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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求不說,現(xiàn)在未來小姑也來提要求,這么難相處的婆婆和小姑,以后誰家姑娘嫁過來,真是誰倒霉。
☆、068、甜蜜懲罰
“呵呵,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哥哥娶新娘子,做妹子還有要求啊!倒是有趣!”媒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話語有些酸,故意說給淺淺聽的。
淺淺只當聽不到,一副財大氣粗的口吻說道:“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管給我哥選門好媳婦,你的媒人紅包,我肯定會包份大的給你!至少比你以往哪一家得的媒人紅包都多!”
聊起媒人紅包,媒婆的臉色立即就變了,一副財迷的樣子說道:“這以前張地主家里娶兒媳可是給了我足足五兩的媒人紅包阿!”
淺淺鄙夷的說:“肯定比這多,行了吧!你就安心的給我哥去找,只管挑好的,門戶不用看!這方圓百里就還沒有我哥配不上的女子,我哥就是一只潛力股。”
二郎是淺淺的親二哥,怎么著,她自然都是覺得好的。
媒婆嘴角一抽,覺得這言家姑娘說話也不怕閃了舌,不過為了能掙一筆超過五兩的媒人紅包,她也不敢多表示。
她只是不解的問道:“何謂潛力股?”
淺淺杏眼彎彎,笑吟吟的說:“潛力股就是說我哥這個人很不錯,做事比較有潛力,也就是前途無量的意思,跟著他以后有大把的清福可以享受,穿金戴銀肯定是不在話下的!”
淺淺知道以前別人是怎么看她家的,因此才故意在媒婆面前如此表現(xiàn),就是要讓媒婆清楚,她家如今財大氣粗。
免得這個媒婆到時候看不清,一些好的,門戶稍微高的姑娘就都錯過了。
媒婆干笑道:“原來是這意思啊!”
她眼神一脧,瞄了眼姜氏,又瞄了眼淺淺,倆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
媒婆的眼神雖然瞬間輕視了兩分,但面上卻還是偽笑著,淺淺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倒也不在乎的笑了笑。
反正媒婆十個有八個都是這樣,只要她真的能給二郎牽一門好姻緣,媒婆是不是現(xiàn)實,根本就跟和她沒有關(guān)系。
“首先,這姑娘一定要能識文斷字,這是一定要的,條件絕對不能放寬!”
淺淺除了為下一代著想,還有就是以后家里不能一直種田,就算是一直種田,也得做地主,以后家里總得有人管著帳本。
二郎年紀也大了,性子也定了,又不是一個靜得下來的人,再讓他安靜的坐下來讀書識字自然是不可能的,因此,只能把這事份希望寄托在二郎媳婦的身上,為此,這一點,是一絲也不能松懈。
“其次,這姑娘的樣貌得清秀,不說其他,就是為了后代子孫著想,也得找一個模樣好的媳婦。我可不想我未來的侄子是一個丑小子!”
媒婆干笑一聲,“你這說法倒是奇怪,雖然別人家討媳婦也喜歡挑漂亮的,倒多是為了男子著想。”
淺淺微微一笑,沒有說她二哥也喜歡漂亮的女子,這倒也不是什么說不出口的事情,世人皆如此,對美好的事物總是會向往一些。
“最后就是這姑娘的品性一定要好,還有她的爹娘,家中兄弟,都得是明事理的人,否則的話,這結(jié)親可能就會結(jié)出仇。”
媒婆古怪的看向淺淺,“倒還真有你說的這樣的事情!”
“這是肯定會有的啊!”淺淺單手捏著下巴,想了想側(cè)目看向一邊的姜氏。
“娘,你還有什么要求?噢!對了,孝順是最基本的品德,也是包括在品性里面的,以后肯定是要好好侍候我娘的,若是敢對我娘有半分不敬,我可不管她是不是我二嫂,肯定會往死里打她的!”
媒婆嚇得一縮,臉色不好看的說:“言姑娘啊!你這要求說出來,哪里還有姑娘家敢上門啊!你這哪里是在給你哥選嫂子,我覺得皇上選妃子只怕都沒有你要求得這么嚴苛。”
淺淺撇了撇唇,不甚在意的說:“你當宮里的都是什么好鳥么,能入宮并不是這些女子品性好,不過是她們會投胎而已。”
宮里,最是骯臟的一個地方,里面除了勾心斗角,爾虞我詐,還能有什么?
