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獵戶的辣妻(全本) !
,王爺留了大郎和劉羽琪在府里用膳,兩人不好推拒,就索性留了下來,用過晚膳這才回忠勇侯府。
晚上,清瀾自王爺那邊過來,眉眼帶笑的告訴淺淺。
“王爺夸大哥了?!?br/>
淺淺微微一笑說:“我大哥待人真誠,有慧眼的人都能發現他的好。”
“得瑟!”清瀾輕斥一聲,臉上的神情卻是柔情似水。
淺淺驕傲的抬起下巴,得意的說:“難道你敢否認嗎?”
清瀾心情頗好的將淺淺抱起,問:“你在別人面前談起我時,也是這副神情嗎?”
淺淺頓了頓,故意說:“不是!”
清瀾臉上瞬間布滿一層寒霜,眼神也似冰一樣望著淺淺,嘴角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
淺淺哈哈大笑一聲,捏著清瀾的下巴,調皮的說:“你是我的男人,全天下最最最棒的男人,那何止是這副信任的表情,是全然的驕傲好嗎?我以你為榮,你不知道嗎?”
清瀾臉上的寒霜,一點點散開,嘴角要揚不揚的樣子。
淺淺睨了眼,戳著清瀾的腰,大大咧咧的說:“要笑就笑,我知道你現在很高興,很得意!”
清瀾輕輕望了眼淺淺,嘴角輕揚,淡淡的笑意在臉上化開。
淺淺立馬化成花癡,抱緊清瀾大聲叫道:“清哥哥……”
夫妻倆人鬧了一會兒,清瀾才跟淺淺提起正事,說:“皇上讓谷將軍十日后回邊關。”
“嗯?”淺淺一下立直了身子,緊張的看著清瀾。
“那我大哥他也要去嗎?”
清瀾安撫的拍拍淺淺說:“以你大哥如今的你身份,自然不可能再屈居在谷將軍面前做了一個親兵,應該是不用去的,但大哥自己執意的話,會用另一種身份隨軍。”
清瀾的話,讓淺淺想起,大郎之前被封為護軍統領的事情。
“好了,別多想了,這事輪不到你大哥的身上去!”清瀾輕聲安撫。
淺淺細細想了下,覺得以大郎的性格,他自然是想隨谷將軍的,但是如今家里有嬌妻,又有老母。
大郎性子實,只要姜氏和劉羽琪一人一句,他就走不了。
如此一想,淺淺也就安了心,她就怕大郎哪根筋不對,一定要跟著隨軍。
畢竟這時候,皇上讓谷將軍立即回邊關,也就表示皇上也是有所察覺了的。
“皇上不給谷將軍賜婚了嗎?”淺淺有些好奇,畢竟白天了劉羽琪才說了這事。
而且劉羽琪即是得了信,那消息應該就不會錯了。
清瀾看了眼淺淺,問:“你對谷將軍的婚事怎么一直這么感興趣?!?br/>
淺淺翻了下白眼,以前是為了劉羽琪,現在是好奇。
清瀾也不過就是一提,倒沒要淺淺給答案,自顧自的又說道:“最晚后天圣旨就會下了,就連婚期也定了,在谷將軍離開的前三天?!?br/>
淺淺一算,意思也就只七天了。
不知道劉羽琪能不能趕在圣旨之前去趟娘家,把該說的話,和她堂妹說清楚,也免得這事留在她心里成一個結。
“谷將軍那位青梅竹馬的微涼姑娘如今怎么樣了?”淺淺比較好奇的是這件事情。
清瀾不甚在意的說:“你當谷將軍為什么接受賜婚了?”
