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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同生共死,谷敏,你枉為人人稱頌的大英雄,你不顧倫常,你根本就天理不容。”
谷敏并不理會劉羽彤的話,跪拜的朝著皇上求情。
皇上恨恨的開口,“來人,將谷敏給朕押下去,先打五十大板,關(guān)入天牢,這事容后再審!”
他怕再鬧下去,會牽扯出更多的事情,到時候事情就更加不好收尾了,只好暫時先放過微涼。
雖然皇上不愿動谷敏,但打還是打得,而且他什么都不做,不單劉府上下不滿,就是其他大臣怕也會不滿。
正巧這時候太醫(yī)來了,太醫(yī)和侍衛(wèi)同時出現(xiàn),一邊替劉閣老看診,一邊拖谷敏下去執(zhí)刑。
谷敏被拖下去的時候,平日里死水微瀾一樣的眼瞳,此時激動的看著皇上,一陣陣求饒聲。
在場各位大臣和夫人看了心里皆是一陣唏噓。
男人不懂他為了一個女人落到這個田地是為什么,女人卻是恨他的薄情寡義,對待發(fā)妻竟可以無情到這一步。
特別是現(xiàn)場還有一個云英未嫁的小姑娘,只要想到以后若是嫁不得良人,落得劉羽彤這樣的下場,都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
好好的姑娘家過去,竟然被一根釵毀了清白,甚至還被誣陷失貞,這完全是要逼死人的節(jié)奏。
大醫(yī)給劉閣老施了針,見他緩緩醒來,這才向皇上稟報。
“回皇上的話,劉閣老怒急攻心一時昏厥,目前已無大礙,只是萬不可再受刺激,否則的話,會有中風(fēng)偏癱的可能性。”
太醫(yī)的話清清楚楚的傳到眾人的耳里,眾人再次一陣感嘆。
這都是什么事,皇上賜婚原本是件榮耀的事情,沒想到竟然被男方這樣打臉,如今劉閣老還被氣得差點中風(fēng),也不知道皇上會如何處理。
一雙雙眼都緊緊的盯著皇上,等著他的下文。
畢竟皇上這時候召回谷敏,只要不是傻子都清楚他的意圖。
皇上緊緊拳握,沉聲說:“閣老先回府好生休息,這事朕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太醫(yī),閣老的病就交給你了,若有絲毫閃失,朕拿你問罪!”
太醫(yī)忙答話說:“微臣遵旨。”
劉閣老臉色慘白,幽幽的吊著一口氣的樣子,說:“求皇上替臣做主,否則的話,臣死不瞑目。”
皇上臉色幾變,又安撫了太醫(yī)幾句,晚宴便草草的結(jié)束了。
淺淺心里一陣唏噓,原想和劉羽琪說幾句安撫的話,卻見她行色匆匆的跟著劉閣老回去了。
母妃說:“別擔(dān)心了,劉閣老什么風(fēng)浪沒見過,他不會有事的!你明天得空了再回娘家看看你大嫂,這里畢竟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淺淺答了句,王府上下也沒有多留,直接出宮了。
在回府的路上,淺淺有些憤憤不平的說:“谷敏也太不是東西了,原先聽說微涼姑娘沒了孩子,還覺得劉羽彤的人品不行,現(xiàn)在看來,谷敏的問題更大一些。”
清瀾小心的看著淺淺的臉色,不敢胡亂答腔,就怕被掃到臺風(fēng)尾。
可即使是這樣,淺淺也沒放過清瀾,戳著清瀾的胸口問:“你說,你們男人怎么能夠這樣絕情的傷害一個女子?”
清瀾一手握住淺淺的手,小心翼翼的解釋說:“怪只怪劉羽彤不是谷敏心上的女人。”
淺淺嘴角抽了抽,清瀾又說:“谷敏喜歡的人是微涼姑娘,他不愿意入劉氏的屋,不愿意碰她,這是很好理解的,至于后來的事情,畢竟是劉氏讓微涼沒了孩子在先,其實這事我倒覺得谷敏過于手軟了,若是換了我的話……”
淺淺眼尾一抬,問:“換了你如何?”
