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獵戶的辣妻(全本) !
貌如何,如今看到這么大的變化,當下不免十分的驚訝。
何小剛見到杜馨月怔了下,才慢半拍的過來說:“杜小姐來了,之前你訂下的家具我已經……”
何小剛的話還沒有說完,杜馨月便不悅的打斷了他的話,嬌縱的說:“沒看到我在和人說話嗎?你這人怎么一點眼色都沒有。”
何小剛臉色微變,尷尬的笑了一下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下,眉眼滿是冷意。
何小峰沖動的想上去訓斥杜馨月幾句,卻是被何小剛按住了手,他憤憤不平的偏開了視線,清楚杜馨月的身份,也只能隱忍著不悅。
“喂,你還等什么,快繼續啊!”杜馨月好言和淺淺說了一句,見她沒有反應,瞬間便露了本性,驕縱的命令起淺淺。
淺淺厭惡的看了杜馨月,對這種自認是天之嬌女的女子,她見過不少,也深深明白她們的劣根性。
這種人,只有在她們感興趣的方面露出本事,才能讓他們稍稍收起驕縱的脾氣,因為她們根本不懂得什么是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尊重。
淺淺壓抑住性情,一聲沒吭的回眸替少女將妝化好,最后定了妝,左右看了兩眼,甚是滿意的對掌柜說:“這些都包起來。”
“啊……噢!”掌柜有些發愣,動作微有緩慢的將東西包起。
淺淺問了價,付了銀子便要走,才將一只腳踏出胭脂鋪,就聽到身后一聲嬌縱任性的命令聲:“你給我站住!”
☆、055、刻意相交
淺淺不悅的皺眉回眸,涼聲問道:“這位姑娘還有什么事嗎?”
杜馨月趾高氣昂的向前走了兩步,高傲的睥睨著淺淺,一副施舍的口吻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淺淺冷笑一聲,輕嘲道:“姑娘真是問得好笑,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你是誰!”
“你……”杜馨月惱得一下就變了臉,一手指著淺淺輕顫。
何小剛見事情到這步,正想厚著臉皮去調節的時候,卻見淺淺一個不經意的眼神看了過來,適時阻止了他的步伐。
掌柜的雖然清楚何小剛和淺淺他們是一起來的,但是這會兒見杜馨月動怒,他自然不會傻得往上湊。
更何況他見何小剛都沒有說話,他湊什么熱鬧,因此也沒有開口解釋杜馨月的身份。
杜馨月一時臉上微有尷尬,但取而代之的嬌顏盛怒,還是跟在她身后的丫鬟,狗仗人勢的點明了杜馨月的身份。
“好大的狗膽,你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竟然也敢這么和我家小姐說話,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的舅舅可是這里的縣太爺,她隨便一句話,就能要了你的命!”
淺淺輕嘲了看了眼杜馨月身后的綠衣丫鬟,倒沒有將人放在眼里,對她污濁不堪的話更是直接過濾。
“噢,原來是縣太爺府上的表小姐啊?不知道民女是犯了什么法,要將民女抓起來嗎?”
淺淺玩味的看著杜馨月,小姑娘雖然長得花容月貌,但是盛氣凌人的架式,很讓人反感。
綠衣丫鬟一下側身擋杜馨月的面前,對著淺淺指手劃腳的罵道:“你是什么東西,竟然敢和我們小姐這樣說話。”
淺淺輕嘲的看了眼綠衣姑娘,好笑的問:“不然這位姑娘認為我該用什么樣的態度說話?我與縣太爺府上的表小姐素未相識,她又沒有在脖子上掛一個牌子說她是誰,就算退一步說,我知道她是縣太爺府的表小姐又如何,我一沒偷二沒搶的,我不過在這店里買了幾樣胭脂,是礙著了嗎?或者是表小姐覺得我買的胭脂比較好,想強占?”
杜馨月嬌顏紅艷的怒斥:“呸,我杜馨月有會看得上你的東西。”
淺淺輕輕一笑,滿不在乎的說:“既然杜小姐看不上,我就先走了。”
眼見淺淺扭身就要走,杜馨月著急的開口,“你站住,我有準許你走了嗎?”
淺淺回眸好笑的問:“杜小姐一時一個樣,究竟是想干什么?有什么話一次說完可好,小女子不像杜小姐家境這般良好,我還要回家干活。”
杜馨月抿了抿唇,不甘的瞪了眼淺淺,施舍的開口,“放你走也行,你說說,你怎么將她化得這么漂亮的!”
