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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下定主意,倒是淺淺聽了皇上的話,分析了利弊。
王府肯定不會放心她住到皇宮里來,不說這次的事情,就是以前,皇上也不樂得愿意王府生下繼承人。
在皇上的心里,最好的結果,大概就是王府生不出繼承人,然后就此凋零。
誰知道這次的事情,會不會在王府示好后,皇上趁機反咬一口。
但若是王府不按皇上的話去做,皇上與王府之間就會有隔閡,有了隔閡的兩人怎么可能去合作。
想通了這些的淺淺,也明白在國家民族前,個人的事情倒變得微小了,不管怎么樣,她不能愿意看著魏國被人用這種手段打散了。
“好!我同意,但是我要求侍候我的丫鬟是我自己的人,我的事情也不需要你們插手,但我會住在皇宮,直到事情水落石出,如何?”
淺淺不要皇上在她身邊安插人,并不是有什么秘密,而是防著皇上對她使陰招,若是她肚里沒有兩個孩子,她不會怕陰招,但是如今有了兩個孩子,她不能冒險。
“行!”皇上沒有猶豫,就直接同意了。
其實不論是皇上或者是肅親王爺,他們目前都沒有心思,在這當中得利,或者對付對方,只想著事情早點解決,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君字。
這魏國是君家的天下,有外敵入侵的時候,他們自然放棄了以往的立場,只是針鋒相對多年的兩人,要彼此信任并不容易。
也許,淺淺入宮是一個契機。
肅親王嘴唇動了動,想阻止淺淺,但話卻說不出口,因為他清楚,眼下這是最好的決定。
“王爺,清哥哥那里,你幫我跟他說說,讓他不用擔心我的事情,還有幫我查清子衍的事情。”
肅親王憐惜的看著淺淺說:“嗯!委屈你了。”
淺淺強打起笑臉,說:“不會!我相信王爺和清哥哥,你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這事和我們王府沒有關系。”
淺淺不傻,哪里不清楚,對方這樣拐著彎的把事情推到邱子衍的身上,不就是看中了她是王府的兒媳嗎?
讓人誤以為她能做這樣的事情,定然就是王爺指使,意圖也不過是為了魏國的江山。
“好!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肅王爺嘴角緊抿,溫情的話也不會多說。
淺淺笑吟吟的捧著肚子說:“王爺不用擔心,孫媳沒事,倒是您,回府要記得把我的那些丫鬟送過來,我可不習慣皇宮里這些不認識的宮婢侍候我。”
“嗯!”肅親王簡短的答了一聲,抬眼對向皇上,一臉嚴肅。
“皇上,魏國面對這種事情,你我本該齊心,但事情的矛頭既然指向我們肅親王府,我也不會逃避,你要讓淺淺住在宮中,我也同意,但若是她有什么萬一,就別怪我到時候撕破臉,對這魏國江山撒手不管。”
肅親王擲地有聲的說道,除了擔心皇上這邊,還要堤防有人會趁機對淺淺對手,若真如此的話,事情就真的難辦了。
肅親王的擔憂,皇上自然也是清楚的。
他臉色陰陰沉沉的保證說:“王叔的意思,朕明白!”
肅親王認真的看了眼皇上,側目對淺淺說法,聲音輕柔了幾分道:“我先回府了,一會兒就把人都送進來,你自己萬事當心。”
肅親王深深看了眼淺淺,讓她待在宮里,雖是無奈之舉,但心里也是挺相信這個孫媳的,知道她不是一個軟柿子,在宮里生存倒也不難。
看著肅親王大步離去,淺淺心里其實有些失落,但又覺得欣慰。
畢竟能看得出來,肅親王是真的在擔心她,剛才為了她也與皇上嗆聲了。
“倒是挺厲害的,一個民間女子,竟然將肅親王府上下都收得服服貼貼。”皇上陰陽怪氣的聲音,拉回了淺淺的聲音。
她抬眸,冷笑說:“皇上不就是看中了這點,才拿我當人質的嗎?現在又何必說這些風涼話!”
