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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淺說:“這倒不用,你辦事我放心。”
慎語抿嘴笑笑,“都是按主子的意思辦的!”
淺淺輕道:“待會兒你和花兒陪我去侯府,讓思行她們留在府里看守院子。”
“是!”慎語將淺淺的發挽好,退開一步,說:“奴婢先去準備馬車,將補品都放到馬車上去。”
“嗯,去吧!”淺淺隨意照了兩下鏡子出門,得了消息的花兒立刻跟上來侍候。
韶音樓里,已經先用起了早膳,母妃看到她晚到了些,說:“我讓朵朵先吃了,你也趕緊來坐下。”
“沒事!母妃下次就不要等我了,自己先吃沒關系的!我今天起晚了一點,所以耽誤得久點。”
淺淺看母妃碗里干干凈凈,什么都還沒吃的樣子,這才有此一說。
母妃不在意的說:“沒事,反正我也才喂完朵朵。”
淺淺說:“嗯,下次我有事耽誤了,晚點過來的話,我就派丫鬟過來說一聲,也免得母妃等我。”
“行!”母妃笑道。
婆媳倆閑話間用完了早膳,淺淺擦了擦嘴說:“我昨晚讓慎語在庫房里找了一批溫補的藥材打算帶過去給我嫂子用。”
母妃沒問原因,直接說:“這些你不用跟我說,自己看著辦就是了,若是不夠的話,到帳房里直接去支銀子就是。”
淺淺笑笑,雖然清楚王府不會在意這些,但她也不想每次回去帶大批的東西,讓人覺得她天天倒貼娘家。
“嗯,我嫂子這次生產傷了身子,太醫說要調養幾年后才能生孩子,否則的話,會有危險。但是嫂子又怕大哥知道這事了心里會內疚,便瞞著一直沒有說,我也是才知道的,所以想盡盡心力。”
母妃有些慎重的說:“那是要仔細了,女人生產傷了身子可不是鬧著玩的。”
淺淺說:“是啊!所以我才琢磨著送點東西過去,到時候我嫂子就算天天服藥,被我大哥問起了,她也好有一個說法。”
母妃寬慰的說:“你也別太擔心了,太醫都喜歡把病情往嚴重了說,若是治好了就顯得他們的醫術多高明。”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再說,我嫂子都生了三個兒子了,說來,以后生不生都沒有關系,她就是心疼我大哥,我大哥因為嫂子生產時沒有在旁邊照顧,心里一直覺得內疚,若是再知道她生產傷了身體,肯定心結更深了。”淺淺有點嘆息的口吻,覺得這男人責任心太強了,也是一件麻煩事。
母妃說:“你大哥人不錯,劉家倒是會挑女婿!”
當初這中間的那點破事,她自然也是清楚的,不得不說,劉閣老和劉老夫人也算是眼光獨特,至少這大孫女福澤深厚。
婆媳兩人說了會兒話,淺淺沒多坐就要起身離開,母妃也清楚她是回侯府談姜樹人的婚事,倒沒有多留她,還叮囑淺淺,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回府和她商量。
一路到了侯府,淺淺帶著花兒直接往內院里去,慎語留在門口,把帶來的禮品都卸下馬車。
淺淺看到劉羽琪的穿著,問說:“大嫂這是準備出門了嗎?”
劉羽琪笑得高深莫測的說:“本來是要出門的,不過你來了,那就不用出門了。”
淺淺微挑眉眼,瞬間明白過來,笑說:“大嫂這是準備去找我的嗎?”
劉羽琪笑著將身上的首飾脫下來,并說:“可不是嗎?誰曉得你來得這么早啊!”
淺淺咧嘴笑說:“我和你可不一樣,我又不用管著府里的大小事宜,自然就閑了啦!用了早膳就過來了。”
劉羽琪聽淺淺說過王府中饋的事情,鄙夷的瞪了眼說:“別人府里的媳婦都是爭著搶著要做那管家的位置,就你,你母妃送到你手里了,你都不要。”
淺淺哈哈笑說:“有什么關系,反正母妃打理也是一樣的。”
對于這點,劉羽琪倒是清楚的,雖然淺淺上面還是一個庶出的大嫂,但卻絕對不敢有什么不妥的想法,就怕是讓她管家,她也不敢插這個手的。
“是啦,你命最好了!”劉羽琪調侃一聲,說:“好了,不閑話了,那個情況你應該也了解了吧?”
