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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說道:“對了,有件事情,我這幾天一忙也忘了和你說,剛提起婉姐姐這才想起。婉姐姐前幾天讓我們做一個工號牌出來,說是以后方便客人認(rèn)識我們,叫我們服務(wù)時,也不會只喂喂喂的叫。”
淺淺贊同的說:“嗯!不錯。每個工號牌上刻上她們的名字。”
輕靈笑瞇瞇的說:“婉姐姐也是這意思,還說跟你說一聲,你就明白了,讓我找你要圖樣。”
淺淺嘴角揚(yáng)起寵溺的笑容說道:“她都提出來了,就沒順手給你畫一個樣子嗎?”
一個工號牌的樣子,誰都會,婉婉都說了,卻是不肯做最后一步,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她了。
每次有好主意都是這樣,她給意見提起,但卻不會私自做主拍板,一定會讓淺淺做最后的決定。
淺淺明白這是婉婉的體貼,不做喧賓奪主的事情,但其實(shí)她并不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
“這劇本是婉婉寫的嗎?”淺淺失笑的看著蘭兒幾人的表演。
輕靈看了眼,笑說:“對啊!婉姐姐還弄了好多這樣的劇本出來,我覺得挺有趣的,而且她們自己要表演的人,還被感動得不得了。”
淺淺哭笑不得的揉揉額說:“這是惡作劇之吻?”
“對啊!不過婉姐姐太懶了啦,至今結(jié)局都沒有寫出來,寫了幾個姑事,都只寫了一點(diǎn)。”輕靈滿嘴抱怨,因?yàn)樗娴钠炔患贝南肟吹浇Y(jié)局了啊。
“你們也真敢,結(jié)局都沒有寫出來,就讓她們這么排練。”淺淺看了眼,覺得演得還挺不錯。
南宮婉婉這是想捧幾個視后嗎?竟然把偶像劇搬來了,也虧得她想得出來。
輕靈愣了下,緊張的問:“淺姐姐覺得這不好嗎?”
淺淺無所謂的說:“不是,挺好的,就是怕她們到時候來不及表演,一天起碼得表演一場,而且隔天了內(nèi)容又都不一樣了。”
當(dāng)初這事,南兒跟她提了,她覺得無妨,讓南兒有想法就去做,當(dāng)時不會反對,現(xiàn)在自然更不可能。
輕靈松了口氣的說:“我還以為淺姐姐不喜歡呢!婉姐姐也說了,不過婉姐姐說沒關(guān)系,反正要求沒那么高,能看就行!而且她說這樣做的話,能很好的抓住客人,每天為了看下期內(nèi)容都要過來。我覺得有幾分道理,就連我天天看她們排練,我也好想看下一場的。”
淺淺當(dāng)然懂,一個沒有真心朋友的人,節(jié)假日不是一個人出游,就是躲在家里看電視,那種一天等播一集的經(jīng)驗(yàn),她也有過。
“嗯!挺好的,不過跟婉婉說,你們既然打算先表演這個節(jié)目,就讓她把劇本趕緊先寫出來。”這些偶像劇,淺淺也大多看了,不過讓她現(xiàn)在把劇本寫出來,可就記得不這么清楚了,有些也沒有全看,還要自己編一點(diǎn)。
但是她現(xiàn)在挺著肚子,自然不方便做這些勞神的事情。
“好!我會跟婉姐姐說的,我每次催她,她還不聽。”輕靈嘟著小嘴,她急著看后續(xù),自然催過婉婉幾次。
不過每次婉婉都說不急,因?yàn)樗F(xiàn)在正忙著追求蘇祈。
漢蜀兩國以及苗疆的人都沒有走,胤親王負(fù)責(zé)接待,平日多有接觸,南宮婉婉哪能錯過,這幾天跑王府的次數(shù)都少了許多。
接著淺淺又看了一下,她們的按摩手法,又聞了下她們調(diào)的酒,畢竟她現(xiàn)在懷了孕,不能親自品嘗,只能看看而已。
有了事做,一個下午倒是過得快。
傍晚時,淺淺才挺著肚子,慢悠悠的回安然居。
思行見淺淺回院里,立馬跟上來侍候,并說道:“世子妃說晚上讓主子過去用膳。”
“嗯!有說為什么嗎?”淺淺接過帕子擦了擦手,隨口問了一句。
思行搖首道:“彩蝶姐姐沒有說,只說世子妃特意吩咐廚房做了一些你愛吃的菜。”
淺淺收拾整齊了,便起身說道:“世孫爺回來了,讓他過來韶音樓。”
“是!”思行目送淺淺出院。
韶音樓這邊,也就世子妃一人,看到淺淺過來,忙關(guān)心的問道:“今天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淺淺笑吟吟的說:“都還好,沒有哪里不舒服,就是在院里待得困了些,下午去偏院里看了看。”
世子妃沒說淺淺什么,畢竟府里的事情,哪有世子妃不清楚的。
“嗯!別累著了,我也知道你閑不住,明天我打算去寺廟里一趟,替你肚子里的孩子祈福,你要不要一起去?”
