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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的招呼他多吃菜。
飯桌上話題又繞到了兩家合伙做生意的事情上面,何小剛由于之前已經向淺淺坦白了這幾日何家的事情。
這會兒說起來也沒有顧忌,直言已經有好幾家向他們下了定單,回去了馬上就要動工了。
言永福欣喜的的說:“有生意就好,不過淺淺的事情可不能耽誤,月底就是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拖延?!?br/>
何小剛笑得篤定的說:“這是一定的,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可還要來討杯喜酒喝才是,怎么也要讓淺淺妹子風光大嫁?。 ?br/>
兩家如今的關系,以后多走動也是正常,因此,何小剛話音落下,言永福便順勢請了何小剛。
淺淺對于這種結束其實也滿意的,何家心里有了數(shù),干活也會更加賣力,畢竟銀子誰不想多掙,而且看何小剛的年紀,上面還有一個哥哥,都是沒有娶妻的,更加急著要掙銀子,討了媳婦才好過新年??!
“對了,你說把價錢提高了四成,想來下訂單的幾戶人家都是大戶人家吧?”
何小剛露出一口白牙,興奮的說:“可不是嗎?只是沒有想到,其中有一戶人家竟然是縣太爺?shù)闹杜?,她要訂做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梳妝臺,而且為了加急,給了兩倍的價錢?!?br/>
“縣太爺!”淺淺眉眼一揚,她正想著什么時候摸去縣衙,這縣太爺?shù)闹杜退蜕狭碎T?。?br/>
“對?。∧悴恢?,我看到她時,嚇了一跳!穿得珠光寶器,說話的時候,都是用鼻孔對著我們的!”何小剛咂舌的說道。
淺淺擰眉不解的說:“你知道認識縣太爺家的表小姐的?”
何小剛瞇起眼,興奮的說:“其實說來也是巧合,那天正好在胭脂鋪里,掌柜的要給他小女兒打一套家具,我就趁機推了你畫的樣式,縣太爺家的表小姐看到了,主動跟我談的這筆生意?!?br/>
淺淺輕輕一笑,若有所思的說:“倒真是緣分了!”
“可不是嗎?老天要給我們送財呢!”何家最滿意的就是這次的生意,不單銀子掙得多,而且縣太爺家的表小姐,在這縣里多有身份啊!
有了她的背書,以后還不怕沒有生意上門嗎?
“表小姐說什么時候要嗎?”淺淺一時還沒有想到,到底是偷偷去趟衙門,還是先認識表小姐。
畢竟像縣太爺這樣的官,留在也無益,早晚有一天會倒臺,但在這之前,淺淺卻是想報了他害得言家一家分離的苦楚。
不過淺淺現(xiàn)在已經不是當初剛穿越來的那個言葉了,做事會瞻前顧后,不再憑著性子勇往直前。
畢竟有些苦果,若是她自個兒嘗還好,可是連累到她身邊的親人,她是萬萬不能接受的,就如同鞭撻她的心似的。
“正好在你成親前三日。”何小剛立即回話,說完又忙加了一句,“不過你放心啊!你的嫁妝我們肯定也會打得很精細的!”
淺淺微微一笑,“你們辦事,我自然是放心的!若是這點信任都沒有的話,還談什么合伙做生意,不過你們與表小姐交易的那日,我和你們一起過去吧!”
何小剛只當淺淺是好奇縣太爺家的表小姐長什么樣子,一口應下說:“好??!我們就約了在那家胭脂鋪看貨,表小姐的意思是得先看看值不值這么多銀子,若是不好,她會當場退貨!本來這要求有些嚴苛,但我后來一想,若是好的話,就等于免費做了一次宣傳,我們便做主同意了。”
淺淺一聽,便眉眼一亮的說:“這樣更好!”
