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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證明她如今安穩的躺在他的懷里。
淺淺心里正琢磨著要怎么安撫清瀾,就突然一陣天旋地轉,人整個被清瀾抱了起來,一陣輕呼,還來不及問怎么回事,人就被清瀾抱到床上,翻身壓下。
淺淺水水霧霧的杏眸對上清瀾火熱的眸子,微微一怔,主動攀上清瀾的肩,聲音軟糯的說:“我沒事,我只屬于你。”
清瀾一聲低吼,動作有些粗魯的埋首,低咬著淺淺的唇。
淺淺不適的皺了下眉,盡量放軟了身子,配合著清瀾的動作。
涼涼的冬日,室內溫度卻一陣高漲,低吟喘息的聲音自門縫里溢出,原本還擔心兩人的慎語她們,瞬間都離門數步遠,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清瀾的動作帶著一股霸道,比起平日更深重了幾分,等到回過神時,天都已經黑了,而淺淺因疲憊早就昏睡在他的臂彎里。
看著淺淺身上的紅紅點點,清瀾一陣喜歡一陣心疼,互相交纏著!
吩咐下人送了溫水進來,清瀾親自動手給淺淺擦拭身體,碰到她敏感的地方,淺淺半夢半醒的輕吟,“嗯……不要了。”
清瀾動作一僵,眼底簇起火苗。
單手捏著下巴琢磨著,今天下午的淺淺特別的乖巧,他怎么擺弄她,她都沒有反對,平時一些羞人的姿勢,淺淺都是一臉嫌棄。
難道是他先前狠狠拒絕素婠投懷送抱的事情討得了淺淺的歡心,若是這樣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再多來幾個這樣的人。
畢竟當初看的那本書上有太多太多的姿勢,他們還沒有解封,今天難得一次解了兩個姿勢,可惜淺淺這么快就累睡著了。
睡夢中的淺淺,咂巴了下嘴,夢得正香甜,完全沒有發現床上坐在一只大灰狼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她,算計著該怎么把她吃掉。
若是她這會兒醒來,清楚了清瀾的想法,絕對要后悔剛才的沖動。
次日早朝上,殷大人率先對清瀾發難。
清瀾倒是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本奏折遞給了皇上,皇上一看,臉都變綠了,當場將奏折往地上一甩。
“肅親王上奏的事情可是真的?”
殷大人心里惴惴不安,想著他私下做的一些事情難道被發現了,但是又覺得不可能,這中間沒有一點消息。
而且皇上現在和肅王爺斗得正厲害,兩邊應該都騰出手來管他才是。
“微臣不知所犯何事,還請皇上明示。”殷大人做足了心里建設,這才開口辯解。
皇上斥責:“你自己看。”
殷大人出列,撿起奏折一看,當下軟了身子倒在地上,哭嚎著:“皇上明察,皇上明察,微臣對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鑒,萬不可能做出對不起皇上的事情。”
殷大人算是皇上的人,沒了殷大人也算是對他有所損失,緩了臉色問清瀾,“你可有證據?”
清瀾面不改色的抽出一封信,展開在殷大人的面前,問:“不知道殷大人可否認識這上面的筆跡?”
殷大人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看著清瀾手中的信箋。
他和漢國太子間偶有消息通傳,但每次他都十分警惕的將信箋燒了,這唯一留下的一張,是漢國太子對他的許諾。
只是他沒想到,也正是這張信箋成了他的催命符。
清瀾將信箋遞給太監呈了上去,皇上一看,當下眾怒,喝斥:“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殷大人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還沒有想到要狡辯逃脫的辦法,肅親王一派的幾人迅速再次上奏,將殷大人以前做過的齷齪事情全部拿出來說一遍。
原來有些事情是可大可小的,但是和通敵賣國的事情放在一起說開,一件件一樁樁只覺得令人發指。
皇上甚至沒有通過刑部,直接下令,將殷家上下一干人等打入天牢,秋后問斬。
殷家的事情落幕,清瀾又趁機摻了兩個大臣一本,且都是皇上一派的親信,由于事先準備功夫做得足,就是連皇上,也沒有辦法保下兩人。
兩人如殷大人的下場一樣,都被摘了官帽。
年后的第一戰,清瀾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在清理了朝綱的同時,又消弱了皇上的勢力,對此,清瀾難得情緒表現在臉上,就算不是他親近的人,這會兒看著他,也能發現他的好心情。
如此不過幾天,還沒有出十五,皇上就得了密報,說是忠勇侯吃了敗仗,也不知道是為了先前的事情還是如何,這次在早朝上,皇上直接將過錯安在了清瀾的身上。
清瀾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很擔心淺淺得到消息后,是否會擔心難過,至于皇上的態度,他一向都不重視的。
下了朝,清瀾匆匆的回了王府。
淺淺看到清瀾中午的時候回來,詫異的挑挑眉問:“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啊?可是有什么事情?”