淺淺眼神一亮,歡喜的說:“要去,要去!”
世子妃不放心的說:“母妃知道你想出去走走,去也是行的,但是你要答應(yīng)母妃,不許亂跑。”
淺淺忙保證說:“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亂跑的!”
好不容易抓到機(jī)會出去走走了,就是去寺廟里,淺淺也是愿意的。
世子妃看淺淺臉上高興的笑容,也知道這決定是對的,不過還是說道:“那晚上你跟瀾兒說一聲,讓他陪著我們一起去。”
這次,倒不是世子妃利用淺淺,只為了和清瀾相處,而是她清楚淺淺如今月份大了,出了府變數(shù)也大,還是讓清瀾在一邊保護(hù)比較安心。
“行!我會跟他說的!”
淺淺眼眸彎彎的笑著回應(yīng)。
婆媳倆人都是想著,反正清瀾上朝的事情也不是那么重要,去不去也無所謂。
事實(shí)上,也差不多就是這樣,晚上淺淺和清瀾一說,他連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應(yīng)下去,甚至細(xì)心的親自去打點(diǎn),明天帶在路上的東西,以及讓下人將馬車再鋪一層棉被。
去普度寺里,來回兩個時辰,清瀾自然要把馬車打造得更舒適一些,免得淺淺坐車顛簸了。
次日,淺淺難得起了一個早,小臉還精神奕奕的樣子。
清瀾看淺淺這副性子,抿了抿唇,心里想著,以后一定要帶淺淺踏遍這大好活山,她和國都的那些女人不一樣,不是金絲鵲,不喜歡關(guān)在這一方后院里。
有了清瀾的陪同,王府準(zhǔn)備了兩輛馬車,世子妃上馬車前,拿了一罐梅子交給淺淺,并說:“等會兒在路上,若是不舒服的話,就吃一顆。”
淺淺感動的接過,笑甜的說:“母妃對我真好。”
世子妃笑彎了眼,沒多說什么,轉(zhuǎn)身上了另一輛馬車。
淺淺抱著一罐梅子上了馬車,清瀾隨后跟了上來,打開馬車上的小抽屜說道:“我也給你準(zhǔn)備了。”
淺淺笑吟吟的上前,香吻落在清瀾的嘴角,表揚(yáng)說:“你最好了。”
清瀾滿意的摟過淺淺,也不嫌重的就抱上了腿,淺淺自動自發(fā)在他懷里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坐好。
“這次出門,再是你產(chǎn)前最后一次出門了!”路上,清瀾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而且是一點(diǎn)商量余地都沒有的口吻。
淺淺不生氣,只是有些驚訝,清瀾做事從來不會不顧她的感覺,直覺上,淺淺覺得是出了什么事情的。
“為什么?”
清瀾眸光沉了下,手放在淺淺的肚上,問道:“難道你不覺得肚子越來越大,越來越不適合出門了嗎?”
淺淺蹙眉,不信的看著清瀾說:“總覺得不止這個原因,而且我懷了孕,又不是斷了腿,四下走動下,將來生產(chǎn)也順利一些,你是清楚的。”
清瀾輕戳了下淺淺額,眉眼微挑的說:“不然你以為是什么,你看看你的肚皮,現(xiàn)在就大成這樣,你覺得再過兩個月,你連自己的腳都看不到了,還能出去走動嗎?”
淺淺嘟了嘟嘴,覺得這話是實(shí)話,再過兩個多月就過年了,孩子也七個月大了,到時候肚子肯定會更大,低下頭肯定是看不到自己的腳。
“但是明年二月下旬才是預(yù)產(chǎn)期啊!這樣算算還有四個月啊!”讓她四個月都窩在家里,躺在床上,也太難受了啦!