“噢……”淺淺悶悶的應了一聲,說不上來什么感覺。
她還以為谷將軍能做到為了微涼一生不娶,但是想來,又覺得不可能,谷府一門忠烈,如今就他一人了。
谷府需要他傳宗接代,他若是任性得一生不娶,百年之后,九泉之下的父母不會原諒他的。
畢竟這時代講究的就是這些啊!再是鐵骨硬漢,也脫不掉這些束縛。
“你對這事感興趣?”清瀾雙目澄清的看著淺淺,對于谷將軍的情事,他沒有多打探,若是淺淺有興趣的話,他明天再去探探。
淺淺搖了搖首說:“不是,就是覺得他們之間有些可惜,兩人的感情這么深厚,徐府若是沒有出事,徐薇仍是官家千金的話,他們可能也會像我們一樣,成為人人稱羨的恩愛夫妻?!?br/>
清瀾撇撇唇,不羈的說道:“這事若發生在我們的身上,我早就帶著你走了。”
清瀾是不清楚這當中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將心比心的想一想,要讓淺淺待在青樓那種地方,任其他男人評頭論足,他就恨不得大殺四方。
他可不像谷敏那么大的胸懷,更沒有他肩上那么重的責任。
對清瀾而言,無所謂撐不撐起家門,他的世界一如最初,一雙手要守護的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
如今有所改變的,不過是多了他們的愛情結晶,他們的孩子。
“嗯!但愿他們以后過得好!”淺淺回想起谷敏的樣子。
一身正氣,雙目深邃,渾身上下給人一種很沉重的感覺,最初淺淺覺得可能是大將的氣場,如今想來,可能是他身上的擔子太重了的原因。
翌日一早,劉羽琪回了娘家,和她堂妹說了這事,免不得被譏諷了一番。
堂妹不聽她的話,劉羽琪也沒有辦法,她該說的也都說了,更何況在她還沒離開的時候,皇上的圣旨就下來了。
早朝過后,一道圣旨就到了劉府。
將劉羽琪的堂妹許給了谷將軍。
劉羽琪看著堂妹那滿心滿眼的開心勁,心里漸起愁緒,特別是她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表情,仿佛擁有了世上最好的男人一樣。
“事情到了這步,我也沒什么可說了,我只希望你嫁人后,能收斂一些你的小任性,多些溫柔,多些體貼。”
谷敏其實人不壞,這一點劉羽琪清楚,不過是她心高氣傲,不愿意做萬年老二,不愿意拿一顆真心去哄不愛她的人。
如今事情已成定局,劉羽琪希望堂妹能有所改變。
畢竟得不到谷敏的情,也要得到他的義。
否則的話,日子就太難挨了。
但是顯然,劉羽琪的話,并不被人欣賞,又是一頓冷嘲熱諷后,劉羽琪也不再多言,默默的回了夫家。
谷將軍的婚事十分的匆忙,但是卻一點都不馬虎,時間緊急,皇后甚至派了宮中的嬤嬤過來親自打點。
大婚這日,國都有點臉面的人都到場了,淺淺挺著一個大肚子,也在清瀾的陪同下出席了。
這種盛席,男女自然是分席而坐的,清瀾不放心的對世子妃和花好月圓叮囑了幾次。
以往出來,淺淺都只帶花好月圓中的兩人或者一人,如今清瀾不放心,四個丫鬟都帶了出來。
世子妃再三保證下,清瀾才去了男賓席,望著清瀾的背影,世子妃搖首失笑的說:“也只有你,才有辦法讓他說這么多的話?!?br/>
淺淺撒嬌的挽著世子妃的手說道:“清哥哥不喜歡太吵了,本身話也不多!這是多年來的習慣,不過如今對母妃也是越來越重視了!前幾天你咳了幾聲,雖然清哥哥沒說什么,但是糾結的目光卻是望了你好幾眼?!?br/>
世子妃嗔怪的瞪了眼淺淺說:“這么急著解釋,你是怕母妃怪你還是怪瀾兒啊?”
淺淺討好的一陣傻笑。
她說的是實話,雖然清瀾對世子妃他們現在不如對她,但起碼不再是陌生人的樣子。
有些關心,清瀾不善說出來,并不表示他心里沒有注意到。
婆媳三人由著丫鬟領到席位上時,已經有不少人先一步到了。
淺淺抬眼望了下,看到不少熟臉,她望過去的時候,幾人正好也望著她這邊,四目相對,皆是微微一笑。
“母妃,我看到我娘和大嫂了,我去打一個招呼!”淺淺目光落在一角,對著世子妃說道。
世子妃不放心的說:“自己注意一點,你們四個跟好世孫妃,不可馬虎大意,清楚嗎?”
“是,奴婢省得!”花好月圓同時小聲應道。
淺淺朝著宋雨華微笑說:“母妃就麻煩大嫂照顧了,我馬上就回來?!?br/>
宋雨華恬淡的笑說:“沒事的,你自己注意身子。”
“嗯!”淺淺應了聲,帶著四個丫鬟朝著姜氏那邊走去。
走近,淺淺就見元珊纏著劉羽琪說:“再給我點葡萄酒唄,好不好,好不好嘛!”