杜馨月一手指著掌柜侄女,她原本被打了腮紅的臉頰微微顯現,有些慌亂的望著淺淺和杜馨月。
淺淺笑吟吟的挑高了眉,意味深長的說:“原來姑娘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啊!”
杜馨月倨傲的說:“難道你覺得你還有什么東西能讓我看上眼的嗎?”
淺淺微微瞇眼,狡黠一笑,“杜小姐是想拜我為師嗎?”
“拜你為師?”杜馨月一聲怪叫,驚訝的說:“就憑你,你也配嗎?”
淺淺不明所以的看著杜馨月,煞是費解的問:“杜小姐怎么如此好笑,你自己要求要向我學手藝,然后又不拜我為師?那杜小姐將我強行留下來是為什么?還是杜小姐覺得你是縣太爺的侄女就能這樣橫行霸道了?”
淺淺說罷,看向一邊臉有難色的掌柜說:“掌柜,你也要當心一點,說不定哪天杜小姐興致好了,想自己研制胭脂,開口就討了你們的胭脂配方,還分文不給。”
掌柜苦笑的看著淺淺,朝她遞著眼色,只盼著這把火不要燒到他的頭上來。不過他覺得這個杜馨月做事也太欠妥當了。
剛才他觀察言淺淺的手法,如此熟練,一看就是有本事的,而且他一個賣的胭脂的,可是從來不曾見過哪個女子將妝容上得這么美。
可見言淺淺說的手藝是真的,只是他以前孤陋寡聞了,竟然不知道還有人從事這一行,專門替人上妝。
“你少胡說八道了,我是這種人嗎?”杜馨月深覺被污辱了。
不說有縣太爺這個舅舅,就是杜家,也絕對是一個富商,不然的話,當年縣太爺的妹妹也不可能嫁給一個商人。
不過這個商人可不是一般的商人,還是一位儒商,有功名在身,只是不知道怎么教出來的女兒是杜馨月這種性格。
不過想來也能知道是杜夫人的原因,畢竟這時代都是這樣,女兒的教養都是母親親自教導的。
“小女子今日初見杜小姐,實在不知道杜小姐的為人如何,若是杜小姐沒有這種意思,就是我小人行徑了。而小女子家中還有事,就不多留了,告辭。”淺淺以退為進。
一直以一種拒絕的口吻和杜馨月說話,就是為了勾起她全部的求知欲,雖然杜馨月十分想學得這么出色的化妝技術,但若是太容易上手,定然不會珍惜。
淺淺就是看中了杜馨月勢在必得的決心,才會有些一舉。
杜馨月咬了咬唇,不滿的說:“行,你不就是要錢嗎?你開口吧!你要多少銀子。”
淺淺為難的看著杜馨月,苦笑說:“這位杜小姐,你真的是為難我了,當日師父傳我這門手藝時就曾經說過了,不許我私自傳授她人,而且一生只能傳承一名弟子。”
杜馨月挑剔的看著淺淺,輕蔑的說:“你少說得這么冠冕堂皇了,我舅舅說過,所有的人和事都有一個價,你現在不同意,不過就是我出的價你不滿意,不過你說吧!只要你說得出,我就給得起!”
淺淺一時真有些無語了,想劈開這個杜馨月腦袋看看,她腦子里究竟裝的是什么東西,早知道這女人的銀子這么好掙,她當初就該多打聽一些,早在這女人身上花心思。
畢竟作為一個現代女性,有幾個女人不會化妝的,現代更是流行著一句話,這世上沒有丑女人,只有不會化妝和不會PS的女人。
而她言淺淺不單懂化妝和PS,而且還精通,畢竟她經常出席各大場合,自己若是連化妝都不會,又如何見人。
“杜小姐,對于你的話,你不做評論,我只能說我們倆的價值觀不一樣,若想我全部教你是不可能的!”
杜馨月一聽,眼神便亮了起來,急切的說:“不全部教,但教一點總行吧!你教我化我自己這張臉就行了。”
淺淺不過是松了一點口,杜馨月便抓住了,可見是一個極聰穎的姑娘。
而且化妝這種事情,她顯然也懂一些,知道每個人的五官長得都不一樣,若想畫出漂亮的妝容,定然是要用不一樣的手法了。
淺淺一臉為難的說:“杜小姐,不是我不愿意幫你這個忙,而是你有點強人所難,實在是當初師父和我說過,我們師門這項絕學就如同給人畫皮似的,整個換了一張臉!”