清瀾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淺淺,認(rèn)真的說道:“生完這一胎了,我們就不生了,我說真的。”
“噢……”淺淺心不在焉的應(yīng)了一聲,玩著清瀾的手指,并沒有把他的話當(dāng)真。
雖然她沒有要生一個足球隊的目標(biāo),但也要看看這胎肚子里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反正不管怎么樣,如今他們是肯定要生一個兒子的。
“我說真的,這事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太醫(yī)也會給我配藥!”清瀾一臉認(rèn)真,捏著淺淺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聽到清瀾的話,淺淺一驚,慌張的問:“讓太醫(yī)給你配藥,什么意思?”
清瀾不甚在意的說道:“我有問太醫(yī),有沒有什么藥吃了,讓男子不能有孕。”
淺淺眼睛一瞪,慌忙坐直了身子問:“你瘋了啊!你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吃了這種藥,我告訴你,我不許,我不許你吃這種藥,這些藥肯定是傷身子的。”
清瀾平靜無波的瞥了眼淺淺,堅決的說道:“藥是一定會吃的,我也只是告訴你而已,并不是和你商量。”
如果可以的話,清瀾連告都不想告訴淺淺,不過她太清楚淺淺的性格了,若是在做決定前,不告訴她,以后讓她知道了,肯定要吵得天翻地覆。
畢竟他們還年輕,隔幾年,若是一直沒有懷孕,淺淺起了疑心,事情還是要穿幫的,不如直接說開了。
夫妻之間,最好不要有那種自以為是的付出,畢竟攤開后,對方是喜是悲還不一定。而且一個真愛你的人,不會喜歡你傷害自己來成全她的。
“你傻了啊!這種藥是男人吃的嗎?要吃也是女人吃啊!”淺淺氣急敗壞的瞪著清瀾。
清瀾連眼皮都沒抬一眼,不為所動的說道:“所以我才問太醫(yī)替我配藥,這事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
淺淺緊張的抓住清瀾的手,說:“不行,傷身體,你若是敢背著我吃這種藥,我就帶著朵朵離家出走。”
清瀾眉心微蹙,嘆息說:“我是為了你好。”
淺淺眼一瞪,臟話都差點(diǎn)罵了出來,惡狠狠的說:“誰要你這樣為我好,我才不要需要。”
一個男人沒有生育能力,那就好像太監(jiān)是一樣的。
淺淺才不要清瀾做這么大的犧牲。
這種事情,別人知道了,只會在背后嘲笑清瀾。
淺淺只要想到這樣的畫面就不高興了,怎么可能讓這種事變成現(xiàn)實(shí)。
“你不用擔(dān)心,太醫(yī)配出來的藥,自然不會傷害身體!”清瀾低聲安撫情緒不穩(wěn)的淺淺。
淺淺呸了一聲,罵道:“狗屎,不傷身體,那你以后怎么不能讓我懷孕了?我跟你說,你最好打消你這種想法,否則的話,我絕對帶著朵朵離開你。我不需要你這種打著愛的名義來傷害自己保護(hù)我,你聽到了沒有?”
清瀾沉沉的目光與淺淺對視良久,最終敗了下來說:“聽到了,我會不亂來的!我只是看你不喜歡被拘束,而且我們有三個孩子也夠了。”
淺淺翻了翻白眼,有三個孩子是夠了,她也的確不愿意再生孩子,但這不表示,她就愿意以傷害清瀾的身體為代價杜絕以后的麻煩。
不愿意生和不能生,完全是兩個概念。
前者是自己的意愿,后者卻是身份的殘缺。
別人怎么想的,淺淺不清楚,反正淺淺不會容許清瀾做這樣的事情。不管那藥是不是真的不會傷害到清瀾,還是只針對生育這方面。
“早知道不和你說了!”清瀾小聲嘀咕一句。
淺淺眼眉一挑,又是一頓脾氣發(fā)出,不解恨的甚至罵了幾句,末了不忘威脅說:“反正你做什么決定前都得和我商量,夫妻間有商有量才對,如果你不和我商量的話,我以后有什么事情也都不告訴你了。”
清瀾就怕淺淺不看著他,不把心里事情告訴他,哪里敢冒這個險,忙說:“不會,我都會和你說。”
“這還差不多!”淺淺一副吃定了清瀾的樣子。
清瀾即是無奈又是寵溺的的看著淺淺,沒辦法,誰叫他就喜歡她,就是這霸道的樣子也是愛極了。
兩人一路吵吵鬧鬧到了普度寺,坐在前面趕車的年楓聽得清楚。
見他們下馬車時,又好得像一個人似的,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反正世孫爺對世孫妃是沒有脾氣的。
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就連她聲音拔高了一些,世孫爺擔(dān)心的也只會是嗓子疼不疼,會不會動了胎氣。
和上次過來一樣,有小和尚在門口接待,將她們一路帶到了西院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