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啦!這么多女人為了一個男人,能和平共處才怪。
媒婆笑了笑,望向姜氏說:“你們家這女兒,可還真是……”
媒婆笑著擰眉,一時詞窮,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才好。
姜氏尷尬的將淺淺拉到身后,忙說道:“讓你笑話了,小女不懂事,就是喜歡胡說,那我兒的婚事就拜托你了,一定得挑一門好的親事!”
“這是一定的,而且你們家的要求這么多,這花費的時間肯定就多一些,我還得多拜訪幾個姐妹才行,像你們提出的這種要求,我手里還真沒這么十全十美的人!”
媒婆說話直白,眼底還有嘲諷的笑意,鬧得姜氏臉上一陣尷尬。
淺淺站在姜氏的身后,倒是滿不乎,看著姜氏要送媒婆出去,卻是突然想起了似的,又追了兩步,大聲叮囑:“對了,還一點也很重要,她家里幾代之內(nèi)一定要沒有得過重大疾病的。”
姜氏不等將媒婆送到門口,便回來拉住了淺淺,低聲訓斥:“好了啦!你這是給你二哥討媳婦,還是給他添亂啊!”
淺淺嘟著唇,委屈的說:“人家明明就是在出主意嘛!”
姜氏嗔了淺淺一眼,回眸對媒婆說道:“沈媒婆,我就不多送了,二郎的事情就拜托了,有消息了就第一時間來告訴我。”
沈媒婆剛踏出淺淺家里,就不屑的甩了甩手中的手絹,嘴里輕視的說道:“切,什么玩意,就這樣的人家,還想娶一個金鳳凰回來不成嗎?”
言家住的是祖屋,雖然位置大,但是也破舊,而且淺淺又提了這么多要求,讓人家媒婆看不上也是正常。
沈媒婆出了淺淺家門,為了淺淺說的那句多過五兩倒也是費力跑了幾家好姐妹家,不過對于淺淺的話,倒是當成了笑話說了出來。
其他的媒婆聽了聽,“這話是二郎她娘說的,還是二郎她妹妹說的?”
沈媒婆不明所以,但也如實回答,“我剛不是說了么,就是那個言淺淺,如今已經(jīng)嫁人了,之前名聲挺糟的一個姑娘家,就她這樣,還對其他的姑娘挑三撿四。”
沈媒婆話音落下,她相求的這位媒婆姐姐立即訓斥道:“你可真是鼠目寸光啊!你懂什么啊!如今這位言姑娘可是有一百畝的田地,看她這么緊張她二哥的婚事,你只管大膽去給他相看,真看到一個好的,對方就是開出五十畝地,你還怕他們言家拿不出來嗎?”
沈媒婆一聽這話,愣了下,反應過來笑說:“倒是一時沒有想過來,哪成想出嫁了的女兒,還能把夫家的田地帶回來給哥哥當聘禮的。”
媒婆姐姐道:“也不是這理,當初不是言家給她的嫁妝嗎?而且她嫁人時也挺風光啊!”
倆人琢磨了一番,沈媒婆看到了有利可圖,便也實打?qū)嵉膶⑦@事上了心,信了媒婆姐姐的話,認為言家可能愿意拿五十畝地出來娶媳婦,因此,上門為二郎相看時,膽也肥了許多。
淺淺這邊,看著沈媒婆走了,她立即腳底抹油,收拾了一番就溜出了門,沒有給姜氏再訓斥她的機會。
一路朝著穆家走去,想著阿大他們在家里肯定是等急了的,腳步也就不自覺的加緊了。
淺淺一路走一路在想事,也沒有注意前面的人,只覺得路被人堵人,她就側(cè)了下身子走旁邊,可是她往旁邊一走,對面的人也如此,這般幾次下來,淺淺不悅的抬眼。
“你是怎……原來是你啊!”
一聲斥責的話在看到來人時,便收了回去,無端端攔著她去路的人,正是有一段日子沒有見面了的陳蓮。
自她訂親到今日,說來,竟然也有近兩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面了,同住一個村里,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么久不見一面的,倒是難得。
“哼,你好意思露面了嗎?”陳蓮雙頰脹得紅艷,眼里閃著不甘。
淺淺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奇怪的問:“我有什么不好意思露面的?難道不是你一直沒有出現(xiàn)嗎?你找我有什么事嗎?趕緊說,我還有事,要回去忙!”