杜馨月嗤笑,“有你說得這么夸張嗎?”
淺淺也不辯解,只是望向仍然坐在原位上的掌柜家的侄女。
杜馨月回眸看去,似有不甘的咬了咬唇,又極滿意的點了點頭,狠狠的心的回眸對淺淺說道:“你教我畫,我給你一百兩如何?”
淺淺嘴角一抽,有些無語。
她剛才還以為杜馨月開口很大,意思這銀子可以漫天要價,原來杜馨月所說的所有她開口,也不過就是一百兩銀子而已?
對于一般的耕種人家,這一百兩可能很多,但是剛才杜馨月說話的口氣極大,淺淺一時也想左了,還想今日能在杜馨月這里敲得五千兩。
反正杜馨月手中的銀子也是不這么的干凈,她舅舅搜刮了這么多民脂民膏,淺淺對她自然就不會手下留情,肯定是抱著能騙則騙的態度啦!
“怎么,你嫌少嗎?”杜馨月不傻,自然看得懂淺淺嘴角的嘲諷。
她撇了撇唇,不屑的說:“都說你在待價而估了,你還不肯承認,果然舅舅說的才是對的!”
淺淺翻了翻白眼,敢情杜馨月被養成這副德性,其中還有她舅舅的手筆啊!
“不然二百兩,不能再多了!二百兩已經很多了,在這街上盤下一家門面做生意都足夠了。”
杜馨月伸出兩只手戒備的看著淺淺說話,一副就怕她再加價的樣子。
淺淺看她這樣有些哭笑不得,嘆息一聲道:“杜小姐的好意,小女子心領了,不過……”
淺淺的話還沒說完,杜馨月便怒了,嬌斥:“你不要給你臉不要臉,你再敢推拒的話,我就叫我舅舅把你抓起來。”
淺淺回眸定定的看著杜馨月,一副被迫屈辱,又心有不甘的樣子,表情拿捏了十分,做足了戲份才狠狠的道:“好啊!杜小姐一樣要強人所難的話,行!拿五百兩銀子來,我就給你畫次妝,并教會你如何化此妝。”
杜馨月臉色一變,罵道:“你怎么不去搶啊!你知不知道五百兩是多少銀子啊!買你十次都有余。”
淺淺臉一落,不悅的說:“杜小姐出不起這價,就當我沒有提過這事!”
說罷,扭身就要出門。
杜馨月立即攔下,并斥責:“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就不怕死嗎?”
淺淺抿了抿唇,好笑的說:“能夠生,誰又愿意死呢!只是杜小姐如此強人所難,淺淺不過提了自己一個小小的要求,既然杜小姐做不到,又何苦為難人。”
綠衣丫鬟瞪著一雙大眼斥責:“喂,你不會是不知道二百兩是多少吧?二百兩銀子可是你一輩子都擰不到的,你竟然還好意思討價還價,你也太不知趣了吧?”
綠衣丫鬟看淺淺穿得干干凈凈,但身上布料也不過是一般普通的料子,她本是杜馨月身邊的貼身大丫鬟,平日里,杜馨月也賞了她不少的好東西。
因此,她看不上淺淺的穿著也是情理當中。
淺淺看了眼一邊有些急切的何小剛,冷了眉眼對杜馨月說:“杜小姐要不要學是你的事情,若是不學就不要攔著了!”
杜馨月看淺淺這副軟硬不吃的樣子,又看了眼掌柜的侄女,雖然不滿主導樹落在了淺淺的手里,但覺得這五百兩倒花得值得。
“好!但若是你沒有讓我滿意的話,我是不會付銀子的!”杜馨月怒氣沖沖的威脅,回身就對掌柜的侄女厲聲喝斥:“還不讓開!”
掌柜的侄女誠惶誠恐的退到了一邊,還是在掌柜的眼神示意下,才偷偷的溜進了后院。
杜馨月站在椅子之前,綠衣丫鬟立即上前拿出帕子擦了擦椅子,她這才坐下,抬著下巴對淺淺示意。
淺淺打開之前買下的胭脂,杜馨月立即怪叫說:“你剛才給那個丑丫頭用過了的,現在還想用到我臉上!我不管,全部用新的,化得好,我便全部買下,若是不滿意,這東西就你付錢,反正我是不會用別人用過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