胭脂鋪呢!淺淺立即想到有什么辦法引起縣太爺家表小姐的注意了,一個愛美的女人而已,自然最在乎的是一張美麗的容貌。
☆、054、感情升溫
眼看著就要到月底了,家里該采辦的東西也買得差不多,這幾日下來,言家人并不輕松,淺淺和真真要忙嫁妝的事情,言永福他們要忙田里的事情。
就是這樣了,鄧氏那邊根本就沒有想法過來幫忙。
當然,淺淺他們也不指望著鄧氏來幫忙,反倒是有些防備著鄧氏那邊,就怕他們突然又有什么想不通了,又來鬧一次。
雖然近幾次他們找了各種借口過來鬧事,但因著淺淺在場,都沒有讓他們沾到便宜,但不管怎么說,一次又一次的鬧事還是讓人十分煩躁的。
這日,言家辦喜事請來的大廚來了,淺淺一看來人,就笑了起來,原來是黃秀英,又聽姜氏說,這村附近不管大小事都喜歡找她。
不單是她做的菜好吃,也因她這人看起來雖然厲害一些,但甚至特別為主家著想,不會浪費主家一點菜。
可以說是用最少的銀子做出最豐富的菜肴,因此,這附近幾個村,黃秀英的口碑還是不錯的。
淺淺打量了黃秀英幾眼,多少也明白了楊家對黃秀英這么退讓的另一個原因,除了楊家人老實,但因為黃秀英自個兒能掙到銀子,因此,便說話的底氣足。
黃秀英進屋就爽朗的笑了起來,拱手連聲道了幾句恭喜。
姜氏中午特意趕回來就是為了等黃秀英,這會兒忙起身相迎,并說:“不好意思,還麻煩你特意跑一趟,不過只幾日時間就要大婚了,這到時候上什么菜也要訂下?!?br/>
黃秀英不在意的擺擺說:“說什么麻煩不麻煩,這我也是收了銀子辦事,自然得辦得妥妥當當?!?br/>
黃秀英說話直,向來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一點都不拐彎。
姜氏早就了解黃秀英的性子,也沒有說什么,笑著將人請進了廚房,讓她看了屋里存下的野味,并說:“目前就這些野味,其他還要什么菜,我們去鎮(zhèn)上賣,我們言家這是第一次嫁閨女,男方家里也沒有人,因此,酒席也就是我們家來辦了。”
“你們家可真是大手筆??!”黃秀英眼發(fā)直的看著這堆得高高滿滿的獵物。
姜氏笑得謙虛的說:“哪里是我們家準備的,我也知道穆清是一個獵戶,這些都是他打了送過來的。穆清有意給淺淺一個體面的婚禮,我們當?shù)锏?,哪里還能舍不得花這些銀子,是不?”
黃秀英附和的點頭,“是這個理!”
“除了羊肉是我來做,其他的菜就麻煩你了,到時候會做一個羊肉火鍋,算是最大的一道菜!”姜氏笑著指了指一角的羊肉。
前幾日,穆清將獵物拿來的時候,淺淺當晚就露了一手,做了一碗鮮美的羊肉,一家人坐在一起,一邊涮羊肉,一邊聊天吃飯,感覺特別好。
而且那日的羊肉吃起來沒有一點膻味,之后姜氏便讓淺淺教了她,打算在酒席上推出這道菜,也算是十分的體面了。
淺淺原本就一直在家中幫忙,廚房里的活也是做得極拿手,因此,姜氏他們不單沒有懷疑淺淺為什么突然會做羊肉。
二郎甚至還說,讓淺淺以后多鉆研一些菜品,他們也才好有口福。
“羊肉會膻吧?雖然也是羊,但出現(xiàn)在桌上,多少會有些影響客人的口味吧?”黃秀英猶豫了下,委婉的表示不贊同。
雖然她不是主家,但一次酒席辦得不好,可能會砸了她之前努力經營的好名聲。
“你不用擔心,這道菜我知道怎么除膻,肯定做得極好吃,再說是我做的,也不影響什么。”姜氏也懂黃秀英的意思,便如此說道。
黃秀英見姜氏說到這一步了,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只道嘆息一聲,隨了她去,畢竟言家才是主家。
黃秀英看了獵物,說出幾道菜名,菜名還沒報完就笑說:“其實就你們這樣,還真不用去買什么菜了,小菜想是家里也有,就買點新鮮肉來炸肉丸子吧!”
每次辦酒席都會上桌的菜便是肉丸子,這是小孩子最喜歡的一道菜。
除了酒席上能吃到,再就是過年的時候,家里才會做這些。
“行!那你看看還要買什么,都一次跟我說了,我好去買回來,時間不多了,我忙到時候太匆忙會少買了什么,就不好了!”