清瀾說:“嗯,是有件事情,但是你要答應我,你得冷靜,不要沖動。”
淺淺眉眼一閃,就反應過來了,沉聲問:“說吧!是不是我大哥出事了?他出了什么事?”
清瀾直接說:“你大哥失蹤了!”
事實這消息,早兩天他就得了信,只是瞞著淺淺沒有說,今天皇上早朝說出來,他自然不可能再有隱瞞。
畢竟就算他瞞著不說,其他人也有可能會告訴淺淺。
淺淺低吟了片刻,抬眼說:“我當初不該讓我大哥就這樣過去的,至少該給他準備一些火藥,讓他不至于這樣被動!”
大炮現在不方便面世,便是火藥卻是皇上早就知道了的東西,她就應該早先一步想到才對。
清瀾安撫說:“你不要擔心,大舅哥雖然暫時失蹤,但我相信他肯定能平安回來,畢竟跟在他身邊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就算不可能以寡敵眾,打出漂亮的戰役,但是保護大舅哥的安全不在話下。”
淺淺琢磨下了,覺得清瀾的話,甚有道理。
她倒也不鉆牛角尖,只說:“我們現在趕過去幫我大哥還來得及嗎?”
清瀾微微凝眉,沒有隱瞞的說:“這我倒覺得不用了,其實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據之前回報的消息,我相信這次大舅哥的失蹤,可能是他自己安排的。”
淺淺挑眉問:“怎么說?”
清瀾解釋,“前有豺狼,后有虎豹,大舅哥若是不能抽身出來的話,做事情顧前顧后,短時間不止解決不了海寇,反而會平添許多傷亡。更何況大舅哥過沒花多少日子,就把當地人收報了不少,你覺得豺狼和虎豹愿意看到這樣的情況?”
淺淺嘴角抿了抿,覺得清瀾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親人身上,讓她完全不擔心,卻也有些困難。
“不過你說弄點火藥過去,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你是自己來還是交給我來做?”清瀾明白淺淺心里擔憂。
不過眼下國都事多,他也暫時脫不開身,而讓淺淺一個人過去,他又不可能放心,再加上他相信大郎應該沒有出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折中,再派些人手去幫忙。
淺淺抿了抿嘴說:“還是你來吧!反正火藥怎么配置,你也都清楚。”
讓她來做的話,同樣也是要經手他人,不如直接教給清瀾,即快又省事,現在這種時候,時間挺重要的,容不得他們拖拖拉拉。
“好!”清瀾摟過淺淺,安撫說:“別多想了。”
“嗯,我相信我大哥的本事,肯定是自愿失蹤的!就跟你猜測的一樣。”淺淺笑笑,不管清瀾這猜測是真是假,至少她這樣相信了,心里會好過一些。
未時剛過,劉羽琪突然來訪。
她的來意,淺淺不用問也清楚,立即將人請到了廳中。
劉羽琪神色有點慌張,看到淺淺就拉著她的手問:“你大哥失蹤了的消息是真的嗎?”
其實劉府也是兩天前就得了信,畢竟他們也派了不少人去保護大郎,只是劉府的情況和清瀾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淺淺和劉羽琪好,怕她們擔憂,所以才沒有主動說起這事。
直到今天,事情瞞不下去了,兩人也就都得了信。
淺淺拍著劉羽琪的手,安撫說:“是真的,我已經問過清哥哥了,不過清哥哥覺得大哥可能是主動失蹤的,算是一種計策,用來對付海寇和皇上的人。”
劉羽琪擔憂的神色不減,追問:“確定嗎?這事能確定嗎?”