皇上眼神一瞇,厲聲道:“你就不怕朕降罪于你。”
淺淺冷靜的抬眼,絲毫不懼的與之對視,并嘲諷說:“皇上有心思在這里怪責我,不如想辦法早點查清舞陽公主的事情,免得百姓不安,鬧得人心惶惶。”
皇上一口銀牙咬碎了,這會兒也拿淺淺沒得辦法,大聲喝斥了一聲,不滿的朝著站口侍候的公公叫道:“把她安置在清泉宮。”
淺淺嘴角微撇,覺得自個兒來國都,安逸了兩年多,早就喪失了原先該有的冷靜,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皇上竟然也差不多。被她幾句話挑釁,竟然將情緒這么外漏。
但淺淺卻是誤會了一點,在這樣的封建制度下,皇上的權威是不容人挑釁的,敢如此與皇上大聲嗆話的,還真就只有她一人。
就連肅親王,都不會這樣與皇上說話,至少明面上,皇上該有的尊榮,肅親王府從來就不會去挑釁。
淺淺這次到宮里來,是跟著肅親王來的,身邊就跟了圓兒一個人,這會兒兩人被帶到了清泉宮里。
圓兒憨憨的圓臉,難得表現出火燒眉毛的急樣。
“主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為什么您要留在宮里?”
圓兒是她的親信,又是南陽帶來的人,再說這事也沒有什么好瞞的,便直接將事情告訴了她。
圓兒一聽,當下抗拒的說:“不不不,不可能,這事明明就不是主子做的,怎么能怪到你的身上,而且邱大哥他他他……”
提起邱子衍,淺淺心里一沉。
說是失蹤了,也可能是尸骨無存,她不覺得背后的黑手會放過邱子衍,畢竟邱子衍若是死了的話,所有的線索就都中斷了。
而查不出結果的情況下,所有的黑鍋也只能由肅親王來扛。
這樣的結果對蜀國而言,其實是沒有差別的,無論是胤親王的命令或者是肅親王的命令,或者是他們兩派之爭,拿了舞陽公主當替死鬼。
都不能抹去,舞陽公主就是死在魏國,而且就是魏國人動的手。
“子衍,應該不會有事!我相信他!”淺淺聲音顫了顫,說話并沒有太大的底氣。
圓兒照顧淺淺這么長時間,第一次見她這樣,回過神來,自己甩了自己一個耳光,低聲罵道:“我在說什么胡話。”
再一抬眼,圓兒普通的圓臉上綻放出光芒,并堅定的說:“主子不要擔心,邱大哥一定沒事的。”
“嗯!但愿!”淺淺微微一笑,用手指輕刮了下圓兒的臉頰低聲斥責。
“傻姑娘,打自己的臉也這么用力,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圓兒有些呆的回應說:“主子放心,圓兒以后肯定不會說讓主子擔憂的話了。”
淺淺想笑,但因為擔心邱子衍的事情,卻是笑不出來,嘴角略勾了下,又緩緩落下,只說:“清哥哥曉得這事了,不知道該多怒,但愿他能冷靜下來,先去找阿大他們把事情了解清楚。”
圓兒皺了皺鼻子,特別坦率的說:“奴婢覺得以世孫爺對主子的喜歡,等會兒肯定要沖到皇宮里來鬧的!”
淺淺哭笑不得的抬眼望向圓兒問:“你不是說下次不說讓我擔心的話了嗎?”
圓兒不解,瞪著圓眼。
“世孫爺疼主子,這話也會讓主子擔憂?”
淺淺翻了翻白眼,不打算和這小妮子多糾結了。
而且自府里過來,鬧了些時間,她也有些乏了,便回內室里躺了一會兒,稍晚一些,安然居的幾人都來了。
除了花好月圓四人齊了,宮嬤嬤、慎語和思行三人也來了,前前后后站了七人,一起侍候她。
“世孫爺回府了嗎?”淺淺睡了一覺起來,就看到宮嬤嬤她們都來了,脫口也問起了清瀾的行蹤。
宮嬤嬤上前一步回答說:“王爺送奴婢幾人過來的時候,也派了人去通知世孫爺,這會兒世孫爺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
“噢……”淺淺輕輕應了一聲,想著不一會兒,清瀾應該就會闖到宮里來。
七人見淺淺不說話,面面相窺,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還是宮嬤嬤率先打破寂靜,小心問道:“主子要不要吃點什么,奴婢去準備?”
淺淺回神,抬眼一笑,并說:“嗯!有勞嬤嬤了!你原就是宮里的老人,這次再到宮里來,懂得也經她們六個小丫頭要多一點,這次你們來的時候,王爺肯定也提點了你們,你們行事凡事要當心,明白嗎?”