淺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朝著屋里的幾個丫鬟說:“你們都出去,不用在這里侍候了,我有話和你們夫人說。”
幾個丫鬟目光探向劉羽琪,見她點了頭,這才魚貫而出。
等屋里就她們姑嫂兩人時,淺淺這才挑挑眉,喜色道:“何止,我昨天還夜探了元府。”
劉羽琪哭笑不得的說:“你膽子可真大,這要是被發現了,元大人還不在皇上面前參你們一本啊!”
淺淺滿不在乎的說:“參不參有什么關系,反正不管我們怎么做,皇上都不喜歡的。”
“這倒也是!”劉羽琪甚是贊同的點點頭,“你趕緊跟我說說,元珊是怎么一個想法,沒有被她爹娘說服吧?”
淺淺笑笑,扯嘴說:“你肯定想不到她的想法,這小妮子看著不顯山水,自己的想法卻是大著!”
劉羽琪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來,雙目緊緊的盯著淺淺。
淺淺便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說,說完,不忘叮囑劉羽琪。
“元珊的那些小心思你可千萬別說漏嘴了,不然的話,大表哥心里肯定不舒服的,畢竟再是喜歡一個人,也不喜歡這其中的一些小算計。”
劉羽琪嗔了眼淺淺,故意調侃說:“這還用你吩咐嗎?不過我這個做大表嫂的不說還行,畢竟也不好說這事,但你這個做表妹的也幫著隱瞞,好嗎?”
淺淺翻了下白眼,說:“幫著元珊隱瞞大表哥也是看情況的好嗎?我們又不是不清楚元珊的情況,她看著開朗,其實對男人很難全心信任。這種事情說出來也沒多大的意義,而且大表哥又不傻,他們倆人在一起,大表哥肯定也能感覺到的,這不是說說就行了的,而是漫長的歲月里,大表哥得不斷的對元珊好,讓她忘了童年陰影。再說了,元珊只是不能全心全意信任大表哥,但不表示她不喜歡大表哥,我覺得這沒有什么關系。”
劉羽琪哭笑不得的說:“我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你別這么較真的解釋。”
淺淺眼睛一瞪,“我就是這樣較真的人!”
劉羽琪一副怕了淺淺的口吻說:“行行行,我錯了,還不行嗎?”
淺淺努了努小嘴,微有得意的樣子。
倆人話題這才又繞到正軌上面,說:“不過元珊的想法我是不同意,既然能好好在一起,為什么一定要弄得眾叛親離。而且我覺得這事告訴了大表哥,他肯定也不愿意元珊現在跟著他。”
劉羽琪說:“這事我們就不要設預設立場了,不管怎么說,都讓大表弟自己決定。”
淺淺贊同的點點頭,問:“大表哥一早又去酒坊了嗎?”
劉羽琪笑說:“這倒沒有,我昨晚得了消息雖然沒有告訴他,但是約好了和他今天一起去王府的,他這會兒怕也是得了你來了的消息,正在焦急的等著。”
“行啊!你讓丫鬟請大表哥到中廳里,我們那邊去說話。”淺淺說話間,已經起了身。
劉羽琪跟著起身,將門打開,吩咐了丫鬟去叫姜樹人,她和淺淺先率先一步,先到了中廳。
在中廳里,淺淺看到姜樹人,而且他面前的茶杯已經涼了,顯然坐了好一會兒。
淺淺率先打招呼,問:“大表哥怎么坐在這里,我們剛叫丫鬟去你院里叫你過來說話。”
姜樹人一陣不自然的笑說:“我琢磨著你們說完話了,也會叫我過來說事的,就先過來等著你們了。”
淺淺調侃的說:“大表哥很著急噢!”