淺淺扯了扯唇,這種事情怎么能確定。
大郎做出這種事情,自然要將風聲瞞得緊緊,不然的話,被人得知了,他所有的算計都會落空,指不定還會被皇上怪罪。
“你也不確定,是不是?”劉羽琪神色異常的抓緊淺淺的手。
疼得淺淺微微皺眉,拍了幾下示意劉羽琪放松,這才緩緩開口,“我不能百分百的確定清哥哥的猜測,但是我肯定他的猜測,正如他所說的,不論是劉府派去同行的人,還是我們王府派去的人,人數可能是不敵海寇,不保證能打勝仗,但是保護大哥的安全卻是不在話下的。”
劉羽琪眉眼閃了閃,神情不再慌亂,微微恢復了正常,攏了攏發說:“你說得對,是我太大驚小怪了。”
淺淺搖搖首說:“不是,大嫂也是關心大哥,關心則亂,我懂的。”
這事擱在她的身上,若是清瀾出事,她一樣會擔憂害怕,這無關信不信,而是一種情緒。
畢竟自己最重要的人在生死邊緣,不論她再是信任他,也掩蓋不了心中的那份牽掛。
更何況這次出事的人是大郎,是她的親大哥,她心里的擔憂不比劉羽琪少,兩人對大郎的感情雖然不同,但是牽掛也是一樣的。
淺淺安撫了劉羽琪一會兒,兩人又分析了一會兒,見劉羽琪似是想明白了,淺淺這才擔憂的問:“爹娘知道大哥失蹤的事情嗎?”
劉羽琪搖遙頭說:“我瞞著他們沒有說,爹娘畢竟上了年紀,我怕他們知道這事,會讓他們身體承擔不住。”
淺淺點點頭,感激的說:“你做得對,這事先瞞著爹娘,別讓他們知道了,大哥到時候肯定會回來,爹娘這擔心也是白擔心的。”
“嗯!我明白的!”劉羽琪牽強的笑笑。
她雖然在淺淺的面前多有失態,但是在侯府的時候,卻是始終端著一張臉,即使這消息她是中午就得知了,但直到府里的事情都忙完了,這才過來王府。
大郎即把侯府托付給了她,她自然就不可能讓大郎失望,她希望他回來的時候,能夸夸她,贊她把家人照顧得極好。
為了讓劉羽琪放心,淺淺又把火藥的事情告訴了她,也說了王府會再派人過去,劉羽琪神色肅然緊張。
“王府人手夠不夠,不然我找我祖父好了,從劉府調人過去吧!”她心里明白國都要變天了,王府現在正忙的時候。
說來,她也不愿意王府輸的,若是輸了的話,他們侯府怕也會在頃刻間就被顛覆。
“不用擔心,清哥哥自有打算,若是需要你回娘家的時候,我們自然會開口,你目前就是要打理好侯府,讓我哥沒有后顧之憂才是。”淺淺低低的聲音帶著溫柔的語調。
劉羽琪抿唇說:“你說得對!我不能慌!”
淺淺莞爾一笑,沒說什么,畢竟剛得到這消息的時候,她也慌了神,若不是有清瀾開導,她這會兒也不能坐在這里安撫劉羽琪。
更何況現在想通了一些問題,淺淺覺得劉羽琪的表現甚好,至少落在皇上的眼里,他會更加相信大郎失蹤的事情。
若大郎失蹤只是幌子,這樣無形中,劉羽琪敢是幫了大郎的。
海邊一個小村里,大郎面色凝重的看著大夫問:“怎么樣?他沒事吧?”
大夫把著脈探著傷口說:“傷口在海水里泡久了,已經潰爛了,若是想治好的話,潰爛的地方肯定是要清理干凈的。”
大郎看向這次拼命相護的屬下,他目前正在發高燒,人昏昏沉沉的并沒有醒過來。
“你動手吧!務必要保住他的性命,事后會有重賞!”
大夫嗯了聲,但沒因大郎的許諾而興奮,著手開始治床上人的傷口。
大郎的看了眼,朝著另一個屬下吩咐,“看好他,有什么情況立刻來報。”
“是!”
在堅定的回答聲中,大郎去了另一間房,房間不大,里面不過站了十多人就顯得有些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