“是,奴婢省得!”
七人齊聲應下,淺淺便讓她們下去了,畢竟剛來宮里,有些該熟悉的地方,都得熟悉,哪能全守在她身邊,她身邊目前就留一個人侍候就行了。
☆、194、宮廷挑事
就如淺淺所想的一樣,清瀾沒過多久就來了,帶著雷霆之怒,過來二話不說,彎腰橫抱起淺淺就要走。
為防盛怒的清瀾,一個不小心將她摔下去,淺淺緊緊的抱著清瀾的脖子,柔聲勸說:“先別生氣,聽我說好嗎?”
清瀾眼一瞪,大聲怒斥:“這有什么好說嗎?你是笨蛋嗎?竟然主動要求住到宮里。”
淺淺第一次被清瀾用這么兇神惡煞的口吻責罵,但臉上仍然是一副笑吟吟的樣子,因為她清楚,清瀾的大聲,不過是說明了他擔心她而已。
“好啦!別惱了,你這么兇我的話,寶寶會不高興的!”淺淺一手摟著清瀾的脖子,一手輕撫他的臉頰,柔聲安慰。
清瀾嘴角緊抿成一根直線,對上淺淺的笑臉,斥責的話卻是再也說不出口,特別是她如今懷有身孕,一個人住在宮里,心中的恐慌可能比他更甚。
想到這里,清瀾當即覺得自己不是人,一點都不懂體諒她,見面沒有安慰,反而出言相斥。
“對不起,我不該對你大聲說話的!”清瀾聲音略顯低落,一副全身精力被抽干了的樣子。
淺淺知道清瀾已經冷靜下來了,暖聲說:“先抱我回里屋,這人來人往的,待會兒被人瞧見了,多不好意思。”
清瀾嘴角抿了抿,很想把淺淺直接抱回王府,但有些道理,心里卻是明白的。
他現在就處于那種道理他都懂,可就是不愿意將淺淺留在這危險的皇宮。
“來啊!”淺淺摟著清瀾的脖子,笑語晏晏的樣子,像是沒將這事擱在心上一般。
清瀾不情不愿的抱著淺淺到了內室,侍候她的圓兒等人立即退了出去,并體貼的將門帶上。
清瀾橫抱著淺淺看了眼四周,腳步這才走向床邊,將人放在床上。
淺淺坐穩了,便拍了拍床邊的空位,撒嬌說:“清哥哥,你也坐嘛,我這樣仰著脖子和你說話,好累噢!”
清瀾眼下就像一個機器人似的,淺淺一個指令,他一個動作。
清瀾坐下,淺淺便像懶骨頭一樣倒在他的身上,嚇得清瀾立即扶住她的腰,就怕人摔到床下去了。
“皇上查出胤親王的暗衛有一個妹妹,且那個妹妹又正巧認識子衍,目前暗衛和那個妹妹都已經被人殺死了,只剩下失蹤的子衍,我有些擔心子衍的安危,你幫我去把這事查清楚好嗎?”
清瀾眉宇深皺,這事他已經聽肅親王說起過了,但心中卻有股不詳的預兆,覺得邱子衍這次可能是九死一生了。
對方設了這么一個局,怎么可能在最后關鍵的時刻留下邱子衍這么一個活口?
“你等會兒直接去四合院問問,跟阿大他們說說,看子衍前幾天是去了哪里,再派人過去打聽打聽情況,子衍做事不是一個沒交待的人,他出去幾天,定然會和家里人說清楚的。”
淺淺眉眼微蹙,只盼著這中間能出什么烏龍事,讓邱子衍躲過這一劫,畢竟兩人共事這么長時間了,早就有了一份情誼,而且如今這事,邱子衍也是被他們牽連的。
想到這里,淺淺心里越發不安樂了。
“你別多想,這些我自然會去查清楚的,但是眼下你不能留在宮里,我們一起回府,好嗎?”
清瀾低低的聲音,布滿了擔憂。
淺淺輕笑著搖首說:“別這樣,你心里應該也是清楚,我目前留在宮里是最妥當的,只有我留在宮里了,皇上才能騰出手來應對這次的事情。”
皇上多疑,淺淺也不說什么,畢竟他會這樣想,也是有根有據的,誰叫肅親王府一直和皇上這一派不和。
清瀾鄙夷的說:“我們為什么要為了他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