姜氏有些擔憂,畢竟第一次嫁女,不說新嫁娘緊張,就是她這個當丈母娘的,心里也是十分的忐忑。
還好女兒就嫁在村里,兩家隔了也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要去看女兒也方便。
“行,我看看,那你記下??!”黃秀英腦海里迅速的動著,一邊翻獵物,一邊想著平時還能做的其他菜。
有些菜用豬肉做的,都被黃秀英用野味替代了,雖然豬肉對于一般平民人家來說難吃到,但比起野味來,豬肉吃的機會還是多一些。
也只有獵戶這樣的人家,才會時時的吃上野味。
山里的動物,滿山亂竄,身上的肉十分的緊實,吃起來味道比家里的豬肉要有嚼勁一些。
黃秀英和姜氏正討論著菜色的時候,穆清抬著一只豬回來了,而且豬還沒有死透的樣子,還哼哼的叫著。
姜氏嚇得自廚房里跑了出來,看到這架勢,哭笑不得的說:“不是說夠了嗎?怎么又往家里拿,這么大的一只野豬,拿去賣了吧!”
黃秀英跟著姜氏出來,贊賞的上下打量了眼穆清。
她剛嫁過來時,就聽說過穆清的事情,一個狼奶大的男人,村里的人都不與他親近,但是長得又特別的俊朗。
有些人還說,他是喝了狼的奶才長得這副樣子,就跟山里的妖怪似的。
其實這會兒黃秀英近看穆清,她不否認穆清的確是她見過長得最出眾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的性子看起來還十分的忠厚,明明是一個十分值得嫁的男人,就不知道怎么有之前那么多不好的傳聞。
“娘……”淺淺在屋里繡嫁妝,聽到聲音便跑了出來。
看到院里一只大黑野豬,笑吟吟的問穆清,“沒受傷吧?”
穆清搖了搖首,望向野豬,意思是問淺淺怎么辦?
淺淺了解穆清的心意,便回眸對姜氏說:“娘,這是穆清拿來的,你就留下來吧!我們大婚那日,多上點野味,多些肉食,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平日里,各家也都不富裕,一次就讓他們吃個飽吧!別到時候辦婚宴,他們還說我們肉不夠吃。”
姜氏嗔了淺淺一眼,但看黃秀英在,也沒有好意思直說。
誰家辦宴會管吃肉吃飽啊,這得多少家底?。〈謇锶擞侄?,這一次吃,誰家負擔得起?。?br/>
“我看這樣也好!畢竟這是女人人生中最大的事情,誰不想風風光光出嫁,之前別人不是還看淺淺笑話嗎?這次婚禮我們就大肆操辦,到底看誰還能說什么,誰又不羨慕淺淺?!?br/>
黃秀英像人精似的,哪里看不出姜氏的意思,但她倒覺得穆清這樣做也好,給淺淺撐了面子,畢竟淺淺之前在村里的名聲不太好聽。
雖然經過秦嫂子的事情已經洗涮了她的清白,但總是有過一個污點的,而且大家看她因這事嫁給穆清,總是帶著有色的眼光看她。
如今,穆清給了她這份體面,自然是極好的。
姜氏也不過是一時想不過彎來,如今被黃秀英點醒了,哪里還會執(zhí)著這些野豬肉,當即便說:“那好,到時候可能就要多累你一些了!”
“哪里,不會不會!”黃秀英笑吟吟的擺手。
她個人還蠻喜歡淺淺和穆清兩人,特別是淺淺把秦嫂子趕出西順村的事情,雖然她清楚她家男人和秦嫂子沒有什么。
但是沒有哪個女人能忍受自家男人,一天到晚對別的女人獻殷勤。
黃秀黃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利索,性命也很要強,但是女人該有的柔軟,她也沒少一分。
淺淺見這事定了,便將穆清叫到了一邊,打了水讓他稍微清洗一下。
“怎么這次拿了一只還沒有死透了的過來?”
平時,穆清送來的獵肉都是處理好了的,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么血淋淋的樣子,剛才她沒有說,但第一眼看到穆清身上染了血跡時,她還嚇了一跳。
畢竟她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穆清身上有血的站在院里,不像姜氏她們,看著穆清扛著野豬進來,知道他肩上的血是野豬留下的。
“怕肉壞!”穆清擰了下眉如此說道。
淺淺好笑的看著穆清,覺得他就是老實人的典范,明明做得很好,但是因嘴巴上不說,就容易讓人誤會。
指不定現(xiàn)在姜氏也在嘀咕,穆清這次怎么沒把肉處理好就送過來了。
其實若不是打算把這些獵物都在婚禮那日食用,可以風干一部分野味,也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