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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待就是十多年了,而且馬上也就要到渡劫的日子了。
“是不是只要避過雷電就行了?”淺淺一臉狐疑的看著國師。
若只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很簡單了,她完全可以幫忙,而且只是舉手之勞。
“對!”國師不解的看著淺淺,不明白她把這話怎么說得這么輕易,好像這對她而言,是種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這時代的人都相信,打雷閃電那是老天爺震怒,特別是不小心被雷電劈中了的人,那是老天爺?shù)膽土P。
“我能幫你!”淺淺眼睛發(fā)直的看著國師。
國師翠眸難得起了波瀾,滿是訝色的看著淺淺,爾后卻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擰眉說:“這種事情不可以說笑。”
淺淺瞪大了眼,底氣十足的說:“哪里是說笑了,我說真的,不單我能幫你,就連婉婉也能幫你,不過是避開雷電而已,很小的事情啊。”
國師微微蹙眉,不解的嘀咕:“很小的事情?”
淺淺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對,很小的事情。”
至于對于她和南宮婉婉來說,的確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婉婉就是苗疆的南宮婉婉嗎?”國師沉默了一會兒,才問。
淺淺一臉防備的看著他,問:“怎么?你想把她抓來嗎?”
國師搖了搖腦袋說:“不,是她已經(jīng)潛到漢國來了,而且這幾天一直在打探入太子府的辦法。”
“什么?”淺淺詫異的得一下跳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問:“她來漢國干嘛?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
國師若有所思的說:“她應(yīng)該是來救你的!”
淺淺翻了翻白眼說:“屁啦!她來了漢國,到時候你們又多了一個威脅苗疆的把柄了,她是想不到噢?”
國師見淺淺這么擔(dān)心南宮婉婉,抿了抿嘴角,解釋說:“南宮姑娘一身蠱毒使得出神入化,她不傷人就好,沒人傷得了她。”
“包括你?”淺淺有點(diǎn)不信任的看著國師,見她問出話時,國師一臉沉默的樣子。
當(dāng)下便接著說:“你看,她蠱毒再厲害,對你也是沒有用的,你相信抓她,相信也是分分鐘的事情,不是嗎?”
國師涼聲說:“你不會動她。”
淺淺不信任的說:“我才不信,若是太子讓你把她抓起來,或者殺了,你會不動她嗎?”
國師古怪的看了眼淺淺說:“我不殺生!”
淺淺輕睜著眼,不敢置信的怪叫一聲,“你不殺生?你不殺生?那我問你,喬三公是怎么死的?”
國師恍然說:“你以為是我殺了喬三公?”
淺淺挑眉,狐疑的說:“難道不是嗎?喬三公武功不低,除了你,還有誰能殺得了他?”
國師臉色平平,淡聲說:“太子手下食客千百人,能人更是無數(shù),我是負(fù)責(zé)找羊皮紙,后來也查得在喬三公身上,便傷他性命的人不是我,是另有其人。”
“那是誰?”
在清楚大仇人不是國師后,淺淺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畢竟若是國師的話,他們報仇就不易了,國師若不是自己想死的話,她和清瀾聯(lián)手也殺不了他。
但若是其他人的話,相信難度會低很多,也能替喬三公報仇。
畢竟喬三公不管怎么說也是清瀾的師父,這仇能報的話,是一定要報的。
“上次在國師的時候,已經(jīng)被瀾世子的人殺了!”國師看著淺淺,見她臉色變化得厲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來清哥哥早就報了仇。”淺淺若有所思的呢喃。
心里也因為這句話而輕易了許多,這些日子以來,不得不說,他們夫妻倆心里都惦記著喬三公的事情。
兩人都不是喜歡占人便宜的人,而喬三公的武功給了清瀾,對他們而言,就好像是占了一個莫大的便宜。
而喬三公已死,他們能報恩的機(jī)會,也只有替他報仇血恨了,好在如今,在不知不覺中,這么一個仇人早就已經(jīng)手刃了。
淺淺沉淀了下心情,這才抬眼接著問說:“婉婉的行蹤是不是太子告訴你的,他打算怎么做?”
國師翠眸平靜的望向淺淺,問:“你希望我怎么做?”
