淺相信,這周邊看這出戲的人,肯定不單他們。
南宮婉婉有些擔憂的扯了扯淺淺的衣袖,低語說:“我們過去看看,裕皇子脾氣不好,會打女人。”
淺淺詫異的挑了挑眉,打女人的男人,她最是輕視不屑。
舞陽公主白了眼南宮婉婉,鄙夷的說:“打女人怎么了,像南兒這樣的,打幾次就老實了。”
淺淺皺了皺眉,不懂舞陽公主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畢竟她也是女子。
“若是你,也如此?”淺淺用詞含蓄,畢竟剛才說了一堆話,可不想為了這句話,而推翻了之前的努力。
舞陽公主眉飛色舞的說道:“那是當然,哪個男人敢不聽我的話,打一頓自然就乖了,仍是不乖的話,我多的是手段治他!”
淺淺啞然失聲,有些明白舞陽公主為什么覺得裕皇子打女人會這樣理所當然了,因為在這位事情上面,舞陽公主根本沒站在女性的立場去看待。
不然的話,她不會說出打男人的話。
淺淺略為憐憫的看了一眼舞陽公主,為她以后的駙馬。
“你……找死!”南兒怒急攻心的叫了起來,皮鞭揮打的聲音動一時間響起。
淺淺和南宮婉婉對視一眼,忙順著聲音跑過去,就見南兒和裕皇子兩人打得不可開交。
裕皇子雖然好色無德,但怎么說也是一國皇子,在南兒不使盅毒的情況下,她根本不是裕皇子的對手。
“拿開你的臟手!”南兒用力的揮著鞭子,但另一邊被裕皇子緊緊的握在手里。
裕皇子臉色陰陰的開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南兒作勢嘔了一下,呸聲說:“永遠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行嗎?你是我的誰啊!你憑什么管我,我今天還就跟你把話撂在這里了,我看上端木云了,我要嫁給他,你少使壞,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裕皇子用力一扯,鞭子到了他的手里,而南兒也差點因為站不穩而摔倒在地上。
“就你這樣,還好意思對我放大話。”裕皇子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被戴了綠帽,看著南兒的眼神都是冒著怒火的。
“別逼我對你使盅,我不想鬧得這么難看。”南兒憋著一股怒火,她這樣逃走,雖然是不想嫁給裕皇子,但不表示她不講道理。
她清楚她走后,會在苗疆和蜀國之間造成什么樣的麻煩,但她不甘心她的一生就被這樣當成買賣了。
若是賣家是一個好的對象,為了苗疆,她咬咬牙就忍了,但是對象是裕皇子,她是打死也忍不了。
更何況出走來魏國又遇到了端木云,更是完全不能忍了。
心有所系,如何另嫁。
“裕皇子,欺負一個女人,是不是太不入流了一些。”端木云自黑暗中走出,愛笑的臉上此時布滿了寒霜。
一張娃娃臉,從來沒有哪一此像現在這樣嚴肅過。
“端木云!”南兒眼睛一亮,投奔到了端木云的懷里。
端木云臉上的寒霜微散,緊張的握著南兒的手,細聲詢問:“沒事吧?”
南兒揚起一張燦爛的笑容,自大的說:“沒事,就他,還傷不到我,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端木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妒火中燒的裕皇子,這才回南兒的話,說道:“剛才看不到你,就四處找了找。”
南兒小臉興奮的揚起來,得意的說:“你是不是想我了啊?”
端木云哭笑一聲,望了周邊的人,問:“你確定現在說這些話合適嗎?”
南兒癟了癟小嘴,望了眼周邊看戲的人,沖著裕皇子趾高氣昂的說道:“裕皇子,你要娶我是為了什么,你心里明白,但是我們苗疆不止我一個女子,訥,你后面就有一個。”
南兒眼睛一掃,手一抬,直接把南宮婉婉賣了。
淺淺愣了愣,南宮婉婉卻是跳起腳來罵道:“南兒,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你想得美,你少打我的主意,我才不會代嫁。”
南宮婉婉咆哮的聲音尚未落下,黑暗處又走出了蘇祈等人。
對此,淺淺愣了下,微微笑開。
南宮婉婉到底是在走什么狗屎運,只要有點不好的意思,她心中的男主角就一定會出現,而且會看到她丟人的一幕。
“咦,這是怎么回事?才一會兒不見,南宮姑娘就要嫁人了嗎?”胤親王隨后出來,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樣子。
南宮婉婉兇神惡煞的樣子來不及收斂就突然看到了蘇祈,一時變化太快,嘴巴有點抽搐,慌亂的收回粗魯的動作,埋怨的說:“沒有,你別胡說!”
胤親王掏了掏耳朵,調侃的說:“是嗎?但是我大老遠就聽到了啊!難道我聽錯了嗎?喂,小祈祈,你有沒有聽到。”
胤親王戳著蘇祈,一副一定要他參一腳的模樣。
蘇祈微笑著看了一眼胤親王,胤親王頭皮一麻,喃喃自語說:“算了,看你這樣子,肯定也是沒聽到的。”
裕皇子見人越來越多了,也知道這時候不是和南兒說話的時候,狠狠的剜了眼南兒,又將她的鞭子往她腳邊一扔,甚是陰鷙的說道:“你最好別讓我再發現你與其他的男子有染。”
裕皇子陰鷙的目光掃了掃端木云,那意思不言而喻。
南兒氣得跳腳,指著裕皇子離去的背影大罵,端木云幾人皆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特別是胤親王嘴角涼薄的笑容,像是寒冬臘月的冰雪天似的。
只因至今為止,苗疆王都沒有表明他的立場。
☆、181、言家有女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渣男以為他是誰啊!竟然還敢命令我!可惡,可惡,太可惡了!”南兒氣得團團轉,一副無處可發泄的憋屈樣子。
南宮婉婉上前撿起南兒的鞭子,遞了過去,并說道:“算了,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的。”
南兒惡狠狠的剜了眼南宮婉婉,嬌斥說:“別碰啦!剛才被那渣男碰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毒。”
南宮婉婉抽出手帕,包住鞭子,再次遞了過去,寵溺的問道:“這樣行了嗎?我的大小姐。”
南兒小嘴嘟了起來,接過南宮婉婉手中的鞭子,嘀咕說:“不行,待會兒回去了,一定要用藥水浸泡一下。”
南宮婉婉失笑于南兒的孩子氣,嬌顏故作不悅的斥道:“你剛才出賣我時,賣得很順手啊?”
南兒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說道:“這有什么關系,反正你也不愿意嫁給他啊!”
南宮婉婉磨牙,臉色陰陰的說:“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