清瀾也不隱瞞,直言說:“換了我的話,可不會讓她這么輕松,還有口能在皇上面前告狀。”
淺淺皺眉說:“但是你和他的情況不一樣啊!娶劉羽彤是他自己同意了的,你對別的女人再差又如何,你們本來就沒有關(guān)系,本來就沒有義務(wù)對她們好,她們?nèi)羰瞧廴栉遥惚Wo我是很正常的。”
清瀾挑眉,“但若不接受賜婚,微涼姑娘就永遠(yuǎn)是賤籍。這一點我們清楚,劉府清楚,不然的話,當(dāng)初你娘家大嫂也不會壞了名聲都要嫁給你大哥。若不是劉羽彤貪圖將軍府的聲望,也落不到這個地步。”
據(jù)劉羽琪所言,當(dāng)初她退了婚,劉閣老也沒有想過讓其他的孫女去替嫁,畢竟再不喜,也是自己的子孫,怎么可能推她們走末路。
而劉羽彤嫁去將軍府,是她自己求來的,是她愿意的。
淺淺抿了抿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剛本來還覺得谷敏的手段太過涼薄,這會兒聽了清瀾的話,有些事情又能夠理解,畢竟換了清瀾的話,他的手段的確只會更殘忍。
素婠詆毀陷害了她幾句,就被清瀾直接丟到了軍營,至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茍延殘喘著,只等殷家行刑時,再一起送到法場。
只怕對素婠而言,她此時最期盼的就是冬日快到,能夠早點脫離如今的日子。
可就如清瀾所說的一樣,當(dāng)有人傷害他們的心上人時,他們使些雷霆手段保護自己所愛之人又有何不對?
當(dāng)然,清瀾對素婠這樣,除了私心,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們殷家通敵賣國,否則的話,清瀾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對一個大臣之女如此輕賤。
按說,像通敵賣國這樣的大罪,應(yīng)該是即刻問斬的,怪只怪皇上心胸不夠?qū)拸V,以為王府故意陷害殷大人,畢竟殷大人曾經(jīng)是皇上的人。
☆、250、情竇初開
回了王府,清瀾沒有和淺淺直接回安然居,而是和君懷谷一同去了老王爺?shù)乃砂卦骸?br/>
淺淺琢磨了下,也猜到他們會說什么。
這事表面看起來雖然和王府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剖析開了,將軍府和劉府的仇結(jié)大了,又是將軍府理虧,皇上就算要重用谷敏,也得給劉府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讓劉府消火。
母妃和淺淺分別回各自院子時,還安撫了她兩句,示意她別想太多了。
淺淺回院里,好兒她們便熱烈的討論起來了。
“大將軍也太渣了,幸好當(dāng)初侯府夫人沒有嫁給他,否則的話,這一生就完了,圓兒,你還去看大將軍,他根本就是一個禽獸。”
好兒先前一句是對淺淺說的,后一句對圓兒說話時,已經(jīng)沉了小臉,滿是訓(xùn)斥的樣子。
說罷,還說:“以后看到大將軍得遠(yuǎn)遠(yuǎn)繞開才行。”
圓兒一張小臉滿是呆樣的說:“我哪里曉得大將軍是這樣的人。”
好兒戳了下圓兒的額說:“現(xiàn)在你知道了啦!”
圓兒咂巴了一下嘴,側(cè)目問淺淺,“主子,大將軍真的這么壞啊?”
淺淺微不可見的聳聳肩說:“事情倒是和好兒說的一樣,至于好壞就見仁見智吧!至少在微涼姑娘看來,大將軍應(yīng)該是極好的!”
圓兒擰著眉,“可是大將軍要對微涼姑娘好,但也不能毀了其他姑娘一生啊!這樣不是太殘忍了嗎?”
淺淺淡然說:“是啊!”