淺淺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了,顯然是太子對國師下了命令,國師才會清楚這件事情。
國師或許不會傷害到南宮婉婉的性命,但是同樣的,他可能用對付她的手法來對付南宮婉婉。
就是把南宮婉婉也抓來,交給太子處置,若是這樣的話,淺淺覺得,太子不一定會讓她和婉婉湊在一起。
淺淺前思后想了會兒,讓國師現(xiàn)在把南宮婉婉放了,他可能做不到,既然他和太子之間是利益關(guān)系,那就好解了。
“你去把婉婉帶來,證明我說的話沒有騙你,你把她制服了,直接問她關(guān)于雷的事情,問她是不是會避雷就行了,免得到時候我和她見面了,我又會懷疑我們串通騙你。”
國師看淺淺眸光堅定,其實(shí)已經(jīng)有些相信她的話,只是不明白,為什么這種事在她口中說出來,就像去街上買一根黃瓜似的那么容易。
“我說真的!與其讓太子的人抓去,不如你把婉婉帶來,至少我們在一起,也不至于被人欺負(fù)。”
淺淺私心想著,她最近動作頻繁,指不定哪天就被太子發(fā)現(xiàn)了。
南宮婉婉突然出現(xiàn),不但可以威脅到苗疆,也可以威脅到她。
真有什么事情,她也不可能置南宮婉婉于不顧,特別是她還有情有義的過來救她。
“好!”國師痛快的應(yīng)聲就出去了。
等待的痛苦,淺淺還來不及感受,國師就已經(jīng)把南宮婉婉帶來了。
她一臉憤憤,且有些狼狽,但一看到淺淺,就興奮的沖了上去,一下抱緊了她說:“你沒事就好了。”
淺淺哭笑不得的回抱著南宮婉婉,好氣又好笑的說:“你跑到漢國來干嘛啊?安安靜靜的在國都替我打理女子坊不就好了嗎?”
南宮婉婉剜了眼淺淺說:“你別說笑了,你都出事了,我哪里坐得住啊,而且女子坊不是有輕靈嗎?有她替你打理就行了,她不跑來就好。”
淺淺即感窩心,又好笑的說:“就輕靈那小胳膊小腿的,她要跑來干嘛啊?”
“你還笑,你都不曉得,你出事了我們多擔(dān)心啊!那天滿月宴根本就亂了好嗎?肅親王震怒的樣子,可真嚇人啊!”
南宮婉婉埋怨的瞪了眼淺淺。
淺淺莞爾,雖然沒有見過肅親王發(fā)怒,但是能想到,他生起氣來,肯定是整個魏國都要震一震的。
“還有你那寵妻如命的相公啊!那驚天的怒意比起肅親王可是有過之而不及,肅親王都鎮(zhèn)不住他,噢,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你現(xiàn)在可是王妃了,因為這事,肅親王,不是,老王爺已經(jīng)把王爺位置越過世子爺,直接傳到了你相公。而且他現(xiàn)在……”
南宮婉婉說著正起勁,突然想到什么,猛的收了聲,側(cè)目憤恨的瞪著國師,兇神惡煞的說:“你怎么還在這里?你這人有沒有禮貌,我們說話,你不懂得避讓一下嗎?”
淺淺好笑的捏了捏南宮婉婉的小手,她可不想好不容易和國師接近了的關(guān)系又走遠(yuǎn)了。
“怎么樣,你問她了嗎?”淺淺笑吟吟的看著國師。
國師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南宮婉婉憤怒的神色,這才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南宮婉婉睜大了眼,立刻反應(yīng)過來了,問:“問我什么?國師要抓我來?你早就曉得了?不會是關(guān)系雷的話題吧?國師把我制服了,馬上問了這個問題。”
因為兩人之間除了那個雷的事情,就沒有其他的交流。所以南宮婉婉很容易便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對!國師有跟我提起,其與看你被太子抓走,不如讓國師把你帶來,我們至少是在一起的。”淺淺朝著南宮婉婉解釋,免得她誤會國師。
南宮婉婉點(diǎn)點(diǎn)頭,不太理解的問:“國師怎么會幫你啊?”