劉羽琪無可奈何的扶額說:“元大小姐,那是我夫君舅家的產業,你又不是不知道葡萄酒有多貴,每天晚上自己喝得那么高興,三五天就要一瓶,我也不好意思天天去要啊!”
劉羽琪對此很是無奈,若是她自己的東西,給朋友就給朋友了,但這是夫君舅家的,一次兩次好了,次數多了,她哪好意思開口?。?br/>
“可是我真的喜歡喝嘛!”元珊嘟高了小嘴,一副委屈的樣子。
姜氏看著元珊和劉羽琪的關系好,而且元珊也來過家里幾回,笑著插話說:“沒事的,你想要多少,我去跟樹人他們說說,讓他們給你送過去?!?br/>
元珊一樂,張嘴正要說的時候,對上淺淺似笑非笑的眼神。
元珊面色一紅,吱唔的說:“你什么時候來的?”
淺淺單手扶著腰,笑吟吟的說:“就在你找我大嫂耍無賴的時候。”
“哪有!”元珊抿了抿嘴,小臉紅了一片。
她是真的喜歡喝,但是現在葡萄酒已經賣到了千兩一壺了,她私下也去買了,但是她私房錢沒這么多??!貪得兩杯就沒了。
像元珊她們這樣的大小姐,身邊首飾金器是不少,但是現銀都不會多,而且他們的首飾金器都是記錄在冊,若是少了一樣兩樣都是查得出來的。
“好了,反正是你大嫂的朋友,家里又有,計較這些做什么?”姜氏說話間,已經起身,讓了位置出來。
劉羽琪見淺淺過來,本來就要起身讓位,見姜氏比她快一步,她更是急忙站起,忙說:“淺淺坐我這里?!?br/>
淺淺笑望了眼,自然是選擇坐到劉羽琪的位置上,若真坐了姜氏的位置,她這女兒挺著肚子,別人只會說母親疼女兒,倒是劉羽琪這媳婦的名聲怕就要糟踐光了。
這些微小的細節姜氏自然是察覺不出來的,她也沒有多想,倒是才站起來,就又被姜氏牽著手坐下了。
“娘,不是我對朋友舍不得,而是大表哥他們做生意也不容易,我和大嫂送給元珊的葡萄酒,原都是大表哥送給我們,我們沒喝給她的。”
淺淺說罷,瞟了眼元珊。
元珊立即羞愧的低了臉。
其實元珊要喝,淺淺也不是舍不得,畢竟她就這么幾個朋友,而且別人不清楚,葡萄酒是她搗鼓出來的,難道她還不知道是多少成本嗎?
只是淺淺發現元珊酒喝得有點多了,沒事就小酌幾杯,現在酒量都練出來了。
為此,淺淺這才斷了元珊的酒,沒想到她又找到劉羽琪那里去了。
元珊也到了出嫁的年紀了,若真迷上了喝酒,酒量越來越大的話,對她而言并不是好事。
夫家不會接受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容得了她這樣的喝法,畢竟這對閨中婦女而言,并不是一件體面的好事。
葡萄酒慢酌,喝的是情調。
淺淺可不想她的朋友,因為她搗鼓出來的葡萄酒變成酒鬼。
“這……”姜氏有些為難,女兒的話不能不聽,但是看著劉羽琪,又不想兒媳為難。
淺淺拍拍姜氏的手說:“娘就甭擔心了,我每個月會派人送一壺酒到她府上的,多了可就沒有。”
劉羽琪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說道:“你懂的,這家不是我說了算,我這小姑可厲害著,我要聽她的?!?br/>
“你真是沒用!”元珊輕聲嘀咕一句,小頰氣得鼓鼓的。
姜氏緊張的目光來回穿梭,劉羽琪笑著附耳,道:“娘不用擔心,我們三個平日就是這么鬧的,這事淺淺事先和我說過了,我才不給她酒的?!?br/>
姜氏松了口氣的同時露出了笑臉。
劉羽琪莞爾,覺得自個兒的命真的是太好了,她覺得她就是這世上最幸運的人,有幾個人像她這么命好,遇上這么好相處的婆母。
婆母甚至還會顧慮她的心情,怕她不被重視,心里會不痛快。
“你啊!這么想喝酒,你就嫁來我們家啊!我那兩個表弟隨便你挑。”劉羽琪一派輕松的口吻調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