她其實是不認(rèn)同這件事情的,劉羽彤再壞又如何,還不是谷敏自己同意的婚事,他拿了劉羽彤做交易,娶了回去后,又沒有一點憐憫,著實可惡了一些。
“這明明就是大將軍和微涼姑娘兩人的事情,如今卻把劉家小姐拖了進去,造成這樣的三角局面,其實這事?lián)Q了奴婢,奴婢怕也不會甘心呢!”好兒臉上帶了幾分憐憫。
“對啊!而且用了那種齷齪的辦法傷害劉家小姐,也太……”慎語微微擰眉,一臉不滿。
由于都是女人,十分懂這樣的難堪。
不說劉羽彤是一個貴族小姐,就是這事擱在她們這些丫鬟的身上,也是不能忍受的。
看著幾個丫鬟義憤填膺的樣子,淺淺無奈的笑笑,想來今天晚上,整個國都怕都不會安寧。
只怕所有府里人都會討論這件事情,而且不論大將軍和劉羽彤的事情最后鬧到哪一步,相信國都的這些貴女是沒人會再嫁到將軍府了。
這事若是悄悄遮掩了,沒鬧到皇上面前,指不定還會有人為了攀附權(quán)貴將女兒嫁過去,但如今誰家還愿意嫁女兒的話,肯定會被唾棄的。
幾人討論得熱烈,淺淺也默默聽著,不時被她們問到時,還會答幾句言,所以當(dāng)清瀾回來的時候,看到淺淺還未梳洗,一張臉都黑了。
幾個丫鬟嚇得一縮,立刻忙前忙后侍候。
淺淺其實是有意等清瀾回房,畢竟剛才晚宴大家都沒有吃什么,便吩咐說:“去準(zhǔn)備宵夜。”
宮嬤嬤做事自然不如這幾個丫鬟,談到興頭上了,侍候主子的事情竟然也忘了,淺淺一聲吩咐,宮嬤嬤準(zhǔn)備的宵夜也就擺了上來。
淺淺也梳洗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坐下陪清瀾一起用著宵夜,倆人閑談著話。
清瀾本就不是一個嘴碎的人,淺淺自然也不會和再和他說大將軍的事情,而是問他們商量后的看法。
清瀾微微皺起眉,“谷敏手里有我們給他的一些信息,按說他得了這些信息后,會有些動作才是,但據(jù)我們的探子來信,谷敏并沒有派人去查過真?zhèn)巍!?br/>
淺淺斜眼說:“若是他查過了,確認(rèn)了我們說的話,他今天鬧到這一步,可以解釋為不愿意再給皇上做鷹爪了,但是他查也沒查,就這般?難道是十分信任我們的話?”
清瀾沒有表明立場,只道:“我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
淺淺抿了抿嘴,“谷敏這人做事我怎么覺得有點不著調(diào)啊!”
清瀾說:“比較特立獨行。”
淺淺翻了下白眼,她覺得清瀾是有幾分欣賞谷敏的。
站在清瀾的立場上,他的想法很簡單,自己的女人自己保護,但是他卻忘了他的情況和大將軍不一樣。
清瀾自始自終都只有淺淺一個人,而大將軍娶了劉羽彤,在某種意義上,即使兩人沒有圓房,又何嘗不是他的女人。
“我問你啊!如果谷敏的事情換成你我,你不初會娶一個女人回來嗎?只是為了讓我脫離青樓?”淺淺覺得她該和清瀾說清楚才是。
清瀾和谷敏的處事手法完全不一樣。
清瀾想也沒想的說:“自然不會,我的妻子只能是你,而且以你的性格,你不會喜歡有另一個女人占著該屬于你的名分,畢竟我這樣做是為了救你。”
淺淺斜著眼,一副了然的樣子說:“你看,這就是當(dāng)中的差別。”
清瀾恍然,抿了抿嘴,不再說其他。
夫妻倆人用了宵夜,時間就已經(jīng)很晚了,沒再多談什么,就直接上床休息了。
翌日一早,淺淺陪著母妃帶著三個孩子用了早膳,又玩鬧了一會兒,就去了侯府。
侯府里,并不見劉羽琪的人,姜氏見到女兒來了,歡喜了一下,見她問到劉羽琪的事情,才低低一嘆。
“昨晚來了信說是這幾天會住到娘家里,你大哥擔(dān)心她有事,陪著她一起。”
淺淺應(yīng)了話,可惜的說:“白跑一趟,不過也好,大嫂在娘家里,能隨時照顧到劉閣老,她也沒有這么擔(dān)心。”
姜氏拉著淺淺問話,“究竟出了什么事啊?你大哥大嫂只派人回來說劉閣老身體不好,就是衣裳都是丫鬟來拿的。”
淺淺扯了扯嘴說:“其實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是大嫂的堂妹出了點事情,大將軍想和她和離。”
“和離?”姜氏驚得一叫,“難道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劉閣老被氣病了嗎?”
淺淺嗯了句說:“可不是嗎?而且這事情比較曲折,這當(dāng)中將軍自己有許多不恰當(dāng)?shù)牡胤健!?br/>
姜氏好奇的問:“怎么說?”
淺淺琢磨著這事,反正是別人家里的事情,說給姜氏聽,也不過是當(dāng)一個飯后話題,而且這事她不說,其他人也都會說的,因此便沒有瞞著她,把昨天朝堂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姜氏聽完了,半天沒有回神。
淺淺輕輕推了推姜氏,“娘,你干嘛呢?”
姜氏閃了下眼,問:“這大將軍不是大官嗎?”
“嗯哼?”淺淺不明所以的看著姜氏。
姜氏皺緊了眉問:“這大官做事竟然也這樣,怎么比起那些沒有讀過書的百姓都不如呢!他要救他喜歡的女人出青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