姜樹人看淺淺笑容滿面的樣子,一顆高懸的心倒是放松了不少,看樣子結果不算太壞,不然的話,淺淺不會笑得這么開心。
“你就別笑話我了,趕緊和我說說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我心里也好有一個底!”姜樹人語氣微急,不管怎么說,沒得到確定的信,他哪里能安心。
說來,昨晚一宿都沒有睡,在床上想了很多種可能,就連最壞的打算也想到了。
淺淺抿了抿嘴,也沒賣關子,直接說:“我們猜測得不錯,確定是元大人不同意這門親事,元珊倒是執意要嫁給你,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現在被家里軟禁了。”
“軟禁?那她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事?”姜樹人的語氣里充滿了擔憂。
淺淺微聳肩說:“倒算好,畢竟有元夫人在,也只是限制了她的出入,不讓她和你聯系罷了,不過我昨晚潛到了元府,見了她一面。”
姜樹人驚得差點跳起來,“你去了元府,你見了她?那你們說了什么嗎?”
淺淺說:“還能有什么,她要我想辦法,讓她嫁給你啊!”
姜樹人呆了呆,才一臉柔情的說:“她對我的這份情誼,我這一生都絕對不會辜負,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都會迎娶她過門。”
姜樹人說罷,目光灼灼的看著淺淺。
淺淺淡笑,“我也想幫你們的,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得先告訴我,你再決定娶不娶她。”
姜樹人臉色微變,極肯定的說:“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一定會娶她的,我不能也不愿辜負她,她一個女子都這么敢說敢做了,我一個大男人還有什么理由退縮。”
淺淺輕瞪了眼,“話別說滿了,先聽我把話說完再說。”
姜樹人目光凝重的看著淺淺,一個瞬間,腦海里已經起了千百種猜測。
淺淺望了眼劉羽琪,她識趣的說:“青芽守在門口,周邊沒人,放心好了,這府里不干凈的,早就被剔除出去了。”
這畢竟是公然討論皇上和王府之間的事情,就算是眾人都明白的事情,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淺淺收回目光,看向姜樹人說:“元大人不同意你和元珊的婚事,就是因為你是我表哥。”
姜樹人目光微有迷茫不解,他一直以為,元府可能會看在他和淺淺的關系,看高他一點,也讓他的求親路容易一些。
淺淺解釋說:“皇上對王府的不滿已經到了頂點,說不準等到什么時候,他就會動手收拾王府了,而元大人也是看出了這點,所以不敢和我們王府攀親戚。畢竟王府若是被皇上夷為平民了,你們可能都會被連累。”
姜樹人臉色微微發白,幾次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劉羽琪見此,在一邊插話,不屑的說:“皇上也是覺得這把龍椅坐膩味了,才會來對付王府,真當王府是軟柿子好欺負啊!”
劉羽琪雖然是女子,但畢竟是一流世家長大的,政治敏感度比姜樹人這個男子都強一些,更何況這些事情,她祖父也跟她透露過一些。
沒有說明,但總歸是說了,不會看著她有事而坐視不理。
而她現在和淺淺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若是淺淺不好,忠勇侯府也絕對躲不過,所以劉羽琪瞬間就明白了她祖父的意思。
“……那皇上如果對付王府,我們會怎么樣?”姜樹人緩了一下,才把這消息消化。
淺淺說:“這就要看最后誰贏了,若是皇上贏的話,我們王府肯定會被按上各種各樣的名目,直到被打壓到再也翻身不了的地步,說白一點,就是把我們王府斬殺干凈。若是我們王府贏了,自然也沒皇上什么事了,他下臺是一定的。”
姜樹人微微咂舌,問:“妹夫要當皇上了嗎?”
淺淺蹙眉,“這我們倒是沒有說過,但是我和清哥哥都沒有這方面的興趣,若真到了那一步的話,可能會在蒼穹這對小子中間挑一個出來為百姓服務。”
劉羽琪附和的說:“其實這樣也好!畢竟王府一派本來就是正統。皇上心里也是清楚的,所以對你們王府才多加防備。其實皇上不這樣,反倒是沒有什么事,畢竟這皇位都已經傳了兩人了,也不知道皇上耿耿于懷什么。”
淺淺撇嘴,“可能皇上那一脈,總覺得他們是撿來的,心里不安樂,怕正主回來認領。而且不管是朝里還是百姓中,都有一些支持王府的勢力在,皇上能安心才怪。”
其實說來,淺淺也明白,這不能怪皇上,若是換了她當這個皇上,她一樣容不下肅親王府,只能說各自的立場不一樣,做出來的選擇就不一樣。
在她看皇上面目可憎的時候,皇上又何嘗不是這樣看王府的人。
“你們都覺得如果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