她覺得國師不像好人,助紂為虐。
若不是國師的話,淺淺也不可能被抓到漢國來,如果不是淺淺被人帶到了漢國,蜀魏兩國的戰(zhàn)事,清瀾也不一定會用這么殘忍暴戾的手段,只為了快點(diǎn)結(jié)束戰(zhàn)事。
“這事稍后再說。”淺淺給了南宮婉婉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這才看向國師說話。
“相信我們能不能避開雷電這事,你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了,在這以前,我們并不清楚,而且你說過了,我便讓你直接向婉婉求證了,這當(dāng)中,我們是沒有機(jī)會串通的。對于這事,你好好想想,你說你算出來,太子能夠幫你,那太子有沒有說怎么幫你,相信是沒有的。”
“也許太子的幫你,不過是把我抓來了而已,讓我有機(jī)會幫你,畢竟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也是因為太子!是不是這樣的,也可以想想。但若是你想讓我們幫你也行,我們有一個條件,相信是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淺淺說話條理清楚,這也是她剛才趁著國師去找南宮婉婉時想到的。
她倒從來不怕南宮婉婉對不上話來,畢竟避雷針這種事情,是誰都知道的常識,就算說得不太清楚,但也是清楚這回事的。
“你好好想想清楚,若是沒什么事,我想單獨(dú)和婉婉說幾句話,行嗎?”淺淺始終笑容滿面的看向國師。
她相信國師最終會選擇她。
原因就是國師這人心善,不然的話,他不至于因為擄她來了,就處處待她特殊,顯然國師是一個不善做壞事的人。
“嗯!”國師輕輕應(yīng)了一聲,若有所思的看了淺淺和南宮婉婉一眼,這才走了出去。
待他一走,南宮婉婉便咋呼的逼問:“坦白說,你和這國師是怎么回事?兩人在說什么,怎么有種陰謀味道?”
淺淺輕敲了下南宮婉婉的額,去將門窗關(guān)嚴(yán)了,兩人才拖著手往里屋走,
坐在床邊,淺淺小聲替南宮婉婉解惑,自她到漢國后,國師的所有表現(xiàn),南宮婉婉聽得津津有味。
淺淺總結(jié)說:“國師是一個麻煩難纏的角色,但好在他心眼不好,又好忽悠,所以我想,與其為敵,不如拉攏。”
南宮婉婉一臉賊笑的問:“你確定國師好拉攏嗎?我怎么不覺得啊,冷冰冰一點(diǎn)都不好接近,是不是他對你有意見,所以才對你特別好啊?”
“你想太多了!人家修道的,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淺淺翻了翻白眼,鄙視的瞪著南宮婉婉。
南宮婉婉賊笑不停的說:“這有什么關(guān)系,舍了就是,修道哪里比得上得一人心,白首不離來得幸福啊!”
淺淺努嘴,調(diào)侃說:“行是行,不過我有了清哥哥,可不打算紅杏出墻,不如你舍了蘇祈啊!改投國師的懷抱,至少我覺得國師比蘇祈長得好,你自己也是這樣覺得的,不是嗎?”
南宮婉婉眉眼閃了閃,說:“國師是容易讓我犯花癡,不過我對著他,除了欣賞還是欣賞,喜歡不起來啊!”
淺淺失笑的說:“你還真就在蘇祈這顆樹上吊死了對吧?你就愛蘇祈了,是吧?不過說來,你和蘇祈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蘇祈,誰是蘇祈?”南宮婉婉輕輕蹙眉,大眼里滿是迷茫。
淺淺愣了愣,才失笑的推了推南宮婉婉說:“你少鬧了,蘇祈是誰你會不記得,我覺得你不記得你自己,你都不會忘了蘇祈是誰!”
“是嗎?”南宮婉婉眉神閃過一抹疑問,掙扎了會兒,抬眼說:“可是我真的想不起蘇祈是誰了,我記得滿月宴的時候你出事了,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你是被漢國擄走了,我就回了一趟苗疆,再來了漢國。”
淺淺緩緩斂了笑容,正色問:“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南宮婉婉一臉坦率,哭笑不得的說:“我自己的記憶我還不清楚嗎?我記得我在國都與你相識,也記得我們都是現(xiàn)代人,還記得我曾經(jīng)幫你打理過女子坊。”
“你回苗疆一趟,為什么?”淺淺詫異,看樣子她不在的這幾個月里,出了很多事情。
“回去當(dāng)然是看表舅啊!而且我要來救你啊!總要弄點(diǎn)防身的東西啊?我也得跟表舅說一聲啊!不然有什么?”南宮婉婉瞪著大眼。
淺淺微微斂眉,想起南兒曾經(jīng)說過的忘情蠱,便問:“你聽說過忘情蠱嗎?”
南宮婉婉失笑的說:“我肯定曉得啊!不過我的忘情蠱不見了,你曉得的啦,我以前怕這些東西,東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