陳蓮面色古怪,不甘的問:“什么叫我一起沒出來,你成親后就離開了村,你去了哪里?我去你們家看了,你們根本就不在家里!”
淺淺詫異的瞪著這女人,她是瘋子嗎?沒事干什么偷窺他們夫妻倆的生活,真是變態(tài)。
“我不覺得我有和你交待的須要。”淺淺說完,便打算自她身邊側(cè)身走過。
陳蓮一下又攔了路,陰陽怪氣的說:“你是要趕回去給他做午膳了嗎?”
陳蓮嘴里說的他,淺淺不用想也清楚是穆清,不過她抬眼看了看天色,好像也差不多是時候能做午膳了。
難怪剛才她跑出來的時候,姜氏跟在后面喊,她還以為姜氏要罵她,所以跑得飛快的,原來可能只是叫她別瞎跑,一會兒就要吃飯了。
“我好像沒有和你解釋的須要吧?還是你以為你是太平洋警察啊?管得這么寬!”
陳蓮瞪著淺淺,嬌縱的問道:“太平洋警察是什么,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在罵我?”
“無知真可怕!”
淺淺這會兒已經(jīng)是連一句廢話都不想和陳蓮說了,這女人就是不甘心。但是當初男未婚女未嫁時,她干什么去了。
淺淺想走,卻是被陳蓮一下扯住了胳膊,淺淺擰眉正想甩開,就見到陳蓮背后方,穆清信步而來。
淺淺想了想,嘴角揚起促狹的笑容。
既然陳家將陳蓮關(guān)了這么久,她都沒有對穆清死心,看在陳家之前多次幫了他們家,大方借牛車的份上,她借做一次好人,也讓陳蓮看清楚一些事情。
也免得陳蓮不死心,一直這樣暗地里糾結(jié),沒被人發(fā)現(xiàn)倒是好,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陳蓮這輩子就毀了,到時候肯定還要連累他們。
淺淺看著穆清時,他也已經(jīng)看了過來,電光火石之間,淺淺也沒有多想,借力使力,順著一下就掙脫開了陳蓮的鉗制,還順便巧妙的跌倒在地。
言永福說中午又是在言家用膳,穆清想著淺淺這連日的奔波好像瘦了一些,便趁著這時候打算回家去拿些獵味讓姜氏中午做了給淺淺補身子,哪成想在這里竟然見到了淺淺,他臉上的笑容都還未來得極展開,便看到淺淺被人推打在地。
穆清腦袋一熱,根本什么都沒想,沖上去連人是誰都沒有看,一下掐住對方的脖子,將人高高的舉起。
陳蓮連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事情都不清楚,自淺淺跌倒,到此時被人掐住脖子,一張臉脹得通紅。
淺淺看到陳蓮扯著穆清的手掙扎著,困難的喘息著,當下也是懵了,怔了下才馬上跳起來,抱著穆清的胳膊說:“你做什么,你快松手,快松手啊!”
穆清眼色通紅嗜血,連一向見怪了生死的淺淺都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頓時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
“這是誤會,這是誤會,她沒有欺負我!你先松手,我們有話好好說!”
淺淺就怕穆清一個不高興,手下一用勁,便將陳蓮美麗的脖子給擰斷了,到時候她就真的哭都沒有地方了。
穆清眼神逐漸清明,狐疑的問:“她沒有欺負你?”
淺淺瞥了眼陳蓮,見她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了,哪還管這么多,當即就用力的往穆清的手臂上拍了幾下。
“快松手,再不松手,她就要死了!”
穆清對陳蓮剛才打淺淺的事情記得很清,就是淺淺這會兒說是誤會,他心里也是不滿的。
看淺淺這樣想救陳蓮,他倒是沒有違淺淺的意思,只是故意惡劣的將人往旁邊重重的一摔。
先是一陣缺氧,再又是這樣一摔,陳蓮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嚇得淺淺連忙過去看她。
“陳蓮,你沒事吧?你說句話啊!你可別嚇我!”
淺淺掐了下陳蓮的人中,又替她順了會氣,她這才輕咳一聲,緩了過來,雙眼迷茫一看,落在穆清的身上,滿是恐懼,哪里還有平時的幾分愛意。
陳蓮一臉驚恐的盯著穆清,穆清本來視線落在淺淺的身上,但被陳蓮這樣盯著,他便覺得有些不舒服,同樣也睜著眼,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瞪了回去。
陳蓮這會兒明明是怕穆清怕得發(fā)抖,可是穆清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腦袋有些